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受伤了那就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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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文丑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情欲,但是看到哥哥负伤回来就会发疯。营帐里一边骂颜良那么拼命干嘛,你的命比那些什么贵人贵重多了,一边小狗似的小心翼翼亲吻哥哥渗血的泛黄纱布,舔舐哥哥黝黑面庞上眼尾处的划痕。 “哥哥这样不惜命,可叫我怎么办才好。”换纱布的时候,文丑故意隔着新缠上去的纱布按压伤口,颜良眉头都不皱一下也不生气,反而捧住文丑的漂亮脑袋细细亲吻。从下巴开始沿着下颌线细细密密地啄着直到耳垂,把那颗圆润的小珠子放进嘴里来回舔舐,在文丑耳边告罪,“怎样你才能消气?” 文丑侧过脑袋对上他的视线,那对泛着冰凉媚意的眼珠子动了动,两只手臂环上哥哥的脖子,鼻尖贴鼻尖半是娇嗔半是埋怨地说他上回还没有尽兴。 颜良愣了一下,抱歉地说今天身体状况不太好,恐怕难以满足你。文丑撇了撇嘴说你想得美,谁说一定要用你。 他起身去够挂着战甲的架子,从那副战衣的腰间解下一把短剑,抽了剑身随手丢在地上,把玩着那只刻满繁复花纹的银色剑鞘,在颜良不解的目光下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舔。 “它也可以。” 看着这幅颇有些银乱的画面,颜良立刻就有了反应,薄薄的亵裤下鼓起了一大包。但他这下倒是皱眉了,“脏。” “你的东西,我怎么会嫌脏。”文丑面色如常地说道,视线却不清不楚地落在了那凸起的一坨上。他露齿一笑,脱了鞋袜爬到床尾,挑衅地看着颜良,“你且看着吧。” 文丑松了松腿环却没有取下它,只是除了裤子,再慢吞吞把腿环重新系好,还系得比白日里紧了些,雪白的腿根被勒得挤出rou来,让原本细瘦的大腿也有了几分丰腴。他举起剑鞘在颜良眼前晃了晃,反手一点一点吃进嘴里,灵巧的舌头舔吻吮吸着,仿佛含着的不是冰冷的器具,而是爱人火热的rou刃。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修长的手指路过胸膛和腰腹,在紧闭的褶皱外围打圈,慢慢刺进一根手指。 安静的营帐里,除了偶尔传来的细碎的烛花爆破声,只余文丑认真吞吐着剑鞘啧啧有声。文丑含了一会儿便觉得腮帮子有些酸,细细的银丝顺着线条流了下来,描摹其上崎岖盘旋的花纹。他松开嘴,把剑鞘送进后xue,那细小的缝隙在扩张后放松了不少,吐着清液。剑鞘湿润,顺利地卡进窄紧的肠道,文丑小小地换了口气,手指捏着剑鞘留在外边的部分,熟练地抽送起来。有了肠液的润滑,剑鞘得以顺畅地进出,很快那处就湿软得不成样子,发出响亮的水声。 颜良早在文丑舔着剑鞘当着他的面玩自己的时候就已一柱擎天,此刻已然亢奋不能动。原本因为疼痛而泛青的脸现在爬满红光,敦厚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对上他的视线目光躲闪。 文丑感受着体内逐渐积累的快感,有些不满意,这剑鞘尺寸其实不小,可比起兄长的东西就有些不够看了,他又快速地插了十几下,还是拔了这无用的玩意儿,爬到颜良的腿间俯下身,扯下男人的裤头,颜色深红的yinjing不偏不倚弹到他的脸上,几乎要打到文丑的鼻尖。 文丑像个贪吃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吞下了期待已久的美味,每一下都深入到咽喉连接处,生理性的痉挛让颜良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出手插进文丑浓密的发间,迷乱地抓着他的发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哈嗯……哥…哥……喜欢吗……”文丑的口腔被全部塞满,溢出含混破碎的句子,“奴伺……候得……好不好……呜嗯!”颜良抓住了他的头发,惩罚似的将他用力摁在自己身前,温热的白浊射进他的嘴里,又从嘴角溢出来,这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男根从口间滑落,文丑抬起头大口喘气,将浓白的jingye全数咽下,眯起眼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文丑支起身子,手掌使力撕开了底下碍事的裤子,分开腿坐到人身上,左手扶着肩膀,右手大幅度地来回抚摸颜良的正面胸肌和腹部肌rou,凑过脸同颜良接吻。他的嘴里还残留着nongnong的檀腥味,颜良闭着眼,重重舔过文丑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覆着一层厚茧的大掌摸进散乱的衣襟,揉捏着红色的茱萸,又划至光滑的背部,掌下的肌肤细腻得不像话,教他心尖发痒。他顺着脊椎往下摸到那处褶皱探了进去,在熟悉的甬道里抠挖。他的中指足够长,稍一摸索就寻到了那可以叫身上人快活的一点,用粗粝的指腹反复研磨。 文丑舒服地任他指煎,随后拍拍颜良的肌rou虬结的手臂让他把指头拿出来,自己往后挪了挪,对准xue口坐了下去。呲的一声,男人的火热整根没入窄洞,他扬起头,细长的脖颈凹出优美的弧度,黏着几缕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两只手撑在呈M字形摆放的小腿上,腰腹带动上半身上下动了起来。 “……文丑……”颜良爽得脖子都红了,他自下而上看着动情的弟弟,气息越发不稳,抬手去抚慰文丑的前边。 看着这般情态的兄长,文丑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得骨头也酥软了,只余身体里那根坚硬的烙铁似的东西支撑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贯穿了。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进到最深,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潮。热浪一波一波泄在文丑最深处,颜良的手心胸膛也溅满白浊。 文丑笑着趴到了颜良胸前,去咬宽阔胸膛上凸起的两点,把自己泄出来的东西一一舔干净。颜良抚弄着他凌乱的发顶,帮他把头发上的珠串取下,解开发绳,顺滑的长发就如瀑布下了开来,覆在他凹下去的后腰上,遮住了他半裸的后背。 “啊,伤口好像崩开了。” 文丑摸了摸先前亲自换上去的纱布,晕开了一团血色的花。 他从床上爬起来,白浊顺着长腿内侧缓缓流下,被腿环挡住了去路。 “再重新给你换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