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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众多围观者,得到了一致的叫好声。那摊主显然没想到她真的会吹,还吹的这般的动听,颇有遇到知音的感觉,爽快地道:“姑娘,这口琴送给你了。” “你做生意养家糊口,我那能白要你的东西。”宋箬溪笑,把玩着手中的口琴,有些爱不释手。 宋淮取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倒出一两银子,放在摊子上,“这够不够?” 摊主摇头,坚持道:“姑娘,阿奴是不会收你的银子,阿奴要把这口琴送给你。” 宋箬溪把口琴放回摊子,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我只能不要了。” 阿奴着急地搓了搓手,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会吹口琴的人,不愿让她空手而归,只好退让一步,道:“姑娘,那你给五文钱吧。” “你出得这价格不对,这口琴做工精良,音色极准,五文钱不够,至少要卖二十文钱才行。”宋箬溪笑,拿起口琴。 香绣数了二十文钱给阿奴,把那一两银子拿来还给宋淮。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阿奴高兴不止是因为做了一笔生意,而是因为遇上了宋箬溪这个知音。 一行人离开了那个小摊,宋淮好奇地拿过口琴,问道:“jiejie,你怎么会吹这个口琴?” “师父有请人教过我。”宋箬溪顺口扯谎。 宋箬溪带着宋淮和下人继续逛街,没有注意到刚才的这一幕落入对面茶楼上两人的眼中。 左侧的老者满脸红光,捋着长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卖的要送,买的不要;卖的出价低,买的出价反而高。当真是有趣,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坐在老者对面的中年文士笑道:“那位姑娘,学生不认识,那个小子,学生到是认得。” “他是谁?”老者颇有兴趣地问道。 “广陵府知府宋绥的次子宋淮。”中年文士道。 “老夫瞧他年纪不大,应该没有成亲才对,那姑娘应该是他的姐妹。”老者分析道。 中年文士微微颔首。 “这宋绥在广陵府为官已有五年了。”老者端起杯品了口茶。 中年文士笑道:“他为官清廉,政绩优良。明年离任,百姓定会送他万民伞。” 老者微眯着眼,正要说话,一个神色慌张的男子冲了过来,在他面前一跪,道:“老太爷,老夫人请您赶紧回府。” “易品,家里出了什么事?”老者沉声问道。 易品看了眼中年文士。 老者把杯子放桌上一放,道:“务观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三姑奶奶和三姑爷来了,说则少爷和唯姑娘不见了,三姑奶奶和三姑爷一路寻到了府中,知道则少爷和唯姑娘没有来,三姑奶奶已哭昏过去了,老夫人请老太爷赶紧回去拿主意。”易品道。 老者一拍桌子,抬腿就走,“这有什么拿主意可拿,赶紧出去寻人。这两个混帐东西,儿女丢了才知道心急。” 中年文士连忙跟上,边走边道:“先生莫急,学生与您同去。” 一行人出了茶楼,上了马车,急急忙忙的往广陵府赶去,另一边宋箬溪等人已逛完了这条不算太长的街,见天色不早,转回客栈。 暮色沉沉,华灯初上,宋箬溪和宋淮在房里用完晚饭,宋淮突想起一事来,问道:“jiejie,我们要把那对兄妹带回家吗?” “他们本来就是要去广陵府的,在广陵府应该有亲戚在,我们只要把他们送到亲戚家去就行了。” “jiejie,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就叫做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宋箬溪轻笑点头道:“是!” “jiejie,娘还担心你在寺中住的太久,不通俗事。现看起来,jiejie心肠是很慈悲,也喜欢做善事,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宋淮小大人似地道。 宋箬溪恍然大悟,“原来你刚才是在考我啊!” 宋淮嘿嘿地直笑。 珠圆香绣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姐弟俩正坐着闲聊,小唯扶着小则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外的小丙小丁道:“劳烦两位小哥通报一声,我兄妹求见宋姑娘、宋少爷。” 小丙笑笑,敲了敲虚掩着的门,道:“二姑娘,二少爷,小则公子和小唯姑娘求见。” “小丙,请小则公子和小唯姑娘进来吧!”宋箬溪在屋内应声道。 “两位请进。”小丙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唯扶着小则走了进来,兄妹俩行礼道:“宋姑娘好,宋少爷好。” “两位好。”宋箬溪和宋淮还了礼。 “两位请坐,香草上茶。”宋箬溪客气地道。 “谢谢宋姑娘。”小唯欠了欠身,小则微微点了点头。 待两人坐下,香草奉上茶,宋箬溪问道:“两位过来有什么事吗?” “这一路上多亏宋姑娘宋少爷的照顾,我兄妹才能顺利的到达广陵府,听闻广陵府知府大人也姓宋,不知道与宋姑娘宋少爷是否是本家?”小则先道谢,再打听两人的身份。 “那是家父。”宋淮并不隐瞒,反正,打听一下,就能打听的到。 “原来是宋知府的公子姑娘,有礼。”小则拱了拱手。 宋淮拱手还礼,问道:“明日就到广陵府了,不知道两位的亲戚住在何处?” “明日把我们送到金宝街街口即可。”有小则在,小唯就不出声答话,乖巧地坐在兄长身边。 宋淮目光微凛,问道:“你们的亲戚住在金宝街?” “正是。”小则坦然与他对视答道。 宋淮与他对视片刻,别开目光,道:“好,明天我们会送两位去金宝街。” “多谢。”小则笑道。 “不必客气。”宋淮淡然道。 小则起身,拱手道:“不打扰两位了。” “慢走。”宋淮起身笑道。 待小则兄妹离开,宋淮眸底精光闪动,道:“jiejie,我们救得这对兄妹不简单。” “看得出来。”宋箬溪用手支着下巴,看着他,“然后呢?你是想要他们报答吗?” “不,施恩不望报,才是君子所为。”宋淮正颜道。 “既不望报,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宋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