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链和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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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行了,会长……”路辰阳双腿有些撑不住,“想射。” “说完。”傅惜索性用手指堵上。 “呃……”路辰阳磕磕绊绊说完,傅惜也松了手,要求他自己处理干净。 她拿手帕又擦了下手,塞给了路辰阳。 “好好考试,进步有奖励。”傅惜捏一下他红脸蛋,“自己选。” 本来傅惜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撸动,现在她款款离去,路辰阳也撑不住靠在墙上,双腿浮软。 他穿上裤子,眼神还停留在她身上,弯月一样地背影,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流苏,盈盈回到了光中。 路辰阳将地上痕迹清理干净,找了个地方,远远地看着她。 星星又回到天上了。 …… 脑海中又浮现少女含着笑的神情,路辰阳把笔放下,彻底写不动了。 他已经把会的和她提过的知识点能用的都用了,剩下的题是真的不会,而且一过度思考,就想到昨晚的状态,真的是…… 他没有回答下来,被傅惜拍了照片。他也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那么浪荡的样子。 昨晚她还注意到了他没好的伤,他找到了机会道歉。但是她却说“不管你关注谁喜欢谁,身体干干净净属于我就好。” 怎么能不管呢? 我喜欢你的呀。 都干干净净的属于你。 第一考场的傅惜做完了数学,在检查。 心底记下昨天提到的知识点对应哪些题,回头看路辰阳做对了没有。 笨蛋小狗。 傅惜在草稿纸上点了几下,思绪又到了漫画中的片段。 虽然是片段但也完整。纸片人与现实到底不一样,她不可能用二次元认三次元的人。 下周五是运动会,那天是个比较重要的剧情点。 苏锦月会被关在器械室,由于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到她,她险些被来送器械的大爷强jian,然后被路辰阳救下了。 这是男女主情感的导火索之一。 傅惜虽然不想阻拦他们感情,但她绝不允许有人在学校行肮脏事。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做好准备。 …… 周五下午考试完就没有晚自习了,老师会在周末判试卷,周一便出成绩颁奖。 傅惜闲下来,什么也不想干,在浴缸里当了会死鱼,又趴到床上放着音乐玩游戏。 除了在学校的工作多得像教导主任,又是“玛丽苏漫画反派女二”,又家里养奴隶外……不对,越说越不对劲了。 并且近日“宴会”开始流行,显得更玛丽苏了。 傅惜最近在朋友圈看到不少好友都在参加宴会。而这周日就是一个伙伴的生日宴,他也将开始管理公司,届时也会有不少商业人士来。 她自然会参加。 …… “错了几道?” 傅惜切了苹果果盘,到客厅看路辰阳对完答案了没有。 周六傅惜打算复习会儿,周日再玩,于是她来这路辰阳了。 路辰阳刚做完一套数学模拟,一阵头晕目眩:“六道选择,两道填空。” 他穿着个白卫衣,下身光着,臀部有些粉,后xue也塞着一小块姜。 ——刚刚傅惜提了首古诗文,他忘了一半。 傅惜脑海里又浮现出秦宴宁说他们不够优秀时的失望眼神。 好吧,漂亮废物也可以。 “先吃点水果。”傅惜拿起他试卷看了下,这套真题中等水平,她只是错了一个多选。 二人其实用时差不多,不过傅惜是写了全卷并且检查完,而路辰阳则是只写了会的 。 “一道题十下吗……”路辰阳吃掉块苹果,扭头看她。 “没说要打你。”傅惜轻笑一声,“你喜欢?” “我……”路辰阳点点头,“喜欢的。” 