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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了一下。 苏妙见梁效性情温和,便对他产生了许多好感,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笑着说: “五皇兄好。” 梁效显得很高兴,笑得见牙不见眼,突然把手伸进怀里,居然摸出来一个用荷叶包裹的玉兔精糖人儿,递给苏妙,笑着道: “给你的见面礼!” 苏妙:“……”这还真是一样有点特别的见面礼,她接过来,笑眯眯地道了谢,“多谢五皇兄。” 梁效听她叫他“五皇兄”越发高兴,只是他有点不善言辞,只是觉得高兴,脸颊憋得绯红,却不知道该跟这个新晋弟妹说些什么。 这样的表情落在苏妙眼里,心想这五殿下腼腆得真是有趣。 就在这时,一个灰头土脸的侍卫上前一步,单膝跪下对梁效说: “禀殿下,火已经救下了。” 梁效回过头,看到商秋阁中的大火已经被扑灭了,周围残垣碎瓦乱七八糟的早就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温和地对着那侍卫说: “辛苦你们了。” 那侍卫口称“不敢”,垂着脑袋退下去。 梁敕等人见此处的火已经扑灭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商秋阁自然不能再使用,于是梁效和梁故进了梁敕的包间,兄弟几人一起吃饭亲近亲近。 总算可以吃饭了,苏妙也终于品尝到了百奎楼的全海鲜宴,刚刚抢到的铁板烧也都吃光了。 梁敕他们这一次只是来吃饭联络感情的,聊天也都是闲话家常,所以就没有让苏妙和苏娴回避,于是两个人在一堆“如花似玉”的皇子中间吃了个痛快。 美食当前,周围又有这么多养眼的美男子,苏娴感觉自己进了天堂。 苏妙同样进入了天堂,因为百奎楼里的吃食实在好吃,她最喜欢吃别人做出来的好吃的东西。 吃饱喝足之后,终于到了告别的时候,五个皇子都已经封王开府了,他们的府邸分别在内城的东南西北,太子府即东宫则是皇宫之内一处可以**出入的宫殿,大家都不顺路,于是各自散去,到最后只剩下苏妙、苏娴、回味和梁敞。 “你们原本打算住哪儿?”回味问苏妙。 “大姐我们今晚住哪儿?”苏妙不知道,就问苏娴。 苏娴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我本来打算带你在百奎楼听一宿的小曲儿,明天一早再带你去清风阁喝早茶。” “啊?你没订客栈?”苏妙信以为真,她可不想熬夜听小曲儿。 “大姐要在百奎楼听曲儿,你若不愿意听曲儿,就跟小回儿回家吧。”苏娴说。 苏妙听了这话,瞅了回味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正想再想明白一点,回味已经伸出手臂在她的腰上一勾,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梁敞说: “照应一下我大姐,明日一早我带妙儿来接她。” 梁敞:“……”关我什么事啊? 黑着脸看着回味和苏妙走了,他们还顺手带上了门,梁敞一脸尴尬,幸好他长得不算白,这点尴尬没被人看出来。 他故意沉着表情看了苏娴一眼,却见她人已经坐在墙角下的一张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象征着端庄的九幅裙下露出半个浅粉色绣蝴蝶的绣花鞋尖,那鞋尖一翘一翘的,使鞋尖上的花蝴蝶轻轻地抖动,振翅欲飞,好像真的一样。 她的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单手托着头,手指玩弄揉搓着的是耳垂上挂着的金蜻蜓耳坠。她抬着眼梢,正在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他,一双红唇上因为胭脂浅浅地褪了一层,在烛光下泛着点点晶光,越发显得柔媚妖娆。 梁敞只觉得呼吸一顿,口腔内莫名地觉得有些干涸,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他努力将目光定格在她头发以下脖子以上的部位,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了一次,冷静地问: “你订了哪家客栈,本王送你。” 苏娴不答,依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媚如春水的眼意味明朗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落在他两腿以上腰带以下的部位,静静地望着,好像上面长花了似的。 梁敞的脸刷地涨红,涨红发黑,他恼羞成怒地高声道: “你在看什么!” 苏娴对他的怒气并不在意,依旧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十分好奇地问: “官人,你那里总是不用,真的不会烂掉吗?” “……”梁敞七窍生烟,火冒三丈地瞪着她,转身,气冲冲地走了,他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搭理她! 然而才刚刚迈出两步,一双柔软的手臂仿佛蛇一般从后面缠了上来,紧接着软玉温香挟着令人心尖发颤的醉人温度紧紧地贴了上来,即使隔着衣料他坚硬的背仍旧能够感受到她的丰满和柔软。 他全身一紧,竟忘了挪步,呼吸一窒,心跳漏了许多拍。 ps.5.15起点下红包雨了!中午12点开始每个小时抢一轮,一大波515红包就看运气了。你们都去抢,抢来的起点币继续来订阅我的章节啊!(。) ... ☆、第四百一三章 措手不及 她的身上总是泛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馨香,这并不是普通女子身上的熏香味或脂粉味,这味道很特别,特别到这么多年他只在她的身上嗅到过,那是一种越是想冷静下来越会让人心神驰荡心猿意马热血沸腾的味道。这味道勾起了一个人内心底的蠢蠢欲动,仿佛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他已经二十几岁了,也上过战场去过边关,无论是梁都的贵族小姐还是边城的粉红佳人他都见识过,但是没有一个像她,不说别的,以他的地位送上门的女子不计其数,对那些寡廉鲜耻不守妇道的女人他是非常反感的,偏偏这个送上门来,他本来应该十分反感的,最开始他的确是十分反感的,可是现在……不知不觉间,这从心底里的厌恶开始变味,她明明是他最讨厌的类型,她明明是他不待见的品类,莫非是因为她越挫越勇的姿态?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他最讨厌的那种女人,他却对她没有一点辙,不管是怒目而视还是刻薄以对还是冷酷的拒绝,这些对她都没有用,或许在她的心里她对他的投怀送抱只是一场游戏,她只是在戏耍他而已,因为不是发自内心的情动,所以不管他怎样无情她都不会伤感,因为她压根就没有什么图谋,所以引诱失败她也不会懊恼,既然她不会伤感也不会懊恼,那么她对他的小意温柔殷勤谄媚又是为了什么,只是在逗他玩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阵烦闷,他明明不该在乎,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送上门来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像绳子一样团成团将他缠绕住,平常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等注意到时却发现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