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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侍人跋就不一样了。 他倚仗着自己,愿意低声下气的讨好自己。 单说一件事吧,在床上,她是讨好着伯里焉和伯子期的,但是侍人跋却甘愿捧着她的脚舔舐,甚至舔遍她的全身,那种快感是在伯里焉和伯子期身上都得不到的。 筠姬脸色涨得通红,只因她确实是欢喜伯子期的,但是今日却被他这样数落,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臊得慌。 “妾……妾……”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伯子期息怒。 伯子期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可是也知道自己差不多便得了。 他之所以搭上筠姬,为的就是沽墨王的位子。 筠姬不仅和先王伯旱生有一子伯尉准,勾搭上伯里焉后,还替他生了一对双生子。 一开始,筠姬为了自己的儿子,对伯子期下了杀手。 后来,伯子期意识到,自己母亲早亡,有筠姬的枕边风在,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最后,他便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勾搭上了筠姬。 筠姬真的对他动了心,甚至对自己说登基之后便立她为后的话深信不疑。 真是个蠢女人。 他若是登基,第一个杀的,便是筠姬,和她的三个儿子。 想到这里,伯子期神色松动了几分,抬手轻抚着筠姬的脸颊,柔声道:“我也不是怪你,你自然有你的自由,只是那侍人跋此次酿成大错……罢了,你若是想要留下他,那便留吧。” 最后一句话竟是有几分落寞。 这话说的筠姬心头一软,连忙抓住了伯子期轻抚着自己脸颊的手道:“你放心,我回去这就撵走侍人跋。” 伯子期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薄唇微抿片刻道:“侍人跋知道你我之间的事,若是撵走他,恐是要狗急跳墙,到时候……” 筠姬一愣。 伯子期顿了顿道:“算了,还是留他下来吧。” 筠姬见状,登时慌了神,连忙拉住他的手道:“不,我找人杀了他。你放心!” 伯子期的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面上温柔的笑着,道:“好。”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般若已经成为妾夫人好几个月了。 似乎自打阿莫瑶死了之后,便顺风顺水的,就连献姬也鲜少来找她麻烦,许是被阿莫瑶的死整怕了吧。 一日,般若正在花园中散步消食,迎面过来一个女子。 她心中忍不住暗暗道,这人啊,就是禁不住念叨。 来人可不是献姬么? 献姬一眼就就瞧见了般若,扬着唇讥讽道:“呦,这不是若夫人么?” 般若笑了笑:“献夫人好久不见。” 献姬千娇百媚的抚了抚鬓边的步摇,懒洋洋的笑道:“若夫人现在好生风光,哪里是献说见就能见到的。” 般若低了低眸,轻笑一声:“献夫人说笑了。” 献姬似乎对她这样的态度很是不悦,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般若挑了挑眉:“恳请见教。” 献姬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神色间满是张狂:“殿下要大婚了,待正夫人进宫,自然有人收拾你!” 这那一瞬,般若的脑子一片空白。 第六百一十章 镇魂歌(三十三) 拓跋戎奚要大婚了? 般若张了张唇,半晌竟是没能道出任何一个字。 是了。 她早就知道的,早在被俘去政事堂的时候,拓跋戎奚的弟弟拓跋疏就曾说过,太子半年之后是要成婚的,正夫人是国相南里期的女儿南里沧月。 献姬瞧着她怔忪的模样,眉眼之间溢出一丝怜悯。 “你该不会真以为,殿下宠你,连正夫人也不娶了吧?” 献姬奚落完她,冷哼一声,摇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三晃的走了。 “夫人?”止姜在她耳边轻唤了声,般若这才堪堪回过神来。 “走罢。” 正说着回去,路上却是迎面碰上一个人,拓跋疏。 拓跋疏一瞧见般若,眼睛都亮了,连忙迎上前作礼:“般若公主。” 般若见他迎上前,立刻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可他身上淡淡的幽香还是扑鼻而来。 她听了拓跋疏的话,登时蹙了蹙眉,这个拓跋疏,心思太过于明显,叫人一眼望到底。 他有两点不妥,首先,他是公子,而她只是个妾夫人,于情于理也该是般若先给他见礼,拓跋疏还礼才是,可是拓跋疏竟是先给她见礼。 还有一点,她现在是黎萩太子的妾夫人,於陵氏公主的身份早已成了过去时。 可是拓跋疏却是直接唤了她般若公主。 她知道,拓跋疏这是献殷勤献的昏了头,但是她还是要顾及的。 想到这里,般若淡淡道:“公子说笑了,般若现在是妾夫人,当不得公子大礼。”说着,款款对着拓跋疏行了一礼,又道,“妾不便陪公子多聊,失礼了。” 言罢,转身就走。 拓跋疏下意识的抬了抬手,恋恋不舍的看着佳人的背影咂了咂舌。 般若带着止姜敏娥往回走,忽然蹙眉。 方才还未注意,现在越想越觉得有些哪里不对,似是拓跋疏身上的味道,她好像在哪里也闻到过同样的。 “止姜……” “夫人有什么吩咐?”止姜连忙道。 般若蹙着眉欲言又止,片刻还是道:“罢了,无事。” 她本想问问止姜,是否也觉得拓跋疏身上的香味熟悉,可是转念一想,止姜是拓跋戎奚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傍晚,拓跋戎奚照例来了她的寝宫。 般若一看见他,便想到献姬说的,他要大婚一事,故而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淡淡的。 拓跋戎奚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待用完膳,宫人们将饭菜撤下去之后,他问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其实这段时间里,他知道上回冤枉了她逃跑一事,还强迫了她,自己也觉得却是过分了,这段时间里遂一直在做弥补。 她害怕他碰她,那他就不碰。 每次只是同榻而眠,并不会再做旁的事。 渐渐地,他也能感觉到,她待他没有开始的疏离了,有时候也愿意主动和他说些当日发生的事,虽然比不得言笑晏晏,但是气氛也还算和睦。 可是今日,他很明显察觉到,她的态度,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般若淡淡道:“许是有些乏了,殿下勿怪。” 乏了? 他才不信。 拓跋戎奚抬眸扫了一眼止姜,止姜对他微微颔首,他立刻就明白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止姜还没来得及向他禀报。 后来,趁着般若去沐浴的功夫,止姜低声告诉了拓跋戎奚今日在花园里的事。 拓跋戎奚闻言,皱了皱眉,献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