机器打的又重又生硬,哪儿比得上她呀。他卑劣地想,要是之前多跟她说几句话,她会不会更关注他一些,对他的好感会不会多一些呢。 他鼓起勇气,双手将她小手拢起:“用手,可以吗?” 傅惜垂眸看他。狼崽子般狠厉的五官,偏偏露出乖巧好欺负的样子,尤其勾人。 漫画刻画的他恣意张扬,热血阳光,私底下这样吗? 像德牧呢。 “小狗,趴过来吧。”傅惜坐到沙发上,路辰阳也顺势趴到她腿上,期待地把脸埋在沙发里。傅惜把手探进他衣服抚摸他的脊背,伤痕还有些印子,随后她又捏了下他臀rou,“还是报数哦。” “嗯。”路辰阳闷闷回应。 傅惜将他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另一条腿还是呈跪姿在地毯。她用手指将姜条往里塞了下,把他yinjing位置调好,已经是半硬了。 “啪!”猝不及防地落下巴掌,路辰阳后xue一紧,姜汁火辣辣,刺激着肠rou。 “一。” “看答案解析了吗?”傅惜转而将手指在他菊口摩挲。 “看了一点。”路辰阳肌rou有点紧绷,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下,“二。” 傅惜拿刚刚塞姜条用的润滑往xue口挤了些,xue口瑟缩了一下,尽量放松。 她先在xue口打转,然后慢慢进入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后颈:“嗯,等会给你讲。热乎乎的,小狗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路辰阳羞耻的把脸埋的更里了一点。 “嗯?” 他声音有些沙哑:“小狗洗干净了。” “那我们不打了,玩这里好不好?” “……好。” 肠rou包裹着白玉手指,手指灵活,寻找着前列腺。傅惜感受着他的反应,成功找到了那处凸起。如同找到了玩具开关,指腹不断按压揉搓着。 “会长……别……”路辰阳轻轻喘着。 “阳阳不喜欢吗?” 路辰阳第一次听人这么亲昵的叫他,脸埋起来了面上不显,但身体很明显地有些兴奋。 “哈啊……喜欢。”他又重复了一遍,“小狗喜欢。” 他感受到体内的手指速度更快了些,快感与姜汁的酥麻刺激着他,他喘的更急促了些。 但是手指不停,另一只手跟抓小狗一样按着他后颈,他也不敢动。 “慢……呃……”路辰阳带了些哭腔,“会长。” “怎么了宝宝?”傅惜把他脸从沙发里掰出来。不光脸颊红红,眼睛和鼻尖也红红,兔子一样。 这狼狈态被看到,又听那么温柔的安抚,他眼泪不声不响就掉下来了。 在漫画中打群架被围攻只是皱个眉的龙傲天男主,竟然被玩屁股玩哭了。 傅惜也不折腾他了,把手指抽回,将体液与姜汁的混合蹭到了他屁股上,捞起他身子。路辰阳又跪坐在了地毯上,看着面前的星星。 蜜糖色的眼眸温柔地看着他,皮肤白嫩细腻,唇不点而红,漂亮得不像话。 她捧起他的脸,用指腹刮掉他泪珠,“怎么哭了?来,抱抱。” 拥抱太美好了,路辰阳怔愣着感受温软,他直起腰,回抱住了她,把脸埋在她脖颈,发丝香软,却不是上次的味道。 他想她沾上他的味道。 “好啦,准备做题。”傅惜拍拍他的背。 但为什么她想的都是学习啊! …… 因为是好友的生日,傅惜去做了造型——在得知她要去赴宴后,Chale自觉安排好了一切。 虽然在一个月前,根本没有什么生日宴这种说法,在所谓“上流社会”,其实也只是跟伙伴或家人聚个餐吃个蛋糕。 这种大花销的事情,真的不会通货膨胀吗? 生日宴主角宋渝泽比傅惜大两岁,在本地读金融系,小时候与傅惜是邻居。他小时候就是个社牛,如今也社牛,虽然女朋友换的勤,但朋友就那么几个。 “小奶昔!”宋渝泽眼尖看到了傅惜,扬起了笑。 印象中的那个奶团子已经变成了大姑娘,明媚耀眼。她身边跟着一个冷淡俊美的外国男人,看起来是她新助理。 之前的秦宴宁,如今竟是SR的总经理。是在帮她管理公司吗? “宋水水生日快乐呀。”小时候还不识字的时候,只会这么念他的名字,也就一直延续至今了。 她直接给了生日礼物,“万物之源”设计理念的袖扣。 “哇!”宋渝泽直接换上了,他本来想揉下她头发,但考虑到她长大了以及她做了发型便克制住了,桃花眼含笑,“等晚些我们一起去聚餐吧,还是之前你认识的。” “好呀,但是明天要上课,我早些回。” “也是,快高考了,不想在下面玩就去三楼那复习吧,我叫栗宝陪你?”栗宝是他养的一只暹罗猫,很亲人,但是仅限女孩子。 “嗯嗯!!!” 宋渝泽看她瞬间两眼放光,不禁失笑,又有人前来,他朝她眨眨眼,扬起笑去那边。 还有十多分钟开场,傅惜便在一楼歇着。 毕竟是朋友家,她对这里很熟悉,直接坐到经常坐的沙发上。 侍者端着酒来,盘子中是伙伴爱喝的口味——宋渝泽只记得这些。 在各色酒品中傅惜拿到了属于她的热牛奶。色彩斑斓中就它格格不入。 她在众多人群中看到了苏锦月的身影。 苏锦月毕竟没有多少钱,一身纯白的公主裙是mama亲手做的,便每次都穿,可以说是她的一个象征。 这次的宴会是她第一次参加,她依旧保持强烈的好奇心跟花蝴蝶一样到处窜,最终在点心区停留。 “啊呀,不好意思!”她不小心撞到了人,细声细气的道歉。 “没事,要小心哦,小蝴蝶。” 苏锦月抬起头,面前的男人有含情的桃花眼,一身得体的西装。是今天的主人公,宋渝泽。听爸妈说,他年仅二十就掌管了公司,在A大读金融系,特别出色。 她回了一个甜丝丝的笑,跑另一边去玩了。 于是转悠着见到了傅惜。 少女头发烫了卷,酒红的丝绸长裙,眼睛像豹子一样勾人,含着笑与身边的年轻外国男人说话。 她本就是混血,有外国朋友也很正常吧。 会长每套裙子都不重样,也是那么多贴身,这就是所谓的高定吗?苏锦月有些羡慕,转而想到自己有最亲爱的mama亲手给她做的“战袍”,又自信起来,有些拘谨地走过去。 “会长好。”苏锦月拿着小碟子,上面有一些点心,她拿起她最喜欢的一个递给傅惜,“这个超好吃!会长要尝尝吗?” “好啊,谢谢。” 蜜桃爆浆泡芙,虽然有些甜腻,但是偶尔吃一个没关系。 而且怕拒绝的话,这个娇气的女孩子会难过。 面对傅惜的疏离冷漠苏锦月有些不知所措,又找话题,“他是你的朋友吗?” 傅惜看了看虽有些怔愣但马上想解释的Chale,开口道:“对,他叫Chale,他中文很好。” “哇,那Chale是不是对我们文化很感兴趣呀?对啦对啦,Chale还在上学吗?” Chale没想到自己可以是“朋友”,他心情愉悦。 “当然很感兴趣,夏国文化源远流长,是世界的瑰宝。不过我已经毕业了,在从事服务业。” “这样呀,Chale中文真的很标准呢。”苏锦月又递出自己的小碟子,“要来一个吗?” Chale拿了个刚刚傅惜吃的那个:“谢谢你啦。” “Chale也很喜欢这个吗?我也超喜欢!它长的就好可爱。” Chale还真没注意它长得怎么样,但是她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就只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毕竟是小姐的同学,自然也要认真对待。 “确实很不错哦,惜惜觉得呢?” 但是Chale也发现,苏锦月根本只是对自己感兴趣,几乎把傅惜晾在一边。但他毕竟是傅惜的助理,万事都会先考虑她。 “我不是很喜欢,感觉有点甜,奶油也有点腻。”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爹做的,味道刚刚好。她对苏锦月道:“苏同学要是喜欢这种甜品的话,有机会请你尝尝其他的。” “……谢谢。” 苏锦月有些难过,她没想到她不喜欢,还说出这样看不起她的话,搞得她很“廉价”的样子。但她还是故作坚强的道了谢。 傅惜微微一笑:“不客气。苏同学之前也请过我们嘛。” 她这么一说苏锦月更觉得她是在羞辱自己了,自己买的那些,傅惜早就给学生会成员带过,甚至是在那家店预售期的时候。 她闷闷不乐,不过还是强扬起笑,又找Chale搭话。 傅惜如果知道她的想法,可能就会明白为什么她是“恶毒女二”了。女主想的太多了啊。 但是傅惜很懒,她懒得猜,也懒得说话。 