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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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存活if 失忆+以普通人生活 柯学元年 南柯一梦系列7】 由于外套早就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诸伏景光生疏地解开安室透黑色马甲上的扣子,他白色的衬衫也从下到上严严实实地扣着,只是带着些可能是被下药后痛苦挣扎扯动领口的褶皱。将衣物脱去的过程就如同繁花盛开,将一层层的花瓣拨开,便能裸露出其下娇嫩的部分。 可能是混血儿的关系,安室透的肌肤并不那么白皙,只是被衣服遮掩的部分与裸露在外的部分依然还是有肤色的差异,而现在,它们都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由于药性的原因,在两人相处中总是处于主动状态的安室透已然神志不清,哪怕偶尔进行一些回应,也会慢上几拍,还会跨服聊天。如果不是因为他看上去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诸伏景光可能会忍不住笑出来。 可惜,现在这么秀色可餐的安室透是因为外物影响而展露的样子。 【如果是主动这么诱惑……不不不!】 诸伏景光猛地一阵摇头,将脑中绮丽的遐思摇走。虽然两人并不是情侣,但诸伏景光仅存的良心隐隐作痛,怎么能将他人(因为药物而导致)的痛苦看做自己的喜好呢?他扭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看向床上,才看到一丝春色就又赶紧闭上眼。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心中辗转不已,【对不起,我自己也不记得的爸爸mama亲人朋友们,我好像真的是个罪犯!】 【可是……安室先生他,真的好好看……】 脑海中被赤裸的胴体所占据,诸伏景光发现自己居然词穷了,明明心中翻涌着无数美好的形容词,最后居然还是只能用“好看”来说明,似乎没有什么词能准确地描绘出这个人在他心中的样貌。因为他的一切都是美好,只是看到他就会从死水无波中翻涌起沉淀的心绪,将千头万绪都化作期待,只等待他的一丝垂青。 他如同虔诚的信徒般跪拜在神灵的面前,献上自己的信仰与忠诚,哪怕这位神祇带来的是罪恶与沉沦,哪怕他即将踏入黑暗不再纯洁,哪怕一切只是谎言与欺骗,信徒依然甘之如饴。 柔软的双唇亲吻上皱成川字的眉头,抚平神灵的烦恼,舔舐过紧抿的唇线,带来晶莹的痕迹。咬上滚动的喉结,留下宣告占有的刻印。蹂躏微红的茱萸,直到它们变得红肿挺立,在水光中含羞绽放。 男人的身体带着汗意,不知是一天的忙碌还是药物的影响,不似以往沐浴后清爽的气味,是这个人的味道。诸伏景光含住在空气中孤孤单单挺立了许久的roubang,被药物激发的性器在非本人意愿的情况下强制起立,血液的灌注使它饱满又充满力量、涨得发烫,青筋在柱身上道道分明。 诸伏景光伸出舌头,用舌尖勾勒出轮廓,舌体贴着顶端而过,用软rou包裹住敏感的铃口,舐去汩汩流出的清液。将粗长的部分描绘过一遍,又手口配合松松地裹住了整根,含入了顶端的部分。 安室透如同幼犬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想要合拢的双腿被无数次镇压。诸伏景光少见的强硬姿态将他纤长的双腿张开,压得几乎贴在床上不得动弹,只能将自己的要害部位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比起平日里主动又热情,此时被下了药又害羞到不肯坦白的安室透,他的性器就坦率多了。喜欢就一抖一抖地点头,讨厌便扭腰摇晃着躲避,特别喜欢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双手不自觉插入诸伏景光的发丝,按着他的脑袋,让他更深地含进自己。不知道是诸伏景光柔软的发丝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还是温暖的后脑摸上去舒服,又或者是含着他的口腔熨帖得让人忘乎所以。按压的动作越发没了分寸,难耐的手指成爪,又强行收敛着,以免自己真的伤到了对方,最后竟还是变成了对安室透的折磨。 安室透的喘息粗重,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力气,克制自己的本能。他虚着眼看向诸伏景光,他最重要的好友,此时正因为被迫含着一根对他来说过大的粗挺,脸色涨得通红,眼角含着生理性的泪珠,正努力向上看,看样子是想要看清按压着自己的人现在是什么表情。 只是诸伏景光并不知道,他想要看别人,别人却也将他当做了画中的一部分,且是画中最美的那部分景色。无论是含着性器的姿势,还是被性器撑起的脸颊。那鼓鼓的rourou的模样,在成年男性身上也显出了一点儿可爱来。 安室透现在并没有什么力气,哪怕他觉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可能会伤害到诸伏景光,一直在努力用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克制自己的动作。