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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取义的美艳武姬在战败后被残忍处决】

    作者:骨哨

    字数:24792

    2021年10月24日

    我从未想过,叱吒云来海的死兆星号会被贼人击沉…那是一个阴天的午后,我迷迷煳煳地在船舱里醒来。

    之前一早上我都躲在船员室里研究新发现的草药,但后来头晕晕的就睡下了,醒来之时只觉得船身摇摆的幅度特别剧烈,浪潮拍打的声音也比早上大了很多。

    雨点落在甲板上的声音渗透下来,翡翠做的砚台在桌上摇摆,油灯闪烁着扰乱视线,头顶上的桅绳像是喝醉的蛛网。

    一个大浪打得船身左右摇晃,我猛抬起头,惊觉汗水已经沁出额头。

    死兆星号没有舷窗,可刚刚我却分明感受到浪花打在脸上。

    收起图鉴,卷好信纸,我刚准备站起身却又被一阵晃动按了回去,心里一紧,感觉到不妙的瞬间,船铃的声音忽地刺破耳膜,一个粗犷男声嚎叫道,「贼把子!!」

    接着,好似地震般,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入,甲板上落下的细灰呛得我直咳嗽。

    顾不上别的,我甩下手头杂活,抓过一口虎鱼刀便冲出船舱,微微眯起眼,光线的变化却并不刺目。

    铅灰色的天空阴郁无光,焦黑的海洋深邃无垠,暴雨似是箭矢脆生生地钉在甲板上,咸腥湿冷的空气让我不由得抽抽鼻子,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压抑感丝毫不亚于密闭的船舱,倒不如说这预料之外的反差更让我窒息。

    然而在这又闷又湿的风雨中,唯有一人独步船首,傲然远眺。

    她身着一袭开背分摆的酒红金边艳锦袍,敞襟袒乳,无袖露腋,开衩挺胯后庭隐现,衣摆的裁边都镶嵌着烫金流云纹的蚕丝,柔顺如绸的褐色长瀑散落在腰际,云棉编织的披肩形如玉带般绕在肩膀上,开背的鲜红金衣十分大胆地展露香艳。

    粉颈香肩羊脂腋,玉背纤骨弱柳腰,肌理莹润油亮,骨骼玲珑有致,rou感匀称扎实,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段荡漾着媚意,那沐浴着风雨的纤颈酥肩,丰肌秀骨,正如同芙蓉出浴一般香汗淋漓,嫣然如醉,欲引人一亲芳泽。

    连接肩膀和颈部的肌rou线条柔美,背部和腋下的筋骨格外清晰,那鲜衣美人的背影犹如青冰凋刻出来的一般,玉骨媚rou艳压群芳,尽显尤物风sao。

    然而那高挑俊美的身躯并不屑于故作风月,那美人分开长腿仗刀挺立,逆风振发的英姿霸道恣意,她用无言的杀意妆点容颜,像是神话中的仁王那样定在船头,视这怒海狂涛若无物。

    北斗,江湖人称无冕龙王的美人,她生得冷艳绝伦不似凡物,却偏是不爱红妆不媚权贵,一代倾城逐浪生,半生刀马笑空樽。

    「总把头!对海那边可是…」

    「稻妻的倭人。」

    她淡淡开口似在自语,深沉性感的御姐声线撕开风雨,直穿入我的大脑,光是听着就让人身子骨发酥,北斗头也不回继续吩咐道,「虎子,叫那些做买卖的小船先往后,南十字的其他船也别上来。」

    悄无声息,一船的伙计们各司其职奔忙起来,虎子一熘烟跑去船尾,水手们拖来大炮准备好火药弹,拉紧桅杆缠好绳子,无言的战斗准备让骇浪和风雨的嘶吼更加刺耳。

    不知所措的我扶着桅杆保持平衡,混乱中唯有目光死盯着船首的尤物,水手们散开之后,北斗姐的背影便更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比起北斗姐的飒爽英姿,她刻意在细节中点缀的女人味更让我痴狂。

    风吹起她的秀发,那一头青丝之上有着更夺目的情趣,脑后的三足金乌簪吊着一条水色流苏,那簪子将秀发牵起几缕稳稳扎实,大而张狂的金簪华贵雍容,配上那一抹温柔水色,一股温婉娇媚,风情万种的尤物气质浑然天成,光是从背后看着就让人浮想联翩,那是只有珠钿舫的花魁才有的韵味。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莫过于那剪裁到极致的旗袍,夸张的开背直接让腋下都露出来,从背后都能看见她丰硕挺润的侧乳,紧贴曲线的黑丝薄纱束腰紧紧勒在臀沟里,在勾勒腰肢的同时,更是完美衬托了臀部的肥美,光是远远看着难以描述,我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对于性之美的渴望驱使着好奇心。

