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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夫看不出来,只说明这毒万分古怪,轻易解不了。 因此,更加不敢乱来。 却不知,正是他们半月来一次,给了唐二十六丢化血镖的机会。如果他们不来,没有了化血镖,自然也不会吐血,更不会出事。 只是他们不敢赌。 越是小心谨慎,越是如此挣脱不开。 好在唐二十六也不是什么恶人,不然方玉飞的势力,这时候还不尽归她所用?有性命相胁,她要办点儿什么事,对方还能不给办? 给对方解完了‘毒’,唐二十六干脆一个飞星,就回来了。 冯蘅已经睡了。 陈伯正在四处查看,确认门锁都已经锁好了,这才回了自己屋。 哪怕这院子里住的大部分都是高手,就算来了小偷小摸的人也不怕,他依旧十分小心,不给贼人留半分可乘之机。 唐二十六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也回屋睡了。 只不过睡前将那些书全部拿出来,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以确保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书,出现在话本里。 刚准备将那些挑出来的不正经书烧了,就不知又想起什么,最后竟又放了回去。 不过位置却跟先前那些放成了两堆,以防止今日之事再发生。 做完这些,这才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早饭已经买回来了。 都是城内比较出名的小吃,且量不少。倒非是他们财大气粗的浪费,而是这些人都很能吃。 只除了冷血和冯蘅。 前者是因为伤势的原因,这几日只能喝药和各种补品。至于这些外面买来的,有些还不太多健康的食物,唐二十六自是不会让他吃的。 后者倒是单纯的饭量不大,倒也符合时下女子的饮食。 至于其他人…… 唐二十六饭桶一个自是不必提,陈伯一个大男人自然饭量不可能浅得了。至于无情和追命,自然也不可能三两口就饱。更不要提无情的四个抬桥侍童了,都恰是长身体的年纪,恨不能直接用盆来吃。 哦,忘了提,还有昨天买回来的那两个小姑娘……她们倒是吃得不算多,但跟前面的加在一起,买回来的东西便不能少了。 吃完了饭,唐二十六便和冯蘅一起,带着那两个小姑娘去买衣服。 昨日是她要留在这里以防石观音再来,今日无情和追命在,她便没必要一直守着了。所以喊了冯蘅,带着两个小姑娘就去逛街了。 先去了成衣铺子,挑了几身质地不错,颜色鲜亮的衣裳。 再去脂粉铺子,买了些胭脂水粉。 再往后,就是首饰铺。 除了给这两个小姑娘,唐二十六自己也没少买。另外还给冯蘅买了一些,最后……还有好几套男装。 冯蘅一下就猜了出来,这是给冷血买的。 要是昨天,她还趁机调侃一下。毕竟看起来,唐二十六对冷血实在是太好了些。但如今…… 经历了这货将人货灵芝天山雪莲当大白菜让他们随便啃的画面,冯蘅只觉得这是个壕。 一个不将钱当钱的壕。 还是个颜控的壕。 瞧着这两个丫头长得漂亮,便一连带人家买了五六套衣裳,且要不是那家成衣铺没有她看上的了,估计还会再加。之后的胭脂水粉自是不提,大头还在这些首饰上面。 那么给冷血再补几套,也是正常? 冯蘅还是有些怀疑,真不是借着给她们买衣服,掩饰专门出来给冷血挑衣服的事情? 毕竟…… 她的全是自己挑的,两个丫头的也是手一挥,只有冷血的,看得最为仔细。甚至最后多种颜色应有尽有,还专门备了黑色。 院子里,陈伯也没闲着。 冯蘅早上又炖了汤,他得看着点儿火候。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乘出来给冷捕头端过去。 无情的四个侍童都出去打探消息了,现在院子里只剩下无情和追命两人。 冷血被勒令在屋里休息。 小院不算大,每间屋子前面都挂了一个小牌子,写明是谁住的。这牌子挂得太明显,追命纵是不特意注意,也看到了。 “什么地方会有这个习惯。”追命忍不住寻思,想要弄清楚,这个唐姑娘是何方人物。 武功高,有钱,长得漂亮。 这三样加起来,怎么也不该是无名之辈才是。但偏偏,在采花贼案件之前,他们的确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姑娘。 无情却想得比他多,“别想了,估计这不是什么地方或者势力才有的习惯。” 追命:“……啊?” 他猛的想起一件事情,“大师兄,你是说……” 无情点了点头,“可能只是怕走错了。” 毕竟那位唐姑娘的路痴模样,他们那天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后来还来了一个瞎指路的,她竟连怀疑都不怀疑就信了。 虽然这院子也就三进三出,换个人闭着眼睛恐怕都不会走错,但换成这位唐姑娘…… 还真有可能是怕她找不到自己住哪间。 正想着,那边陈伯已经端着汤出来了。 无情和追命纵是昨天已经见识到了那汤里面东西的价值,今天还是忍不住跟进去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别的不说,光是那参片就够他们惊讶了。 倒不是说他们一眼就认出那是千年的参,也不是他们并没有见过人参。只不过他们跟唐二十六不过也就是萍水相逢,这种交情能肯对上石观音救下冷血已是相当不易,更别说现在还特意买了处院子,再每天这么好的人参灵芝什么的养着。 先前调侃也只是调侃他们小师弟,毕竟冷血这几次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他平常的习性,但如今…… 这位唐姑娘怎的如此大方。 “……”追命忍不住问陈伯,“不知唐姑娘家住何方,是哪门哪派哪位大家的弟子。” 陈伯茫然的抬头:“……啊?” “你们不知道么?”陈伯奇怪的问。 追命道:“我们如何会清楚。” 陈伯说:“你们都是大人物啊,大人物不都不认识对方,也该听说过的呀!而且……”陈伯一指床上的冷血,道:“你们好像还认识。” 无情和追命:“……” 这逻辑好像没什么毛病? 毛病大了去了! 他们还真就在之前并没有听说过唐二十六,更不知道她是打哪里来的。 因此这时候,无情也只能微笑着道:“这算是我们孤陋寡闻,还请明示一下,究竟……” “我也不知道啊!”陈伯说:“你们都不知道,我只是个车夫,上哪里知道去。” 冷血恰在这时醒了,接话道:“我第一次见唐姑娘时,这位陈伯并不在。” 陈伯说:“我当时还在家里呢,后来才被请来当车夫的。” 至于像唐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