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你的脑袋我要了
书迷正在阅读:我有一家神台店、网游之盾御永恒、魔神乐园、强制性爱APP(双性)、男校教师[np]、每天被中出5公斤才过瘾、她是校园文里的骄纵大小姐(nph)、可以抱你吗、在rou文里撩男人[快穿,nph]、属性点慈善家
“白刃战不是我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最擅长的吗?” “对面的支、那人怎么这么强?” 鬼子士兵被打懵了,他们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这几天没吃饱饭?” “对对对……” “肯定不是敌人变强了,只是我们变弱了而已……” 在交战的中心处,无头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脑袋如皮球一样在地上被双方踢得滚来滚去。 “杀呀!” 在韩漠的带领下,大刀队的战士们将一招一式发挥到极致,当面的小鬼子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几乎没有与战士们一战之力。 躺在地上的全是没有脑袋的鬼子尸体,大刀队的伤亡恐怕连鬼子的一成都不到。 鲜血不停的飚射,脑袋不断的落地,战士们的军服已经被血水染成了暗红色,他们一些人的脸上和帽檐正滴答滴答地淌着鲜血。 如此恐怖的场面令以彪悍著称的鬼子士兵们逐渐害怕,狠人遇到了更狠的,认怂也就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后方的鬼子开始缓慢的往后退了,如果不是军规军纪在限制,一些人可能已经选择了开溜。 没办法, 支、那人实在是太强了。 那不断飞起的脑袋令鬼子士兵们胆寒,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似乎在害怕脑袋在不知不觉中离自己的身体而去。 虽然武士在自裁的时候也需要砍下脑袋才能完成仪式,可那会儿做这件事情的是自己人。 如果要是被敌人把脑袋砍下来,他们可能连天照大神都见不到,更别谈什么武士的尊严与荣誉了。 后退的日本士兵越来越多,大刀队的战士们追着、撵着小鬼子砍。 一旦心中出现了胆怯与恐惧,就算拼刺技术再熟练,刺出的那一下动作也会变形,根本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这队中、国人实在是太强了,看来江东是一定要置地40旅团于死地啊! 森本伊市郎站在战场的后方,他全程目睹了双方的白刃战,渐渐心如死灰。 四周的枪声也越来越近,指挥部早已经被人四面合围了。 更远处的东边和南边也是枪声大作,森本伊市郎知道江东对第40旅团发起了总攻,野炮联队、第七十九和第八十联队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唉!” 看来是时候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大佐阁下,我们第七十九联队还有2000勇士,您快撤退吧,支、那人快打上来啦!” 边上的副官急切地对森本伊市郎说道,他可不愿意看到大佐阁下被人削去脑袋。 副官边上的几个士兵也脸露畏惧之色,只要大佐阁下一声令下,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向后方退去。 只是, 他们的脑袋注定要不保了。 森本伊市郎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的战场,他不发一言,缓缓拔出了腰间的指挥刀, 锋利的刀尖定定的指向进攻的支、那人。 副官和十几个士兵脸色一苦,他们已经知道了大佐阁下的意思。 “大佐阁下保重,我先走一步!” 副官向森本伊市郎一躬到底,带着周围的士兵加入了战团。 森本伊市郎的刀尖仍稳稳的指着正前方,他整个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 副官被中、国军队的指挥官一刀削掉了脑袋,十几个士兵没用多久也都成了地上的无头尸体。 这样的场面就在他前面几十米的地方发生,但森本伊市郎依然一动不动,双眼之中不见一丝波澜。 很快,挡在大刀队面前的就只有森本伊市郎一个人。 两个冲在最前的战士杀红了眼,他们见面前是一个鬼子大官,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两人一左一右,翻飞的大刀径直向森本伊市郎的上下两路砍去。 鬼子大佐的身体和手里的军刀同时动了,左侧的战士扑了个空,右边那名战士的大刀被硬生生的格挡开,还没等他再次蓄力,鬼子的军刀已经诡异般的从后方扫了过来。 军刀擦着脊椎从后腰切入,就像一棵大树被人从中间砍开了一个豁口,巨大的伤口使得战士身体里跳动内脏都清晰可见。 大刀落地,他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就好像树干被人从豁口处硬生生的折断。 “啊!” 另一名战士见状目眦欲裂,他大吼着挥刀向森本伊市郎砍去。 因为愤怒,使得他把那最重要的一招一式给丢弃了,双臂抬得太高,空中的大刀还没来得及挥下来,他的身体已经被森本伊市郎切成了两节。 “噗噗……” 两个战士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没几秒钟便彻底断了气。 见战友如此悲惨,其余战士红着眼睛就要上去拼命。 “都住手!” 韩漠及时制止了战士们的冲动行为,经过刚才的激战,大刀队已经只有130余人了,但是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 “这个老鬼子交给我,你们继续去追击其余小鬼子,一定要把他们打散、打乱,让警卫营的弟兄尽快进来!” 战士们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无声息的两个战友,极不甘心的往前冲去。 森本伊市郎对从他边上跑过去的大刀队战士不闻不问,双眼死死的盯着韩漠,手中的军刀缓缓举过头顶。 韩漠抹了一把眼角的血水,当面的鬼子是一个大佐,这样级别的小鬼子刀法必定不俗,战略上可以藐视,战术上则要小心应对。 双方皆摆开了架势,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一同出手。 韩漠所使的还是他最熟练的无极刀法,一撩一砍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双方一同出手,预料中的双刀相撞没有发生,森本伊市郎高速下劈的军刀在半空拐了一个弯,画着半圆直直砍向韩漠的胸口。 