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三章 过去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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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身装束的芮怜,很早就偷偷溜进来了,一直坐在张天流后面,就想看看这家伙的私生活到底是什么状态。 结果很无趣! 真的无趣。 来酒吧,还一个人,一座就是几个小时。 那你不如卖点酒回家,那不更自在? 当柳绵出现时,芮怜才终于来了性质,但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这女人是谁? 看样子,应该和张总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才对。 看上了? 怎么可能! 这样的女孩,应该喜欢那种混混型的,或是高大威猛型的,张昭阳哪点也不着边啊。 听到两人的交流,芮怜才知道他们是认识的,关系好像并不深。 可当看到张天流拉着人家的手后,芮怜很不爽的痛饮一大口。 结果,被张天流一句“月经不调”直接破了功,若不是她机警,忙用双手捂住嘴巴,那酒水就不是从指缝间流出了,而是喷洒式的,然后如雨般洒落在张天流身上,不知还会换来这家伙多少嘲笑或鄙视! “哎呀,脏死了,幸好换了身衣服,等会还能换回来,都怪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一点没有考虑别的人感受,还精英,还为人处世,呸……”芮怜一边擦拭,一边心想。 这想法要是让张天流,只有哭笑不得。 他从没承认自己是什么精英,充其量只是个搬运工,搬的还是夹杂了私货的学识,等曝光的那一天,必然遭到无数人鄙视。 柳绵回到吧台,甩手将毛巾扔给酒保。 “绵姐,想不到你也能认识那种人。”酒保收拾着毛巾笑道。 柳绵斜眼一瞥,哼道:“那种人,呵呵,形容不错,不过应该大声点。” 酒保却更小声道:“哎呀绵姐,人家毕竟是客人,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客人怎么了?我这不差他一个,你可不要因为他认识我便宜了他,不然开了你,去,他那瓶红酒快没了,推最贵的给他,坑了人家那么多钱,才要五百块的红酒,好意思。” “不好吧,何况,这是他第二瓶了。”酒保道。 “第二瓶!”柳绵一愣,道:“他来多久了?” “呃,三点十几分就来了,一直坐到现在。”酒保道。 “还真是!”柳绵想到张天流说只有她这家开业,附近其余酒吧确实四五点才开,有些甚至现在都没开业。 不过这让她更不爽。 感觉自己完全被忽略了! 哪个刚认识自己的男人,不是天天求见面的,唯独这家伙,见了之后就人间蒸发了! 好像真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这家伙,是在里面习惯被人爆了?喜欢上那种滋味,所以对女人没兴趣? 想到这,柳绵不由打了个寒颤,立刻冲入洗手间疯狂洗手。 夜渐深,陆陆续续酒客进入酒吧,却没有过于热闹,只是多了些人声在舒缓音乐中低声交流,很难分辨都说了些什么。 张天流桌上的红酒瓶已经增加到四个,另外的小吃碟也堆了不少,却远没有芮怜桌上的多。 芮怜不知何时又换了一身衣服,笔记本电脑也带来了,正戴着耳机看肥皂剧,似乎早忘了她来干嘛的了。 就算没忘,又能怎么办? 她都初入几次了,每一次引起张天流注意。 这家伙,眼睛是被屏幕锁死了吧。 先前跟来聊过几句的美女,虽然也还在店里,但却没有再过来攀谈一句,反而目光扫来时,露出了深深的鄙夷与嫌弃。 这才正常。 芮怜如此做想。 她有时候,也是这样对张总的。 “小绵。”突然,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走进酒吧,冲着柳绵招呼一声,也引起了芮怜的注意。 “怎么是她?”芮怜皱眉。 这个女人她见过,却不能算认识,只知道名字,安嫙,听她爸说,是什么安氏集团华东区总负责人,来头挺大。 芮怜却没见过明市有安氏集团。 “安姐,你怎么来了?”柳绵好奇道。 “你说他来了,我就来了。”安嫙笑道,继而目光一扫,就落在张天流身上。 柳绵皱眉,低声跟安姐道:“安姐,你不会真为他来的吧!” “玩笑,我当然是为你来的。”安嫙突然捏住柳绵的尖下巴。 “哎呀,讨厌。”柳绵拍开她的手,似乎才发现安嫙手里的衣服,好奇道:“怎么还带了一件衣服?似乎还是男人的!” “是啊,也不知是谁扔我床上的!” 这话,绝对是安嫙的大实话! 然而别人听后,脑袋就嗡了! 安嫙一进来,几乎把所有男人目光深深的给吸去了。 之所以是几乎,也是因为有张天流这个意外! 密集的洋码子,仿佛在他眼里胜过一切女人。 “嗨。”安嫙终于走到张天流的桌前。 张天流这桌只有他一个,虽然是霸着一整张桌,但就是柳绵也不介意,何况酒保。 人家一个人的消费,超别人三桌。 不过奇怪,他后面那桌怎么也是这种调调? 是最近流行吗? 要不要? 在柳绵千思万绪的时候,安嫙已经坐在张天流对面。 “安小姐。”张天流见到安嫙,不自觉的皱眉。 这个女人又变了! 昔日的简短大背头已经齐耳,并从金色变成了偏点黄的银白色,第一次见,好像是黑色的简短三七分吧。 发型变,气质却一如往昔,汇集两性优点,柔中带刚,和蔼之余又含三分霸气。 “您似乎忘了什么。”安姐道。 张天流看到她指尖勾起的西服,点头伸手道:“有劳。” 安姐却把西服挪开,不让张天流触到,嘴角挂着浅笑问:“只是这样?” “请你喝酒吧。”张天流说着,就要招呼酒保。 安姐抬起另一只手示意不必,随后手掌一倒,细腻的指尖正好指向张天流的红酒瓶,里面还有半瓶,其余三个是空瓶。 张天流虽然喝了不少,但平均下来两个小时一瓶,他的体质散发酒精的效率不错,醉意一直保持在轻微程度,全身舒舒软软的,让他很放松。 眼下十点多,他准备把半瓶干了,等回到家,劲头正好彻底上来,也是睡觉的绝佳时刻。 安嫙,似乎要打乱他的节奏。 “酒保,来瓶同样的。”张天流唤到。 安嫙没阻止,把西服挂在身边,长椅背正好有能挂的装饰环。 “近来怎么样?”安嫙腾空两手后,端起红酒,再从酒保手里接过酒杯,自斟自饮,不过看她嘴角略微苦涩的样子,显然不是很满意。 张天流不是行家,一百块和五百块虽能喝出好坏,但超过五百的他感觉差不多。 这要让严向礼知道,不得给欣赏了他了。 因为严向礼也这样,几次带张天流见商业大佬时,喝了红酒,回头就说还没他老家几块一斤的米酒好喝。 张天流只能真情流露,摆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让严向礼自己去悟。 面对安嫙的问题,张天流并没有如实回答,只是简单道:“还行。” 他虽没注意到芮怜在背后,但他,还有安嫙,包括似乎很莽撞柳绵,都很理解怎么应付这种场合。 从头到尾,两女都没有说出他的姓名,而他也不说对方名字,是他将这两人视为行里人。 柳绵为此很鄙夷,并说了自己名字,有表示跟张天流不是同道的潜在含义。 /100/100687/275621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