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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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从命。”福克斯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他揽着局长的腰,慢慢走出黑暗,把人放倒在面前一张干净的餐桌上。 局长软绵绵的手臂无力地摊开,手指耷拉在桌子边缘,福克斯开始解局长扣到最上面的扣子,露出白皙透红的胸膛,那对殷红的rutou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随着呼吸起伏而颤抖。 局长不想透露出多余的情绪,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感受福克斯的动作中的情感变化,要是没有强化剂的作用,他早就昏迷过去了,只能逼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想福克斯为什么非要打肌松剂不可?虽然那只狐狸说的是“怕局长大人扮不了普通性奴导致穿帮,干脆做一个睡奴,也算专业对口”,但是他可不信,本能地认为这就是在捉弄自己,所以真相难道是福克斯只对昏迷的人体有反应么? 福克斯看着局长缓缓闭上双眼,肢体翻动的过程中,有种死物般的沉重,就知道这是肌松剂的作用,只有一点点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他通过枷锁能体会到局长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嘿这位客人,您的伴侣可真是诱人啊。”一个蓝眼睛的客人走了过来,也不知道他在暗处看了多久,他瞟了一眼躺在桌上的男人,那具身体虽然苍白,但是骨骼表面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显得腰肢十分劲瘦,他双眼紧闭,脖颈往后仰,堪堪垂下桌沿,微长的碎发勾勒出额头到鼻尖的弧度,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肢体是完全瘫软的,并不像是自然睡着,八成是药物的作用。 他上衣敞开着,领口被褪到肩头以下,半脱不脱地卡在这要命的当口,胸肌放松后rufang成了两团白rou,光是看着就觉得手感柔软,细长的腹沟凹陷,下身是剪裁精良合身的西裤,黑色的袜子包裹着纤细的脚踝,隐隐透出白皙的肤色,脚上的皮鞋穿得一丝不苟,却让人非常想知道里面又是什么美景。 福克斯的职业让他很习惯面对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上流人士,淡然道:“怎么?您也有兴趣?” 那个客人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早就听闻福克斯先生有别具一格的爱好,其实我也有点类似的倾向,可以交换吗?” “交换?”福克斯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枷锁那边局长的情绪渐渐紧绷起来,他望过去,就见桌上的人依然昏昏沉沉的模样,看来那支肌松剂真的很有效果。 客人往左跨了一步,一个脖子上套着项圈的清瘦少年就跪在他身后,双颊潮红,身下还传出嗡嗡的震动声,那快感已经快让他晕过去了,但是他好像被训练得很好,就算爽成这样也强撑着意识翻出漂亮的白眼,红唇张着流出透明的涎水,他似乎很清楚自己什么样子最迷人,细长的手指抓着客人的袖子,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啊好晕啊……伯爵……xiaoxue好胀……塞的满满的……要被cao坏了……” 即使是福克斯看了,也坦诚地承认这个少年确实是个尤物,他露出欲罢不能又有所顾虑的样子,“您的伴侣确实很棒,但是我家这个——”他说着,搂着局长的腰迫使他胸腹都拱起来,他顺着裤缝一路摸到他的皮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鞋带,带动那纤细的脚腕也跟没骨头似的在空中软软地晃荡,像是要解开,又没有真的解开。 客人的目光就随着他的动作毫不掩饰色欲地把那线条优美的脚踝舔舐了一遍又一遍,不自觉咽了口水,“您有什么顾虑么?” “是啊。”福克斯像是很苦恼地把手伸进局长的裤子,揉了几下,那团软rou被肌松剂麻痹得彻底,当然无法勃起,这就成了福克斯恶作剧的由头,“您也看到了,这个小家伙可不能在您高超的调教下爽到,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您能接受吗?” 没想到传闻中的金钱律师福克斯先生不仅癖好特别,还是个温和的人,他本来以为交换伴侣这种事福克斯先生不可能同意,再不济也要先要点好处吧?客人顿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他再也忍不了了,满口答应,“当然能了!这算什么问题!”对他来说奴隶只是让他爽的工具,而奴隶自己舒不舒服是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即便被玩死,也是奴隶的职责所在。 