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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香装得很无奈:“我还没有掌握要领。要不,你再给我示范一次?” 楚天阔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吻住了她。 夜深人静,微风吹拂,风中夹杂着花草香味,一切是那么美妙和惬意。 楚天阔的热情,源源不断地传递给烟香。 如同干涸的大地,突如其来迎来一场大雨,万物疯狂汲取。渐渐的,烟香感觉背上有点发麻,呼吸有点不稳。 感觉到他清晰又急促又火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头发。而后,浑身紧紧绷住,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弓,却只是抱住她,一动不动。 “为什么?”烟香心中十分不快,不禁开口问。 情到深处,你情我愿,干柴烈火,瞬间点燃。却被他生生熄灭了,叫她如何不扫兴。情到浓时,又是干柴烈火,结合在一起也是自然。男欢女爱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吗? 难道,是她魅力不够?她的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 楚天阔隐忍着冲动,浑身紧绷,沉默不语。 真是够了啊。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情到浓时无怨尤,爱到深处心不悔。难道她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大师兄木讷成这样,得有多二逼! 烟香推开他,背过身去,生闷气:“你嫌弃我。” 自尊严重受创,她难道一点魅力也无嘛。 她口中的嫌弃,与楚天阔理解的嫌弃,可不太一样。 嫌弃?这个词,一下子令楚天阔想起,纪正说过的话。纪正自曝和烟香有过肌肤之亲。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存芥蒂。即使知道她不再完璧,他也愿意全身心接纳她。 爱一个人,就是爱她的全部。他爱的是她的人,是她的全部,而不是那层所谓的膜。 爱情里,爱的是一个人,爱的是她的情,跟她那颗真正爱你的心。 真正让他顾虑的是,此去衙门,不知是吉是凶,怎好拖累她? 见他半天不应,烟香按耐不住,气呼呼地就要翻身而起。真是不解风情,再跟他呆下去,她都要疯了。 楚天阔忙将她拉回怀里,语调轻柔地哄道:“乖,别乱想。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风风光光迎娶你过门,到时一定让你尽兴。” 尽兴!我靠!烟香的脸立刻像火烧。刚还在说大师兄不解风情,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不过,她知道,尽兴两字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承诺要风风光光娶她过门。有这就够了。 烟香心花怒放道:“真的?” 她心急着,快点生米煮成熟饭,也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既然他都有此打算了,她当然没有异议。他是爱她的,必然不会让她受委屈。有这句承诺,她顿觉踏实不少。 “好了。睡吧。”他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烟香窝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甜甜睡去。 第二日,烟香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日光透过纱窗照进屋内,铺洒在被角床沿,留下朦胧又温柔的印迹。一丝带着甜味的温暖气息荡漾在房间里。 令烟香意外的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大师兄俊美的脸。他一双眼睛,充满柔情蜜意地盯着她看。见她醒来,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html ☆、第三百八十七章蛛丝马迹 这一刻,烟香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她的心里洋溢着nongnong的满足,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人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睡觉时,有心爱之人抱着入眠。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心爱之人陪在身边。 看见烟香甜蜜的笑容,就如地瓜的馨香,把楚天阔的心也变暖变甜起来。他含笑望着她,语调温和:“醒了。” 他早早就醒了过来。看到怀中之人甜美的睡颜,不忍翻身。怕一个小小举动,把她吵醒。想着陪伴她,宠爱她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就多陪陪她吧。 烟香羞涩地点了点头,继而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等了许久,烟香仍旧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见她还是在赖床,楚天阔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带着点搞怪的语气说:“怎么?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还睡啊?” 想不到大师兄还会有如此搞笑的一面。烟香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打趣他:“美男陪在旁,怎舍得起床?” 饭饱思婬裕,饿你三天,看你还动不动这心思。 “好了,快起来,我饿了。”楚天阔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两声,刚好配合他的言语。 这是实话,烟香信。大师兄昨日晚膳并未吃多少。现在,自然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别说大师兄饿了,她自己都觉得饥肠辘辘。 她本想起床,刹那间又改变主意。她俏皮一笑,语气发嗲:“大师兄,我感觉浑身无力,你再亲我一下,我就充满力量了。再亲一下,我马上起来。” 女子果然是宠不得的。真是得寸进尺了。楚天阔撇撇头,没有搭理她,推开她的手,兀自翻身起床。 烟香撅着嘴,翻过身去,面对墙壁。并非思过,而是失落。 楚天阔打开房门时,烟香忽然冒出一句:“大师兄,等下被看到我从你房里出来,怎么说?” 楚天阔回头,乜视她一眼。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昨晚的她,热情奔放,简直是义无反顾,无所畏惧。此刻,她居然担心起别人怎么看? 如此说来,她心性不定,仍是孩子气啊。 他丢下一句:“自作自受。”然后,走出房门。还好,不忘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不用这么过分吧。什么自作自受。她做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嘛。对哦,大师兄意思是说,她三更半夜跑来他房间,就该有面对大家嘲笑的勇气。 哎,闺阁女子,主动找上门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好丢人哦。 她把脸埋在双手里,扭扭捏捏,不知道等下该怎么走出房门。 正在为难挣扎之际,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烟香头都没有抬,想当然地以为来人是大师兄。她花痴得无可救药,轻嗤一声:“大师兄。你不亲我一下,我就不起床。” 来人并非楚天阔,而是梅儿。梅儿闻听此言,觉得十分有趣,笑得意味深长。 烟香发觉哪里不对,她不由自主抬起头,一看。那一刻,她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真是丢死人了。她有种被捉jian在床的尴尬。 她又羞又愤,在最初的一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