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姜辞,字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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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梦确实是受了些刺激——原因还是易容丹坐实了她的猜测。 姜行梦的猜测,荒谬中透露着一丝合理,合理中透露着一丝戏剧化。 “何清玉”明面上不是剑修,曾弃剑从医;“何仙灵”是剑修,跟何清玉一样,剑法传承自何家。 何清玉是众人眼中的假千金,何仙灵是真千金,但有意思的是,何清玉挂在墙上的剑写了何仙灵的名字,而何清玉也常年服用易容丹,恐怕是易容成何仙灵。 但她为什么要易容成何仙灵呢? 姜行梦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墙上的剑、剑旁的套针和铜钱,挑了挑眉。 因为何清玉、何仙灵,是同一个人。 从来没有“真假千金”,有的只是何家处心积虑想要谋利,而何清玉不知道是否发自心底愿意共谋,但至少明面上是在帮何家遮掩。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里会有套针和一把剑了。 这把剑堂而皇之挂在此处,反倒不会让人生疑,只当是何清玉被逐出何家,分外怀念做剑修的日子。 而那套针,和方才南执相拿出来的无上针一模一样,恐怕是何清玉为了掩藏何家阴谋,而准备将两者替换。 只是那枚铜钱……姜行梦皱了皱眉,有些不大明白这枚铜钱有什么含义。 铜钱是铁定被月影弓射中过的,只是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射中、为什么被射中。 姜行梦想了想,先将铜钱的事情放在一旁,转而思考自己成为何清玉的利弊。 成为何清玉的坏处显而易见,她行动受限,恐怕出不了重山半步,而且因为刚才三个师兄师姐的躲藏,恐怕已经引起了另外三座山头的人的怀疑。 但……成为何清玉的好处,就是她说的话,很有分量。 至少,何家的人会信,讨伐何家的人也会信。 姜行梦想到这里,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对洛霜寒道:“师姐,我没被刺激傻,只是有些烦躁。” 洛霜寒和玉清戈、南执相对视一眼,而后她不着痕迹地试探道:“小梦,你当真不跟我们一起去找传承?” 姜行梦看着洛霜寒,有些生无可恋地扯了扯嘴角:“我不想去。” 顿了顿,她又叹气:“但若是我不去,你们也拿不到传承啊。” 而后她将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听得另外三人悚然一惊。 原来何清玉……并不无辜。 姜行梦看了一眼三人,而后有些沉重地道:“在我看来,何清玉亦正亦邪,并不是光风霁月之辈,这点也能从传送我们的幻境看出来——哪有传承会这么干的?所以……” 她说着,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所以,我觉得这个传承,恐怕也不是什么……” 多的话她没说,但另外三人都听懂了。 小师妹说得对,一个亦正亦邪的人,她的传承,当真是正常的“传承”吗? 紫微府四人,一时之间陷入了迷茫。 …… 与此同时,清明派。 清明派最高的山峰上,松树旁坐着一个模样俊美的青年,容貌瞧着和谢不晦有六分相似,此刻,他正穿着一身白衣,神情慵懒,沉吟着与自己对弈。 一旁的抱剑童子道:“掌派,林家主已经在外等了三刻钟,您真不见他?” 青年正是清明派掌派谢不言,他闻言皱了皱眉,问:“不晦还没消息传来?” 抱剑童子闻言道:“不晦尊者没有回复,如果您急着联系他,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呢?掌派您和他,好歹也是亲兄弟。” 谢不言笑着挑了挑眉:“他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兄长。” 顿了顿,他有些好笑地看着陷入僵局的棋局:“你去告诉林家主,若他来拜访是让我收林清妍为徒的话,还是请回吧。” 抱剑童子应下来,出去回复了林家主,尽可能无视了他难看的脸色,飞快跑回了松树下,喘匀了气,才有些不解地问:“掌派为什么不收下林清妍?她年仅十四岁,便已经是筑基中期了,还是玄品冰灵根,百年难得一见呢。” 谢不言的眸色沉了沉,才嗤笑道:“且不说她人品欠佳,只说她的天资……玄品冰灵根,如何能够同天品冰灵根相比?” 抱剑童子无奈道:“天品冰灵根更是万年难得一见的,您还是……嗯,脚踏实地吧。” 谢不言哼笑一声:“我那好弟弟,日前便收了一个天品冰灵根的弟子……在我找到能与之匹敌的人之前,我不会再收徒了。” 他说着,十分悠闲地喝了口茶,浑然不管抱剑童子一言难尽的神色。 抱剑童子心道,天品灵根难得,单灵根更难得,掌派莫不是不想收徒,纯属于找个借口吧? 他刚这么想完,就听见了招生堂大师姐花晴柔的声音。 远远地,便能听见她话里话外的兴奋不已,花晴柔一边飞速御剑而来,一边冲着谢不归喊道:“表叔,我带了个天品火灵根回来——” 抱剑童子:“……?” 谢不言愣了愣,而后眼睛一亮,待花晴柔在他面前站定,他迫不及待地问:“人在哪里?我要收他做关门弟子,你叫他不许拜别人做师尊!” 花晴柔当即得意道:“表叔放心,这么好的苗子我自然给你留着,眼下只有你知晓这件事,待你过去了,我再告诉别的长老。” 顿了顿,她又有些犹豫:“只是这人……已经二十岁了,早已过了修真的合适年龄,我……” 然而出于某种原因,花晴柔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她有些忐忑地看着谢不言。 谢不言挑眉:“你也看见了,我当年也是二十二岁才开始修行的。对于天才来说,年龄早晚不算什么问题。” 他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而后问道:“他姓甚名谁、哪里人士、是男是女、考核成绩如何?” 花晴柔一一答道:“二十岁的郎君,凡人出身,考核成绩都是甲等。” 顿了顿,她有些不确定地说:“至于叫什么……若我没记错,他叫姜辞,字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