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多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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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妍妤没再言语,转身去同王舒和宋知说话,魏书意也不跟相熟的世家小姐闲聊,目光一直盯着齐渊,终于在齐渊离开宴会时,寻到机会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长乐长公主由先皇和太后娇养着长大,当今皇上又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更是给了她无上荣宠,单说这公主府邸,占地便是其他公主府邸的三倍之数。 魏家日渐式微,魏书意并未接过长公主的帖子,因而即便她紧跟着齐渊出了院子,却还是把人跟丢了。 宋妍妤看着面前的棋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毕竟齐渊是个疯的,若是真惹急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要了她他也做得出来。 于是当她瞧见卢一立在院子门前,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时候,她暗叹了口气,面上却带了笑,对着王舒和宋知二人道,“书意也不知跑哪去了,我去寻寻她,你们先玩着。” 齐渊和长乐长公主交情匪浅。 前世她也是偶然得知,原来齐渊母亲在世时,与长乐长公主是至交好友,而后齐家遭人陷害满门落难,也是长公主拼死护下了尚且年幼的齐渊。 这么多年来,齐渊也一直将长公主视作亲母侍奉。 她跟在卢一身后,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才在一处不起眼的院子前停下。 “宋姑娘,大人就在里面,”因着齐渊这层关系,没有外人在时,卢一总喊她宋姑娘。 见她有些踌躇,卢一还不忘提醒,“姑娘莫怕,大人今日心情不错,不会为难姑娘的。” 宋妍妤道了谢,刚进屋便被人拉到了怀里,她仰头,便见齐渊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像是在审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怎的现在才来,叫我好等。”齐渊趴在她鬓间,有些贪婪的修着她发上的香气。 被他喷出来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痒,宋妍妤闪身去躲,他便搂的更紧了些。 “躲什么?方才看见我了还装作没看见,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他边说边去扯宋妍妤的衣裳,急的她涨红了脸,“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在公主府,若是被人瞧见了可说不清楚。” 齐渊一身酒气,眼中却是澄明一片,他笑着捏了捏宋妍妤的脸,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是比上次见你圆润了些,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不错。” 可不是圆润了些,月份渐大,她越来越嗜睡,饭量也比从前大了许多。 她有些气,向前几步躲开了他的手,“齐大人说的是,大人身边美人环绕,如何会将我放在眼里。” 没见过她这般小性的模样,齐渊愣了片刻,面上笑意不减,“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快来让爷亲热亲热。” 宋妍妤的衣裳早已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生怕被人撞见,她正欲反抗,外头却传来了魏书意的声音,“齐大人,齐大人,你在里面吗?” 宋妍妤惊得脸色都白了,“怎么办,若是被她瞧见可怎么办?” “怕什么,被她瞧见了又如何?” 他理直气壮得很,“本就是他们魏家人主动把你送上了我的床,即便他们瞧见了又能怎样?” “这可是在长公主府,外头那么多人呢,要是宣扬出去,你一个大男人自然是没事,我跟肚子里的孩子还活不活了?” 外头魏书意的脚步越来越近,吓得宋妍妤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 面前的男人瞧见她这幅模样越发来了兴致,不断地撩拨她最敏感的地方,搞得宋妍妤心神不宁。 直到外头卢一的声音响起,宋妍妤才算松了口气。 “魏姑娘,这院子是我们大人私人的院子,平时并不准旁人进来,魏姑娘还是快些离开吧。” 魏书意识得卢一,知道他是齐渊的心腹,“卢侍卫,敢问齐大人可在屋里,我求见齐大人有要事禀告。” “我们大人正在前厅赴宴,魏姑娘若是有要紧事,自可到前厅去寻他。” 魏书意哪里肯信,她跟着齐渊出的宴席,虽说半道把人给跟丢了,但她知,短短片刻,那齐渊断无可能绕过她回到宴席之上。 她还欲再言,卢一却早已上前一步,当在了她面前,面无表情,“魏姑娘请。” 她瞪了卢一一眼,又不死心的探头往院子里瞧,却被卢一又挡住了视线,最后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 “怕什么,若是被她瞧见了,杀了便是。” “你说的轻巧,这好歹是公主府,怎可在此行凶?”宋妍妤一脸不赞同,“况且魏家虽已式微,但终究也是百年世家,若魏书意当真出了事,他们怎会善罢甘休,你岂不是自找苦吃?” 齐渊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低低的笑出了声,“怎么,少夫人可是关心在下?” “你少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怕你惹了麻烦,到时还连累到我和孩子身上。” 齐渊也不恼,只是揽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这院子本就是长公主特意给齐渊留出来的院子。 齐渊母亲故去后,长公主便将他认作了义子,这么多年来长公主一直不曾嫁人,齐渊便与她亲子无异。 只是他一直住在春华园,无事不回来住罢了。 虽说他不常留宿,但屋子里摆设一应俱全,常穿的衣裳、常用的饰品一应俱全,可见布置屋子的人颇为用心。 “这些都是长公主准备的,我常穿的衣裳,一直也都是一样买两件。” “长公主对你用心的很,单是屋子里的摆设便可见一二。” 长乐长公主命中夫妻缘薄,早些年招了个驸马,也过过一段夫妻和美的恩爱日子,可不过三年,驸马便得了恶疾撒手人寰,少年夫妻情深义重,后来先皇和当今皇上也曾提过,要再为她寻个驸马,却都被她拒绝了。 也为着这个原因,前世她对同样年少守寡的宋妍妤很是欣赏。 宋妍妤被人刁难时,也多亏长公主从中解围,继而她对长公主越发敬佩的很。 宋妍妤身子重,这会便觉得有些疲乏,当着齐渊的面又觉安心的很,竟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