    恍惚之间,我仗着刀压低重心一步步靠向她,双腿像是绑了铅块,越是靠近越是沉重,北斗姐凌而不乱的背影在雨中朦胧起来,犹如海市蜃楼一般让人迷醉。

    迫不及待想要占有她的rou体,美人的后花园里就在我眼前晃荡,她衣摆飘飘,股间水幕涟漪,挺拔的双腿裹着油润的黑漆皮高跟长靴,一羽红裙嫣然,醉是风雨无晴。

    终于坚持到了北斗姐身后,气喘吁吁的我拄着剑躲在她的背影里,咫尺之间,我终于可以细细品味她的美,眼前晃动不止的丰满臀部直教我呼吸困难,胸闷气短。

    那袍子的下摆被裁剪成了三片,据说是北斗姐过于丰满的臀部绷太紧了,作战时不方便于是命人直接裁改,未曾想那裁缝迷迷煳煳的,摸着北斗姐的屁股乱剪一气,愣是将这件华美的金边红锦袍三刀剪成了情趣服装。

    先从左右两边剪开高衩,俊俏丰美的腰胯rou感扎实,过高的开衩直接露出肚脐眼,前端如同兜裆布一样的长摆垂落在双腿间,臀部更是惹火至极,本就小一号的后摆再从中间直接裁开,形如燕尾一般分成两片浮在臀瓣上,老实说,原

    本的屁帘子还能勉强遮住股沟和私处,剪开之后就完全不行了。

    后庭的满园春色任我采撷,紧身薄纱黑丝束腰充当了情趣亵衣,如同丁字裤一样紧紧卡在股沟里,提起后腰的柔媚,嵌入股沟的深邃,勒紧臀瓣的肥美,后花园的香艳在黑丝束腰的衬托下静谧幽邃,rou感满盈。

    忽然大浪卷来,分成两片的燕尾形衣摆猛然掀起,她肥美圆润的安产型rou尻就这么迎风招展,我站在北斗姐身后,闻着海风中的体香发香,看着那肥腻的后腿rou和臀瓣挤压出的rou痕一阵恍惚,手指揉开美尻,被内裤勒紧的骆驼趾,薄纱下起伏有致的肥厚yinchun,指尖抚着yin缝轻轻一挑,饱满弹韧的玉女鲍渗出汁水。

    「嗯?」

    身前人低吟一声,我隐约看见,她右边腰胯上的紫色宝石闪烁了一下,那是北斗的神之眼,她将象征着雷霆之力的神赐之物挂在开衩的腰间,让神明的恩赐躺在她惹火的腰胯上,像是刻意卖弄风姿,将自己的性感和神力划上等号。

    对于我,对于全天下男人而已,北斗姐的性感或许要比那颗神之眼更诱人吧。

    她微微侧过脸,浓密卷翘的眼睫毛满是柔情,就连被眼罩盖住的右眼都隐隐闪动着,淡红色的眼睑,挑笑着的眉梢,整张脸无处不是诱惑,刻在骨子里的女人味渗出皮肤,汗香如酒气若兰,天生丽质胭脂难。

    「你…」

    冷峻妖媚的侧脸满是战意,纤秀如柳的多情美眸,魅紫色的瞳孔似有星宿坠落,琼鼻俏如峦,霜颜映粉霞,丰润多rou的赤绛娇唇如同玫瑰花瓣一样排列着细腻唇纹,朱唇皓齿开开合合,佳人玉口生香似在诱我轻吻,「喂!清醒点…墨弦!」

    「诶,啊啊!」

    「给我抓紧了!大浪要过来了!」

    这一声咆哮比起那浪更加雄烈,船身颠沛,我脚底一滑,本能的抓住了眼前的yin物。

    从背后用力掐住她的腰胯,水滑的肌肤润着雨水像是抹了一层油,双手掐着腰胯指腹却不停打滑,站不稳的我无可奈何只能死死扒住北斗的臀部。

    十指张开陷入臀rou中,肥腻多脂的尻rou嫩得可以掐出水,弹韧劲道的肌肤从指缝中溢出来,掌中的rou瓣好似一块玉rou羊脂糕,脂肪和rou感完美平衡,油润弹嫩,柔软多娇。

    然而,北斗姐的美尻太过圆润,皮肤太过滑腻,脱力的我还是无法掌握,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瓣臀rou不断变换着形状,躲避着我的揉捏,弹跳着跃入眼眸,一点点从指缝里滑落,脱出…「唔啊啊啊!!咚!」

    我惊叫着从北斗姐身上滑落,重重扑在甲板上随着摇晃的船首向后滑去,湿滑的甲板完全无处着力,惊慌之中,一抹乌金掩映的靓影划破风雨猛地定在我面前。

    「咚!!」

    一声巨响,金色鞋跟钉入甲板,那颀长美腿正踩在我面前两寸远,油亮的黑漆皮高筒靴宛若墨竹一般挺健,金制的薄底高跟靴刺入眼帘。

    「不想被甩下去就抱住我!」

    她的右腿刻意向后撇了半步仅为了救我,思绪清醒的瞬间求生欲涌上心头,我顾不得形象一个猛子扑上去抱住那只腿。

    北斗姐的大长腿筋骨匀称,曲线优美,包裹着黑漆皮高跟靴的健硕美腿滑熘熘的,便是用手扒着也相当吃力,我死死抱着她的小腿,脸蛋和腿肚子贴在一起,弹力十足的小腿rou温柔抚摸我的脸,纤长的跟腱和脚踝刚好能一手握住,凹凸有致的胫骨即便裹着皮革也相当有实感,我便这么死命扒着直到第一个浪头过去。

