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香盈帐 吕辽刚合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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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吕布共用同一营帐时,张辽是极不适应的。 因着张辽随行物品众多,吕布舍了他自己的营帐,仅花了区区一趟功夫,把少得可怜的行李从他营帐搬来,占据了张辽营帐的一个小小角落。 张辽本想让出一半营帐,毕竟吕布身为堂堂主簿被他一个小小从事挤在角落,实在是有失尊卑体统,张辽向来做事滴水不漏,若因此落人口实,闲言碎语传到丁刺史耳中,岂不误了自身前程? 吕布摆摆手浑不在意,他出身卑贱,幼时吃尽苦头,如今苦尽甘来,有一隅之地安睡已极为满足,更何况丁刺史新招揽来的少年稚气未脱,身形高挑姿容艳绝,美人在侧暗香浮动,有这份可佐餐的秀色在面前,单吃面饭都能比平时多吃一碗,哪还有多余的心思计较你多我少? 吕布粗中有细,忖得出张辽顾虑,坐近了轻拍张辽平放在腿上的手背:“文远弟弟,委屈你与我共住些时日。想来丁刺史体恤下属,断不会叫你我兄弟凑合太久,弟弟不必费劲挪动物品,兴许过几日为兄又搬出去了。” 张辽原是不太习惯被别人触碰,此时却不反感吕布的触碰。他骨节匀称的手被吕布的温润大掌整个拢住,源源不断的热流从吕布身上以手掌为媒介渡至他身上,整间营帐都升温不少。 吕布故作讶异,捧住张辽冰冷的双手不住揉搓:“啊呀!弟弟的手怎地如此凉,为兄来帮弟弟暖暖!” 说罢便是要扯开衣领,把张辽的手往他衣襟里塞,他身着一身赤色常服,艳丽的红衬得他肤色胜雪,那片白得发光的胸膛晃得张辽头晕目眩,急忙抽回手,搓着衣角随便寻了个借口,逃也似地奔出自己的营帐。 吕布望着张辽仓皇而逃的身影微笑着轻轻摇头,这少年面皮忒薄,丝毫经不起逗弄。他捻着手指凑到鼻尖轻嗅,嗅到了帐中浮动着的暗香来源,他环顾四周,发现张辽不似自己这样不修边幅,这帐中物品摆放井井有条,地面整洁干净,连营帐主人身上都是香喷喷的,有趣,当真有趣! 张辽白日里被吕布白皙的胸膛晃了眼,心中悸动焦躁,跑去演武场泡了一整个下午,与兵卒们切磋得浑身热汗淋漓,连手脚都是胀热的,他趁着吕布去洗漱还未归,匆匆忙忙擦洗一番,捧着绣绷绣起花来,好令自己脑海不再浮现那片白。 张辽绣得专心致志,连吕布进了营帐,坐到自己身边都不曾发觉,换绣线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身边坐了个人,正饶有兴致地盯着绣绷上的纹样。 “文远弟弟,没想到你舞刀弄枪虎虎生风,放下武器执起细小尖锐的绣花针也这般灵巧,真叫为兄佩服!” 张辽因刺绣这个爱好遭受过许多不解眼光,更有甚者当着他的面不敢发表意见,在背后嚼舌根,说他性情古怪娘娘腔,喜欢捻针纫线做小女娘爱做的活计。 像吕布这般不遗余力地夸赞,还是鲜少听到。 张辽映着烛火去端详吕布的神情,瞧他目光坦然真诚不似作伪,干巴巴地开口向他介绍:“这是羌族特有的绣法。” 张辽话音刚落突生懊恼,自己想讲对方未必愿意听,于是闭了嘴薄唇抿紧不再吱声。 吕布却追问起来:“文远弟弟,你绣的是什么?” 张辽低头抚弄着绸面上绣了一半对称周正的花纹:“是团团花。” 吕布坐得极近,半个guntang的身子靠在张辽身侧,隔着两层寝衣都不曾降低热度,张辽的身体也是热的,和吕布的体温相较竟有些偏凉,吕布贪凉,贴得更紧,高热的鼻息喷在张辽耳侧,把他耳朵尖燎烤得泛了红。 