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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赌船接送赌客的飞机。胡心宇偷眼望去,飞机上的乘客,连带她,就八个人吧,三个女喽啰,四个持枪的男喽啰,外加她。 紧挨着她坐着的一个女喽啰对她相当友善,甚至可以这样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胡心宇。她替梳理头发,擦脸,整理衣襟,为胡心宇的手腕上药,她做得相当的轻柔、细致。这让胡心宇觉得,她对她是真好的。 “谢谢您。”胡心宇微笑着,谢她。 “不用谢。”女人也微笑还礼。 胡心宇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举止文雅,衣着得体,声音也亲切平和,若不是她也照样对她身上的捆绑视若无物,她倒真的像是胡心宇在旅途中遇到的某个年长而贴心的旅伴。 “嗯,我可以看看窗外吗?”胡心宇想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而,另一方面,她也想知道自己将被带往哪里。因为坐的是小飞机,所以她认为,目的地不是波士顿。虽然,洪鑫昨天是坐阵波士顿指挥捉她的,三番市离波士顿几千公里的路程,这样的飞行是小飞机是做不到的。 “不可以。”女人轻声的拒绝了她。 “那么,可以告诉我,我们去哪里吗?”胡心宇又问道。 “波士顿啊。”女人漫不经心地就说出口了,留下一片暗伤给胡心宇。 “那么现在是什么时间?”过了一阵,胡心宇又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时间,小meimei。” 胡心宇这下搞清楚了,女人的和善根本不存在,她们都只是为了安好的把她这个“物品”交到她们的龙头老大手里而矣。胡心宇承认,想到洪鑫,她心悸了下。她的面色渐渐地就变得不好看了。 “好啦,告诉你时间,已经正午。”女人觉察到胡心宇的心情变化,补偿她似的说了一句。她的语气还是很亲切,竟有点把胡心宇当孩子娇宠的口气。 胡心宇又有点迷惑了,她盯着女人看了一阵子,判断不出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或者会不会化敌为友,对她有帮助。 “我的小姐,我也顺便告诉你,我们已经旅行了五个多小时了,刚不久,你醒来前,我们转了一次机,前面那次,我们乘的是包租的救护飞机,你躺在担架上扮伤员来着。这次的飞机,是我们自己的。” 女人的话简直就是伤口上的盐。胡心宇不再和她说话,重新把杂志摊到腿上翻阅。胡心宇把杂志翻到最后一页,开始使用她在上面掏出的那个洞。通过这个洞,她小小心心的观察着自己足上的镣铐,锁的部位、形状,寻找着机会把手探下去。 女人仿佛无意,也凑了头过来,仿佛分享胡心宇的杂志。 因为内心有鬼,胡心宇便把整本书合上,等女人移开视线。 “噢,看完啦?”女人说着把胡心宇的书拿起,递到旁边座位,“玛花,你不是要看吗?” 胡心宇不确定,她是不是看出了她的企图。“我有点冷,能给个小毛毯吗?” 小毛毯送上来以后,胡心宇发现,她不允许她把手盖在里面。“我的手也冷啊。”胡心宇不甘心的说道。 又有一条小毛毯被递了过来,单独地包住了胡心宇的手。胡心宇无话可说,原来真的是识破,识破却不说破,唉。 她不再和她说话,一个是囚徒,一个是看守,若地位不平等,说什么都无趣。 “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就到达波士顿了。和你在一起真愉快。因为你是个漂亮姑娘啊,你笑起来春花也比不上你灿烂,坐在你身边真的很赏心悦目。”女人朝她笑笑,为她拉了拉衣领,提早做了个离别的拥抱。 “是吗?”胡心宇又存幻想地望着她的眼睛。 “她们说,你不喜欢被束缚,只是,亲爱的,忍一忍就好了。”女人说话间,接过旁边喽啰递过来的链子,拴在胡心宇的腰间,在胡心宇惊愕的注视下,微笑着把胡心宇推转身,从身后拿住她的手,与其他喽啰一道用力,把这手反锁入链中。 这时她才从女人指挥若定的眼神中看出来,女人是这次押解她行动的首领。 做完这些,女人又安抚了一下胡心宇,见胡心宇只是颓丧地把脸扭开,她,还有机上的其几个因为担心胡心宇又有激烈反应而紧张地拥过来的喽啰们,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四十二章 □□ 飞机毫无悬念的降落在“老巢”后院里那块有三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坪上。停稳以后,洪鑫一脸嚣张地上到飞机,亲自把女孩抱出。 女孩比他想象的要轻一点,她有点憔悴,一张嘴紧紧地抿着,小脸看起来苍白苍白的,眼神哀凉哀凉的。即便这样,也还是掩不住的她身上那种特有的、令人窒息的也颇为眩目的、也完全非酷帅、非柔软也非清纯可形容得清楚的绝对青春的气息,这让他感到满意。当然,女孩表面是不服的,摆出一付面如死灰心如死水的样子——她只是在强撑罢了,他因一抱而知。 她在他的强抱中微微地颤抖,他感受到了她虎口羔羊般的娇弱怯懦。他必要杀得她片甲不留,包括践踏她的自尊,包括占有她的身体,也包括摧残她的意志,他对她的态度也比较多元,得到、戏弄、折磨、宠爱。 洪鑫给她第一个下马威,是让她与他共餐。 “不知你爱吃什么,这顿你先将就一下。从今以后,你就算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想吃什么,可以吩咐下人给你做。”洪鑫说着看了看桌子上中西合璧的一大桌菜,轻咳了一声,躬着身侍候在女孩身边的女佣立即会意地给女孩系上餐巾。 像洪鑫这样一个从小跟着黑道老爸出生入死的一个黑道老大的吃相绝对好不到那里去,他握刀切牛排的样子,不像个用餐的人,倒是像个屠夫。切了两下,洪鑫开始留意到这一点,而他又有点看重他在女孩面前的形象,所以,两下之后,他没有再继续动手,而是推到一旁,由喽啰们代劳。 配菜很丰富也很合他的胃口,面前秀色如同佐餐的酒,他有意要慢品。他一边吃自己的,一边往女孩这边夹菜,而女佣在一旁就负责把他夹到女孩碗里的东西,喂到女孩嘴里。 女孩没有选择,喂什么就得吃什么。他在□□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她不听话,或反应稍有延误,他就轻薄一下她,而每当他轻薄她,她立即就会知羞而顺从。他觉得太有趣了,一高兴,嘴里竟吐出了一个文雅的词。“亲爱的,你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的女孩木然以对。 “听说你昨晚不太乖,噢,不是你不乖,而是小的们不懂照顾你,是吧?宝贝?”他说着,开始抚摸女孩的肩膀,把手伸到女孩的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