实际上的他,确确实实是没有什么力气的。药物中含有的肌松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使得他的身体动作严重失调,手上的力道也十不存一,可以说只是搭在那个位置罢了。只是诸伏景光正在顺着他的动作,取悦他罢了。 敏感的上颚被这种东西碾压着擦过的感觉并不好受,幸而独属于降谷零的气味缓解了这份不适,诸伏景光尽力打开自己的喉头,这一次,自己将手中的东西整根吞入,到了自己绝对触及不到、也不会去随意触及的位置。 脆弱的黏膜被牵拉,一阵阵泛着疼。但诸伏景光挑着眼谨慎地观察着安室透的表情,从他的隐忍与呜咽中判断对方的感受,脑后的指尖紧绷起来,刮挠过头皮带来阵阵痒意,说明身下人的快感正在井喷般地产生。最终,快感也确实以井喷的姿态展现出来,微凉的液体一汩汩灌入喉间、口腔。 堵住口腔的东西柔软了下去,湿哒哒地被抽了出来,空气得以顺畅进入。石楠花的腥气与空气一同灌满了肺部,带着黏液一同被猫眼男人吞入了腹中。 还迷迷糊糊的安室透瞪大了双眼,颤动了两下唇,想要让他吐出来,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猫眼男人以手背半掩着唇,吐出嫩红的舌尖舔舐了下唇,舔去了抽出去的过程中沾上的白浊,也将自己的一双薄唇添上了晶莹透亮的水渍。却不知这般半遮半掩之下只露出少少的部分,才更让人遐想。 【hiro!哈啊……】安室透内心懊恼长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可恶,为什么我中了埋伏被下了药啊!】 艰难地曲动几根手指,他艰难地挑起了诸伏景光的下巴,以自己卧底多年的神秘主义风格,抛出暧昧的挑逗给自己失忆的好友以暗示——实在是他没力气明示了,只能给个wink示意。 不知道诸伏景光有没有接收到安室透传递出来的信息,但他确实开始动作了,也有可能诸伏景光本就准备接下来继续这样的动作,又或者是他俩冥冥之中的幼驯染默契在作祟也说不定。最近他们的性事很频繁,几乎隔一两天都会有一两场,因而诸伏景光熟门熟路地摸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随手选择了一款花香味儿的,在掌心里搓热了,想给安室透扩张。 探手下去,居然发现后xue早就湿濡一片,xue口摸上去柔软适宜,探进去后xiaoxue主人的反应更是激烈,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道,竟然蜷起了脚尖伸向空中。诸伏景光从他的腿根向下抚摸,缱绻地摩挲,在他劲瘦的小腿上揉捏,感受着皮肤下肌rou与骨骼的纹路。摸着摸着就忍不住将他的腿抬高,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用脸磨蹭过去。 稀碎的胡子扎在腿部的皮肤上,为了方便变装而去除了腿毛的小腿摸上去顺滑无比,蹭在脸上有一丝微凉。 诸伏景光只觉得这样蹭蹭贴贴颇为舒适,他的脸颊发烫,靠在安室透微凉的肌肤上,顿时一股解除燥热的清凉传来,便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精心打理的胡子密密地扎过去,麻痒感引得安室透收了下腿,又被一个用力抓了回来。 “呜……”安室透难耐地扭了下身体,但连翻身都做不到,还是软软地摊在床上,动弹不得。 虽然不应该,但诸伏景光还是被安室透可爱的反应都笑了,凑上前去心疼中带着怜爱地啄了一口他的嘴脸,而下半身则满满地塞了进去。 摊在床上的人如同垂死挣扎般弹动了一下,反手抓着床单,却因为缺乏力量只划出浅淡的痕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落了一片,泣音却更似愉悦的欢鸣,是对于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欲望被满足的喜悦。 “zero。” 那个称呼脱口而出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不是安室透现在玉体横陈的妖冶模样,而是更年轻,不,或者说更可爱的幼体模样。 “你也是一个人吗?” 还是童音的少年走到面前,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如同被伤害过的猫仔,摔倒无数次,被驱赶被淋湿被烫伤,也依然对世界露出无防备的一面,只希望获得一丝善意。 他的脸上还贴着创可贴,手指正不自觉地捏着校服的边缝,对于问题的答案非常在意,但又靠得很近。如果这段友谊只需要一百步就能成功,仿佛只要被问的人点头,他就能走出这一百步,成就两人的友谊。 视野上下点动间,金发的孩子露出灿烂不作伪的笑容。 现在的诸伏景光也露出笑容,势大力沉地再次将自己送入安室透的体内。药物中含有肌松剂的成分,安室透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但他并没有一次性就插入了最深处,那样因为角度问题,势必会让一些敏感点躲开最强势的攻击方向。因此分成几个阶段的大力进入,是可以将所有角度都照顾到的万全之策,与一次就末根而入的区别只是……安室透可能会被数次顶至濒临高潮但不达的状态吧。 想起脑中的那个稚嫩身影,诸伏景光也点了点头,细细品味起这个位置的美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