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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了一些。不是攻城略池,也不是宣誓主权。宿恒吻得很轻柔,并没有立刻进入尔尔打开的口腔。舔过她被咬伤的唇瓣,舌尖细细地扫过牙龈,直到尔尔被吻得忘却了些许痛意才捉住她的小舌卷弄。湿漉漉的口腔有别人的气味,他不喜欢,用自己的气息全部盖过之后才将面红耳赤的尔尔松开。“先生?”被吻得天旋地转的尔尔浑身颤抖着,宿恒的手伸到她的腰间,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他将她抱到浴室旁的治疗室里,途中路过一个黑色的行李箱,取出两个雕琢精细的水晶罐子。他打开了空调的暖风,用魔力铺开消毒床单,确定室温合适普通人赤身裸体的时候才将尔尔轻轻地放了下去。“你是无魔者,还有魔力抵抗症和造血障碍,为什么还要受伤?”宿恒拿起消毒棉球,一点点地划过她身上的鞭痕,惹的尔尔浑身发颤。“痛的话就叫出来,外头的人刚刚已经走了。”宿恒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现在只有我和你。”刚刚外头有人吗?尔尔迷糊地点头,任宿恒给她上药。身下被魔力改造过的器官撕裂有些厉害,远大于正常可愈合的程度,这是相当难处理的事,只有回饲养所请专门的医生处理。将jingye储存在体内还不影响魔力从而制成魔力块,这是皇帝陛下发明的办法,东方帝国的机密手段。尔尔想道歉,但似乎来不及了。“别动。待会魔力侵蚀的时候会疼。”宿恒带了白色乳胶的手套,两指渗入尔尔的yindao,他的魔力汇聚在指间,如同炙火一般地燎过伤口,远比消毒水和刑罚疼痛百倍,尔尔尖叫着失了声。她记得自己被魔力侵蚀改造的时候,被绑在床上求死不得了一整夜,她在那时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再体验一次这种恨不得立刻死掉的痛苦了。“不哭了,不哭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将她治疗清洗结束,宿恒的额上也覆上了冷汗,显然是极其消耗精力和体力。将缠着绷带的尔尔抱起来放到自己的睡床上,那只白熊塞到了她的怀里。尔尔推掉了,她抓着宿恒的衣角,眼神湿漉漉的,“先生,能抱抱我吗?”“不怕我了?”宿恒轻轻地叹口气,脱去衣服,掀开被子随她一起躺着,搂过她的肩膀问:“要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你带着我的项圈还受到这种欺负,你是傻子?”“我和您说了的!”大概是身上的药膏在融化,酥酥麻麻的,他的面庞也太过柔和。尔尔委屈地瘪着嘴,嗓子破碎干哑,“助理小姐说您在忙,就让我和栗子去了,她说后来会通知你的。”宿恒眸光深暗,想到总是用魔力隐匿踪迹偷藏在他门外的黎羽,伸手揉了揉尔尔的脑袋。“逛街怎么会逛成这样?你去的是红灯区?”问题十分苛刻,语气却温柔得让尔尔快哭出声来。她只觉得喉中一酸,红着鼻子抽泣道:“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看好栗子,我也没有钱……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小傻瓜。”宿恒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也不介意尔尔有些胡言乱语的模样,一点点地将事情问了出来。为了一只白色小鸟就被威胁被古董店父子jianyin,还被迫坐了古代刑具的木马。听到这的时候,宿恒的手不自觉收紧。尔尔以为他更生气了,嗫喏着说:“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有魔力就不会这样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弱者是不配活下去的,而自己弱的连寻求保护都没有资格,尔尔讨厌这样的自己。“你知道吗,其实你任性的时候,非常可爱。”宿恒低头吻住她的唇,十分小声,“让我忍不住地想欺负,又不忍心欺负。宠你还是欺负你,都很难抉择。”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先生?”尔尔心惊rou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meimei,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担心的。”这怎么可能?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我……”我也很想喜欢你。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不用回复我。”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胸前起伏的肌rou,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欲望顿时全部涌现。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腰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xue做扩张。“疼的话要告诉我。”“嗯哈……不,不疼的……”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唇下小小的孔洞,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湿透的xue儿被指头戳得咕唧咕唧叫着。“虽然被干过很多次,其实直接被cao进去还是会疼的吧?”宿恒伸入第二根手指,往两侧撑开。他看见里头粉色的媚rou颤动着,似乎在渴求他身下的东西。那点痛对于尔尔而言其实根本不算痛了,甚至算是催情剂。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唇,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他的舌头舔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不!不要……先生……脏……”“你叫我什么?”惩罚性地用力吮吸她的阴蒂,花xue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春水,沾在他的下巴上。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yinjing和道具cao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