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同凡响
书迷正在阅读:侯府千金牙一痒,哥哥们排队火葬场、全真小道童开局、被姐夫灌精的365天(高h)、岁岁暖柔(1v1年下)、在r18游戏狂糙Boss、妖孽修真弃少、纵情、(gb女攻)折他、我在rou文里享受生活、风雪夜归人(NP)
黄文镜背后靠在太师椅上,心里从未如此熨贴。 自己这个外甥女果然总能带给他惊喜,这份报纸如果真的能顺利发行,不仅能助他一臂之力,更能让皖南地区睁开眼,看看外面的世界。 “既然你们三个小的都这么努力了,那我这个当长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 周越欢三人相互对视,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惊喜。 舅父口中的表示那可不是她们这些小打小闹。 表妹趁机卖惨,“父亲,我和表姐的压岁钱还有小金库可全都砸在这张报纸上啦,现在我们可真是身无分文了呢。” 舅父大手一挥,“好!都给你们补上!” “那后续资金呢?”周越欢眼巴巴的问。 “后续嘛,后续的资金舅父可能拿不出来太多。” 周越欢欣喜的小火苗被扑灭的了一点点。 “不过——这里倒是有一个闲置了许久的报社,你们要不要啊——” 小火苗瞬间膨胀,“要的!要的!” 就知道!舅父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日子一到,两姐妹就拎着小挎包乖乖地上学去了。 车子只能开到临街的桥边,过了桥就是学校的大门。 这所学校是从学堂改过来的,前两年才增设了初中部和高中部,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和表妹上同一所学校。 说是大门,其实非常潦草,只是两侧的篱笆隔出了中间的一片空地而已。 过了前面那个汉白玉牌坊才算真正进入学校的地界。 两个姐妹做好了约定在凉亭处分别,“食堂占位置啊!” 周越欢顺着指示牌的方向往凉亭后面绕去,白墙蓝瓦,样式古拙,估计是历史很悠久的学堂了。 等到第一声钟响后,她才被老师领着进了教室。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放学,她顺着人流走向食堂。 “姐,这里!”表妹兴奋地在床边的位置招手,长桌上还坐了其他人,她认出来,有些是之前见过的。 她疾步朝着那边走去,却见表妹脸色忽然一变。 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让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脚步一顿,利落的转身向旁边移去。 下一秒。 “哐当”一声,擦着她的衣角飞过来一个装满菜汤的盘子。 落空了。 学校里人本就不多,原本不算嘈杂的食堂此刻鸦雀无声。 周越欢回头望去,一个栗子头的男生毫不在意地对上她的视线,眼神里满是桀骜不驯。 他扯起嘴角,嗤笑了一声。 “反应很快啊。” 很好,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周越欢想起舅母对自己的嘱托,紧了紧后槽牙。 毕竟是第一天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朝着表妹那桌走去。 “哇塞!姐你刚才好帅!啊!”表妹捧着自己婴儿肥的小脸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星星,其余几人皆是一脸崇拜。 “真的,我头一次见识到,原来不说话比说话的杀伤力还要大!” “是了,欢姐,你是没看到你一言不发转身之后,沈庭殊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好爽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虽然都在刻意压低着声音,但是也忍不住越说越激动。 “好了,快吃饭吧!这就爽了?” 周越欢心里嘀咕,这帮孩子以前是被打压得多惨啊,还没正面刚上呢,一次冷处理就高兴成这样,可怜孩子。 看这个架势,看来这三个月的生活会很精彩了。 原本没入学之前还想着化干戈为玉帛为玉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的,看来是她天真了。 “我去打饭,今天有什么推荐没有。” 周越欢还没起身就被人按了下去,“打饭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欢姐亲自动手呢,小的精心挑选了今日食堂性价比最高的一份,欢姐笑纳。”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么好的吗?别是有什么企图。” “怎么能呢,欢姐以后就是我们的主心骨了,欢姐吃好喝好我们就心满意足,哈哈哈。” 吃完午饭学生们都是要去南院午休的。 表妹拉着周越欢,非说带她参观参观学校。 两人沿着桐花小径走着。 日光斑驳,空气宜人。 表妹还沉浸在刚刚那神之蔑视的畅快中。 周越欢摊手,“别高兴得太早,按照你们这个反应,他不会甘心的。”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反正自己的妹,自己罩定了。 “你回去也跟大伙儿提个醒,不要得意忘形了。”周越欢想了想还是提点了几句。 老话说得好,乐极生悲。 但是她真的很好奇一件事,“沈庭殊到底为什么敌意会这么大?” 在没有开学亲眼见到之前,她还想会不会是那种淘气的小男生为了逗喜欢的女孩子。 如今看来,能值得舅母单独提醒的,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似乎是从一开始就这样了。”表妹的表情同样困惑,不似有隐藏。 唉,那就没有办法。 本来她还想着寻其根源,握手言和,再次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嘛。 看来舅父舅母的无可奈何也是有原因的。 晚上回府,两姐妹开开心心的上了车。 就连司机都看出来,“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呀,和表小姐一起上下学这么高兴的吗?” 表妹挎着周越欢的胳膊,“那是,和我姐一起上学可太开心啦。” 周越欢也很开心。 因为今天晚上就可以跟进报社的进度了。 前几日忙着开学的事情,报社只能暂时搁置到一边。 如今,开学仪式也算是走完了流程,终于可以一睹为快了。 将军衙署。 “那些迂腐之人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黄文镜勃然大怒,桌面上的物件被他重重地挥落在地。 晚宋的歙砚的重重砸在理石地面上,他连一个余光都没有。 “梅花团那一次小小起义已经是极限,如今这种阵势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些文人跟着瞎起什么哄!起什么哄!” “平日里闹闹也就算了,如今这是什么时候?都什么时候了!梅花团那些人打的是什么口号他们想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