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I 维勇] 已经觉得理所当然(181212
已经觉得理所当然 简单的来说的话就像是类似于“我以为我们已经相爱了而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是不?会?想?要?和?对?方?分?开?的!!!!!!” 敲黑板重点! 他们两个人说好了等到比赛之后再决定去留,现在也全部都决定好了。维克多决定立刻回到圣彼得堡准备全俄锦标赛的练习,而勇利回去继续准备他的全日锦——雪耻的时刻。这种安排感觉不错,大家都有彼此的目标大家实际上对目标最终的实现也都有着不错的信心把握……嗯……简单来说对外事项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但是此刻维克多得问他要一颗定心丸。 能让我心跳不已的回答除了继续留在赛场上:我亲爱的胜生勇利同学,我们的感情问题要怎么办? 就这天晚上,维克多抢先洗完澡穿着浴袍往窗台上面一坐,这个角度正好面对着浴室。维克多用过的浴室里一片热气飘散着维克多的沐浴液的香味,维克多向来都自己带的。被这种香味熏陶得迷离的勇利并没有意识到旁边的半墙玻璃,水蒸气凝结的水珠在滑落的时候拉扯出一条清晰透明的玻璃,勇利从中看到维克多坐在窗台边上。他看不清楚维克多的表情,他的眼镜被放在洗手台上了,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维克多在盯着他看,那种感觉像是维克多的双手第一次触摸到他的脸上的时候那样,尽管当时室内的温度很舒适,但维克多的手指摸到他的脸庞拥有着微弱的温度差让勇利不禁毛骨悚然意识到这是来自于一个陌生人的触碰:非常的危险。 勇利伸手拉下了半截遮挡玻璃的帘子,维克多看到他一边拉下来的时候转头不看他的样子,水雾很朦胧,他害羞的时候总是很明显,很奇怪维克多感觉得到,从一些细小的小动作里面他开始越来越有把握对勇利的了解。 维克多是这样的一个人,当他并不了解对方的时候他总是会主动的去靠近对方,他是个急性子,但是分寸却把握得非常的好以至于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这样的。然而当他一面对勇利的时候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想要立刻深入他了解他所有的一切的冲动。就像是他一刻都无法再留在圣彼得堡必须立刻到他的面前立刻和他建立起来联系一样。其实他可以联系到勇利,在sns上面评论留言说一声嗨先不说别的什么因为会吓到他,维克多对自己很出名会吓到小宝宝这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何况他光就勇利滑他的节目演绎的那么的出色就很好理解勇利有多么的崇拜自己,如果不小心是会迷晕了对方的,这点维克多有很多经验了。但最重点的是勇利是个曾经对他转身就走的人,他了解他的热情也了解他的冷漠,就在晚宴上,当他们的四肢热情地与对方的四肢和身体做着交流的时候维克多跳得像是刚刚结束一场自由滑那样大汗淋漓到欢快舒畅,他在勇利的臂弯里面伸手摸他的脸,勇利显得一点都不胆怯,他露出快乐的微笑在维克多的手摸到他的脸上顺滑的摩擦滑动的时候他的眼睛笑成两条弧线像被挠了下巴的狗狗发出呵呵的笑声把揽在维克多腰上的手一收紧,维克多一震。“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走?我真的很伤心”维克多问他,在这一刻的勇利看起来成熟而稳重能够好好的回答他“我觉得我没有脸面和你说话。”可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的勇利正直视着维克多。只是一小会儿,维克多看到在欢快的喜悦之中一丝感伤一划而过而他们都是乐于享受当下的人,一切不了了之。 勇利不喜欢提太多的心事,如果维克多不问他就永远都不会说,他似乎也不太懂得当他感到不安需要从维克多那里得到正确的解答的时候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去猜测像是不愿意听到审判的钟声希望自己做出的决定自己承担,他活在自己的一个人的世界里。 谈感情,是的,相互之间的,对对方诉说自己所有的一切的想法的。 维克多坐在那里等着他出来,也许今天要他先发制人[勇利,我有话跟你说],如果是这样勇利一定不会像他那样被惊到生气到哭,他一定会在他之前先说出来[我们的时间到了呢] 维克多发现他真傻,勇利早就对他说过无数遍他的决定,在机场,他说在退役之前的一切都交给他,他决定了退役。维克多觉得他真傻,他实在是太傻了,在面对一个认真的人的时候他以为热烈的激情可以盖过一切,他的心思冷峻得像冻结的海面明明这样的海面维克多看过很多遍了。勇利可以为了他放弃自己追求的一切。维克多想勇利为了自己连自己都可以放弃那么如果他要勇利放弃一点别的,至少对他来说没有自己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答应的吧。 维克多坐在那里。勇利拉开帘子的时候他想了一下要不要假装看窗外但他的视线没有办法从勇利的身上挪开。暗调的灯光里面的勇利的双眼明亮得像星辰,他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带到自己的面前膝盖碰到了膝盖。 “我订了凌晨两点的机票,晚宴结束之后就立刻动身。”他停顿了一下酝酿接下来的一句话“我们会分开一阵子然后我想——我们就不要分开了吧,一起训练、一起生活好吗?” 勇利的嘴半张在那里。仿佛就像是前一天的晚上那个开口说话的人让待在那里听的人,哭了。 2018-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