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是死是活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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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弦歌正与章丰说着话,就看到一个锦鳞卫,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正是请她进寺里来的那位,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相。 “三娘子,你的功劳来了!”章丰见到他来,立马笑得双眼都眯了起来:“庆和,可是寻到人了?” 原来这个锦鳞卫叫庆和! “人是寻到了,是死是活可就不好说了。”庆和说着话,他冲着王弦歌施了一礼:“小人在山下举止不当,对三娘子多有不敬之处,还望三娘子责罚!” 啊?王弦歌一愣,方才请她上山也没怎么着啊…… 她还觉得传说中的锦鳞卫怎么如此客气呢,结果人家还要跟自己认罪,让自己处罚。 这感觉怎么说呢? 就是她感觉自己是个孙子,正在彩衣娱亲,受宠若惊呢;结果人家转身就给她磕了一个头,还管她叫了一声爷! 这感觉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不,不必多礼。”王弦歌结结巴巴的侧过了身子,没有全部接下庆和的这一礼:“我只是一个平民,着实当不起您如此大礼。” “三娘子,您就让他拜,谁让他在同下故意吓唬你的!”章丰看热闹不嫌事大:“上一个吓到您的人在暗花阁里足足待了三日,说起来,这厮还占着便宜呢!” 上一个吓到自己的,谁呀? 且,暗花阁是什么地方,为何这两人提起色变? “暗花阁是我们两卫锻炼身体的地方!”庆和笑眯眯的解答道:“以后章丰跟着你,若是做事不和您的心意,或者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您就尽情罚他进去锻炼身体!” “对,庆和日后也听您的差遺,正需要多锻炼身体,才能确保爷与您周身的安全。”章丰脸色一变,对着王弦歌也不甘示弱的劝导着:“就像今日,他明明知道是您,还如此耀武扬威,您若是不让他去暗花阁里练练,着实对不住他的这份体贴!” 看样子这暗花阁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个~”王弦歌打断两个好哥们急于送对方去“锻炼”的好意,巴巴的转移了话头:“庆和你方才说不知是死是活的那位,可是孝庆郡主?她眼下如何了?” “嗨,别提了,这可是太倒霉了!”庆和脸色一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们在山下找了半晌,结果她人却掉在了半山腰的地方,愣是躲开了我们支得好好的网,您说气人不气人!” 支得好好的网? 王弦歌有些疑惑:“你们提前就知道她要掉下去了?” 要不然为何要支网呢? “这个我们自然不知道,我们得到的吩咐是保证您的安全,所以提前便打探了山中有异常的地方,前两天那伙人便在凉亭处探头探脑,我们仔细一想,肯定是要在那里做妖!”庆和有些郁闷的说道:“我们就随机在那凉亭下方,支了四五个网子,生怕到时一个疏忽,真给您掉了下去,谁知您没来,却来了这两位!” 啊,帮我支的? 王弦歌有些郁闷,这是代表有人暗中要害自己,被锦鳞卫知道了的意思吗? “可是,章丰不是与我说,他没防备着有人要偷袭,才让那群假作农夫的人得了手吗?”王弦歌突然想到:“你们这意思,那群农夫真正要对付的人是我,因为我被秦贵妃召到了宫里,才转而对付孝庆郡主?” “对付我的人是刘倩?” “应该不是刘倩!”章丰分析道:“凭着刘倩根本没有可能支使这批人!” “这批人虽然是农夫的装扮,实则出手极为敏捷,配合的极好,我觉得这批人训练有素,极似是当兵之人,若是刘侯爷还有可能!” “他们能在章丰你的面前逃脱得无影无踪,确实是有此可能!”庆和落井下石之后,又跟王弦歌解释道:“他们将孝庆郡主推下凉亭后,连刘倩的呼疼都没停顿片刻,只一个转眼便尽数四散逃了。” “我带着锦鳞卫查遍了寺庙周围,却无一人知晓这批人的来路。” “若真的是出身侯府的家将,倒也有可能,毕竟当年大王爷去益阳,他带的兵全数被安乐侯吞并了。” “那叫什么吞并,那刘乐原本就是他帐下的副将,说不定是他故意设了计让刘乐吞并的呢!”章丰呸了一声:“要不然爷为啥要留在侯府寻他们来往的书信呢!” 这话真是自己能听的吗? 王弦歌有些郁闷,其实她最想知道是谁想下手杀她。 是刘乐的可能性极小,毕竟连萧烨都说了,他让章丰给刘乐看的嫁妆,肯定能引得他眼红,借而能让自己能自由进出侯府,还能让他不会轻易对着自己动手。 若是她这“嫁妆”已经给刘乐得了,他设计害自己还有可能。 可眼下,这“嫁妆”还没到手呢,他怎么可能放着到手的钱财不要,也要害自己的命去? 就连上一辈子,自己也只是被毁了容,他死了自己还好生生的活着呢。 就算他恼恨自己放走了棺材中刘素的替身,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紧要关头才想到让她死吧? 可是,若说不是他,还有谁能如此听刘倩的话,让推谁下去就推谁下去? 连孝庆郡主都敢推,若是当时真是自己在那里,估计也早被推了下去了。 对了,王弦歌一怔:“庆和,你方才说谁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孝庆郡主啊,她好死不活的掉到了半山腰,延误了找到她的时辰,又因着半山腰地处陡峭,救的时候又浪费了时间,眼下,她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庆和叹了一口气,看向王弦歌说道:“说起来,这个刘倩真够心狠手辣的,您方才就不应该救她!” “那,快请朱郎中去看看她吧,刚才章丰你不是说朱郎中对看内外伤极有手段……”王弦歌说了一半猛然想起来了:“朱郎中不会是还被刘倩拖着吧?她与……刚出生的那个,没什么事吧?” “怎么没事,若是没事,朱郎中早就出来了,谁耐烦守着她们,一屋子哭哭涕涕连个主事的都没有,出了事只知道推诿责任——”庆和看了眼王弦歌。 王弦歌心下了然,这是将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了? 她叹了一口气,却还是不自觉的问出一句:“刚出生的那个怎么了?可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