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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下子雀跃起来,仿佛所有烦恼都消失了一样,愉快而轻松。 苏妙平静着表情看着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的模样,秀眉微扬。 苏烟也是因为太开心了,没有发现苏妙变得有些奇怪的神情。 “你太惯着他了,都把他给惯坏了。”小厅里,苏婵还在用热鸡蛋滚着脸颊上的青紫,不悦地说。 “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以他现在这种排斥的状态,就算强逼着他回学院去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让他待在家里自个儿想明白了效果更好。” “等他自个儿想明白得什么时候,他那种软绵绵的性子就是被你给惯出来的。”苏婵翻了个白眼。说,顿了顿又道。“如果他到最后真的决定要退学你也答应吗” 苏妙想了想,手一摊,回答说:“虽然他是我弟弟,可是那是他自己的人生,即使是我也没办法干涉。” 苏婵闻言,对着她翻了个白眼:“你总是在这种莫名奇妙的地方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执着。” “哪里莫名其妙了”苏妙摊手询问。 苏婵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说:“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说的那个杨义,他出身傅国公府,我记得武王府的武王妃就是出身傅国公府。” “真难得,你居然能记住这种事。”苏妙吃惊地说。 苏婵没有答腔。 顿了顿,苏妙问:“对了,大姐去哪了” “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 苏妙秀眉一挑,心里想今儿出了这样的事,大姐应该不至于还有闲情逸致出去逛街吧。 梁都的内城区。 文王府。 坐在书房里的梁敞在接到下人送进来刻有文王府纹样的玉牌时眉头足足皱了半刻钟。 送玉牌进来的小厮当着他的面神游太虚。 最开始他还会因为自家殿下乌漆墨黑的脸色胆战心惊,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殿下在黑着脸纠结上一刻钟之后总是会乖乖地去赴约的,尽管满脸都写着心不甘情不愿。 果不其然,黑着脸的殿下在脸黑了一刻钟后,终于还是起身,顺手将玉牌揣起来,预备待会儿物归原主。 梁敞走到书房门口,刚拉开门,门外竟然站了一个花朵似的美人儿,正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脸尴尬,一张白玉似的小脸微微泛着浅红。 梁敞一愣,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丁芸闻言越发尴尬,盯着手里握着的托盘,小声道: “妾身熬了银耳鲜果汤,想给殿下尝尝。” 梁敞并没有放在心上,草草说了句:“放下吧。”不待丁芸说话便绕开她走了。 “殿下出门吗”丁芸匆忙问了句。 梁敞没工夫回答她,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她仿佛在忍耐苦楚似的表情。。 ps:红楼临时出差,这一章火车上码的,果然艰难,明天后天请假,大后天会继续更新,给各位带来不便非常抱歉 ... ☆、第四百二三章 旖旎里的苦楚 距离文王府不到五百米的一条巷子里,天然居茶楼。;. 二楼包厢。 从包厢敞阔的窗子可以看到内城中最秀丽的怡心街的风景,可此时的梁敞半点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他单手托腮,看着坐在对面的苏娴想要忍耐却悲伤到不能自已的脸,眉毛撇着,一副在旁观她表演的表情。 “本来这些事奴家不该同官人说的,都怪奴家的弟弟不争气,这么大个人了,念个学堂也能被人欺负,可奴家这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难过,奴家的弟弟虽然腼腆了些懦弱了些,但他从来没伤害过别人,杨七公子只因为看不惯就这样欺负他,还把他伤成那样,奴家的弟弟虽然出身市井,比不上梁都里的少爷们高贵,可我那弟弟也是我爹娘生的,从小娇生惯养,我爹娘从没给他受过一点委屈,我们三个做jiejie的哪一个不是照顾着爱护着,就算奴家再生气他淘气也没舍得动他一片手指甲,可是杨七公子却把他打成那个样子,如果是奴家的弟弟做错事,奴家什么都不会说,一定会好好教训那孩子一顿,可奴家的弟弟只不过是性子软了些,他又没做错事,受到那样的伤害,奴家这心里真不是滋味。”苏娴垂着头,用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一脸哀伤的表情,竟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梁敞懒洋洋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甚至打了个哈欠。没法子,他已经好几天睡眠不足了,因为朝中事太烦乱。 直到苏娴哭诉完了。他才从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凉凉地看着她,漫声问: “要我帮你弟弟出头?” 苏娴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奴家只是心里难过,想对官人哭诉一番,绝对没有要劳烦官人的意思。” 梁敞单手托腮看着她。仿佛看穿了她似的,懒洋洋道: “你若是说实话。本王还能考虑考虑。” 苏娴终于收了红通通的眼眶,看着他,一双丹凤三角眼里突然迸射出一抹锋利,冷声道: “虽然是我那个弟弟太没用。但平白无故就被人这么欺负,欺负他的人又是损人不利己的,像这种完全凭靠喜好欺负我们家的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对方是傅国公府的七少爷,自幼娇生惯养倍受宠爱,你又能奈他何?”梁敞凉凉地问。 “奴家自然无能为力,可像这样的事对官人来说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吧。” “本王凭什么要为你的弟弟出头?”她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梁敞生起一腔无明火,这个女人太得寸进尺! 苏娴听了他的话,用一种置身事外的眼神凉凉地看了他一会儿。紧接着偏过头去,自哀地叹了一口气,低低地说: “我为什么会看上你这种啰里吧嗦的男人。连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头这种事都要推三阻四,喋喋不休!”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鄙视。 “你说什么?!”一腔火噌地窜上来,直窜至天灵盖,梁敞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苏娴眸色淡淡地望向他,一脸平静地继续对他说: “我看我还是换个男人吧。上次见到的另外几位殿下,有哪一位没成亲来着?”她慢悠悠地询问。 “你这个女人!你想死吗?”梁敞脸黑如炭。咬牙切齿,怒视着她,恶声道,“像你这种嫁过人又放荡轻浮的女人,你以为皇家是什么地方,你这样的人连做侍妾都不配!” “侍妾?”苏娴被他这样说也不恼,她轻轻一笑,笑得讽刺,“那算什么?”她轻蔑地说,紧接着嫣然一笑,笑得妩媚,笑得诱惑,“只要沾过了奴家,殿下就会发现其他女子都是索然无味的,半点趣味都没有呢。”粉嫩的舌尖湿润地****过上唇,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冶然一笑,“殿下要不要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