如果局长睁开眼,就能看到这个客人身上冒出具象化的黑气,斯文的假象撕开后,完全就是贪婪的内里,那黑气里混合着亡魂嘶哑的尖叫。福克斯托着下巴思考,也许这家伙真的弄死过不少人呢,这种爱好的人不多,就是因为比起其他性癖有一定危险性,昏迷的人甚至呼救都做不到,一旦分神,一口水都能把人呛死,何况去zuoai?有人享受这游走于生死之间的感觉,但有的人根本承受不住。 不过哪怕是杀了人,如果权力和金钱到位,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性奴,把意识拱手让人的那一刻,这些漂亮金丝雀的生命已经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福克斯看着自己手上客人弃之敝履的少年,他神志昏聩,闭上眼后反而能看出面庞中与年龄相符的天真稚气,但与之背道而驰的是他的舌头挂在唇边,无意识地做吞吐的动作,这可怜的少年早就被训练成了一个性爱人偶,潜意识里都是讨好和求欢,没有半点自己的思维。 要不是福克斯握着那把细腰,少年早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他的手慢慢移向少年脆弱的脖颈,那一瞬间,突然高涨的施虐欲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这么残破的灵魂,早就伤痕累累了,何必在这世上受苦呢? 就在这时,枷锁另一头传来了不容置疑的压力,刹那间驱散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福克斯茫然地停住手上动作,甚至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掐死这孩子,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枷锁的净化作用,他定定神,找了把椅子将少年安置在视线死角的暗处,接着望向局长。 就见那边不知何时又来了几个人,他们有人在解局长的腰带,有人掰开眼皮狂热地注视那独特的金色眼珠,尽管它们早已涣散不堪,有人抚摸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更有人半跪下来托起局长光裸的脚踝,舔吻那干净白皙的足趾,那些手没轻没重,所过之处留下了点点泛红的掐痕。 看着局长无瑕的皮肤上布满了那些沾着鲜血和铜臭的手,福克斯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方才就是这具瘫软身体中的灵魂释放了让他不容拒绝的压迫力,此时却像一盘珍馐摆在桌上任人宰割,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受难。 要救他么? 还是说……加入这个狂热的色情派对? 福克斯忘不了在催眠室的那个香艳的下午,有谁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局长会清理干净身体,再把自己拱手奉给臣服于他的禁闭者呢?他就是个为了笼络人心攫取秘密不择手段的男人,一切都可以算计在内,这精明如毒蛇的男人不是和自己很像么? 正揽过局长不能自控而后仰的脖颈,试图一亲芳泽的客人被友好地制止了,一只手强硬地挡在他面前,说话确如春风化雨,“客人,适可而止咯。” 看福克斯闪动着暗红光芒的眼睛,客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清楚看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污染,紧接着他脑海就伴有一阵尖锐的刺痛,头晕目眩下,他恍惚看到福克斯震退围在桌前的一众人等,慢慢把那个已经陷入深昏迷,毫无生气的男人横抱起来,缓缓走远了。 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福克斯看似还冷静自持,实则污染都已经挡不住了,这里……估计很快就会被狂厄覆盖吧…… 局长衣不蔽体,一丝意识都没有,被福克斯抱着走远了也毫无感觉,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似乎还以为自己身处无数恶意和欲望的抚摸下,衬衣已经被脱下一边,肌rou流畅但却皮肤苍白的手臂软软地垂在空中。 “局长大人,这次任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福克斯的能力覆盖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丧失攻击力的癫狂,控制不住地诉说自己的秘密,吵闹的赌场内污染渐浓,福克斯却好似如鱼得水,有了枷锁,他可以抵抗这些逸散的狂厄。 他把局长放到了一张空桌上,桌面筹码散乱,陷入昏睡的人就像是新的筹码被押上赌桌,福克斯手指探入局长松开的腰带,一点点褪下长裤,无瑕的皮肤就像完美的礼物渐渐展露眼前,“这些天以来,枷锁的作用我摸的差不多了,你的想法只要过于强烈,我也能模糊地感受到你的意图。”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有奇怪的癖好么?”福克斯暧昧地勾起嘴角,握上局长纤长的脖颈,目光却落在他暴露出的下体,“我最喜欢的就是人临死前,最后也是最美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