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

    邻居

    一大帮小屁孩儿在杨树林里玩耍。有的在草地上肆无忌惮地打滚，有的爬在树上给自家羊折树枝树叶，有的在使劲扔沙包……渐渐的，铁蛋和大妮落在了后面。

    两个人都是扭扭捏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铁蛋那不会说话却又过分美丽的mama一样，用眼睛交流彼此懵懂又羞涩的悸动。

    “大妮”，最后还是男孩打破了沉默，“你别害怕，羊都在树上绑着呢，丢不了，更何况我还让小弟看着呢”。说完这几句简短的话仿佛就用尽了所有力气，两人又默默地低下了头，往树林深处走了又走。

    终于，没有了毛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也没有了小羊羔子咩咩的叫声，有的只是杨树叶杨树枝被夏风掠过抵死缠绵的哗啦哗啦的经久不绝的噪音。

    仿佛是终于下了这辈子最大的决心，铁蛋一把把大妮推在身旁一棵不粗也不细的的杨树上，莽撞而又充满热情。

    两人对视了许久，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从肚脐从那处隐晦的地方蹦出来，她却只觉得树皮硌得自己腰并着后背肥腻的rou不怎么得劲，然后又觉得大夏天的还是树林里凉快，既能放羊又能跟同龄人玩。很快她就从飘忽不定的臆想中抽离了出来，因为铁蛋开始啃她的脖子了，好似那里是一块带着许多骨头和筋的猪颈骨。想到这里，女孩不禁轻轻嗤笑了一声，自己可真是个吃货。

    男孩很热情，一会儿亲亲她饱满的脸颊，一会儿拱在脖子那里又舔又咬，不一会儿又去跟她的耳垂作对，好似要把这些年在东亚碟片里学到的所有技巧都用在这个幼稚却丰满的女孩身上。

    此时的她依旧在放空自己，晚上吃什么呢，是不是还是大米粥，一锅水几粒米那种，那几只羊有没有吃饱，回家前用不用再割一篮子草备着，玉米已经长得比大人都高了，不知道今年用不用浇水，搞计划生育的干部会不会来家里搞突袭，上次拉走了几袋麦子，上上次卸走了半扇大门，上上上次抓走了爸在县城监狱蹲了半个多月……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反正大大小小的思绪在脑袋瓜子里乱窜，就是没有办法停留在面前自己身上正在动作的瘦小男孩身上。

    铁蛋可管不了那么多，像所有农村雄性一样，他才不会关注女的的内心内在，即使是哪天吃饱了撑着了，也只会推开已经扒光稀粥的搪瓷碗，乜一眼在二手腌臜学步车里的大女儿，大刀阔斧走到村东头正热火朝天的牌场里，往地上重重吐上一口痰，懒懒地用裁好的旧报纸卷上一支旱烟，然后和身边的光棍汉们和非光棍汉们一起脏话连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妮注意到铁蛋的裤带子已经解开了，随意晃荡在他两股之间，很明显是他那手巧的妈用破布缝起来的，进而露出了一根像豆虫一样的东西，皱巴巴的，还没有自己的手指头长的小物件。刚一转过神大妮又被一掠而过的麻雀吸引了注意力，他们多自由啊，虽然长得灰不楞登的，但是胜在有一对翅膀，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

    这边铁蛋正把自己的鸡儿往大妮温热的大腿根里放，太过于集中注意力以至于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走神，刚接触到两片破布包裹着的地方，他就大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不是处男了。然后就一把抱着大妮连带着她背后的杨树，毫无章法地乱晃起来。

    铁蛋心里想:真舒坦啊，粗糙的包皮和细嫩的guitou一起被带着体温的两层旧棉布包裹着，痛并快乐着，原来电视机里说的演的都是真的，第一次真的有点痛。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是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鸡儿，但人姑娘只是衣衫整齐着被他搂着在杨树皮上瞎晃而已。

    过了没一会儿，铁蛋便死死地搂住大妮一动不动，然后屁股急促地抽搐了两下便射了出来，一两点白浊而已，只是惹了杨树皮一阵恶寒，甚至都没弄脏大妮的衣服。

    运动过后的铁蛋顺势躺在草地上恢复元气，大妮像是自顾自地说了一句“我可以走了吧”，便走向羊群栓着的林子边缘，速度非常快好像有什么在召唤她，甚至都没听到铁蛋从鼻孔里哼出来的那个“嗯”字。

    此时两个人更是心有所属，铁蛋想的是下一次还想再来一次，照搬今天的方法，让小弟给她放羊，领着她在草地里来一次。

    而大妮思索的却是快七点了，得快点把羊赶回家，然后利索地淘米做饭才能赶上大人回家前把晚饭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