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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别说你没成过亲,就算你是死了老婆的,我和你也不可能用名分联系到一起。” 梁敞看着她的脸,怒意正在一点一点的膨胀,无论是她前面的话还是她后面的话,都无法阻止他的怒火,他的怒火只会越燃烧越旺: “本王原本就不是你这样的女人可以肖想的,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苏娴笑了一声,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又一次上前半步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软软的嘴唇在他的唇角重重地亲了一下,她笑着说: “不过奴家看见王爷时真的会浑身发软呢,王爷,早晚要分别,**一刻值千金,不如及时行乐,王爷看可好?”她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春葱玉手挑/逗意味浓厚地下滑,湿润的气息幽幽然地扑在他的耳畔,带着极强的媚惑力。 梁敞怒极,一把推开她,紧接着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恨声道: “你够了没有!” 苏娴抬起头,摸了摸微红的脸颊,他虽然在生气,倒是没怎么用力,她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轻笑着说: “这一巴掌可真是刺激呢!” 梁敞已经七窍生烟了,实在是不想再看她,气冲冲地出了假山,很快便失去了踪影。 苏娴背靠在假山上,双手抱胸,一脸不以为然地轻哼道:“平白无故的生什么气嘛!”她仰起头,有月的影子映射到她的眼里,她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正准备去参加梁都赛首场第二轮赛,然后就看见苏婵的两只手被纯娘用绷带包成了包子,纯娘一边走还在一边数落苏婵不爱惜自己居然去做那样危险的事,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忍一定要出声,苏婵则一边听数落一边翻白眼。 苏妙在揉后脖颈,苏娴问她怎么了,苏妙说她昨晚睡落枕了。 苏娴听了,牙酸地翻了个白眼,恐怕这落枕不是枕头的问题,而是某个人的大腿太硬了。 看了看苏婵包成包子的手,又看了看不停揉后脖颈的苏妙,苏娴将手放在自己左边的脸颊上摸了摸,今天的乌云阴的可真好看。 今天阴天,阴的很厉害,好像要下雨似的,但因为从破晓时分天就已经如此阴沉却并没有见雨飘落,所以比赛如期进行。 这样阴沉潮湿的天气苏妙最提不起干劲,加上昨晚又睡落枕了,今天的心情很郁闷,走路摇摇晃晃地来到城门广场,先抵达的观赛人群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不仅没有比昨天减少,反而好像来了不少新人的样子。东平门已经到场了,带着他的三个助手坐在赛台下的休息区,东平门脸色苍白,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苏妙从他面前经过时,感觉他现在好像很不舒服。 这人明明不是体弱多病的那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赛台前他总是表现出一副病怏怏的衰样。 东平门睁开眼睛,冷漠地瞅了她一眼。 苏妙撇了撇嘴,没有搭理他,绕到另外一头,坐到供自己队伍休息的长椅上,因为天气糟糕的让她觉得无趣,所以她也闭上眼睛打起盹儿来。却听见坐在后面的赵平突然问冯二妞道: “你那是干吗?” 苏妙回过头看了冯二妞一眼,冯二妞脸涨红,慌慌张张地把手搁在身体两侧,紧张地看着她。 苏妙也没问,转过头,望向赛台上架起的木牌子上漆着的硕大的“绵”字,望了一会儿,重新闭上眼睛。 “妙jiejie没关系吧?昨晚上她一直在睡觉来着,也不见她出去买菜,她今天到底要做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纯娘十分担心地问。 “闭上你的乌鸦嘴。”苏婵瞅了她一眼,阴嗖嗖地说。 纯娘在她那里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缩了缩脖子。 “婵儿怎么了?”阮双好奇地小声问纯娘。 “从昨晚上她的心情就一直不好。”纯娘悄声回答。 “哇!真难得!”阮双惊叹道。 这时却见夏瑾萱走了过来,与众人用微笑打招呼之后,坐在昨天的位子上,一个斯文儒雅的男子跟在她身后,待她坐下来,他落座在她身旁的位子上,俊秀的容貌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夏姑娘,这位公子是?”阮双脸微红,好奇地问。 夏瑾萱用厌烦的眼光看了夏朗一眼,回过头对阮双温和地解释道: “这是我的管家夏朗。” 阮双惊诧,点了点头,其实她很想说这位公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管家。 比赛时间到,姜大人终于出来了,紧随其后的是二十个评审鱼贯而入,依序坐在评审席上,这一次没有皇帝观赛,比赛的规程正式了许多气氛也严肃了许多,厨王大赛的气氛又一次浓厚起来。 苏妙和东平门纷纷站起身,带领各自的助手登台。 伙计用金锤敲响金,梁都赛首赛第二轮赛正式开始!(。) ... ☆、第四百五一章 长公主的长女 “绵”是这一场赛的主题。 绵,意为像丝绵一样柔软。绵和软的意思很相近,但绵不是软。丝绵是一种光滑柔软纤细的织物,要具备像丝绵一样的触感和光滑感,这样的软才叫做“绵”,如果只是一味地去追求口感的柔软,那只能说明从最开始就跑题了。 苏妙悉心调制手里的面糊,像在画画似的,不徐不疾,力道柔和。 冯二妞边打下手边往东平门那边看,然后悄悄地问赵平说: “师父和东平门这一场都是做点心吗?” 赵平往东平门那里看了一眼,果然见对方也在调浆,皱了皱眉,对冯二妞严厉地道: “不关你的事,赶紧干活!” 冯二妞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老老实实地干活。 赛台下,净明法师目光炯炯地盯着赛台看了一会儿,然后歪头问站在一旁的姜大人说: “这顿没rou?” “有rou你也吃不得,除了小妙儿爱用牛羊rou,其他人都是用猪rou,你吃了猪rou就算破戒。”姜大人说。 净明法师一脸不高兴,他们那边的信仰规矩是不能食用猪rou,可他离家太久了,对这种规矩早就没了感觉,虽然他的确不能破戒好烦啊! “对了,圆信那老和尚呢?” “去戒堂了,到现在还没出来,他说他不会再来做评审了。” “可他还是大佛寺的住持。”净明法师说。 姜大人瞅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于是净明法师“呸”了一声,很不屑的样子,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枚果子,看了看,说: “今年鲁南地产的果子怎么这么往年至少比这大两倍。” “今年鲁南地区暴雨,当地人为了不让果子被雨水泡坏,不得不提前摘果子贮藏,听闻那大雨到现还没有停,当地官府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