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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他一辈子都只能是你哥哥

    所谓的上流社会,就是一群衣冠禽兽的拍卖会,这里不仅仅是女人明码标价,男人同样是有价码的。

    他们打着联姻的旗号,总是做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就如上面那位浑身充满算计的女人。

    “啪啪啪…”

    “咯咯咯,你看看我这侄子,光顾着和乐儿你侬我侬了,自己的妹子都不屑一顾了!”司徒薇安阴暗的话语传来。

    “哗”

    “什么?”

    “什么妹子?”

    “没听说啊,不是说司徒煜是独子吗?”

    “哪里来的meimei?”

    “不会是冒充的吧!”

    “怎么可能,司徒董事长都说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哎呀,我好羡慕哦,聚于一身的团宠哦!”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们没有听说吗…”

    “…”

    一时间八卦蔓延,人们对司徒煜的这个meimei充满着好奇,男人阴沉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怎么样,惊喜吧?”

    女儿依旧端庄高贵,在台上用着两个才能看懂的眼神,挑衅。

    他们成为了全场的焦点,这是贝乐希望看到的,那个金光闪闪的男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

    “煜哥,怎么啦,我怕!”

    司徒煜神情有些窘迫,眼色有些迫切地向站台望去,女孩依旧笑盈盈站着。多年不见,她真的也许不是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不点了。

    “没事,有我!”

    那双沉静深邃的眼眸,她的心咯噔一跳。

    “难道,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哥哥,你变了吗?”

    寒冰的心痛的窒息,她知道此刻不能让身边的女人看破,温柔一笑。

    简直就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司徒董事长,你说笑了,毕竟我和哥哥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寒冰冷眼凝视着司徒薇安,停止脚步,在不肯移动一步。

    司徒薇安侔色有些不悦,脚下踩着风火轮似的,快步走到寒冰身前,亲呢的挽着她的胳膊。

    “你这孩子,就算是一辈子不见面,你们依旧是亲兄妹!”

    “董事长,说的是!”那双眼睛满是算计,令她心头一颤。

    “那是,血浓于水!”

    “呵呵,真是好笑,都不是亲兄妹,哪里来的血浓于水!”马天煞讥讽道。

    “马少,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样幽默!”

    “司徒董事长说笑了,本来就是事实,寒冰和司徒煜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男人的话再次让事情发酵,司徒煜还在愤怒的情绪里,马天煞的话无疑激怒了。

    “马天煞,我和自家妹子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评头论足吧!”“吆,这个时候,记得她是你妹子啦?”男人讥讽道。

    “马天煞,不要给脸不要脸!”司徒煜警告道。

    男人说完大步流星地走来,所到之处人群sao动,寒冰款款迎上前。

    “哥哥,好久不见!”寒冰脱口而出。

    司徒煜刚毅的脸,性感的薄唇,还有满腔的怒火,因为女孩的一声“哥哥”烟消云散。

    “九儿,好久不见!”男人紧紧拥着。

    似乎是世间珍宝,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宝贝,已经有很多人惦记了。

    “哥哥,这里是司徒家的酒会!”

    寒冰波澜不惊的话,让男人身躯僵硬,是啊,这里的他们都是戴着面具的。

    “好了好了,叙旧的话就留在后面吧!今天来的都是朋友,煜儿带着九儿认识一下!”

    司徒薇安幸灾乐祸地点点头。

    “多谢姑姑,九儿走吧!”男人自然而然地牵起女孩的手。

    远处的杨媛媛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哼!程九儿,怎么就阴魂不散啊,不要以为回来了,司徒煜就是你的!”

    “九儿,好久不见,jiejie很想你!”杨媛媛眼睛红红地上前拥着。

    “谢谢,您是?”程九儿客气疏远地推开女人。

    杨媛媛才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笑靥如花地回头,冲一旁的贝乐招招手。

    “乐儿,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啊!”

    “你想做什么?”男人阴森森地问道。

    “煜哥哥,你这是怎么啦?我们兄妹久别重逢,难道你的枕边人,都不可以分享吗?”杨丽丽撇撇嘴。

    “枕边人”让寒冰的目光黯淡无光,男人紧张地捏紧她的手。

    “哥哥,没想到我们是这样的重逢,真的很开心!”

    “寒冰,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贝乐!”女孩子温柔地笑着,伸出纤纤玉手。

    “谢谢!”寒冰正要伸出手,才发现一直让司徒煜拽着,只是抱歉地点点头。

    贝乐依旧笑着,让寒冰突然想起,只有女人才有的大度。

    “女人”原来哥哥,寒冰面色苍白,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

    “虾子,怎么啦?”

    “九儿!”

    “没事的,老毛病,哥哥我先去吃点东西!”

    寒冰几乎是落荒而逃,刚刚所有的伪装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她还是怂了。

    “怎么样?”马天煞担忧地问道。

    寒冰脸色苍白的可怕,她疼痛难忍,弯着腰按着腹部,“马老师,这是老毛病了,你搞得我要死了似的!”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呢?”

    寒冰看了眼男人嗤笑摇摇头,“马老师,我真的没事!”