突然的变招让韩漠的上撩击了个空,来不及做出下一个动作,放开大刀,整个人矮身下去,迎着砍来的刀锋躲避。 “唰!” 锋利的军刀插着他的头皮,划过带起一股冷冽的劲风。 韩漠在地上翻滚两圈才稳住身形,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方才的那一刀实在是太危险。 他抓起掉落在一旁的大刀,全身心的投入了与森本伊市郎的对战之中。 “铛!” 双方的兵器在半空中激烈碰撞,火星四溅、余波荡漾。 在硝烟和鲜血弥漫的战场上,一场精彩至极的冷兵器对决正在上演。 “呼呼……” 韩漠和森本伊市郎都沉重的喘息着,两人已经重重的拼了几个来回,但目前看来不分胜负。 “狗娘养的小鬼子,你很不错,老子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和人打过架了!” 韩漠杵着大刀说道。 森本伊市郎此刻心中也是震惊万分,他的刀术在第20师团名列前茅,从学成之后就几乎没有遇到过对手。 可今天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国中校竟然能与他战个平手,真是…… 饿死的骆驼比马大。 就算这个国家再贫穷、再落后,他们的军队再不抵用,但是她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渊源就摆在那里,民间的能人志士多到超出想象。 ‘必须把此人斩杀在这里,不然以后还不知会有多少帝国军人会命丧其刀下!’ 森本伊市郎暗暗下着决心。 “来吧,让我们一刀定胜负!”韩漠的神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双方再次摆开了架势。 “呼!” 两股劲风带动着风雪向各自的目标奔去。 森本伊市郎在半空中飞快的变了一个招,军刀从斜劈变成了横切,他本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誓死也要砍掉当面中、国军人的脑袋。 这场仗胜负已分,韩漠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丢掉性命。 他的大刀没有斩向敌人,而是飞快的垂向地面,借着大刀的力量身体迅速的转了个圈。 森本伊市郎的必杀一击砍空,两人的身形交错过。 下一瞬, 韩漠下垂的刀口迅速动了起来,在双方还没完全转生的时候化撩为刺,省去了上扬蓄力的过程,锋利的刀尖扎进了森本伊市郎的后脑。 后者的身形微微亮呛几下便扑倒了下去,脸面着地,鲜血从口中汩汩而出。 “不知道吧,中、国大刀的最精妙之处就是可劈可刺、可刀可剑!” “能死在你韩爷爷的手下是你的福气!” 言毕,韩漠手中的大刀猛然下落,一颗面色惊讶的头颅在雪地上滚出三四米。 “和旅长打过保票的,一定要把鬼子指挥官的脑袋带回去……” “虽然只是个大佐,但应该也能交差了吧……” 他嘟囔着提起脑袋,向枪炮声最密集的地方冲去。 。 。 潞安。 “还没有联系上吗?” 牛岛实常再不能淡定,他怒声喝问道。 半个小时前接到第40旅团请求战术指导的电报,之后无论旅团部的电台如何呼叫,第四十女团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回应。 牛岛实常不相信一个旅团几千号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覆没,他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通信兵联络。 “中将阁下,还是没有回应,他们的电台很有可能坏了……” 牛岛实常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窜,他不停的挠着脑袋,头发都拽下来了几撮。 “向太原发报,请求司令官阁下催促一下援军,第四十旅团危矣,第二十师团危矣!” 他手中没有多余的兵力,只得向梅津美治郎求援。 “嗨依……” 第20师团的师团部里人来人往,参谋、通讯兵等在不停的忙碌着, 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似乎是手头有事情做着他们才能安心。 。 。 太原,日军第一军司令部。 “第40旅团怎么可能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就算不能继续进攻,固守待援总是能够做到吧! 那可是一个旅团的皇军勇士啊,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一击?” 穿着睡衣的梅津美治郎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战局会变得这般恶劣。 为何百战百胜的帝国勇士一旦遇到江东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命令第38师团加快行军速度!” “命令航空兵时刻准备着,只要天气转晴就立刻出击!” 今天可是昭和14年的元旦啊,要是第40旅团在这一天全军覆没,他梅津美治郎如何向大本营、向天皇陛下汇报! 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可能不说。 可是一旦说了又会影响天皇陛下过节的心情。 真是很难办哟。 “司令官阁下,临汾以南也出现了支、那军队,曲沃和翼城正在遭受攻击,守军请求战术指导!” 参谋又汇报了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 “八嘎呀路!” “江东欺人太甚!” 。 。 重庆,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 虽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但是委员长和军委会的几个大佬都还没有睡,他们也在忧心晋南的战况。 “委座,刚传回情报,曲沃和翼城方向的战斗异常顺利,可能再过一个小时这两座县城就能打下来!” 戴笠汇报最新的情况。 何应钦、陈诚一同松了口气,白崇禧则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委员长轻轻拍了一下巴掌, “高坪方向的进展如何?” 戴笠摇了摇头, “暂时还没有收到那边的情报,不过应该也快了!” 委员长缓缓起身, “你先回去盯着吧,有情况立刻来汇报!” “是……” 委员长转头看了看屋里的几人,然后对王世和说道: “命令中央日报准备好通讯稿,一旦胜利的消息传来……第一时间发布!” “是!” ‘民国28年,要是真的以一个大胜仗开头,那日子就慢慢好起来了呀!’ 委员长在心中略带激动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