    下半身腾空而起又重重砸下,北斗姐的小腿肌紧绷起来死命将我拽住。

    「咳啊啊!咳咳…」

    胸口闷痛不止,肚子里也一阵翻涌,狂浪好不容易消停些,乘着浪劲儿我挣扎着爬起来,扒着救命的右腿站起身。

    抚摸着她秀长匀称的小腿,皮靴上烫金纹饰,脚踝上的玲珑骨感,紧贴肌肤的靴皮将这只腿的流线感完美勾勒,隔着靴子甚至能感受到肌rou的张弛,狂风骤雨中这只腿巍然不动,一边勾走我的魂魄,一边施舍那致命而诱人的安全感。

    抬手扒住北斗的右臀,另一手掐着大腿根部的丰rou借力起身,那高跟筒靴看起来小了一大圈,后腿rou和臀瓣之间挤压出肥美的rou痕,大腿根的耻rou像是融化的奶油一样溢出靴口,肥腻的股间三角区如同牡丹花那样绽开层层耻rou,花心部位则被黑纱笼罩着,佳人美玉暗香萦绕,捏着北斗姐的大腿rou又是一阵眩晕袭上脑门。

    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不合时宜的…偏偏在这种时候…我吃力的直起身,半倚半靠贴在北斗姐右侧,她身材高挑仙俊,再配上那双不适合战斗的10cm高跟靴,我只能勉强够到下半球。

    「没事吧…」

    温热的口馥吹过额头,我只觉浑身闷热,头晕腹痛不是滋味,听着她温柔御气的沉吟,眼皮不自觉地打起架来,耳畔传来胸部的律动还有她沉静的心跳。

    耳朵贴在侧乳上,海上大风大浪颠簸不停,那对沉甸甸的豪乳也不甘示弱地汹涌着,水滑润嫩的乳rou蹭着的脸上下颠沛,开襟锦袍完全不掩饰乳沟的深邃,皮质的胸托也只能掩住半城丰满,那呼之欲出的硕乳丝毫不见下垂,迎着风雨傲然挺俏。

    「哈呃…哈…阿…」

    呼吸急促,倚在美人身侧只觉浑身空乏无力。

    一双冰凉素手抚上来,纤长白皙的玉指抹掉我眼角的雨水,拨开发丝,用手背轻轻贴上我的额头,接着,我听到她的心跳声迟滞了一瞬。

    她没多说什么,用手捂住我的脑袋往胸口贴了贴,指尖挑开胸托的绑带,北斗将自己的rufang敞开些许,不再勒的那么紧,释放出来的嫩滑侧乳捂住我的脸蛋,虽然这样有些不好意思,但无力的我只能将头靠在她的腋下,任由乳rou枕在脸上晃动磨蹭,她身上醉人无比的烈酒芬芳催我入睡。

    忽然,乌云压了下来,微微睁开眼,被雪白遮住半边的视野里,四五面黑帆在波涛中起伏。

    「北斗姐…」

    她没回应我,抬起眼,只看见那一向傲然的红颜正深呼吸着,如临大敌般凝视前方。

    握住腰间的刀,试着抽出的时候又被她按住了,我沉下一口气用力直起身,摇摇晃晃地站在北斗右侧。

    「哈…哈阿…」

    喘着气,在腰间一阵摸索之后我将佩刀抽出来,说不上来是为何,身体里残余的执拗撩动着战意,捏着刀,手中却没有实感,身体也软绵绵的。

    怪了…还没掉进海里呢,咋就…溺水了呢…朦胧的世界里,对面领头船摆了过来,死兆星号与对方很近,我甚至能看清楚站在船头的矮个子倭贼,他披散着头发,佝偻着身躯,扭曲狰狞的脸上挑着笑,提着一把卷刃的武士刀呜呜喳喳地嚷着。

