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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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女?呵……呵呵…… 你不是也听到了,他现在跟王爷可是一家人了,咱们呢? 要不是有咱们这些人,他能在梁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你看看,他还有拿我们当兄弟? 他也早就不是当年跟我们称兄道弟的贺元凌了,他如今可是跟王爷称兄道弟。 你说家里的那些人,难道他贺元凌夫妻就真的没有受半点儿利? 哼!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就拿那么个酒楼便把我们给打发了,冲锋陷阵的还不是我李坤。”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寂,钱鑫看着他也暂时没有说话。 他不为这些事动摇,他只为meimei难过。 想到他和贺元凌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的meimei也算是贺元凌的meimei了吧。 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若不是上次回去成亲,他恐怕一直都不会知道那件事。 meimei只说是怀疑,也跟他说清楚了一开始是她不对。 但,最后受伤害的也只是他meimei。 姓李的不是好人,但谁又敢说沈华柔没有丁点儿关系? 好在现在meimei日子过得还好,他也知道要不是meimei现在日子好过了,也不会跟他说那些陈年往事。 她能说,也说明她看开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钱鑫也知道不能怪沈华柔,但贺元凌又知不知道? 他在其中又是个什么角色,当初姓李的有外室还是贺元凌来告诉他的吧。 贺元凌知道,不管是先知道还是后来才知道的,但他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绝对是事实。 他想过贺元凌为何不跟他说,也想过若是他先知道了,又会如何做。 怪不得贺元凌,但他又不知道能怪谁。 是以,在李坤找上他的时候,他才没有立即拒绝,最后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李坤先开口,“我会给穆青写信,不管你做不做,我已经决定了。” 李坤说得这般决绝,也是他再三考虑过的,绝对不是只想了一天两天。 对妻子,李坤清楚她不会接受,他已经不是试过一两次。 这次他是下定了决心,她现在不愿意跟他走也行,等日后再来接她就是。 到时候,他绝对不只是现在这样。 “你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后钱鑫率先离开,他刚回来营中就被人压住五花大绑,连嘴也被堵住了。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和李坤的事败露了。 他也不挣扎,既然是做了就始终要面对。 他等着见贺元凌,以为会被押着到贺元凌面前,结果却是被关了起来。 等了两天,他都没有见到人。 而关押他的人不管怎么问都不说话,倒是一日三餐按时送来,看来是没想饿死他。 过了这两天他也有了猜测,贺元凌是打算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跟他算账吧。 被关的这两天他虽然是除了吃饭喝水都被堵着嘴绑着,但耳朵还听得到,每一次号角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连过了七八天,后来或许是看他老实竟然给他松了绑,但贺元凌依旧不见他。 第十三天,他被一队人秘密押出军营,然后关押在一处民房中,并有重兵把守。 其实,就算没有人看着他他也不会走。 做都做了,该面对的必须要面对。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里一关就是半年。 贺元凌带着亲兵杀进雍王府的时候,那位挑起战端的王爷已经断了气。 雍王本就是受了重伤,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还拖着重伤回到府中只是为了再见一眼某个人。 当然,这些贺元凌先是不知道的,等他见到了相拥在一起被利剑穿透的两个人时才想到这个可能。 之前听闻雍王从王妃病逝之后就性情大变,后来又探听到王妃并非是病逝,而是主动跟雍王和离然后还真就去找了别的男人被雍王当场抓住。 那个男人自然是没有好下场,而雍王妃也被带回去关押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后来,雍王得了个乖巧听话的美人儿,过了两年前雍王妃才病逝。 而那个美人在雍王身边多年虽然没有个名分,但所有人都知道雍王待她不同。 想来,就是这位跟雍王死在一处的女子了吧。 再看女子腹部微微凸起,怎么看都是有四五个月的身孕。 是雍王下的手,还是这女子自己要赴死,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贺元凌没有多事,既然是战事已停,他也该回去继续守着他的梁州。 在安王进城之前他就骑马在城门口等着,见安王一来只寒暄交接了几句便离开。 安王见他如此识趣,自然也乐得接受。 他早已听闻他那好弟弟有此猛将,如今一见实在欣赏,若是此人在他军中,那必定是他的左膀右臂。 现在,也只能放他离开。 雍州和冀州边境都还要他来坐镇,他可忙得很。 叛军已平雍王畏罪自杀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洛京城,包括梁州也传得家喻户晓。 沈华柔等着贺元凌平安归家,今年终于能在一起过年了。 边境,等了大半年的钱鑫终于再见到了贺元凌。 贺元凌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钱鑫的变化十分大,比之前瘦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在见到贺元凌的时候,他却是笑了笑。 “你来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人,相对而坐。 钱鑫还给贺元凌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准备回去了?” 钱鑫并不知道战事已停的消息,但贺元凌这时候过来见他,他也能猜到一些。 “嗯,回去了。” 贺元凌神色淡淡的应着,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然后便是死寂一般的沉默,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最后还是钱鑫先开口的,他问贺元凌,“那个事,当年你是不是就知道了?” 贺元凌放下茶杯,手捏成拳放在桌边,可以看出再次提起那件事时他的隐忍情绪。 未等他说话,钱鑫又道。 “那日你找我喝酒,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 贺元凌没有否认,“嗯。” 有些事,只要有了一个口子,便都能顺着摸清楚。 难怪从那之后他便被调离了,原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贺元凌就对他防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