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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调皮的朝她眨眨眼,“我们小姝也很好看啊。” 到底还是小姑娘,轻而易举的就红了脸。 容姝见顾涟漪不信,急忙开口,“我是真的觉得你好看,比那个谢安柔好看多了。我哥肯定也是这么觉得的。” 顾涟漪听到谢安柔这个名字,直觉就是她是容清的小青梅,相册里的那个女人。 她抬眼看向容姝,后者还一副毫无所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模样。 顾涟漪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没心眼,没想到容姝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小姝,那个谢安柔是不是很喜欢你哥啊?” 果然,提起这茬,容姝简直要跳脚,嘴里连珠炮似的,“嫂子,你可千万别和她来往。那人从小就缠着我哥,我哥都不想理她,还牛皮糖一样的粘着,甩都甩不掉。你们没结婚前,她还大言不惭地说是我哥女朋友,我呸!我哥那样的人也是她能染指的么。”说到这,容姝脸上显出几分心虚,赶紧往四周瞄了瞄,发现没人这才又底气足了起来。 顾涟漪一时心中百转千回,看着容姝最后的神色变化,她心里有了数。 看来那谢安柔,应是个优秀的女人,起码在别人眼中,配容清是没有问题的。 回去路上顾涟漪旁敲侧击地倒是从容姝嘴里了解了不少信息;这谢安柔从小也是在大院长大,从小追在容清后面跑,除了这层关系以外,那谢安柔自己也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才女了。 虽然容姝看她不顺眼,但也老老实实的承认,谢安柔属于典型的气质美人,第一眼虽不惊人,但是越看越好看,加之谈吐不俗,与容清站一起倒是般配得很。 不过容姝说完立马又补了一句:“我只是原来觉得,现在知道嫂子这么好,当然是你和我哥站一起更配。” “噗。”顾涟漪被容姝的话逗笑了,“小孩子家家,你哪里知道什么是般配什么是喜欢。” 顾涟漪本是随口一逗,没想到容姝却扭捏起来。这副模样顾涟漪并不陌生,她在容清面前,时常也是这样。 她这小姑子,怕是已经有了心上人。 顾涟漪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小姝,有没有喜欢的人?” 容姝吭哧半天,声音堪比蚊子小,“有……” 顾涟漪把耳朵凑过去,“咱俩一般大,我保证不说出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妈说夫妻间没有秘密,万一你转头告诉我哥了怎么办。”容姝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好吧,可惜不能给你做咨询了。”顾涟漪故作遗憾的叹气。 “嫂子别套我话了,时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容姝说完冲她眨眨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到底是未经世事,不识情爱,顾涟漪有些羡慕容姝,但转念一想,她已拥有的够多,便也不再贪心。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老宅。 顾涟漪虽然在容姝面前表现得淡定的很,对谢安柔毫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心里早已纠结的一团乱麻,之前的种种都是猜测。现在得知,确实有这么个人存在,而且对容清心怀不轨虎视眈眈,顾涟漪就有点怂。 早把昨天向顾爸爸发下的我要经营好爱情的豪言壮语丢到了脑后。 她晚上瘫在大床上,昨天晚上一个人独睡的心思早没了。 人家谢才女,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她拿什么和人家比。 她现在也就站着一个容清老婆的身份而已,何况这个身份还是容清并不是出于自愿给的。 对比了两人的优势劣势,发现自己完全处于下风,一时间,顾涟漪只觉得前途未卜。 ☆、打量 因着心里有事,顾涟漪一夜睡的不是很安稳,早晨起来神色有些萎靡不振。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些淡淡的青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身体也太娇嫩了。” 不过就是晚上睡觉前有些思虑过度,这身体反应也太明显了吧。 顾小公主一向爱美,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任自己这副模样出去。 她仔仔细细地在脸上拍了层粉,这才看起来有气色了一点。但是顾涟漪看着镜子里的少女,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头发! 她用头绳简单地把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刻意地扯了几下,不至于贴着头皮,那样显得有些傻气。 顾涟漪这下满意地看着镜子,白色的纱质短袖配了条浅色半裙,衬得整个人素净温婉;但是眉眼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儿姿态又昭示别人,这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待用过早餐后,几人坐在沙发上聊家常,容姝因着今天也不用去上学,想喊上顾涟漪去逛街。顾涟漪当然举双手赞成,两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 张妈挑了一个无人说话的间隙,上前说了一声,“夫人,谢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玄关处便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林姨,前几天有事,没过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 人未见形,先闻其声。 谢小姐?顾涟漪心里一紧,转头顺着声音望去,一个气质不俗的年轻女人,或许用女孩更贴切一些。 她压抑着自己忐忑的心情,尽量表现地若无其事,视线只在那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确认了自己猜想后,就飞速收回了目光。 顾涟漪心中狂跳,这女孩的五官和相册上有八成相似,肯定是谢安柔无疑了。 然而,确认了情敌的身份,并不能有效纾解她的焦虑。顾涟漪细细回想,百闻不如一见,果然京都才女的称号名副其实;不甚出彩的五官,因为眉目间隐约的书卷气硬是给她提了几分。 想到这,顾涟漪下意识抬手理了下头发,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下楼前打扮了一番,不至于被人比了下去。 毕竟,输人不输阵。 谢安柔早在前几天就知道,容家媳妇回京都了。她一直想来见见,却也知道人家刚一回来,自己眼巴巴上门不太好,硬是忍了两天。 到底是存了些比较的心思,一贯不在意打扮的她,出门前在妆台停留了半个小时,细细地描眉画眼,直到挑不出什么不妥后,这才出门。 他们既已结婚,其实她早没了念想,但是不见一面,看看是什么样的人那么幸运,总是心有不甘。 谢安柔看着熟悉的容家构造,心里一阵难过,她自小跟在容清后面长大,对这里一分一毫都格外熟悉。如今,她反而成了外人,倘若以后,嫁为人妇,与这儿仅剩的联系怕是也要断了。 本就是书香美人,眉眼间添了几分愁绪,更是惹眼。 她调整好情绪,不再自怨自艾,把拎着的盒子递给张妈,这才换鞋朝客厅走去。 只是这一抬头,沙发上坐着的三人,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