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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和娘要在你这庄子上住两天,你也去看看你那个未来的小媳妇吧,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面,估计吓破了胆,搞不好你们俩要吹了。”他说着幸灾乐祸一笑。 回味火冒三丈,一张脸阴沉。 梁锦愉悦地笑着,跨过逸隐园的正房大门,进门去了,可是在进门之后他的心情就不那么愉悦了,因为在他心里是个“疯子”的庞梦楠正坐在窗下的软榻上,用剪刀兴味盎然地修剪着摘来的桂花枝。 回香坐在软榻的另外一边,单手托额,闭目养神。 室内静悄悄一片,只有剪刀的咔嚓声间或传来,格外刺耳。(。) ... ☆、第四百零二章 不然分开吧 梁锦看了回香一眼,见她一言不,便转过头,将目光落在坐在一旁的庞梦楠身上。??.??`? 庞梦楠看起来像是在插花,因为她一手拿着金剪刀,一手捻着一根花枝,看上去颇为温婉淑良,很有娴静优雅的贵妇人风范,如果能忽略她手里动作的话。 她将一根好端端的桂花枝修剪得七零八落,已经看不出本来的形状,这根本就不是为了更能展示出桂花的美丽,如果这桂花是一个人的话,她手上的行为绝对是一种凌虐。 梁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庞梦楠不仅不觉得羞愧,反而怡然自得,一双鲜红的唇始终勾着让人看起来觉得诡谲的笑意。 这样的表情让梁锦看久了都有些毛,不敢相信自己当年是哪根筋不对竟然跟这样的人结成了同盟,这个“疯女人”好像随时就会跳起来咬上一口一般的兴奋,让人看了觉得毛骨悚然。 “你怎么还在?”庞梦楠一言不,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梁锦皱了皱眉,沉声问。 庞梦楠抬起头来,好像才现梁锦站在她面前似的,笑吟吟回答: “王爷怎么这么问,妾是王爷的侧妃,自然是王爷在哪妾在哪。” 梁锦的脸刷地绿了,他瞪着庞梦楠,表情极是不爽快。 回香旁若无人地歪在引枕上,闭目养神,对于他二人的交谈一言不,视而不见。 “你突然跑来雪乙庄到底为了什么事?”梁锦面对庞梦楠总是咬牙切齿的,他黑着一张脸,冷声问。 “为了什么?”庞梦楠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露出迷惑表情,过了一会儿,才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是为了来看妾的阿味。” “阿味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阿味?”梁锦越咬牙切齿,负着双手瞪着她,一字一顿地质问。 “jiejie的阿味就是妾身的阿味啊。”庞梦楠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地回答。笑容可掬,“阿味也长成了一个好小伙子了,几年前离家时还是个青葱少年,这一眨眼也到了要成家立业的时候。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和jiejie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幸好没有半点随王爷的地方。”她欣慰地笑说。 前部分话梁锦听得心里相当舒坦,待听到最后一句时。? .??`他的脸刷地黑了,怒道: “滚回去!” 庞梦楠也不在意,扭过头对回香说:“不过jiejie,阿味带回来的那个小姑娘,身份是不是低了些?再怎么说阿味也是宗室血脉,那个小姑娘是平民不说,还是成日里抛头露面的小地方的厨娘,虽说meimei对女商贾没有偏见,但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像jiejie一样手握一方财富,是半个岳梁国的霸主的。那小丫头的身份跟阿味比起来,低了点。”她不太满意地撇撇嘴。 回香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表情略带一丝疲惫,停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了句: “阿味看中的姑娘,必是有过人之处,再说姑娘家只要品行好、心地好、懂得好坏就是个不错的。” 庞梦楠虽然对她的话并不认同,但也只是扁扁嘴,将手里的桂花枝一扔。掩唇轻笑: “jiejie是个心善的,对媳妇自然是好的,说到对媳妇,魏心妍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她夹在先太皇太后和先太后之间做双皮人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当时咱们都以为她死定了,谁想到死的那个竟然不是她。一个双面儿绣的最后竟然是被两宫太后拱上了凌水宫尊的位子,好长时间两宫太后还都以为她魏心妍是自己的人。那个时候我还跟jiejie说这个丫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没想到两宫太后相继没了,她竟然越活越回去了。没个人在上头压制她,她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这些年凌水宫被她搓摸得越来越糟糕,她也从风光无限的宫主大人成了窝里横的老泼妇,那一年世子爷成亲时她居然在儿子大婚当夜一根绳子在房里上吊了,可怜的世子爷连新婚之夜都没过成,有这样没有水准的娘我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因为嫁了一个婆婆mama的男人,所以自己也变得痴痴呆呆了。”庞梦楠一面说,一面鄙视地乜了梁锦一眼。 一腔火噌地从两肋窜上来,梁锦连头顶上都在冒火,青天白日被自己的侧妃奚落,即使他脾气再好也忍无可忍,更何况她又不是回香,他凭什么忍着她? “来人,送楠夫人回府!”他背着手,没好气地冲着门外招呼一声。 毅之立刻从外面进来,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手势,恭恭敬敬地说了句: “奴才送楠夫人回府!” 庞梦楠看了毅之一眼,又看了梁锦一眼,脸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顿了顿,她也没有坚持留下,在回香的手背上拍了拍,笑容可掬地说: “那meimei就先回去了,jiejie,meimei下次去回香楼看你。.??`” “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梁锦语气生硬地替回香接下来。 庞梦楠不以为意,笑而不语,她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冲着梁锦屈了屈膝,故作恭谨地道: “妾身告退。”说罢,头一扭,扬长而去。 随着脚步声渐远直到消失,室内只剩下梁锦和回香两个人,软榻上只有两个座位,梁锦看向庞梦楠刚才坐过的地方,落了一榻的桂花瓣还在,芳香馝馞,惹人怜惜,梁锦却直勾勾地盯着尚泛着馨香的软榻盯了好一会儿,接着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太恶心了”,扭头唤小厮进来把软榻重新收拾干净,换了新的锦褥和新的引枕,这才勉勉强强地在软榻上坐了。 小丫头端上明前龙井来,幽邃的茶香驱走了甜腻的香气,让他的心里舒坦了些。 回香坐在一旁,对他奇怪的行为见怪不怪,也没放在眼里,室内已经没有外人了,于是她略显随意地歪在引枕上。睁着眼睛望着窗外,静静地养神。 梁锦提起茶壶,亲手斟了一杯,先自己试了试温度。这才端到回香面前。 回香因为他试温度的举动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