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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青眯眼看看挂的老高的太阳,对他说:“早!” 六爷走上前来:“全寺呢?” 她摇了摇头,后者就忽然凑近过来,将她从头到脚瞧了个仔细。 “怎么了?”她莫名的摸摸脸,他这样让她觉得无所适从:“是脸没有洗干净么?” 六爷却说:“小狐狸,你有问题啊!” “嗯?”有什么问题?她不明所以。 “你说,你这一副眉目含情,双颊潮红的小媳妇模样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她脸一烧,竟然,这般明显么,脸上都看得出来?这种事,要她一个女儿家怎么招嘛! 六爷摸着下巴,观察够了,才笑眯眯的问:“你夫君,他接受你了?” 小狐狸甜蜜一笑,欲语还休的看他一眼,六爷被她这一眼看出了些许的鸡皮疙瘩。 她突然又警惕起来,因为他进门没说几句就提起昨晚的事,叫她都快要忘了,眼前的这个可是她头号情敌啊! 既然是情敌,那么在情敌面前又有什么好遮掩的呢,蓝尾朱雀jiejie说过,情敌越在意什么就要讲什么给他听,刺激他的小神经看他难受,可是很爽快的一件事。 依青挺挺胸膛:“咳咳,既然六爷您问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昨晚上,我同我夫君睡了。”她又强调:“是很亲密的那种睡哦!”说完她就羞涩的低下了头。 那方才一本正经说这些的时候,身为女儿家,最基本的羞涩在哪里? “一起睡了?”六爷的表情的确如她所料,惊愕,不可置信,然后……兴奋! 兴奋? 六爷兴奋的问:“很亲密的那种睡?” “没错!”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原则上应该令他伤心的事他会这么兴奋。 六爷的手握住她的双肩郑重摇了摇:“告诉我,全寺去哪儿了?” 难不成他还想报复不成?依青正要说他几句,门口就传来全寺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依青回身,见他来了,忙挣开六爷的桎梏,来到他身边,她先是表示自己跟六爷没什么,后有殷切的问他:“夫君去哪儿了?” 他将手中的油纸包递给她,有些不自然的道:“芝麻煎饼和煎rou包,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依青惊喜的看他,芝麻煎饼,她虽然没听过也没吃过,但是只要是他买的,她都爱吃。 依青连连点头:“爱吃爱吃,我最爱吃这个了!” 六爷也跑过来,他探过头去看,“我也要我也要!”依青是只小狐狸,小狐狸可不喜欢别人跟自己分食,她抱着她的芝麻煎饼和rou包走去了一边。 六爷不屑,芝麻煎饼而已,把她乐呵成这样,身为妖妃殿下,也太掉份儿了,太丢妖界的脸了! 他问全寺:“干嘛跑出去买,府上有早饭的!” 全寺看他一眼:“反正没事,去外面走走,冷静冷静。” 冷静?六爷看了在一边幸福的剥油纸包的依青,用手肘探了他一下:“怎么样,表白心迹了吧!” 全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显然他不是很想说这个话题。 六爷很八卦,最长的又问:“喂,小狐狸昨晚喝醉了,你竟然对醉倒的女孩子都下手,禽兽啊!” “你管的也太多了!” 六爷:“O__O"…”管的多吗? 他这才想起正事:“正好,我今天来找你,这实际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个忙!” “什么?” 依青吃着他夫君特意起的大早去买给她的爱心早餐,觉得此生足矣。不过,她还想跟他夫君说一句,往后能不能出去逛的时候也带上她,她也很想逛一逛清晨的王都呢! 全寺奇怪:“你有那么多可供差遣的能人异士,何须非我不可?” 六爷说:“还真就非你不行!”他率先迈步:“我们屋里细说!”依青跟上去,她可一点也不想自家夫君和六爷独处。 “是这样,我从前有一副画卷,丢了许多年,但实际上,这是一副有灵力的画卷,机缘巧合之下塔被做了一幅画,画的恰巧是个美女,因为那画卷灵力充沛,足以让画吸纳天地精气,长时以往,画中美女就能成型了,但她毕竟是画中妖,每隔个些许年岁,她就必须吸纳气息维持灵体,否则便只能留在画中,前些日子我去花满楼,实际上也是因为这画的缘故,如今我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非用此画卷不可,可是那画上的妖力早已融入那画妖体内,无法剥离,我在花满楼寻到画卷之时,上面已无灵气……” 依青听的仔细,如果没错,他说的画妖,莫不是阿斓jiejie? 六爷顺着她的目光:“没错,这只画妖你认识,阿斓。” “但她如今也是普通人啊。” 六爷点头:“我知道,如今她的灵力被封印在灵体深处,是最好剥离的阶段。” 他向全寺道:“分离身体和灵力的法子,如今修道之人当中,唯你有八分的精通,全寺,请你帮我这个忙。” 全寺沉默了,他的确会这一门法术,这门唤做“缚灵”的禁术,是他师父临终之前传授给他的,分离生灵的灵力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况且,他尚不知道,六爷要做的这事,是件什么样的事,但能明白的是,依照六爷所言,那画妖已经有了千年的岁数,画卷想必就更是久远,这东西若是他的所有物,那六爷,就绝不是一般人。 他目光凌厉的扫过去,“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师门曾有教导,不论施展什么法术,弄清楚前因后果最是要紧,即使六爷并不坏,但若是他要做损人利己的缺德事,他是第一个不会答应。 面对全寺探究的眼神,六爷笑一笑:“知道你有所顾虑,但我的身份你不是很明白吗,夜道长?当然你有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他又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至于我真实的身份,我现在不便明说,但请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全寺坐直身子,那种该死的熟悉感就又向他袭来,对于六爷,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对于他说的话也愿意去相信。 六爷看了看沉思的全寺,又看了看狐疑的依青,微微一笑:“你看,我也不是来给你们添堵的,就我这事,着实有点急。” 依青问:“那小公子的病不急吗?” 六爷一愣,回答道:“急呀,小公子的病也急。” “对了,”六爷补充:“还有一个熟人,她也是昨日刚到的,就是我们方才讲的那画卷目下的主人,画妖姑娘。” 依青面上一喜,“阿斓jiejie也来了?” 他点头:“是,这种事总要征询她本人的同意吧!” 依青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她同意了,那她夫君呢,还找不找了?” 六爷说:“那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