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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就是伯符的成人之礼

    路上吕范问了周瑜表字,又说了孙静给孙策起字伯符。周瑜嘴上念了几遍,吕范问他:“你惯常如何称呼他?”周瑜想了下,才说:“孙策。”床笫间虽有狎昵之语,但他们认识得早,确实是称姓名为多。

    沉默着赶了一阵路,吕范又问:“你为何不带孩子来?”如今庐江马上要开战,陆康肯放他出城,正应远远避祸。

    周瑜毫不犹豫:“我要回去,我伯父和侄儿们还在舒县。”旋即又问,“你知道?”吕范默然不应。因孙策在袁术麾下,两人觉得不宜让袁术认为孙策和周家过从甚密,默契地对孩子的身份保密。孙策却将秘密告诉了这人,看来他们关系匪浅。

    “我出身贫寒,却爱慕着一个汝南大户家的姑娘。我去求亲时,大家都嘲笑我——”吕范苦笑着讲述,孙策和周瑜的出身只比他们夫妻更加悬殊,他不用多去探问,就能猜出其中缘由,“但她对家人说:‘吕子衡难道是久甘贫贱之人吗?’不会,当然不会。就为夫人这句话,我一定要百倍千倍回报她。”

    周瑜微笑:“本来我们可以在一起的。”过去这么多年,也许发现没有他在身边日子一样地过,周瑜反而没有那么迫切了。所以好不容易再见,还能装作漠不关心。

    “恰逢孙坚将军战死?”

    “他什么都告诉你?”

    吕范摇头:“他没说,我照着孩子的年龄推算的。”

    “你很聪明。”周瑜歪头笑了笑,吕范恍惚看到孙策的影子。他承认他对周瑜充满好奇,从流言蜚语中的不知检点到孙策心心念念的痴情少年,再到眼前这个看上去颇有几分狡猾的年轻坤泽,他实在无法将三个形象合为一体。

    吕范自述从汝南避乱至寿春,在袁术手下无官无禄,住的却不算差,皂罗香帐,锦衾绣榻,不知是寻常就备着,还是特意为之。博山炉散逸着沉重的檀木香,与周瑜从吕范衣上嗅到的相似。枕边还放着一篮精巧的玩具,吕范说他还没有孩子,想来是为阿绍准备的,可他没有把阿绍带来,他也不会离开舒县。

    周瑜在屋里等到天黑,听见两股急促的脚步。周瑜走到门边,一阵脚步远远地停下了,他熟悉的轻捷的步伐快速踏向房门。孙策霍然推开门,眼前一黑被温暖的掌心笼罩,野百合的香气推开浓郁的檀香在他背后铺成一张巨网,然后快速收拢把他包围:“阿瑜。”

    “公瑾。”周瑜说,“握瑜怀瑾。”

    孙策抓住他的手,反身把他搂入怀中:“握瑜怀瑾,可如此景?”

    周瑜含住他的双唇,贝齿厮磨,从孙策嘴唇磨出的血沫子充满两人口腔,在滞涩的空气中滚搅,掺进交融的唾液滑过咽喉,沁入五脏。孙策拥着他努力调整呼吸的恋人:“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你还要回去不成?”来的路上吕范已经对他讲过,但孙策必须问清楚。

    周瑜贴着孙策的手掌,五指一一插进他的指缝,双手交错,难解难分:“伯父答应陆太守两不相帮,我若带着阿绍出城,恐怕让伯父难堪。”

    “两不相帮?这是打仗。”

    周瑜笑了:“我若在,周家可以两不相帮,我若不在,就不好说了。”

    孙策果断否决:“不管你在不在,我不会伤害周家。”

    “袁术派的是你?”袁术派孙策攻打庐江,或许是知道孙策与周家有故,以此试探周家态度。如果周家肯帮孙策,自是最好,如果周家襄助陆康,对袁术来说也算摸清了这个盘踞庐江的地头蛇内里想法。

    “袁术说,攻下庐江,我就是庐江太守。”孙策亲吻他的手指,纤长的手指不仅善于弄剑,还善于抚弦。孙策如此喜爱这双手,它轻握住孙策炙热的欲望,灵巧的抚弄拨动孙策心里每一根弦,颤颤地为心爱的人奏出古音:“到那时,我们日日夜夜都在一起。”

    周瑜心知孙策不会困于庐江一地,但哪怕只是一时,也是好的。他无法拒绝这美好的幻想,哪怕明知是假,他们可以一家三口一起吃一顿饭,可以一起带着阿绍出游,可以听见阿绍喊他父亲……三年来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都可以变成真实。周瑜的右腿被勾离地面,手指蘸着湿滑的液体穿进甬道,陡然受到刺激的蜜xue紧张地收缩,他颤抖着抱紧面前的人:“伯符……”

    乾元的声音飘荡在他耳畔蛊惑他的心灵,搅乱他被情欲蒙昧的神识:“这是谁家的坤泽?这么美丽的坤泽,不好好藏起来,会叫人偷走的。”

    周瑜咬了咬嘴唇:“是孙家的。”