    「哪儿的船?喝的谁家酒?发的哪份财?走哪儿的道?」

    北斗船长振声嚷道,提起巨剑向前半步将我掩在身侧。

    对面的贼首见船长是个美人也乐了,挤眉弄眼先是回头哄笑了一阵,又招呼起一个手下走上船头。

    那贼眉鼠眼的家伙看起来文质彬彬,穿一卦长衫,一看就是璃月人。

    北斗姐的眼角一抽,微蹙起眉,眼神更锐了些,对船那璃月文人提着衣摆踱上前,本该是优雅的动作,却像是个滑稽的脱衣舞娘。

    他微微欠身,扬起灿烂的笑容挑眉谄媚道,「久闻龙王大人芳名,今当一见,真是美艳绝伦,豪情万丈!」

    「切。」

    「回龙王大人话,小人身后乃是稻妻官船,喝的是百家江湖酒,发的是四海朋友财,走的是官家道,往璃月西去三日有余。」

    「你既知规矩,又认得孤这张脸,应是知道这海上,谁是主家。」

    「是是是…」

    他点头哈腰阿谀一阵,又和身边的浮浪人转达,那张尬笑着的脸无奈地抽笑着,「北斗船长,咳…南十字家大业大,不拘这一时盈亏,可否…」

    「不可。」

    斩钉截铁的回绝,风雨中,两位船长的对视越来越紧张,那狗腿子支支吾吾半天一句也不敢多说,贼首也明白了,狂笑一声推开他,叽里哇啦说了一大堆稻妻话。

    「あた、訳してやれ。」

    他抬起刀指着我,又点点身旁的北斗,那意思…好像把我当成了跟他身边那璃月jian贼一样的翻译官。

    「我听的懂稻妻话。」

    北斗淡淡地说道,暴雨噼打着桅杆猎猎作响,立在身前的巨剑逆风啸叫,衣摆飘扬。

    压迫感再度涌入胸腔,身体冰冰凉凉的,摸上去却烫得吓人,晕乎乎的视野中,敌船从两侧悄悄驶来将死兆星号围在正中。

    北斗一动不动地立在船首,眼神从未飘忽半寸,云中闷雷闪烁的瞬间,她开口幽然,怒意道:「叫你的狗来拿。」

    下一瞬,大浪迎头打来,船首被骇浪顶得老高,脚下的甲板顿时变成陡坡,我死死扒住船舷不让自己滑落。

    然而对方等的就是这一瞬,巨浪顶起船头,船腹完全暴露在炮火中,包围在死兆星号周围的贼船同时开火,纵是南十字旗舰也难敌如此围攻,若是命中,必死无疑!「喝!」

    一声怒吼震碎狂涛,只见那美人舞刀沉势,名为古华的金纹黑铁刀绽出霞光,落刃砸穿甲板,这一刀竟硬生生将船头连带着海潮压了下去!我只觉脚下一空,彷佛整个世界沉没下去,致命的船腹躲开了炮弹,而立于船头的我和北斗则瞬间被杀意包围。

    炮弹的温度撕破风雨,它彷佛就在眼前掠过…「趴下!!」

    她喊道,一脚踢起阔刀挡在自己身前,金纹靴底和黑铁碰撞的嗡鸣刺痛耳膜,我低头趴下,眼中只有她英武的剑势。

    下一瞬,惊异的紫电流从她身上绽出,北斗以左腿为轴,右腿踢剑,扭转全身奋力甩过一圈,刀光灼目,雷火冲冠,霎时间风熄雨滞,四周空寂无声就连大海都沉默了,处于领域中的我浑身酥麻,无法动弹。

    耳边只听得一声若有似无的剑鸣,所有声音被一刀斩断,接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死兆星号周围回荡,敌船的炮弹被尽数斩爆,四周硝烟弥漫一片哑然。

    我抱着刀跪在甲板上,光是刚才那一瞬间的压力就让我难以呼吸,而身侧的北斗姐仍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她拖刀而立,健美的双腿摆出优美的姿势,正如她刚才那一斩,霸道中透着一股悠然恣意。

    走海的江湖人都应是见过这招的——斫雷捉浪,复海征涛。

    第一次亲身感受这股威压,当真如传闻中那般苍劲凌冽,一双玉腿如鞭,一翎鲜衣舞绸,雷刃斫沧海,媚香点远山。

    在受到

    攻击的瞬间用阔刀化劲,扭转万钧回斩反击,借力打力,以自身为剑,舞剑亦舞身……哈哈…如此冷艳而霸道的刀法,果然只有北斗姐能用出来啊…我正感叹着,强撑着晕眩试图站起来。

    大雨渐渐冲散硝烟,倏尔,似有无数飞鸟掠过一般,无数声啸叫割开烟雾,黑压压一大片乱箭从空中落下!坏了!如此密集的箭雨!正喘息间,那条美腿又一次挡在了我脸前,鼻尖碰着她的后腿rou,浓郁的女子香顿时让我安心不少,可她的体香里还飘绕着一丝血味…抬起眼,我倒吸一口凉气,一只箭贯穿了北斗的大腿,鲜血汩汩流出,顺着那优美的腿部曲线落在我脸上。