偏偏苏锦月一直找Chale说话,Chale总要引到她身上,看她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了一时不知如何处理。而苏锦月的架势真的很猛,叽叽喳喳小麻雀一样。 “你们先聊吧,我去楼上看看。” 傅惜选择逃。相信宋渝泽也不会介意她不出席。 Chale有些懊恼,小声对她说:“那我待会去找你。” 傅惜点点头表示知道,独自前往三楼。三楼一般人上不去,是主人家的地方。傅惜作为宋渝泽的发小以及服装设计师宋夫人的“芭比娃娃”,是有一间专门的房间的。 她蹬掉了高跟,扑到懒人沙发上,猫咪已经在旁边瘫着了,跟她一样很懒。她抱起来亲了会,便拿出手机放英语听力。 一般这种宴会不能当众使用电子产品,所以傅惜很无聊。 一袭红裙摊开,脚腕上依旧有个漂亮链子——傅雅音最近很喜欢做脚链给她。 楼下的苏锦月看Chale很关注傅惜。她不禁想,是不是因为她一直跟Chale说话冷落了她,吃醋了。 她又问Chale;“会长不高兴了吗?” Chale摇摇头:“她没有生气呀。”她的小姐真的很温柔。 “她是不是喜欢你呀?”她嘴比脑子快,“我看会长刚才跟你聊的很开心。” 这回Chale是真绷不住了。是他在勾引她,为了自己的位置有可能比秦宴宁更高。但是这话怎么能说,而且傅惜的笑,只是因为她看穿了他的意图,她笑着说: “你不是我包养的小白脸,卖身可换不来什么。我要的是你的能力。” 于是他眯眼笑:“怎么会呢,是我在追求她。” “是嘛?”苏锦月吐了下舌头,“好多人都喜欢她呢,而且学校好多人还在磕会长和副会长的CP呢!” Chale:……你真的不觉得你这话有点奇怪吗? 他简短的结束了对话,去三楼找傅惜。 保安也是第一次见他,由于傅惜没有说有人会找她,出于职业素养他去问了一下。 “傅小姐说有事会找您,您可以去在一楼玩会或者去二楼歇着。”他礼貌回答。 “……好。” Chale有些落寞地点点头,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小姐会不要他吗? 可是他只有这一条出路了。 他垂下眼睑,在二楼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认真的检讨自己。 …… 傅惜接到了秦宴宁的电话。 “小姐,现在有空吗?” 傅惜听听力也有点累了,按了下太阳xue,看了下时间:“有两个多小时空闲,怎么了?” “是这样的,有个性奴也在宴会上,我带他去见您?” “……行。” “那我把他的资料先传给您。” 傅惜至少换了个姿势,没有像刚刚那样一点都不雅观的坐姿,然后退出了学英语的软件,玩手机。 “咚咚咚。” 秦宴宁敲了下门:“小姐。” “嗯。”屋内传来有些慵懒的声音。 秦宴宁打开门,先让身侧的男人进去。这是目前最有能力的一个性奴了,他至少能为傅惜多做些事,只是比她大了八岁,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 屋内的少女一袭红裙,趴在地毯上玩手机,一只暹罗猫懒洋洋趴在她的腰上,衬得腰更细了些。 顾亦琛是科研公司的商界新秀,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只等做大做强。自然,他的一帆风顺少不了秦宴宁的保驾护航。 他很清楚自己的交易。 那时他是顾家的私生子,没有人承认,生母被羞辱自杀,自杀前顺带也要杀他。秦宴宁将他救下,问是否愿意做个交易。 他同意了。后来再打压顾家,为本就没剩多少的“母爱”报了仇,已经没什么愿了。现在的任务就只剩“成为一个人的奴隶”。 他的主人很漂亮,年龄也不大。他猜出是因为她才成年,所以他训练那么久才第一次见到。但是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有一种……纵欲过度的样子? 傅惜放下手机。 这只小狗与秦宴宁的感觉很像,透着一股商业精英,斯文败类的味,不过顾亦琛是那种“霸道总裁”,秦宴宁则更漂亮些。 “那我先走了?”秦宴宁将公文包放到桌上,包里是傅惜要的模拟卷。 “嗯,早早休息。” 顾亦琛手里也有个公文包,那是秦宴宁要求准备的“道具”。尽管不一定能见到她,但他还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她也准备了吗? 顾亦琛抿了下嘴,在秦宴宁离去后,主动跪下。 “主人,我清洗过了,要脱衣服吗?” 明明是如玉石一般动听的声音,却说着这般浪荡不堪的话。 傅惜将视线放在他身上,只见他打开公文包,里面装着不少东西,穿戴式也有。 他眼中没有情欲,仿佛例行公事一样打开,等她指示。 傅惜也打开了秦宴宁的公文包,拿出《人教版高中生物高考押题卷》以及粉色笔袋,问:“今天没有工作忙吗?” “这段时间独属于您。” 什么纵欲过度,分明就是学累了。 顾亦琛没想到只是装了这些东西,不知怎的有些羞耻,微低下头,视线停留在她漂亮精致的足上。 光是一个足链就如此珍贵,分明是个被宠着长大的小姑娘。 “不用跪着,热了可以脱衣服。”傅惜眼神温柔微笑着看他一眼,她穿的少所以空调温度开的很高,“东西收起来吧,休息一会。” 这么温柔的对待令顾亦琛有些诧异,他起身站在原地,冷不丁有些不适。他本以为是室内温度太高,但渐渐体内也有点燥热。 他蹙了下眉头,意识到是刚来这不久喝到的酒水。他思索着是谁做的,尽量不注意面前那晃眼的白。 少女已经开始做题,似乎不在意他做什么。 但是他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如果她不愿意见自己,秦宴宁说不定会将他“抛弃”。他强忍下不适,说:“主人,我被人下了药。” 傅惜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卷子放在抱枕上,在长裙下莲藕一般的长腿若隐若现。她停下笔,侧头看向两颊有些浮红的顾亦琛。他隐忍着不去看她,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她指了下旁边的浴室:“自己去里面解决。” 她又想到他们平常不被允许自慰,而且没有多余的毛巾,便补充道:“别用凉水冲。” “嗯。”顾亦琛应答,跟年轻女孩说这种事多少还是不习惯,他几乎是逃到浴室。 他才进去不过五分钟,外边的门便被打开了。 一个化着浓烈妆容的红裙女人看到屋内明显有生活痕迹的屋子,以及地上忙碌写题的貌美女孩,在诧异同时有点自惭形秽。 她明明看到顾总往这个方向的啊……难道没进来? 就是这么迟疑的瞬间,后面的保安马上赶来。 “抱歉,傅小姐,是我失职。”他连忙请那位女性离开。 “傅小姐?”她还是不甘心,“您有没有见到有人过来……” 傅惜微皱下眉头,冲保安道:“带走。” “好。”保安忙拦住女士关上门,“傅小姐,实在抱歉。” 顾亦琛在浴室里也能听清,连忙掐软了yinjing清理一番,打开门走出来。 “小狗,就是她欺负你啊。”傅惜已经起身反锁了门,没骨头一样倚着门板,含着笑看他。 “对不起,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从见到她第一眼,她就是一副慵懒冷淡的神情,令人难以接近,但她性子又温和,而这般笑着,又带有攻击性美。他的自尊与骄傲,在属于她的时候不复存在。 她朝他招招手:“过来。” 顾亦琛一步一步走向他,靠近她时见她微皱了眉头,心下一慌。 “衣服上有酒味,脱了吧。” “主人不许喝酒吗?” 顾亦琛并没有听过这个要求,所以商业应酬他也不少喝,但是如果她不许的话,以后不喝就是了。 他一步步脱掉外套,不知道她是否要求都脱,但她没有制止,自己就没有停手。 “可以喝,但不要带着酒味找我。”室内热得傅惜有些困,她发着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不吸烟吧。” “不吸。” 秦宴宁不可能允许让她吸到二手烟,他自己也不喜欢。 