    “哪个孙家?”孙策依偎在他肩头,记忆中清新芳发的野百合香无限熟媚妖冶,浓烈乱人心志。谁能在他的面前不心动?从十四岁的一望倾心到如今的缠绵悱恻,情愫的种子在身体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拔不去也砍不动,它会越来越大,叶茂枝繁。

    周瑜踮了踮脚似乎为了迎合他的手指,yin露淌出花xue沿着白皙的大腿滚落:“孙策孙伯符家。”他感受到一痕一痕的液体从大腿根部滴落,身体深处的剧痒和令人脸红的羞惭撕扯着他,他本能地企图靠得更近,索取乾元的信香或是其它什么。

    “那孙伯符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孙策含住他的嘴唇,撷取甜蜜的气息。

    孙策吝啬地放进第二根手指,摩擦着饥渴的花xue,暂且解了周瑜的痒。周瑜楚楚可怜地搂着他问:“那你要把我摘走吗?”他把周瑜转过来,周瑜双手扶门,两足安稳地踏上土地,却没有感到踏实,若非孙策扶着他的腰,他酸软地几乎瘫倒。

    “我要把你装在我的小船上,载到我江东的家乡去,那里偏鄙荒芜,就没有人能偷觑你。”他推起他翠绿的衣裳,在腰间叠出河流的褶,宛如载着藏人的小舟,驶向幽幽无尽的江头。

    “觊觎我的,难道不正是你这狂徒?”他亲吻过臀峰间的沟壑,清澈的涎液流成一道涓溪,滑向幽深的沟谷,与穿出洞xue的水流汇聚。

    “如果不能把你带走,我就在这里侵犯你,嘘,不要让你的夫婿知道。”他侵入迷梦的禁地,经过云端、彩虹、破碎炫丽的天光,爱欲在隐秘处纠缠,倾吐着攒积的愿望。

    “呵……我的夫婿是最勇猛的将军,他会把你杀死。”他不应有源源不断的欲望,像永无止尽的长江滔滔流淌,承托起渺小的身躯,轻飘飘浮沉不定。

    “那就请他把我杀死在你身体里。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窥伺你,洞察你的每一次动情。”他好像已经藏进了周瑜的身体,窥探着他的每一处秘密,他看到无数情欲的潮涌,看到他纠结的痛苦和欢愉。

    他在孙策的挞伐下无处藏身,哆嗦着去捉孙策的手,被孙策反扣在腰后。脊背沉出优美的弧度,一道汗液从背心滑过,孙策俯身接住那滴汗水,柔软的舌尖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爬,像一条发热的蛇攀上他的脊背,痒意穿透皮肤塞满每一段骨髓,他痛苦而满足着:“孙郎……那就这样留在我身体里,你会看到我所有的动情,都是为你。”

    孙策拔离性器,塞满甬道的yin汁倾泻而下,孙策捞住险些跌坐下去的恋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周瑜出行匆忙,来不及搜寻礼物,没想到孙策细心如斯,顿时有些愧疚。孙策半扶半抱着他到榻上,揭开那装满玩具的篮子,下层放着一只长方木匣。周瑜觉得似在哪里见过,孙策打开木匣,里面竟是一排五个形状大小各异、打磨光滑的木制yin具。难怪觉得眼熟,这不正是照着洛阳那套yin具做的?周瑜暗道自己感动得太早了,他躺在枕上,分开腿夹住孙策狼腰:“这是给我的礼物?还是给你自己的礼物?”

    “给你的。”孙策吻他的脚踝,“我的礼物在这里。”

    “好,今夜我就是伯符的成人之礼。”木珠一颗一颗穿进后xue,珠串的好处是不会将液体堵死在xue内,随着每颗珠子的进出花xue一张一翕,yin露垂珠坠玉,汁液淋漓,旁观之人可以饱览香艳yin靡的风光。周瑜说过玉势太沉令人难受,孙策特意做了这一套木制yin具,虽是木头做的,周瑜却能感到分量不轻,想来用的是贵重木材。

    周瑜推倒孙策,后xue含着珠串,只有一颗露在xue外。他吻着孙策的胸膛,一点一点往下,吻到他被yin液浇透的性器。他张口将要纳入之时,孙策忽然制止:“等等。”孙策拉住周瑜转个方向,周瑜双膝分开跪在他的肩侧,坤泽粉嫩的性器挺在孙策面前,孙策只是舔了一下,周瑜浑身颤得厉害,那颗夹在臀缝中的褐色珠子竟然挪了一挪。孙策握住木珠串往回一拔,没了木珠塞口的欲液洒了他满脸,孙策含住他的性器,目不转睛地看着木珠串一颗一颗埋进花xue,不时有温热的透明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

    “阿策……”比前后齐发更刺激周瑜的是难以言喻的羞耻,他不禁想象孙策现在看到的是何等景象。他肆意玩弄着自己的前端,他的舌头恶作剧地挑弄铃口,他一边吮吸他的玉茎,一边欣赏他被木珠亵玩的后xue,像一张贪吃不知餍足的嘴,吞下一颗颗硕大饱满的木珠还馋得流口水。

    孙策空出一只手扶起坚硬的rou柱,它立起来的时候顶到周瑜的鼻子。周瑜忍下稀碎的呻吟,张口吞进那粗壮得塞满他口腔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