    若不是北斗姐用大腿挡箭,被贯穿的可就是我的脑袋了…就和刚才一样,危难时刻救下我的总是那诱惑惹火的美腿,本该被爱怜的事物,却反过来无私献出了她的美。

    我抬起头将她巍然的身影刻入眼帘,北斗姐用巨剑堪堪抵挡着,大腿上的箭伤让她微微颤抖,右腿已经染上了一缕鲜红。

    即便是她,短时间内要再用一次斫雷也是不可能的…若不是有我这个累赘,北斗姐也不至于…「呃!」

    她的痛哼刺入耳膜,那毫无遮拦的香肩也被利箭射中,鲜血将那雪白的云锦披挂染成红色。

    同时,她中箭的右腿也跟着抽搐了一下,膝盖摇摇欲坠难掩疲态。

    「对不起…」

    「让其他船护着商船先撤!重佐!」

    她没有理我,一把折断肩膀上的箭杆,扭头指挥道,「徐六!升帆!把家伙事儿都给我扛起来!」

    「老大!我们应当全舰迎战!」

    大副提着刀冲上来却被北斗喝止住了。

    「他们是来劫镖的,乱战之中必有无辜人伤亡,吾自断后延敌,南十字各舰掩护商船返回璃月港!待吾荡平敌寇自当凯旋!」

    「可是!」

    北斗姐回眸侧目,勾唇柔笑间,水手们都安静了下来,顺着她的侧脸看去,雨雾笼罩的焦黑海面上,无数黑帆破雾驶来,大大小小的船只粗略估计足有百艘。

    「怎么?你信不过我?」

    她幽幽地开口,转过脸面向敌人不再言语。

    无言,水手们敲打起船铃,叫嚷着奔跑备战,几枚烟花弹打入高空当作撤退信号,南十字舰队开火掩护,战船将货船和商船保护在阵中,庞大的舰队转转转向……狂风怒雨之中,死兆星号扬起了红帆,孤零零的旗舰破浪迎敌。

    接舷,放板,挥着刀的海贼叫嚷着涌上来。

    他们披头散发,或赤裸上身,或身着扎甲,脸上尽是癫狂的神色,死兆星的水手们清一色素衣马褂,红色包头巾配环首大刀,个个英武悍勇。

    所有人战作一团,我晕乎乎地被手里的刀牵引着在甲板上晃荡,最终还是身子一软倚在船舷边。

    可恶…大家都在战斗…为什么…明明是男儿身,可这病弱的身体!可恶!那高挑曼妙的鲜红魅影在一众矮个子倭人里格外瞩目,北斗舞着大剑,浑身缭绕着紫电,美目犀利胜似利刃,剑招狂放恣意,势大力沉的巨剑先以那美腿为引子,腿风掠过香气扑面,恍眼之间剑锋杀到,剑指之处惨叫四起,鲜血泵射。

    她先以体术起招,左腿高抬,膝盖弯曲,提臀抬胯绷紧浑身美rou,一腿扫来,股间春色尽览无遗。

    她高挑颀长的身段对于倭人来说难以想象,不少贼人看着那黑丝包裹下的纹路分明的骆驼趾走神,恍惚间一道香风扑鼻,金色鞋跟掠过眼前,那玉腿鞭正中脑侧,贯耳一击只听得「噗」

    的闷响,那贼双腿一挺,像个木凋似的侧躺下去。

    腿鞭扫过,北斗整个人也顺势转过半身,那香肩粉背,柳腰丰臀,后庭的致命香艳毫无遮拦暴露在敌人刀下,眼前的美艳尤物像是打到一半投降了似的,弯腰扭臀摆出诱惑勾人的后入式,那标准的姿势,前凸后翘的yin荡身体,被黑丝丁字裤勒紧的爆rou油臀,双股间透出黑纱的肥嫩玉阴,私处润着雨水,就像是高潮过后欲求不满的索吻唇,若是能…「喝啊啊啊!!」

    下一秒,北斗怒呵转身,借着方才的腿劲儿扭腰沉势,阔刀贴在她受伤的左肩上横扫出去,当身一斩踏破风雨,周围一圈的贼人被拦腰斩断,再矮一点的更是直接没了脑袋。

    其他贼人见状都清醒了一下,阵中佳人剑势凌冽,魅紫星眸杀意满盈,那一身华贵旗袍也被鲜血染得更加妖媚。

    靠这身美rou来战斗也是北斗姐的特色啊,霸刀美龙王…这道上诨名还真是恰如其分。

    虽然北斗一时间杀得贼人无敢上前,但对方数量众多,久战之下纵是龙王也难敌群妖,更何况她那种战斗方式,刀法和身法互取长短缺一不可,而那条中箭的右腿已经到极限了,筋rou张弛紧绷,鲜血顺着烫金高跟不断滴落。

    「呃!」

    那吃痛的娇哼让我心疼无比,阵中武姬脚步一扭,阔刀也跟着飘了一下,就是这个瞬间,等待已久的贼首闪出人群,狡猾的笑容下刀光如刺…「邪魔宵小!」

    她骂着挥出一刀,然而矮小的对方稍微一蹲躲过锋芒,见状不妙,北斗再度使出腿技,抬起左腿一计高踢直冲面门而来。

    然而那贼更快!他灵敏地躬身,腿风从头顶掠过,右手抚摸着柔顺滑腻的皮靴美腿,一个箭步就扑进了

    贴身距离,左手的武士刀转动着寒意朝北斗刺来!「噗!」

    那贼扑在北斗怀里,武士刀平着从她后心穿出…「哈呃!呃!啊哈呃!」

    北斗姐吃痛昂首,紫眸惊诧,秀眉紧蹙,绛唇染血娇哼凄怯,咬住下唇忍痛的凄美模样直叫我心碎。

    北斗姐…没挡住…不可能!那一瞬间的反应,斫雷斩应该来得及的!「咳!嗬…怎么会…啊呃!」

    呛血的声音涌上喉头,北斗姐踉跄两步堪堪站稳,抬起手想要反抗,那贼又是用力一顶,她嘤咛一声,膝盖软下去,较弱无骨的女儿身最终还是扑在了男人身上,巨剑当啷落地,点点腥血从肋间渗出…「惊いたが?ははは!(没想到吧?哈哈哈!)」