傅惜“嗯”了声,发呆的时间足够他脱衣服了,于是等她反应过来,面前已经站了一个漂亮裸体。 奶子很大。 “你都带了些什么?” 傅惜打开他公文包挑挑拣拣,顾亦琛也跪坐到了她身边。 “还难受吗?”她拿起一个乳夹靠近他夹上。胸肌弹软,与女性的区别也不算大,“这里打个孔吧。” 顾亦琛点点头:“不难受了 。”他没喝多少,药效不算大。 傅惜又拿起一个项圈,不大,他的西服刚好能遮住。 她刚准备带,就响起了敲门声。 “小奶昔。”是宋渝泽的声音,“在忙吗?” 顾亦琛身体一僵。 前不久还衣冠楚楚与他商量生意,如今却光着身子当狗。 傅惜动作不停,呼吸打在他脖颈,声音轻柔使他有些痒意:“在忙呢。” “那等会我们早早去吃饭吧,你早点回家。”宋渝泽略上扬的嗓音令人心生好感,“新招的人给你惹麻烦了,小奶昔别生气,我帮你教训他们。” 傅惜戴好了项圈,勾起唇角:“好。宋水水,你记得查好酒水,不要再出问题了。” 门外的宋渝泽皱眉:“你没事吧?” “没有哦。” “没事就好,我这就去处理。等会来找你呀。” 宋渝泽收起笑容,他自然知道傅惜说的事情的严重性,叫来了保安。 屋内的傅惜取下来脚链,挂到了项圈上,轻轻一晃,叮当作响。 “不能让小狗受委屈。”她在他耳边轻轻道:“项圈不许摘。” 顾亦琛眼中有一丝动容,但更多的是探究。宋家少爷倒是勤换女友,但是不会这么对女孩说话。而她在宋家甚至有专门的房间。他们是什么关系?她还有别的狗吗? “小狗还不开心吗?”傅惜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 顾亦琛扬起浅浅的笑,眸中依旧毫无波澜:“没有,小狗很开心。” 二人眼中都没有情欲,如同劣质演员。 傅惜手指抚过他唇瓣:“想在哪儿挨艹?” “听主人的。” 傅惜拍了两下他脸颊:“去沙发上摆好姿势。” 顾亦琛听话照做,塌腰撅臀。 “放松。” 傅惜的裙子不好戴穿戴式,她只拿了个不算大的假阳,挤上了润滑,拍了拍他屁股。 她倒是没有一下子弄进去,还是先用手指做了扩张,才插入假阳。后入的姿势令人没有安全感,满是陌生的感受。顾亦琛稍紧张些,屁股上就挨两下。 但是渐渐的速度快了起来,几深几浅没有规律,顾亦琛抓着沙发毯,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他的后xue彻底被艹开,腿有些颤抖往外分着。于是屁股上又挨了几巴掌示意他撅高。 没人说话,只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分外明显,听得顾亦琛更羞耻了些。 速度猛得加快,不断捣弄着前列腺,顾亦琛还是泄露了一丝声音。但也是这声音的刺激,身后手上的速度更猛了些,试探着冲撞着他的理智防线。 另一只手拿了按摩棒在他他yinjing上来回打转,在他的身体更难撑住时,她把假阳抽出了。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他没忍住射了出来。刚才自己掐软的途径并没有泄欲。 他嘴唇微张,还是不肯出声。似乎这就是他仅剩的尊严了。 但按摩棒的动作依旧没停,假阳也换成了跳蛋塞回去。 傅惜拍了下他屁股,把按摩棒塞他手里:“自己拿着。” 顾亦琛接过时不小心按到了什么,振动频率又快了一些,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没敢调回来。 沙发另一侧也陷了进去。少女嗓音清脆,手指勾住了他的项圈:“小狗。” 顾亦琛侧首看她,脸上挂着些汗珠,眼中也有些疲惫,唇因为被咬着显得水润红通。 被拍了一张照片。 少女微侧身,又拍了一张合影。 顾亦琛垂下眼眸,心里有些闷。但随即,体内的跳蛋换了个模式,他又紧咬住唇。 耳边传来轻轻的哼唱,少女在玩手机,视线不再停留在他身上。 没有兴趣了吗? 他是不是……没让她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