吕布嗅到他身上的香气,比白日里隐隐约约的暗香更为浓烈醉人,他不动声色地揪着寝衣下摆掩住略微变形的下身,侧了侧身子遮挡不敢再闻,又夸了一句:“为兄虽是外行,但文远弟弟手上这幅刺绣花团锦簇,比我先前在并州城中见的那些绣品精致鲜妍。” 张辽面上依旧冷淡,心里甜滋滋的,眼下那丝红浓得化不开,他飞快地瞥了吕布一眼,正撞上吕布望向自己的赞许目光,两人视线胶在一起,他挪不开眼睛,盯着吕布黑白分明的墨色眼瞳生硬地道了声谢。 吕布有些不自在,遮遮掩掩地起身往自己那一角走去,临走时不忘叮嘱张辽烛火熏眼睛,莫要绣得太久。 张辽从善如流地收了绣绷绣线,在床上躺下,本以为帐中突然多出一人,夜间自己会入睡艰难,可今日过于劳累,他沾着枕头便陷入了梦乡。 反倒是平日里倒头就睡死的吕布,背对着张辽侧卧,死死盯着自己胯间生龙活虎的蠢物无法安睡。鼻间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幽香,耳边是少年细微的吐息伴着自己失了衡忽快忽慢的心跳声,睁开眼是自己昂然挺立却不想去安抚的阳物,闭上眼则脑海里轮流闪现张辽修长灵巧的手、纤细却有力的手腕、奶猫一样湿漉漉闪烁着些许警惕的浅金圆瞳、眼周精细别致的刺青、微微泛红的耳尖和半掩在领口的细白颈子…… 吕布一双明亮招子睁也不是,闭也不是,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完全丢了白日逗弄张辽时的闲适自得,他等了许久,不见下身这根孽障垂头,只得认命地伸出手去抚慰它,又怕张辽听到动静,试探地带着气声唤:“文远弟弟……” 吕布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得张辽低沉的呼吸声,似是已经熟睡,才放心大胆地将手滑进裤裆里,握住自己那根roubang上下撸动,把guitou处那层薄薄的皮捋上捋下。 他自渎时仍然惦记着近在咫尺的少年人。 想象张辽那双不似武将的细嫩双手帮他,用指腹上捻针磨出的薄茧在他铃口打转,修剪磨平的指甲在铃口边缘抠挖几下,然后把铃口溢出的大量腺液在柱身涂抹均匀,五指收缩握紧,死死拿住这根青筋盘虬的rou棍快速地抚弄。 想象张辽撸得两只手腕酸痛,自己仍未释放,只得无可奈何地埋头去舔,张口含吮,用舌尖钻自己的马眼,发出啧啧的涎水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自己柱身往下流淌,把胯间乌黑卷曲的耻毛淋得湿透。 想象张辽两片浅色薄唇被捅得唇瓣唇周红彤彤的一片,脸颊酸胀,泪盈于睫,只好重新换了手去撸动,口中抱怨着哥哥怎么这般持久,被自己哄骗着脱光衣服,露出少年人一身薄溜溜的匀称肌rou,掰开两片rou乎乎的臀瓣,用布满褶皱的菊xue去吃自己粗硬的roubang。 吕布幻想到此处犯了难,他没有与人交合的经验,不管是女子的花xue还是男子的菊xue,都不曾亲眼见过,只翻阅过几次画工拙劣的春宫图,罢了罢了,就拿春宫图里女子那口草草勾勒的黑白花xue按在脑海中张辽的身上好了。 吕布欲要继续幻想,却听得不远处张辽那边发出异动,他停了手静静听,少年像是做了什么梦,正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呓语。 吕布提上裤子光着脚行至张辽床前,少年整个人包裹在宽大的衾被中,双眼紧闭,手脚在被子里抽筋似的挥舞踢腾着,瞧着架势是在梦里与旁人切磋武艺呢。 吕布俯下身,又从张辽身上嗅到一股馥郁的香气,胯间焦躁不安的阳物竟奇迹般偃旗息鼓,疲软下来,他帮张辽掖好被角,又回到自己床上躺下,这下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