    “你…”

    “马天煞,你就是这样照顾九儿的!”男人风风火火冲过来,铁青着脸质问着。

    “我怎么照顾寒冰,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教,你什么立场啊!”马天煞讥讽道。

    “马天煞,你找死啊?”男人咬牙切齿地吼道。

    “哥,不关马老师的事情,最近没有休息好,都是老毛病了!”寒冰急忙拉着司徒煜。

    “哼!”

    “今天是司徒集团的酒会,我不想有什么负面新闻!连累到你!”寒冰抿抿嘴,望着如狼似虎的人群,他们巴不得自己出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这些!”

    “哥,我真的没事的!”

    “走,我带你去休息!”司徒煜说完一把抱起女孩。

    “哎呀,哥,我可以自己走的!”

    “闭嘴!”

    “龙子,愣着做什么,快点过来!”

    寒冰心里发怵,男人的戾气似乎很重,她还没有做好单独面对的勇气。

    “来了!”

    龙子冲马天煞点点头,“见机行事!”

    “嗯!”

    “哥哥,我们这样离开不好吧!”寒冰搂着男人的脖子。

    “没什么,我送你上去休息一下,医生在等你!”

    “哦!”寒冰淡淡点点头,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

    “傻瓜!”男人溺爱的嘴角微微上扬。

    “哥哥,就让我靠一下,就一下下,多少年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可是愿望到来时,我才发现一起都是那样遥不可及,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她,你让我该怎么办?”寒冰轻轻闭上双眼。

    司徒煜低头,怀里的女孩红唇微启,睡颜像刚刚出生的婴儿,单纯脱俗。

    “傻瓜,怎么这么久才来找哥哥!”男人下巴摩挲着女孩光洁的额头。

    “原来你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我的,既然这样,那我只能亲手毁了!程九儿,司徒煜是我贝乐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是你的哥哥,只能是哥哥!”女人恶毒地一拳砸在墙上。

    “…”

    “司徒煜,寒冰交给我吧!”龙子一脸地痞流氓。

    “你确定?”男人冷笑道。

    “确定!”

    男人抱着双壁,唯我独尊地靠在门口,挑衅的样子真的欠扁。

    “哼!不好意思,你们男女授受不亲!”司徒煜淡淡答道。

    “司徒煜,你也是男人,不要以为自己龌龊的心思,别人不知道!”男人嘲讽道。

    “滴”

    司徒煜抱着寒冰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龙子耸耸肩,无所谓地跟了进去。

    “煜少!”

    “嗯,看一下!”

    “怎么样?”司徒煜焦急地问道。

    “嗯,煜少,寒冰小姐的病是长年累月造成的。需要慢慢调理,虽然不能根除,但是会缓解疼痛!”男人点点头。

    “谢谢!”

    “客气!”

    寒冰似乎进入了梦魇,脸色惨白,大汗淋漓。她张牙舞爪地,似乎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九儿,九儿你怎么啦?”

    “寒冰!”

    “你来做什么?”司徒煜一把甩开男人的手。

    “煜少,如果想动手,我奉陪到底!”龙子挡在两人中间。

    “滚开!”

    “寒冰,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马天煞温柔地抚上寒冰苍白的脸,细声细语地安慰着,女孩渐渐平静。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得病?”司徒煜心疼地望着女孩。

    “人生病很正常,吃五谷杂粮,那里会没事!”马天煞轻描淡写的话让暴怒的男人想要撕吧了他。

    男人深深吸口气,似乎在强压怒气,“马天煞,这些年你一直在九儿身边,你到底要干什么?”

    “保护她啊!”

    “马天煞,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司徒煜清楚的很,你觉得我会信吗?”

    “既然不信,何必多此一举!”

    “你!”

    “十年,那是我们的十年……”

    司徒煜看了眼手机皱皱眉头,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情?”

    “嗯,煜少,董事长在找你,这里很多人在等你!”女人紧咬红唇,斟酌着和男人的词。

    “知道了!”

    “九儿,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陪你!”司徒煜温柔地摸摸女孩的脸。

    人都是感情动物,也许在她眼里你是多情多种,可是在别人眼里就是恶煞。

    马天煞是这样,司徒煜更是如此,摊上他们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马天煞,你们最好不要玩花样,不然后果很严重!”男人藐视着,他的目光可以说是俯瞰。

    “煜少,请便,本少爷会陪着寒冰!”

    “哼!”

    “龙子,送寒冰回去!”

    睡梦中的女孩,梦到了那个从来都不想去碰触的噩梦,那里没有保护她的人,只有自己。到处是肮脏,奢靡,连天空都是黑的。

    “天,寒冰到底经历了什么?”

    男人眉头紧皱,深邃的目光有着杀人的寒气,让一旁的龙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冰十八岁那年,在东南亚雇佣兵基地待过!”马天煞牙齿咬的咯咯响。

    “你说什么?”龙子惊诧地跳起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见到寒冰的时候,她被折磨的面无全非,吊在基地!”

    马天煞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打颤地狱,他无法想象眼前的女孩是怎么过来的,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他不敢去碰触。

    “那…”

    马天煞是男人,当然明白龙子的意思,缓缓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精神受到了摧残,苟且地活了下来。”

    “马天煞,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没事。你我都知道,一个花季少女,在东南亚,雇佣兵的基地,竟然安然无恙?”

    马天煞没有告诉寒冰,其实他们见过两次,只是最后一次太痛苦太恐怖。

    恐怕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