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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俏脸讪笑道: “当然是高兴,回大哥从以前就心仪妙jiejie,现在妙jiejie终于接受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喜可贺。” “是吗?”苏娴漫不经心地哼了声,想了一会儿,眉尖微蹙,略带一丝不耐烦,说,“细想起来你与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你是舅舅养大的女儿,好歹也是我的表妹,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一句好话吧,你静下心来好好听,女人一旦屈从自己内心的**,妄图占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的结果就是会变成连自己想起来都会厌恶的婊/子。对男人来说,白送上门的恋慕之心最廉价,比生蛆的猪rou还要贱。”她在与她擦身而过时顿住脚步,淡声道,“心没有错,把握不住心才是错,别让自己活得太难看,我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我。”她说完,径直出去了。 纯娘呆立了良久,回过头望向已经空无一人的门扉处,顿了顿,酸涩地笑笑,轻声呢喃道: “还以为大姐是个可怕的人……” 就在这时,回味从外面走进来,怀里抱着小狐狸。 他知道厨房里有人并不觉得惊讶,纯娘却因为冷不防看见他,惊慌失措,一张俏脸也褪了许多血色。双拳悄悄地握起,她磕磕巴巴地笑道: “回、回大哥,听说你和妙jiejie已经、定下来了?” 回味一愣:“她说了?” “嗳?不能说吗?”纯娘也愣住了。 “不,我没想到她会告诉家里人,我还以为她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回味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说了啊。” 回大哥笑了呢。 他只有在面对妙jiejie或者提到妙jiejie时才会笑。 一颗混乱的心在此刻终于平复下来,她望着回味,莞尔一笑,转身一边匆匆装好腌菜一边说: “回大哥,锅里还有面,我先出去了。” 回味给她让开路,纯娘笑了笑,从容地自他面前掠过,离开厨房,一颗心仿佛豁然开朗了一般,竟变得无比平静。 回味见她走了,来到柜子前,翻出装rou脯的罐子抓了一把,把小狐狸放在桌上,一颗一颗地喂它。 第二天苏妙被胡氏和苏老太叫去,进行了为期半天的训话,虽然苏妙花了两个时辰总算说服她们相信“先交往看看”是比“马上成亲”更有利的发展,胡氏和苏老太还是因为难以接受轮番轰炸让她的耳朵长出八百六十层茧子。从正房出来,她如被扒去一层皮,已经“奄奄一息”了。 “你干吗大清早跑去找我娘和我奶奶跟她们说我正在和你进行成亲前的交往啊?”她气势汹汹地闯进回味的房间,一张脸都快贴到他的眼珠子底下了。 “我以为你告诉了大姐他们也告诉了奶奶和娘,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我总不能装傻充愣,不正式地拜见一次成何体统。”回味理直气壮地回答。 “可是我没告诉她们。” “虽然是误会,不过这一下全家都知道了也好,这种事本来也不应该偷偷摸摸的。”回味一本正经地说。 苏妙看着他一脸道德模范般认真严肃的表情,无语地叹了口气。 回味望了她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春葱般细长白皙的手指。苏妙吓了一跳,低头望向两人逐渐握在一起的双手,在对上他深邃漆黑的眼眸时心脏忽然一个轻盈的滑步跳,耳根子微微发热。她立刻觉得自己好纯洁,不过是拉个手而已,有些尴尬有些好笑,偏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嘻嘻笑出声来。 “笑什么?”回味一愣,问。 “没什么。”苏妙别着头轻轻笑道,“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一张白皙的鸭蛋脸红扑扑的,恍若在晨光里绽放着鲜艳绯红的芍药,明媚夺目,娇艳动人,回味心跳微顿,仍旧握着她的手却站起来。苏妙吓了一跳,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覆在她的脸上,顺应内心的波动,他低下头,在她的芙蓉额上轻轻一吻。 她本来想倒退的,没想到他俯下来亲的却是她的额头,呆了一呆,说: “只亲额头啊。” “你还想亲哪?”他微怔,深邃的眼眸眯起,竟显得越发幽深,他笑吟吟问。 苏妙自觉失言,摇着脑袋道:“我才没想,我要走了!”转身便溜。 回味却握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回来,苏妙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旋了半圈回到原地,他顺势勾住她的腰肢。她的心蓦地一撞,被他搂着,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她眼神闪烁: “太近了吧?” 他含笑,手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抚在她光滑柔顺的发上,一双朱红的唇便落了下来。 “二姐!”一声大叫突然响起,把两人吓了一跳,苏妙一把推开回味的脸,转过身,苏烟已经如炮弹般从外面闯进来,扑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与回味拉开一段距离,“二姐,我肚子饿了,想吃点心!”他一边撒娇着说一边从苏妙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瞪着回味。 “你不是才吃过中饭。” “我想吃点心!” 他该不会是要长个子了吧,苏妙心中一喜,笑道:“好,你想吃什么?” 苏烟笑嘻嘻地拉着她往外走:“我要吃糯米糕。”走到门口处,苏妙先出去了,他立刻回过头冲着回味做了一个鬼脸,接着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回味的脸黑了下来:这小子故意的! ☆、第一百零六章 苏记品鲜楼 于巡检和王捕头早就帮忙联系好熟人替苏妙借了几辆大车,搬家日由青龙帮的人帮忙驾车送苏家人去丰州。 和购买小院的人交接了钥匙,收了余款,一家人分坐三辆车预备启程。 苏烟趴在车窗前望着安静祥和的小小院落被晨光笼罩越显得孤零零的冷清,心里泛起nongnong的不舍,红着眼圈喃喃说: “刚来这里的时候觉得好怕,那么破的房子又黑又窄,现在要走了却又觉得舍不得。” “毕竟已经住了三年。”苏娴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也掀开车帘望了望,“开始时觉得怎么都好,真卖出去了心里还真有点酸。” 苏烟红着鼻尖重重点头。 “没办法嘛,银子太紧巴了,再说又已经在丰州置办了酒楼,以后住在丰州,不能经常来长乐镇,白留一个院子变成像以前那样年久失修反而浪费。”苏妙道。 “说的也是。”苏娴笑了笑,重新坐正身子,道,“反正在哪住都一样,比起长乐镇我更喜欢丰州。” “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管住在哪儿都是家!”苏烟笑嘻嘻说。 众人微怔,苏娴哧地笑了,在他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拍: “就你会说!死小子!” 苏烟抱着后脑勺大声抗议道:“大姐,你不要打我的头,把我打笨了你替我去参加府试?” “不过是个府试,你这小子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