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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小年回过头来也准备离开,找个地方好好想想。这一转头却让她立时怔住——朱卢已经进了朱家走远了,她心头却依旧火热,甚至有更烈之态!那人不是朱卢?!小年惊疑转头,朱家的车马依次行过从侧门入到院中。而那火热和着心跳一下一下越发急促强烈。最后一辆拉着杂物的车走过来,那团火烧到了最顶点,烧得小年有些目赤。车架上坐着一个佝偻着腰带着旧斗笠瞧不见面孔的灰衣人。是他。OK,我们的二号(三号)男主老吴终于上线了,请大家鼓掌~第十九章那人似乎觉察到了小年的注视,微微侧头,只是看到小年后他又转回了眼,依旧是一副卑微模样。好像小年方才觉察到的锋锐视线是假象一般。也是奇怪。比之朱卢,他难看了不止一点半点,甚至哪哪儿都不如。可面对他,小年却觉得自然许多,毫无排斥。思索间,她已经随着人流走开,那个人也赶着马车进入了朱家的院子。她须得先知道他是谁。只是这个却比当时探听朱大公子的时候难多了。他不过是个朱府下人,为人似乎也很孤僻,朱府的门房又一个个狗眼看人低——一身破烂的小年连走近都不能,遑论打听了。一番忙碌,最后竟是在一个老乞丐那里听到的消息,“他是十年前朱家发了家后来的镇上,若是之前朱家哪里要的起这么多下人。他是个哑巴,人长得也不好,脸上有道很长的疤。按说这样的下人哪个主家也不会要,只不过当年朱家急着用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加上他干活勤快,肯卖力气,会照顾马,又没有家室负累,这才留下了他。他还没进朱家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沦落到咱们这地步的,都是苦命人。一个年轻小伙子大高个子只剩下一把骨头,也裹了你这么一件破棉袄。唉,好歹还是年轻啊,还有力气可卖。我这种老骨头,挨过一年又一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小年接不了话,而那老乞丐兀自愁闷也无需她回应。如是几番问询,她才终于知晓那人叫什么,住在哪里。一个没有名字的哑巴,只会歪歪扭扭地在地上划出一个吴,朱家的管事便给他用吴名上的册子。住的地方更是好说,就在朱府马厩外的小棚子里——地方偏僻,临着小门,碍不着主家的眼。只可惜小年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几乎不出门。到底是面容毁损有碍观瞻,上次随主人出行不过是偶然罢了。小年守在那小门附近几天,倒也见他出现了几次,不过是为了牵马喂马搬运草料。他出现的那几次似乎觉察到了小年,但又没有什么动作表现。小年觉得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在瞧他。她感觉到了上次与之擦肩而过时一般的锋锐视线。他怎么会是个普通到卑微的马夫?小年对他有些好奇,只是想的更多的却是如何能使他与自己欢好呢?她不是怕他不肯,是朱家怕不是个方便的地方。想来想去也只好将他迷晕偷到她栖身的山洞里了。他到了天黑便不再有事,她便可以将他带走。想来他天黑后也无事做,不过睡觉罢了,她赠他一场好梦,然后借他阳物一用。很是公平。想好了便要行动。小年回了山上找了许久找到自己所需的植物磨了粉混成迷香,又拿出自己前些时日褪掉的蛇蜕做绳索以备万一。她对他有些隐隐的不安,有着那样敏锐视线的人想来会不好惹。而用她的蛇蜕绑住,纵使他醒了也挣不开——这便万无一失了。她的迷香说是香,实则无烟无味。吴名果然中了招,只听到屋里传来闷闷的扑地声——小年循声而入,见他并非躺在床上休息,而是倒在地上,手中还攥着一个长条形的物什。她有些好奇却也顾不上许多,将人裹到背上便往山洞赶去。饶是小年恢复了些妖力,却也经不得背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奔跑许久。他身上绝非老乞丐说的一把骨头,也是,这许多年在朱家至少能吃饱,定是不会如当年一般瘦削。他身上实在又硬又沉。而小年栖身的山洞隐蔽又偏僻,若非如此,有着地脉温泉的风水宝地怕是早被朱家占去了。回到洞中,将人放在温泉池边。小年自己也坐倒,她竟是出了一身汗,也颇有些累意。想想天明前她还要将人送回去,她不由得肃容思索,这一晚怕是取不了他多少精华。她欢爱后总会腿软,总要留些恢复的时间,算来一夜也不过能做上一两次。她不能每天将他带出来,阳精珍贵,人类又体弱,日日榨取恐如杀鸡取卵,不是长久之法。她虽然急着恢复自己和弥生,却更想求个稳妥。便允他四日休息,想想在清宵楼中与符清宵欢爱大半年方有效用,小年便也以此为限。小年才有心思细细打量这个吴名。他竟是穿了一件单衣!她裹了他一路狂奔,自然将他冻得面色青白,这一会儿靠着地热倒是缓过来许多。那单衣变得湿湿的,一层贴合在吴名身上,勾勒出起伏的线条。他何止是不单薄,看他身形比之普通劳力都壮实许多。怪不得那么沉。小年嫌弃地看了看他满脸的胡子,他头发束得倒是整齐,没有白日里蓬乱的模样,而是露出了整齐的鬓角,天庭饱满,眉宇英朗,倒是好看,只可惜眉间的深刻褶皱留下的痕迹带了苦相。更别说那一道横过鼻梁的刀疤,纵使鼻骨未塌,这明显又可怖的疤也将那英俊折了去。更何况看他裸露的面部之上细细碎碎许多划痕,这是一张被毁了的脸。然而纵使丑陋若此,小年也生不起排斥。只是很是讨厌那把胡子。她却也不能帮他刮掉,以免打草惊蛇。她轻轻脱去吴名的单衣,怕用力大了都会扯破,她可赔不起他。而那衣衫之下的身躯虽然肌理分明,却如同那张脸,一样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疤。小年摸了摸,接着褪去了无名的裤子——是两层,内里他还穿了一条亵裤。那亵裤跟其他衣服一般缝着补丁的模样没让小年立时想起,那裤子的料子其实入手轻软,那可不是一个下人能用得起的。待吴名露出下身来,小年瞧了瞧,倒是很干净。事实上吴名将自己浑身都打理的很整洁,与白天的几乎不像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