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时小姑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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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到糯宝的话,连忙手忙脚乱地把烧了一半的纸钱往角落里踢,不等戴红柳出声就着急忙慌地过来推她。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这儿用不着你的这点儿破糖!赶紧给老娘滚!” 她仗着一股蛮力把戴红柳推出院门,大门砰的一关就隔着门板喊:“小贱人你少得意!” “等老娘的日子好过了,你且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滚!” 戴红柳来送东西本来就没多情愿,无辜挨了这么一脸的唾沫星子更觉晦气。 她把糯宝抱起来,忍着怒说:“糯宝,这个世上不是谁都是好人的,对这种不识好歹的恶人,是不用把她挂在心上的,也不必想着分享,知道吗?” 她担心糯宝会因为好意受挫而难受,可糯宝此时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 这一趟没白来。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时小姑已经死了…… 她压下心头翻涌起的巨浪抱着戴红柳的脖子撒娇:“娘说我的记住了。” “我听婶婶说只有死人了才会烧纸钱,娘,奶奶叫着小姑的名字烧纸钱,是因为小姑死了吗?” 她故作茫然地眨眨眼,奇怪道:“什么是死了啊?” “小姑真的死了吗?” 戴红柳本能地想说不许胡说,可转念想到老太太的各种异常,心头不由得狠狠一跳。 若不是出了事儿,老太太无缘无故的烧什么纸钱? 还有时妮儿,她真的是回老太太的娘家了吗? 戴红柳抿紧了唇没多言,可回到家马上就把自己发现的蹊跷跟时野说了。 时大哥听完微妙挑眉:“自打莫二虎出了那档子事儿,老太太跟娘家人就没了来往,小姑怎么可能回去?” 时平是老太太的命根子,莫二虎也是那边的心头rou。 这两人在一起为非作歹出了差错,一度跟老太太狼狈为jian的娘家人立马翻脸,为此还跑过来跟老太太干了几仗,没理由会突然就和好如初。 时二哥反应快,当即就说:“到底是回没回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不过娘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打听小姑的下落了?” 戴红柳欲言又止地说:“我看到老太太叫着她的名儿烧纸钱,只怕这人是出事儿了。” 时小姑的死活她是不在意。 可眼下还不知道时平到底藏在了哪儿,刘瘸子也刚蹊跷淹死。 这两桩人命要是都跟突然回来的时平有关系,那就不能再等了。 否则谁知道躲在暗处的时平会不会对他们家的人下杀手? “什么?”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几个人纷纷瞠目。 时二哥马上就说:“爹娘你们在家等等消息,我这就出门去打听打听。” 时二哥快步走了出去,糯宝坐在自己的小木马上暗暗托腮。 时小姑肯定是死了。 而且还是枉死。 可蹊跷的是她没看到这人的魂。 按理说枉死之魂七日之内不离原地,头七的时候会自动返家,待七日之期才会引渡轮回。 可她刚才回来的时候试着召唤了一下刘瘸子和时小姑的魂儿,一无所应。 人死了,魂不在。 那这新鲜出炉的魂去了哪里? 她默默攥紧了木马的一角,目光落在了院子的外头。 还有柳杉…… 让他去盯着那边的动静,可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他怎么还不见回信儿? 糯宝忍着心神不宁对付了一顿晚饭,暮色刚降就看到时二哥匆匆回来了。 他一口气都顾不上喘,进门就沉沉地说:“爹,娘,小姑没过去。” 从上岭村去老太太的娘家,走路要足足走上一日,坐车也每日只有一趟骡车。 他不光是跟固定赶车的车夫打听了,还悄悄去那边村里问了一嘴。 没有人看到时小姑。 她没有出过上岭村。 既然是没出村,那老太太为何要说她走了? 戴红柳隐隐有些不安,下意识把糯宝揽在了怀里,咬牙说:“不管这人是死是活,肯定都跟躲的时平脱不了干系。” “相公,你带着老大去借了村长家的骡车,赶紧去武馆和书院把老三和老四接回来。” 时平被流放是罪有应得。 可指望恶人能知错才是最大的过错。 为了防止孩子们遭报复,最好的办法就是立马把所有的孩子都接回自己的身边。 时野面沉如水地去了。 时二哥放柔了声音安抚道:“娘,你先别紧张。” “说不定只是咱们多想了,一个时平惊不起多大的浪。” 大不了今晚他去那边走一趟。 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糯宝难得乖巧地窝在戴红柳的怀中探头,捕捉到二哥眼中的冷色心里无声叹气。 论单打独斗时平肯定算不得什么小菜。 可难题是,时平这回好像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回来的。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戴红柳无法放心,时野出去后看家里的几个孩子更是一眼不错。 糯宝被她盯得严实找不到脱身之法,苦熬到夜深才终于听到了等了许久的声音。 “小天师……” 糯宝眉心一皱,指尖在戴红柳的眉心轻轻一点,确定这人睡熟了还不放心,掐诀打了个隔音咒才轻轻地推门而出。 门外,原本被她设阵滋养得残魂渐全的柳杉形近透明,本来就白得吓人的脸上更是直接泛起了即将灰飞烟灭的nongnong青色。 糯宝心里咯噔一响,小手动得飞快圈出数道法诀,示意柳杉先坐下后指尖连点数次,微光在半空中化作符篆稳在四角。 四角六方化作流光原地成型,宛如一张大网稳准狠地罩在柳杉的残魂之上。 大网中的柳杉魂体逐渐凝实,可还是虚弱得不像样。 糯宝不等他开口就冷冷地说:“谁伤的你?” 身为鬼魂,只要不遇上玄门中的高手或是误触法阵,柳杉身上留着她给的固魂阵法,不可能会无故伤成这样。 可若是玄门中人,那就一定能看出柳杉非是恶魂,绝不会滥用如此凶险的碎魂杀招。 柳杉心有余悸地说:“我昨日发现时平跟一个黑衣男子密谋,一路尾随那个黑衣男子误入荒山,结果刚踏入荒山就触动了那里的法阵,是靠着小天师给的符篆才惊险逃出的。” 黑衣人? 荒山法阵? 糯宝脑中迅速闪过这些细节,皱眉说:“你说的是上岭村祖坟在的那片荒山?” 柳杉点头。 “那边我不久前才去过,并无任何法阵的痕迹。” 也就是说,变化是在最近才有的。 可不等糯宝反应过来,柳杉就忍着心惊说:“我还看到了时妮儿。” “她被那个黑衣人带着进入荒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子放置在一个气息古怪的法阵中间,然后……” “然后她被割破了四肢和脖子,放出的血悉数流入法阵的轮廓中,瞬息就被吸成了人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