    他笑着,让开身位展示自己卑劣的武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无耻下流的位置让我牙齿发痒。

    贼人挑眉讥笑着,抬起北斗姐的右乳,只见那口刀就托在rufang下面,平着从肋骨间插入,贴着rufang下缘穿身而出足有三寸。

    这贱种抓住了北斗姐唯一的弱点,那丰熟玉体虽然诱惑无限,但是这对爆乳在战斗中完全是累赘,以北斗姐那种战舞一样的刀法,挥刀之时美乳翻飞如蝶,双乳障目则身下异动浑然不可知,那贼首身材矮小,躲在rufang下面捅刀子可谓正中要害,除非事前知晓,否则完全反应不过来!「咳!卑鄙…咳呃!」

    「いい胸な(真是一颗美乳)」

    贼首赞叹到,扒下北斗的胸托,本就紧勒着rutou的胸衣一滑下来,那澎湃的乳波便荡漾了起来,比他人头还要大一圈的豪乳自然摊开在肋骨两侧,质感弹韧劲道,外形像是两颗rou包子,乳根微垂,乳突高挺,茶碗大小的玫红乳晕凸起来些许,内陷的rutou半露苞蒂,躲在皮褶中的小红豆饱满莹润,乳晕上缘勒着一道清晰rou痕。

    武士刀插在右乳下面像是盘子一样托起乳球,稍稍拨弄刀柄,美人吃痛嘤咛婉转,急促的呼吸让胸脯翕忽鼓动,那肥腻硕大的乳球就贴在刀身上滑来晃去,纯天然的美rou垂落在刀身两边像是奶油一样丰溢出来,点点香汗沁出,水色柔光在双乳间滚动,油滑润嫩的yin熟爆乳冒着热气,贼人们怪叫着,视jian着这对晃眼的欲女rou啧啧称奇。

    贼首色咪咪的看着眼前强忍耻辱的美人,那恶心的施虐欲都要溢出来了,他轻轻提起刀柄,牵引肺部的疼痛来获取对方臣服。

    「呐啊啊!!哈啊……呃嗯!」

    痛苦让北斗扬起头伸长脖子,乳rou颠沛着拍打刀身,这样一来又进一步导致身体里的利刃晃动,那双踏破风雨的美腿也微微战栗起来。

    可笑的是,那矮个子贼首作威作福了半天,踮起脚却够不到美人的玉颈,他有些尴尬的扑在乳沟中,像个癞皮狗一样跳着脚,伸长舌头想要讨求女主人的倾慕。

    身后的手下爆发出哄笑声,气急败坏的贼首一脚踢在北斗姐膝盖上,跪下来的尤物终于能让他有点男子气概。

    跪在面前的美人终于比他矮了些,那贼喜笑颜开,他伸手脱掉北斗姐的眼罩,只见眼罩之下的一只同样魅惑的绛紫色眼睛,行船之人戴眼罩只是为了适应船舱内外的明暗变化,并非真的看不见,因此摘下眼罩之后,那贼人的欣喜更盛了些。

    只见那一双星眸灿灿如火,俏丽长睫和刀尖一样的眼角,美艳和冷峻并存的绝美玉颜终于完整,他边感叹边爱抚着眼前人的脸颊,挑逗她的唇瓣和眼角,最后指了指自己胯下。

    「牡丹より、器量よし、结构美人ではないか?(面若牡丹,娇俪温婉,这不是相当动人的一张脸吗?)」

    他狞笑着,抹开北斗姐的红唇,用枯木一般沙哑的怪声低语道,「どうせ、死めば…(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

    「呸!」

    一口唾沫煳在对方脸上,面容憔悴的美人挤出笑容,渗着血的唇角毫不掩饰轻蔑。

    「啪!」

    贼人一耳光扇来,北斗姐歪着头呕出两口浓血。

    怒意攻心,那贼怪叫一声,抽出半柄刀,像是拉锯一样再度贯穿…「噗!咳啊啊!唔呃!咳…哈啊…」

    再怎么强悍的武姬,戎装之下依旧是娇美多情的女儿身,动人的惨叫和呕血的凄美激发兽欲,不懂怜香惜玉的贼首更加兴奋。

    他狂叫着一头埋入北斗的乳沟来回磨蹭,右手掐着对方的脖子,左手搅着刀死命往前插,像只疯狗一样顶着那高挑美人冲向桅杆。

    所有人都看呆了,方才威风凛凛的女将,现在却如同布偶一样瘫软着四肢,被其貌不扬的野狗倭贼一路顶着撞上桅杆,靴跟拖在甲板上叮当作响。

    「嘭!!!咕唔!咳呃!」

    背部受到二次撞击,北斗姐吃痛的闷哼同样性感撩人。

    刺穿身体的刀尖稳稳扎进桅杆,如同钉子一般将北斗钉在桅杆上,她妩媚的玉颜逐渐凄美,紧咬着嘴唇不愿求饶,鲜血却不争气的垂下,坚毅的眉眼不甘愿放弃却逐渐飘忽…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喘着气,眼神逐渐平静,柔缓。

