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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白。没想到,你不暇思索,没有丝毫地犹豫,就坚定地拒绝了我。 我心里万分难过。可明明自己难过,却死活还要装出一副‘我没关系’。 那天,我说的话,我一辈子都记得。‘我是朝朝暮暮慕地思念着你。我此生非你不娶。’ 你回我的话,我更是刻骨铭记。你说,‘我会把这份情意永远记在心怀。我早已心有所属,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更改了。’ 我只觉得此身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强忍着心痛,我后面又说了一句,‘我祝福你跟楚天阔。如果,他辜负了你,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我愿意用此生等你。’ 这句话,一生有效,只要你愿意回头,我一直在等你。 没有人像你这般让我酒为你醉,马为你追,剑为你挥,心为你坠,人谓痴狂,虽死无悔! 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全部出自真心。我对你一片赤诚。可为何,你眼中只有楚天阔,从没有我? 都知月老牵姻缘,谁知牵错了多少红线。 我是能理解你的,你对楚天阔的爱,就如同我对你的爱一样,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你放不下他,我放不下你。 你愿意为楚天阔做任何事,我愿意永远守护你。我自知比不过楚天阔在你心中的位置,我也从不强求你能爱上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开心地,幸福地活着就好。 我知道,楚天阔身在天牢,即将被斩,你着急,你惊慌失措。所以,你为了救他,甘愿以身试险,选择滚钉子板这酷刑。我只恨自己不能早点来,如果可以,我愿替你承受这酷刑。 如今,看你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我真的好心慌。水脉,你快点醒来吧。 东方红说到动情处,眼眶湿润了。回忆湿透了天,他的眼角决堤了思念,那一抹心疼占据他的心间。 过了好半天,他才缓缓地慢慢地从兜里掏出一封书信。那是他写给水脉的情书。 那情书他很早就揣在手里,一直都没有拿给水脉。他也不敢拿给她看。趁着今日这大好机会,他索性拿了出来,一并念了出来。 …… 对你一见钟情,注定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挚爱。 一直想说,这辈子最期盼的事,是你能陪在我身边。 愿我们彼此相爱,一直到黑变成了银线。 我相信我们可以一起,相伴到老。 我爱你,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水脉,你知道吗,哪怕遍体鳞伤,我仍然一心一意爱着你。 不管你是微笑,还是哭泣,你一直在我心底。 生活就像是包饺子,不管你是什么馅,我都会紧紧的把你包在我心里,任生活的沸水怎样煮,都磨不掉我对你的爱! 情之为伤,苦了多少人,煞了多少忆,情之为悲,冷了多少清,落了多少思,纵使飞蛾扑火却依然义无反顾,只观情,伤人伤己,却是一生无法割断,落一笔长相思,挥洒多少痴情泪,饮一杯浊酒,品了多少世间情!如你是我的的莲花,那么今生让我为你守一世长情! 我是用真心爱你。请相信我。不管风吹雨打,我都会守在你的身旁为你挡风遮雨。 我想爱一个人,就是抛弃一切,唯愿与她相守的决心! 把你放在心上,合起了手掌,默默的祈求上苍指引我方向,不求地久天长,只求在你身旁。 花儿虽多,却没有重复的一朵,但愿你是我生生世世早已注定的。 喜欢你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但我爱的人很少,只有你一个! 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我对你的爱曾从不改变! 只要和你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愿意,让我一世一生永远守护你! 我会用我的一颗真心,一世的时间陪着你,守护你。 东方红刚念完情书,兰绫玉就来敲门了。 他起身去开门的时候,鬼神使差地回头看了一眼水脉。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水脉的眼角,有一滴泪。 见状,他心中涌起一阵狂喜,激动地奔了过去:“水脉,你醒了?你听得到我说话?“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床上的水脉,一动不动,眉头紧拧,还是昏迷不醒。 “水脉,我知道,你一定听见我说的话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东方红几欲抓狂。 他在情绪激动下,身体有些轻微抖,声音有些许颤抖,并且,听来格外大声。 门外的兰绫玉,使劲敲着门:“东方大人。你开下门,让我进去。你别激动好吗?那么大声,会吓到她的。” 她站在门外,不知里面状况,急得团团转。 //.html ☆、第四百六十九章如梦似幻 东方红听到兰绫玉的话,恍然回过神来。他顿时被自己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他像是魔怔了一般,或许是意识到水脉真的意识清醒,他太高兴了,以至于情绪有些失控。 他再细看了一眼床上的水脉,分明她的双眼是紧闭着的。眼角哪有泪滴? 到底是水脉真的听到他的话,有回应,还是他的错觉?他都有些恍惚了。 一定是幻觉。是他太期盼水脉醒来,而出现莫名其妙的幻觉。东方红自己在心里暗暗这么对自己说。 外面,兰绫玉不安地敲着门:“东方大人,你开下门。让我进去!” 东方红摇晃了下脑袋,迈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兰绫玉进了门,神色复杂地望了眼东方红,顾不上数落他,直奔水脉躺着的床而去。 看见水脉躺在那里,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痛苦。兰绫玉有些急了,脸立刻挂了下来。转头瞪着东方红:“你刚才都跟她说了什么?” 不带姓名与称呼,因为她情绪不好,连平时的称谓都没有了。 东方红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愣了愣,赶忙说:“我……我只是把我的心声告诉她。” 他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声说道:“我……还念了封情书给她听……” 兰绫玉仔细看着东方红快要缩到阴影里的谨慎,叹了口气,语气轻缓地责备:“东方大人,她现在精神紧张,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是放松。你这样做,无异于给她增加压力……” 她住了口,终是不忍再说太多。大家都是明白人,道理自然都懂。 东方红望了望黑洞洞的窗外,慌乱地辩解:“我只是要让她知道,不管何时何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