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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疼——” 他嚷叫着,麻溜的捂着屁股滚下床,转眼满脸哀怨的瞥向路珂,“你干嘛踢我!男人的屁股是不能动的,不知道嘛!” “给你三分钟,洗脸刷牙换衣服,不然今天别想吃饭!” 路珂说着,抬手点了点表面,“你还有两分钟三十秒,二十九秒,二十八秒……” “你!”厉行话音未落,多年来警校cao练的反应让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自动的迈开腿奔向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蓝纹乳酪很重口!!! 那简直是乳酪界的一股清流,如果你不喜欢又甜又腻的乳酪,尝尝它吧! 另外,我要诉苦! 我,今天才发现忘记申榜了,已经cry到昏厥了…… 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埋自己了。 ☆、上海 “快进来坐,快进来坐……” 沿江矗立的高楼大厦,一艘艘轮船发出低沉的号角,人们摩肩接踵的接触时间已经过去,电梯一下空荡起来,三人刚刚在门前站定,拂尘就心有灵犀般从里面打开了门。 “不好意思,来的有些晚了……” 路珂把手上的三大袋食材递给她,同时说道。 “应该是我说不好意思才对,你们来上海我也没能去接你们。”拂尘说着,把袋子往餐桌上一方,挽起纯白棉T的袖子,扎起栗色的卷发。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路珂这时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间房子,粗布飞鱼沙发,纯白的羊毛地毯,烟灰色背景墙上并列着三副家庭合照。 房子简约大气却又不失温馨,家具的边边角角都被人用防撞条用心的包了起来,地上的羊毛地毯处还散落着几件色泽鲜艳的玩具。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路珂浑身一震,挺直的坐在沙发上僵硬的看着卧室虚掩的大门。 秦蓁凑到他耳边刚想说话,被这突入其来的声音一噎,什么都忘记了。一旁,小漂亮趴在厉行的肩头,听见这声音,浑身的毛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级警戒!有小孩! 怀揣着对小孩的恐惧,它麻溜的蹬着两只腿又往上爬了爬,直到爬到厉行头顶窝着才放心了些。想了又想,它抬起爪子在厉行头上拍了拍, 喂,铲屎的三号,这次好好保护你猫哥以后猫哥罩你知道吗? “……” 厉行有点心塞,虽然没有猫语这项外语,他还是意外的听懂了小漂亮的话。默默地扶正那个马上就会被篡位的“主子”,他松弛了后背靠在沙发上。 那声音哭嚎了一分钟,见没人理她,又转化为抽抽搭搭的小奶音,撒娇的在床上打滚。 拂尘端着果盘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脸歉意的对他们点点头,“不好意思,那是我四岁的小女儿 ,她有点太闹腾!” 路珂握着水杯的手指颤了颤,洒出了几滴水,他慢慢吐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神色,“没事,我们理解,你快去安慰她吧!” 几根竹签递了过来,拂尘笑着摇摇头,“不能太惯着她,你们没养过小孩不知道,要是次次都容忍了她们的撒娇打泼,以后得日子就没法过了!” “嗯,原来是这样啊……”路珂边说,眼神往秦蓁那儿瞥了一眼。 插起一块切好的苹果rou,她慢慢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液瞬间席卷了口腔,秦蓁像小漂亮一样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两颊不停的鼓动。 似是注视的目光太过长久,她疑惑的抬起眼,含糊不清的问,“看我干什么?” 拂尘这时才起身往卧室走,路珂趁机揉了揉她满头金发,冲她眨了眨眼,“乖!” “你以为这就可以掩饰你害怕小孩的事实吗?”秦蓁咽下果rou,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路珂的伪装。 “你居然害怕小孩!”厉行竖起的耳朵动了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失声惊呼。 “shirt!” 路珂暗骂一声,眼疾手快的从背后捂住他的嘴,“闭嘴,再说一句让你今天吃不着饭!” “……哦。” 厉行汗涔涔的缩了缩头,一只手在嘴边划了道细线。他乖乖的,乖乖的,给饭吃吧! 路珂还想再反驳些什么,嘴唇犹豫的动了动,对着秦蓁说不出话来。拂尘恰好出来,从背后合上门,向他扬扬下巴, “我们开始吧!” “……好!” 憋了许久也未能吐出一个字,路珂无奈的放弃辩解的想法,跟着拂尘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身后,厉行默默的偏过头,咧出一口白牙,无声的笑了笑, “……活该!” 黛青色的椭圆铸铁锅里,曾经年轻的白鸭委屈的瘪着嘴,蜷缩在这一狭小的空间里,嫩白细腻的鸭rou和深青沉重的铸铁锅行成了强烈的对比冲击。 “这道菜叫无花果醉白鸭。鸭子要选年幼的,皮白的,但切记不要皮包瘦骨的那种白,那样的鸭rou没有嚼劲。” 拂尘说完,又从背后双开门大冰箱下层抱出一个玻璃罐,里面是浸泡了一整晚的无花果白葡萄酒。 轻微摇晃了下罐身,鸭黄色的酒面波澜起伏,间或浮起稍许白沫。 “这个要怎么用?” 路珂站在洗手池前捏着一把小细葱,望向拂尘手里的无花果酒。 “这个,用一半,留一半!” 拂尘说着,打开瓶塞,倒了小半瓶出来,又把它放回了冰箱。 掏出白鸭的内脏,细细在鸭身里抹上黑胡椒、盐、小茴香,腌制在一旁。拂尘把剩下的鸭件热油锅翻炒,撒上孜然和黑胡椒,袅袅的香气飘散出来,钻进路珂的鼻孔。 “这是另一道菜?”他切着胡萝卜的手停了下来,鼻子用力嗅了嗅,不解的问。 拂尘笑而不语,只是突然往锅中倒了一碗水。 “这……” “——有时候一道菜可以有不同的做法,但不管怎么做家庭菜里简单就够了!” 说着,拂尘把胡萝卜丁、土豆丁、洋葱圈全部倒进锅里,直到汤汁咕咚咕咚的冒着泡,才把气灶关上,把煮好的鸭件杂蔬汤倒在奶锅里。 腌制好的白鸭匍匐在烤盘上,拂尘刷了薄薄一层黄油,把它放进无情的烤箱中。 秦蓁在客厅等的心急,跑到厨房门边探出头来。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火热的烤炉、曾经细嫩的白鸭,好比一个油头满面的脂粉小生在时代的锻造中成长为饱经沧桑,虚怀若谷的智者。 烤好的鸭子流出金黄色的油,焦脆酥香,拂尘把鸭件杂蔬汤混着无花果白葡萄酒沿着它的周身浇上一圈,端着奶锅放到了餐桌上。 “来,吃饭吧!” 路珂走到门边,点了点秦蓁,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干嘛,还不快吃饭去!” 秦蓁皱了皱小鼻子,故作严肃的训斥路珂,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