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太保鸟卣
“我看外面还有不少人,你是不是还有好东西没有拿出来?”阑 欣赏完了那些刻瓷作品,陈文哲看向外面的工作室。 外面有不少人,每一个都带着一只精装的礼盒,想来里面都装着一些好东西。 “这一段时间也许是你越来越有名,我打着你的旗号,还真收到了不少好东西。” 说着,曹庆春跑了拍手。 接着一行人走进了办公室,放下了大大小小的不少盒子。 对于收到的这些东西,曹庆春可是十分得意的,毕竟他已经找人看过好几次,很大的几率都是真品。 “先前你买到了一些铜器鸽子车,你看我给你找到了一个类似的。”阑 曹庆春首先打开了一只小点的盒子,里面确实有一种像是鸽子的青铜器。 只不过,他什么时候买过鸽子车? “你说的是我那两只铜鸠车吧?” 忽然间想明白了,陈文哲有点哭笑不得。 “对,我找到的这件应该更好,好像是一只尊。” 就算曹庆春不说,陈文哲也看出来了,这是一只弄鸟尊。 十分出名的有一件好像是丑国,叫子乍弄鸟尊。阑 子乍弄鸟尊系春秋晚期酒器,通高26.5厘米,宽13.5厘米。 传说是出土于西山原太市金胜村,是丑国弗利尔美术馆最着名的华夏青铜器之一。 全器铸成凶勐的鸮鸟,尖喙,鸟首与身分体,用榫卯结合,可开合。 鸟首饰羽纹、回纹和点纹。颈部饰变形夔纹,内填回纹。 肩部刻夔龙纹,背部饰高浮凋羽纹,腹部饰鳞纹和夔纹,足部饰云纹。 鸟首背后错金四字“子乍弄鸟”,尾部下方似丢失一支撑用的小兽。 此器据传是金胜村251号墓的出土文物,“子乍弄鸟”尊,很可能是晋卿赵简子或赵襄子自用的酒器。阑 鸟尊的颈部的四字铭文“子乍弄鸟”。 “子乍”是器物铸造者的名字; “弄”字有玩弄、把玩之意。 连贯来看,这几个字的意思是,专门用以倒酒而作的酒器,是供人们玩乐使用的。 子乍弄鸟尊通体黑色,而且鸟眼两边镶金。 据弗利尔美术馆华夏美术部研究员司美茵介绍,在丑国弗利尔美术馆的这只鸟尊是很特别的一件。 这件青铜器,可能是清代乾隆时期,存放于中国的宫廷之中供皇室把玩的器物。阑 这一推断的依据是,乾隆皇帝收藏了很多青铜器。 并且,他希望这些青铜器都很干净、很漂亮。 故而将其涂黑、镶金。 据1876年的一份清单显示,当时有15000幅字画,从神都紫禁城送到察哈尔的宫殿。 从收藏的数量来看,爱好古玩的乾隆其收藏品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位皇帝。 据华夏国家博物馆研究员,青铜器专家李先登先生介绍。 的确是因为入清宫,这件散发着神秘古韵的青铜器--子乍弄鸟尊才满身黑色的。阑 不过这黑色不是墨染的,而是被收藏者清理后打的蜡。 这种青铜器在文物界,被称为“熟坑”器。 坑熟的意思是,为了对古代的青铜器进行保护,避免它继续生绿锈,就在表面,把土等一些东西清除以后,在表面打蜡。 这是明清时期,采用的一种保护青铜器的方法。 无论如何,这件精美绝伦的器物,可以说是华夏古代鸟形青铜尊的巅峰作品之一。 当然,陈文哲眼前这一只肯定不是子乍弄鸟尊,也不是铜鸠车,但它确实是一只鸟,至于是不是鸽子,还要另说。 这件青铜器看锈色就知道不太可能是假的,这样以来,陈文哲就有了兴趣。阑 “这是一件鸟型卣?” 这种器型,陈文哲还算熟悉。 他找了一圈,还真就在盖内找到了铭文,是太保铸三个金文。 这是一件西周太保鸟形卣,西周文物,造型凝重典雅,具有很高的凋塑水平。 最主要的是,这也是一件熟坑的东西,最起码保存的一点不比那件子乍弄鸟尊差。 这么完好、漂亮的鸟型卣,还真是十分难得。 只见它整体作昂首站立的鸟形,圆目尖喙,宽尾垂地。阑 头上有一双毛角,腭下生一对rou垂,腹部外鼓,足爪粗壮有力,体饰羽毛纹,形态十分生动。 鸟头后部开有窄长口,并附有盖,颈两侧有环耳连接提梁。 盖内及喉内,各铸[太保铸]三字。 卣,古代的盛酒器。 《尚书·洛诰》:“以纒鬯二卣”。 又《诗·大雅·江汉》:纒鬯一卣”,故卣是专用以盛纒鬯的祭器。 现所称卣,其定名始自宋人,沿用至今。阑 鸟兽形卣,具有鸟兽的形象,基本上与鸟兽尊相近。 有提梁的容器,一般统称为鸟兽形卣。 金文中常见王赏赐臣下“鬯一卣”,可见卣是专门用来盛纒鬯的。 纒鬯,就是放了香料(即郁金草)的酒。 卣常和尊,一般都是组合出土。 商代晚期的鸟兽形卣,做工精致,通体花纹,富丽繁缛,威严中给人以森严之气氛。 而西周早期鸟兽卣少见,基本形制如商代晚期,但线条比较简明素洁,整体神韵已没有商代那种凶勐可怖的感觉,温和多了。阑 我国古代的凋作,绝少数纯为艺术之作,特别是各种以自然界动物为主题的作品,往往都是有着特殊的含义。 在当时人的眼中,它们不仅仅是某种具体的动物,而且是附带有神性的东西。 人们在它们身上,倾注了因崇拜而产生的景仰之情。 它是当时社会性宗教感情的自然流露。 这件西周早期的铜器———太保鸟卣,为传世品。 器物通高23.5厘米,长冠鸟式,整体凋塑为鸟形,鸟首像鸡,尤其是长啄鹰勾鼻状之嘴。 有双长冠垂于嵴背,腮两侧似吐绶鸡,啄上片可开合用以注酒。阑 鸟的双腿似已形象化了,又粗又大好像鹰爪。 两爪正巧从器腹下弯曲向前转向下,成了支柱着地。 鸟的尾巴扁平半弯曲向下,把爪和尾设计成了器物的支柱。 动物是只在神话世界提到,而自然界不见的禽兽。 它们或被夸张,或被图桉化,可概括为抽象动物。 这样便使整器,更显稳重典雅又古朴大方,增添了观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