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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杀意,这个崔婵,当真是找死! ☆、第二百七十五章夫妻相处 宁以恒皱着眉被外面的嘈杂声所吵醒,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带着烦躁的表情让苏念秋一震。等宁以恒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家娘子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自己,看来娘子被自己的不耐烦所吓到了? 宁以恒轻咳几声,带着一丝无奈,背上的刀口深可见骨,疼痛一直压抑在心底,不敢有所表现,就怕娘子会担心。可是刚睡下的自己,难免不会被焦躁所取代,难免不会气上心头。但毕竟是吓到了娘子,这边是自己的过错了。 宁以恒对着苏念秋招了招手“娘子莫怕,为夫没有入心魔,也没用嗜杀成性,方才我不过是略微烦躁了些。来帮我塞个枕头吧,我想坐起来跟你说说话。” 苏念秋抿了抿嘴,有些紧张的看着宁以恒,见他恢复了以往含笑温润的面孔,便放下心来。那一夜他杀人的模样,那一夜他掏人心窝的模样,那一夜他用软剑的剑气将人身首两处的模样,深深的记在了心里。那一夜的夫君仿佛是修罗上身,仿佛嗜杀成性,仿佛他不知道什么叫做良知什么叫做宽恕,他只知道不停的杀戮不停的饮血。那一夜的他仿佛是地域来的恶魔,妖艳而又令人恐慌,这样的他,只怕会是自己每晚的噩梦。 宁以恒看着娘子眼睛来回闪烁,拿着枕头的手带着微微颤抖,她尽量避开与自己接触,这模样莫非是那夜的自己给娘子带来太多的震撼? 宁以恒心中微微一叹,那夜自己放开了手去搏杀,只想着速战速决,不自觉的表现出了心狠手辣。只怕玲珑心的娘子,认为那夜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吧?这样记住自己噬杀的模样,可不好。夫妻之间岂能一辈子相敬如宾,又岂能一辈子战战兢兢? 宁以恒趁着苏念秋给自己塞枕头的空档,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也不容她多说,抬起她的头用力的吻了上去,用自己唇瓣的温度告诉娘子,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即便后背裂开伤口也在所不惜。 苏念秋挣扎着,本能的抗拒着宁以恒的接近,可这样的举动只会换来宁以恒更蛮力更肆意的拥吻。直到苏念秋停下了力气,直到她停止了挣扎,直到她望着他的脸,他才停止了这一吻。 “娘子,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你依旧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依旧是我宁以恒的心头rou,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哪怕让我背负杀子的恶毒之名,你可懂?”宁以恒抬起苏念秋的下巴与她对视。 “夫君……我……”苏念秋有些发抖,她的紧张让宁以恒心下更是一沉,看来自己真的给娘子太多的震撼。毕竟娘子自幼生长在富贵之家,又是天之骄女,除了跟人吵架逗闷子,从没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哪怕是衣冠南渡,有自己在,她也不曾亲眼见到血腥难忍的战斗场面,会害怕很正常。 “娘子,那晚我抱着你在屋顶快速奔驰,体力耗费巨大。在小巷遇到慕容恪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靠着一份保护你不受伤害的意志,勉强维持着精神,你可知?”宁以恒温柔的笑道。 苏念秋看着如木春风般笑容的夫君,点头“我知道,若不是你知道慕容恪所言非虚,你不会放下心防去打坐休息。若不是你知道自己在这般猜忌下去,定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让你我处于危机之中,你不会赌慕容恪不会动手。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体力已接近崩溃。” “既然娘子知道这一切,想必娘子也一定知道为夫休息不过一个时辰,便迎来了三千卫军的包围和猎杀吧?在那样的场合下,在你我的护卫还未到来的时刻,为夫只能速战速决。你也知道兵贵神速吧?只有兵贵神速才可以让人有喘息的时间,才让人有令人寻找空隙的时间,才让为夫有着反败为胜的把握不是吗?”宁以恒吻了吻苏念秋的额头说道“娘子,为夫不希望你卷入这些之中,但是那一夜你已经在了,为夫不希望血流成河,也不希望你受到丁点的伤害,才这般的去猎杀。即便这样,娘子还不是受了箭伤?” “夫君……”苏念秋咬了咬唇瓣,带着一丝泪痕和后怕“以后我们侍卫还是带多点吧。” “好,娘子说什么都好。”宁以恒揉了揉苏念秋的发顶,带着宠溺。 “宁以恒,你给我出来!老娘告诉你,你抢夺了老娘的夫婿,老娘跟你势不两立!你这个兔爷一般的人物!老娘跟你没完没了!” “谁在外面?”宁以恒皱紧眉头。 外面传来如此粗劣的谩骂,是谁这个时候这般无状?莫不是崔婵?这崔婵是不是被程遐逼紧了,发了失心疯? “宁以恒,老娘让你滚出来,你听见没有!”又一声叫骂,歇底斯里。 宁以恒抱紧苏念秋,眼睛带上了审视,有股怒气在眉间萦绕“索融,让这个泼妇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太岁头上动土!” 崔婵疯疯癫癫,蓬头垢面的跑了进来,眼睛直勾勾的,令人发憷“宁以恒,你抢夺我的夫婿,你这个靠卖屁 股出卖自己灵魂的贱人!” 宁以恒皱眉头,手指轻弹,让想前来追打自己的崔婵跌落在地,不能爬起来,只能在地上呻 吟。 “你夫婿?石虎吗?我堂堂宁家家主与你这中山王妃有何瓜葛?我堂堂宁家子弟与中山王石氏又有什么感情?何来纠缠不清之说?你这话从何而来,为什么栽赃?”宁以恒中气十足的说道,似乎此时的他从未受伤。 “栽赃?!哈哈!哈哈!哈哈哈!栽赃?!只要有你宁以恒在,石虎那厮的老婆哪一个不被他打死?哪一个不被他讨好你而凌虐?只怕是你这厮忌妒心重,看我们有石虎夫人的名号,嫉妒我们的身份,才让蓄意让石虎对我们加以鞭笞吧?只是世人不知道你的丑恶面目,我却知道!”崔婵冷笑,风中披散的头发让她看起来疯疯癫癫。 “鞭笞你?石虎对自己的妻子如何,关我何事?我宁以恒从没有插手他人府内之事的爱好!”宁以恒冷声说到。 “没有插手!?那为什么你住进石府,石虎却要杀死我?还不是你这个小人媚上,妖言惑众!”崔婵尽数我那个宁以恒身上泼脏水。 “媚上?我宁以恒与你那夫君石虎平起平坐,何来媚上之说?再言,我是你们赵国的客人,论尊卑,我是尊,你是卑,你这般放肆无状的恶语相向,我看在石虎面上不与你追究,你在胡说八道,当心我越俎代庖,直接对你进行惩处!”宁以恒带着戾气,仿佛那夜的修罗又再度上身。 “看看,这还不是对我早就图谋不轨,意图对我进行猎杀?你这眼神都出卖了你,宁以恒!”崔婵大声的说道“你这个混蛋,跟石虎那个王八蛋倒是有的一拼,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的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