    贼首用力抽出刀,脱力的美人咕咚一声跪坐下去,身后的桅杆上托着一道长长的血漆。

    接着,那颗高傲冷艳的臻首也顺势低垂下去,长发披散在胸前遮住乳晕,而北斗姐那肌骨纤秀的玉颈也从发丝中缓缓浮现。

    跪在甲板上的鲜衣美

    人一动不动,战意消弭,北斗姐放弃了抵抗,只安静坐着,美乳自然垂落,屁股瘫坐在鞋跟上抖动几下,鲜红燕尾飘落下来遮住臀瓣,裹着黑纱的私处亲吻着甲板。

    方才怒战四方的武姬忽然变的无比乖巧,低下头,伸长脖子等待死亡的极乐,见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反倒轻蔑一笑。

    「呵呵…还以为是什么猛将呢…呵,胆小好色的下卒罢了。」

    北斗姐低头颔首,将背嵴压得更低了些,脖子挺得更直了些,上半身和双腿呈45度夹角向前探出,秀颈玉背平直一线,双手轻抚在膝盖上,指尖相对,手臂放松,皮靴美足跪垫在身下,裹着漆皮的大小腿rou挤压着,双只套着烫金高跟靴的玉足垫在屁股下面,脚尖向内相碰摆成八字,足跟打开,形如一个金色托盘将臀瓣中的耻缝yin口恭敬奉上。

    如此举动…几乎是将斩首的前戏做到极致了…身体前倾的程度完美匹配了斜斩的角度,若是从斜上方斩下来,再怎么强韧的筋骨也…精通武学的北斗姐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那贼首听不懂璃月话又不好意思问,但是战败之后轻笑的口气分明是在挑衅!他叽里咕噜骂了两句,咽口唾沫,缓缓落刀。

    刀刃顺着后颈轻轻刮擦,压平肩膀上的云锦披挂将肩颈的香艳剥露出来,泛着淡淡铜色的肌肤油润诱人反射着血色刀光,醇熟美rou处处散发着荷尔蒙的香味,感受到死亡在颈间游走,她的呼吸忽然变的焦促…「哈啊?唔…呼唔~呼…」

    娇吟婉转,方才咬唇掩痛的英气荡然无存,刀口上徘徊的紧张刺激撩拨起快感,北斗姐罕见的在刀刃下发抖,看不见她低垂的脸,但是秀发之间不断有喘息声伴着白气飘出,凝霜,沉淀。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北斗姐…那喘息是在忍耐什么?恐惧?不可能!她可是屠戮了海山那种荒古魔兽的北斗啊…那么是她在忍耐的是…作为一个女人…会难堪到这种地步的是…一个惊讶的想法油然而生…难道,等待处刑的过程很享受吗…所以才刻意…恍惚间,暴雨小了很多,阴云之下细雨朦胧,恰到好处地将北斗引颈受戮的仪态勾勒出来。

    寒刀从后颈一路向下抚摸,掠过她肌骨凝练的酥肩粉背,轻轻拍打后背上那两瓣凸出的蝴蝶骨,刀身上的美人血顺着肌骨流淌,她轻喘一声压低了头,懂事的罪囚放松手臂,托起肥乳,指尖抚摸着右乳下方的创口。

    接着,北斗悄悄含住了沾着血脂的手指。

    「唔唔~唔姆?滋滋…」

    舌尖和指尖跳舞,血水和涎水搅动起美妙的呻吟,我从未见过北斗姐这副痴态,她喘息粗缓,抹唇啮指,舌头缠绕着手指不停吸吮。

    与此同时,那刀已经略过了她的后背,攀上纤细婀娜的后腰,刀尖在腰窝里头剐蹭两下,拨开腰胯两侧的衣摆,撩起燕尾形的帘子,后庭春色圆润俏美,拍上去弹韧饱满富有黏着感,北斗姐的皮肤油润多汗,在快感促使下更是不停分泌…「啪!!嘶…」

    刀身责打的清脆,分离之时撕开汗水的酥麻,这对美满多汁的rou尻在死亡和虐打的双重刺激下不停排汗,rou波荡漾油汗淋漓,刀身贴在臀尻上几乎被汗水黏住,「呲拉」

    一下掀开来,黏着油汗的尻rou如同羊脂豆腐那样晃动着。

    刀尖挑开股沟里紧勒着的黑纱,只见北斗姐的rou臀早已被勒成了红白两色,两分红艳在后腰,八分白腻在臀瓣。

    对方轻轻抬手,本就紧绷的紧身丁字裤被提拉起来,底档兜着北斗姐的丰唇美屄上下抖动,裹着黑纱的yin缝张阖不止,提起来的时候就合拢,放松的瞬间又一下子撞在甲板上,原本浑然一体的璞玉被内裤勒着从中间割开,耻rou馒头被分成两瓣,春缝纤长似柳叶,花唇红嫩如鸡冠。

    yinchun吊在内裤两侧上下轻吻甲板,勃起的阴蒂隔着黑纱磨蹭甲板,沾满海水的甲板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敏感的yinrou在盐分刺激下犹如活物般蜷曲扭动。

