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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乱槽的事吧,人家可是有工作的人。” 这年头有工作的人几乎就是正经人的保证,没工作的都叫混混。 “叔叔您放心,这是我家一个外地远房亲戚拜托的事,也是他们家的一个亲戚,好多年前失散了,听说是落在咱们这儿,就求着咱们帮着找找。这不是正好,我跟您同学家的亲戚又认识,提了一嘴,您的老同学是个热心快肠的性子,一听就拉着我来了。” 原来真是找亲戚,那就没关系了,民警点点头,“你们来找人的事,是过了明路的,这段时间你们也知道严打呢,不管有啥事都收敛着点,知道不。” 信不信的,民警什么事没见过,亲戚怎么了,亲戚还能借钱不还呢。总之一句话,别惹事,不然没好果子吃。 “知道了,谢谢叔叔。”司雨侬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不要紧,她本来也不是去寻仇。 只是这个齐海是不是系统所说的霁海,她还不能肯定,得找个机会去看看再说。 等找着齐海,司雨侬有点不敢相信,这也太巧了吧。 “草儿,这里是你家?”司雨侬在一长溜的小平房里,找到一间最破的,看到坐在门口专心编竹筐的草儿,惊讶的喊道。 “是你呀。”草儿抬头,看了司雨侬一眼,又低下头。 司雨侬有点尴尬,她没想到,齐海就是草儿妈二婚嫁的男人,说起来自己还见过,有一回去县里卖蛋糕,看过的那个斯文眼镜男,恐怕就是齐海。 “你有事?”草儿感觉到自己头顶的阴影一直没有挪动,抬眼看她,有一丝困惑。 “我从同学家出来,正好路过,没想到会遇到你,我记得你和我小姑一般大,怎么没见你上学呢。” 几个村子当时在同一家公社,年纪差不多大的,小时候都一块玩过泥巴。她问几句,倒也不过份。 草儿此时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不上了。”她只念了二年小学,父亲死了就没再念下去。原以为她妈嫁了个镇上的男人,她说不定也能念书。事实上,是她想的太天真。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她妈说的对,镇上的男人会讨个乡下死了男人的寡妇,说明他肯定有地方不足。 如果换了是司爱华,草儿在心里叹了口气,已经过去的事,别说提,想都不该想。 听到草儿说不念了,司雨侬心里难免觉得奇怪,在街道办事处工作,怎么会供不起一个小学生。 镇上的人,只要有工作,从来没说不让孩子念书的。就算是继女,可他前头又没有儿女,怎么就不肯供。 但这总归是人家的家务事,司雨侬只能道一句可惜,说了几句,硬是捱到齐海进门,这才站起来,朝齐海看去。 齐海手里拎着一只酒瓶子,一看就是打的散装白酒,另一只手里拎着一袋子带壳的花生。看都不看司雨侬,直接把花生扔给草儿。 “去,剥了壳给炒炒,记得放盐,别跟上回一样死抠,一点味儿都没有。” 说着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上的灰。 司雨侬得以看清楚这个齐海的长相,如果说戴上眼镜的齐海看上去斯斯文文,那摘下眼镜的齐海,就只剩猥琐。眼神昏浊,眼底青黑。 看到站在自家平房门口的司雨侬,他眉头一蹙,“你谁啊。” “我是龙头村的,正好路过,才知道草儿搬到镇上来了,就跟她说了几句话。我也得回去了,叔叔再见,草儿再见。”司雨侬特意走进他们家,给草儿打了个招呼才走。 “别不吭声,到底是不是这货。”司雨侬一路都在跟系统磨叽。 “天机不可泄露。” “你出来,咱们单挑。” “幼稚。” “……”好气哦,气到想爆炸。 第39章 大棚 接下来的日子,司雨侬时不时摸到草儿家, 有时还会带上司青青。司青青跟草儿更熟一点, 有时候能逗得草儿多说几句话。 时间长了,大概也是草儿一无玩伴二无同学, 家里又整天没有人,虽然开始总板着脸, 到了后头,也慢慢接受了他们时不时的路过。 愿意开口,时间一长,东一句西一句, 也将齐海的事摸的一清二楚。 这个齐海,落户在卧龙镇并且有正式工作, 家乡却在临省的乡下,比他们这里更穷,不仅穷,孩子还多。所以他大半的工资,都要寄回老家, 手上根本剩不下几个钱。 前头的老婆, 就是受不了这个气, 闹腾了好多年才得偿所愿,离婚之后转头嫁到外地。也因为这样的闹腾, 让齐海家里的事, 人尽皆知。谁也不愿意把自己家的闺女,嫁给这样一个人, 于是一直没讨上老婆。 等他放低要求,愿意娶乡下姑娘时,乡下姑娘更绝,一张嘴就是彩礼,一点也不比城里姑娘好对付。 最后的结果便是娶了草儿妈,但草儿妈一进门,就被告之,他没钱养他们娘俩,但可以帮她在农贸市场找个工作,帮人卸货。 如果只是这样,草儿还会觉得他是个好继父,毕竟她妈有了工作,这是好事。可是不仅是这样,因为工作是齐海介绍的,工资也被他领走。草儿妈抗争的结果是拿到一半工资,但也只够他们的生活,想供女儿读书,是不能够的。 齐海还爱喝酒,偏偏一出门戴个眼镜,装的斯文又有文化,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酒鬼。一回家摘了眼镜,才原形毕露,喝醉了就在家里怨天怨地,怨世道不公让他怀才不遇,诅咒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去死。 可事实上呢,他只不过是个一分钱生活费都不掏,还拿走妻子一半工资的臭酒鬼。 “那他喝醉了酒,会打人吗?”司青青小心翼翼道。 村里男人打老婆的事,再常见不过,他们村也有。司青青是见过的,特别是喝醉了酒的时候,借着酒劲动手更为骇人。 草儿冷笑一声,“他倒是想打,长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 刚动手就被她妈撂倒在地,守住了不能动手打人的底线。只是家里有这么个阴沉着脸,让人伺候,还天天喝的醉熏熏骂天骂地骂他们母女的男人,实在是让人烦躁不安。 只是离了这里,他们没有去处,只能一日复一日的忍着。 司雨侬越听心越沉,无论如何,她都没法将齐海看成是个重要的人物。系统给出的保护名单,至少得像龙湾树这个级别的吧。这个齐海算什么,连个人样都没有。 打听了这么多事,司青青倒和草儿处出真感情来了,私下跟侄女感慨,“真想帮帮她,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随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奋起来,“她不是在编竹筐攒钱吗?周未咱们跟着我哥去县城,他去送菜,咱们把竹筐给她卖掉。” 县城卖的快,价格也比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