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墙/厚/入/吻/疤/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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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和被翻了过来,他的掌心按在墙上,下身被一只手揽住,从xue内滑出去一半的性器很快便cao了回来。 他的视线内只有墙面上的鎏金纹路,绕着整体走势蜿蜒盘旋,刻在深处的壁画被染上浅淡的朱红色,映在眼底时仿若他的视线被红色晕染开来,似乎下一秒便会从眼泪流出的地方淌下滚热的血。 浦卿怀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手摸到了靳和下身挺立的阴蒂处,她拨弄着yinchun,把阴蒂夹在指尖把玩,指腹与那处的皮rou皆被xue内溢出的水液浸得极湿,一蹭便咕叽咕叽作响。 他们上半身贴得很近,背脊前后方皆是跳动的心脏,血液沿着生命的纹路回流至此,再泵出新鲜、火热的生机。 靳和撑着墙面的手有些麻,他微微偏过头,看不清浦卿怀的样子,只能勉强看清房内的情况,他却并不关心这个地方,只努力去寻浦卿怀。 湿痕从眼尾顺着脸颊落了下来,一路黏到了下巴上,发丝垂落贴去,被人轻轻拨开。 靳和亲在了那只手上,湿热的舌尖舔舐着略微干燥的指节,慢慢将其含进嘴里,一点点吮吸着。 阳物顿了顿,浦卿怀垂着眼,视线落在靳和的脊背,隔着衣物仿佛可以看见什么。 疤痕,伤口,曾经这里留过血,刀口划过皮肤,或许还伤到了更里层的脊骨。 人是会死的。 皇女会,百姓会,后妃会,天子也会。 她在进入荷花池的当夜发了高烧,险些丧命,当时父君握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念着什么。 只是这太久远了,具体内容浦卿怀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个人都会死。 身份不是例外,大家都不是仙人,学不到长命万岁术。 在以后,她会死,靳和也会死。 浦卿怀的手按在靳和的背上,指腹摩挲着衣料,更热的温度传进了里面,那些疤痕开始发烫,酥麻的痒意从四周弥散开来。 贴着墙的人身形轻颤,xuerou狠狠收缩着,紧绞着深埋着的阳物,cao弄的幅度此时已经很小了,guitou顶着里面,擦着xuerou浅浅撞着,这样不会太过激烈,内里又绵绵地升起快感。 靳和舒服得直掉眼泪,攥着墙上雕纹的手也在抖,指骨攥得发白,几乎要将坚硬的石壁捏碎。 浦卿怀将他的腿分开了些,性器cao得更深,持续捣弄着汁水泛滥的xiaoxue,把内里软rou顶得酸胀,熟透的内壁淌着yin液,热乎乎地贴到了柱身上,在不停歇的深cao里四下飞溅,浇得到处都是。 靳和上身往墙面那边贴了贴,他的腿颤得厉害,腿根扑簌簌地抖,水液从里面流出来,一直淌到了地上,房内淡淡的光线将腿上的水痕照得发亮。 浦卿怀手上用力了些,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疤痕。 衣袍被掀开,向下聚拢在了腰部,那些疤已经快好了,有些已经脱落,浦卿怀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样的情景,现在她看着这里,想的仍是父君不知望向何处时的低语。 死亡是稀疏平常的。 浦卿怀吻向了那些疤,濡湿的唇蹭过凸起的伤痕,已经愈合的皮rou瑟缩着要抖,却只能被禁锢在此处空间。 靳和浑身发软,他眼眶通红,背部又酸又痒,那份刺激与下身传来的快感不相上下,密集的鼓点肆意敲打,血液滚滚叫嚣。 每一道疤痕都被人细细亲过,早已淡去的过往在流连的吻里跃然,又隐没进情欲的深海,酥痒层层叠叠翻覆而来,把靳和埋在了最深处的漩涡里。 他不住地吐出呜咽,想逃,却被箍着亲,伤痕敏感,一碰就很痒很痒,他不安地动着身子,逐渐与身后人贴得越来越紧。 性器拓开媚rou捣着xue壁,褶皱纹路被打散,融进收绞抽搐的软rou里,榨出的水液流过每一处缝隙,把里面泡得很满,轻轻一撞xue口便往外大股大股地溢水,腿心处便总是湿淋淋的。 浦卿怀按着阴蒂,很轻很轻地拨弄着yinchun,那处被抚慰得很舒服,下边的尿口自发打开来,一张一合的。 靳和被亲得恍惚,他的后背似乎在燃烧,血液冒着沸起的泡,咕咚咕咚,分明只是轻吻,却点着了那些愈合的疤痕,guntang的热意传到深处的骨内,顺着每一道节路走遍他的全身。 他无意识地发出哼声,夹带着很浅淡的痛苦,疼意逐渐随着声音一道散去,无踪无影。 “卿卿……”他意识迷乱,在纷乱的思绪里只想起了一个人。 浦卿怀抽出手,慢慢地抵在了他的唇角,同时她也在那道最大的疤痕处停留,半晌落下了一个吻。 这是很深的吻,很深很深。 深到直至他们死去,尸骨融化腐坏在泥土里,连结的枝条从地里长出,迎接新的阳光雨露。 深到群鸟南飞,世界尽头筑起新巢,海浪消磨在陆地,山石跌落进深海。 浦卿怀想,他们不该分开。 无论怎样。 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