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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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呼吸沉了几分。 即便,曾经的夏晚星已经死了,但她依旧要自证清白。 回到夏家,帮爸爸夺回夏家的一切。 也要保护好小甜心。 此刻,小甜心在后座睡着了,唇角甜甜的勾起,像是做了一个美梦。 夏晚心见此,一颗心有片刻的安宁。 在驶入一个十字路口后,就快到家了。 下一刻,前面一辆林肯与前车相撞,尖叫声响起,有人受伤了。 她脸色一变,猛打方向盘。 平安躲过追尾。 小甜心揉眼睛醒来,模模糊糊的嘟囔:“妈咪,怎么了?” “前面出事故了,你在车上坐好。” 夏晚心下车后关上了门。 而后,走到林肯车旁,当看清车牌号时,她眸色一动。 这是薄老夫人的专用车。 如果没有猜错,上面坐的应该是薄老夫。 身旁的人在议论着。 “刚刚那个肇事司机跑啦,快帮忙打120吧!” 她潜意识想离开,不愿意趟这一趟浑水,但作为医生的本能还是选择了上前查看。 林肯的司机受了轻伤,只是手臂有擦伤。 然而,后座的薄老夫人却伤得不轻。 司机连忙下车,想扶起薄老夫人。 夏晚心快他一步,握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不能动她!” 司机皱眉,只当她是闹事者,一把甩开了她:“别添乱行吗?没看到她受伤了?” 夏晚心蹙眉,打量着薄老夫人。 她的面容比起五年前沧桑了许多,头发已经完全白了,可见伯母的死给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此刻,她的额头以及身上有多处伤痕,鲜血侵染了她的衣衫,已经进入了休克状态。 她心一紧,薄老夫人曾是薄家对她最好的人。 她抿了抿唇,不由分说的推开司机。 “老夫人可能有骨折,随意挪动会造成二次受伤,我是医生,我可以帮她,交给我。” 司机听言,没再多言:“那麻烦你了,小姑娘。” 夏晚心将自己的西装剪开,为薄老夫人做好颈部和骨折处固定。 确认她并无其他伤处后,才将她挪在地上放平。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甚至已经拿起了手机对着夏晚心的忙碌的身影拍摄着。 夏晚心没有理会,开始替老夫人做简单的包扎止血。 司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紧张得不行,一直守在旁边。 见老夫人还不醒,他将手放在老夫人的鼻子下方。 顿时,大惊失色。 “你怎么治的?呼吸都没了!?” 夏晚心抬头,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你不如想想自己是怎么开的车?不想担上人命就安静点。” 是林肯变道开得太快,撞到了旁边的栏杆刺穿了玻璃,伤了薄老夫人。 司机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不敢再多言。 夏晚心双手按压在老夫人胸口处,为她做心肺复苏。 而后,从手包里取出银针,为薄老夫人做针灸。 分别刺入膻中xue、屋翳xue、神藏xue人、灵墟xue、神封xue。 路人见此,惊住了。 十分钟后,薄老夫人睫毛颤了颤。 终于有了生命体征。 与此同时,救护车来了。 夏晚心将银针取出,为薄老夫人整理了衣服,目送医护人员将她抬上担架。 见薄老夫人上了车,她才放下心来。 正要离开时,司机叫住了她:“你不能走。” 夏晚心蹙眉看向她。 司机拧着眉:“你虽然救了老夫人,但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万一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极有可能是你的cao作失误造成的,所以你要和我一起上救护车,等老夫人醒来才能离开。” 夏晚心冷笑一声:“甩责任的能力倒是比开车的技术好。” 闻言,司机脸色顿时白了。 医护人员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出声说:“并未发现不当cao作导致的二次受伤,相反,正因为及时的心肺复苏,患者的情况会更加利于我们治疗,你应该谢谢她才对,对了?你是患者家属?” 司机吞吞吐吐:“我是司机。” 护士无语,声音都冷了些许:“你自己上车就行,别碰瓷人家了。” 司机只好上车。 夏晚心蹙起眉,薄老夫人是个谨慎的人,怎么会找这样素质差的人做司机? 车上,薄老夫人迷迷糊糊的感觉头很痛,浑身都疼。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只见站在车边是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夏晚星。 她微微愣住。 夏晚星不是在五年前难产死去了吗? 她痛苦的蹙着眉,来不及多想,彻底昏迷了。 ...... 薄轻筠接到司机电话后,立刻来到医院。 在主治医师那了解到薄老夫人伤得不重,只是玻璃划伤了表皮,因为心脏不好,才差点休克死亡。 薄轻筠阔步来到病房,就见薄老夫人正拉着一个护士絮叨着。 “人快死的时候真能看见鬼魂,我在救护车上见到了。” 护士无奈的笑了笑:“老夫人,您这次头部也受到磕伤,出现幻觉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薄轻筠走了进来,长眉紧蹙,声音透着些许担忧:“奶奶,感觉好些了吗?” 薄老夫人见他来了,忙说:“轻筠,我看到晚星了,夏晚星,你前未婚妻的鬼魂,她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薄轻筠耐着性子安抚道:“奶奶,人死如灯灭,哪有灵魂之说,少看些虚假的灵异,不要封建迷信,而且,你眼睛也不太好,家里的我让钟叔收起来。” 若是以为,薄老夫人肯定要跳起来,此刻,一心想着昏迷前看到的夏晚星,着急的说:“轻筠,真的是晚星,我怎么会认错呢?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 薄轻筠眸色微深。 她以为奶奶撞到头部出现幻觉。 但她形容得太详细。 脑海中蓦的闪过一个身影。 薄老夫人眼眶微红,叹了叹气:“轻筠,你说当年,是不是真的冤枉她了?她是我和你爷爷看着长大的,觉得真的是个好孩子,才定下了你们两个人的婚事,我是真的不相信她会故意开车去撞你母亲,你说,她是不是心有不甘,才来找我?” 说着,一拍床,有些难过:“我怎么就没有意识了呢,她肯定有话想跟我说。” 薄轻筠神色冷了下来。 冤枉? 那他的母亲呢? 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他,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护士和薄老夫人都感觉到他身上气息冰凉。 薄老夫人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 傅西洲从不信鬼神之说,一切的巧合都有它人为的必然。 余光看到一旁的医用架子上几片带血的黑色的西装布料。 薄轻筠瞳孔瞬间缩紧,嗓音冰冷:“那些衣料——从哪儿来的?” 护士小心翼翼的回答:“今天车祸现场一位女士为老夫人急救伤口时留下的。” 薄轻筠眸色讳莫如深,捻起一片上面的衣料。 熟悉的触感,独特的花纹。 耳边响起夏晚心又媚又傲,几分漫不经心的声音。 ——听说薄总似乎有过一个未婚妻......不巧,和我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