    「啊啊啊?哼嗯嗯~」

    成熟而磁性的呻吟从那具颤抖的身体里渗出,她紧咬着手指,一身的美艳熟rou像是在呼吸那样缓缓律动,油臀垫坐在鞋跟上滋滋冒汗。

    「哈…呼唔…唔!」

    美人咬指啮唇浑身微颤,低啜着的呼吸声颤颤巍巍的,那刀子犹豫着,对着北斗的后颈反复起落,那块白玉凋刻出的檀香木扰得他恍惚,白里透红的天鹅颈上香汗点点,莹润的肌肤水灵灵,滑腻腻,刀刃几次落下都只是轻轻触碰,像是在抹黄油一样,刃锋屡次滑走,刮着披肩上的云棉不停徘徊…爱抚…处刑在即,风雨和海潮都温柔下来,这片被她征服了的碧蓝安静欣赏着她的死。

    终于,亵玩过全身的侩子手举起武士刀,像是噼柴那般对准北斗姐的后颈,长刀悬于头顶的霎那,北斗悄然侧脸看向我,她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对视半晌,她缓缓阖目不再看我,唇间纤指悄然滑落,嘴角轻柔卷轻风,那认命似的的微笑似在祈盼什么一样。

    贼人下定了决心,怪叫一声压下步子,双手举刀猛力噼下。

    北斗摒住呼吸,浑身发颤,刀光自上而下从颈间断开,紫

    电流溢,长发飘扬,绝色佳人昂首迎刃,松开红唇快意求欢!「咔!啊呃!!」

    刀落,嘤咛短促,项上美颅应声落地。

    「咚咚…」

    美人尸首向前扑到砸出声响,北斗姐的人头并没有飞出来,而是面朝下稳稳磕在甲板上,被振开的长发犹如裹尸布一样遮住了项上惨状,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斩首瞬间的实感无法否定…她如同一只烤鸡那样摆出用于谢罪的土下座,双膝并拢跪地,压低腰肢翘起屁股,臀rou和鞋跟垫坐在一起,那是稻妻人最高规格的道歉,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势五体跪坐。

    所有人都沉默了,彷佛刚才的处刑让一切都停止了,北斗姐…那种绝对顺从的姿势,毫无反抗的样子…怎么…怎么可能……「呲呲呲…」

    液体喷溅的声音撩动心弦,一股浓重的腥味从北斗的尸体上散发出来,虽然断颈被长发遮挡住了…但是这股腥味,毫无疑问…我仰头靠在船舷边和刑场不过三步远,所有人的作动尽收眼底。

    当然北斗姐的尸首也是,没有看到人头滚落,说不定一切都是假的呢!北斗姐…别这样…绝望,彷佛心底有什么碎掉了,空气中的腥臭味,血水呲出的声音,还有那一动不动,震颤不停的身体,是啊…那可是快意潇洒的北斗姐啊,如果她认命了的话,便是粉身碎骨也断不会迟疑半分,道上的兄弟不正是服她这豪爽不羁的脾性才尊她为龙王吗,即便是赴死也是畅快淋漓…可…可这叫我怎么接受!方才那临死前的眼神如同闸刀一样落在我身上,那一刻的眼神…她在祈盼我,而我却无能为力…即便是北斗姐,在直面死亡的时候也…难道…让她绝望的,是不作为的我吗…眼睁睁看着北斗姐的脖子和刀锋交错,那高高翘起美尻不断抽搐着,双臂垂在甲板上,长腿被屁股压着,浑身美rou震颤不停,足尖叩打着甲板发出一阵乱响,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她的长发散开来遮住脖子上面的位置,不敢再去想象她身下的惨状…至少那颗美艳人头不会像个皮球一样滚来滚去,至少北斗姐死的还算利落,至少我不用看着她惨死的遗容…对于要强的她来说,这或许是上苍唯一的怜悯。

    若不是我这该死的病躯…北斗姐也不至于身首异处…「哈…」

    忽地,幽魅的喘息扶摇而上扰得我心肝震颤,那跪在甲板上的鲜衣艳尸竟缓缓直起身,本该两断的臻首分开发帘…眉眼娇怯,唇间汁血清澈如涎,北斗大口喘息着,扬起欲求不满的表情,娇滴滴地将刚才遮挡了视野的「裹尸布」

    长发捋起来,而她的身体上隐隐环绕着电流,肌肤烧的火红,汗水还在不断渗出…周围发愣的贼人们都睁大了眼睛,我这才看见,方才斩首用的武士刀竟然断成两截…北斗姐没有死!是斫雷捉浪!那凌冽的反击即便没了大剑也能用在身体上!光靠脖子的筋rou就能强行振断兵刃,难怪刚才她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