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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十九)

    女仆搜索完床下,试衣镜后,梳妆台下后,把目光缓缓放在了衣柜上,左手悄悄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新娘?您是在衣柜里吗?”

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一只手放在衣柜门把手上,另一只握着精巧匕首的手横到胸前,准备好在看见“新娘”时给她来个亲切的问候。

“新娘!”

手中的匕首都快送出去了,然而拉开柜门的一瞬间她却只看到了柜子整整齐齐的衣服,那种从心底升发出来的愉悦快感霎时消失殆尽,她有些神经质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了在柜子里可是”

明明知道柜子里可能有玄机,可她却只能焦躁的来回踱着步,甚至是不敢伸手去摸一摸那些华丽而昂贵的衣衫,就仿佛那上面蹭着沾之即死的毒药一般。

又是一阵寂静。

沈清慢慢往密道里挪着身子,她不知道那个女仆会不会违反规则碰这个衣柜里面里面?的东西,为了防止她还守在房间里,沈清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往秘道里走。精神紧绷的她仿佛闻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自身后传来,要不是知道自己脚下是密道,她真就以为自己正待在海里游泳——当然,也可能是海鲜市场。

这边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候整个城堡里也突然响起了一阵动静。先是一阵隐约的海浪声传来,然后是一阵男人的低咳声,在所有人还一脸懵逼的时候那个男声突然唱起了歌,歌词诡异不说,调子也特别有特色,阴森森的直接震醒了一群人,堪比史上最强起床铃。

说是在唱歌,其实更像是念白,一共就几句话还断断续续被念得调子都跑没了,那声音着实算不上是美好,刚被吓醒的还在被窝里的一群人这下直接清醒了,连被砍晕的江宴也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沈清在密道里也听见了声音,她见后面没动静了,知道那个女仆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于是就揉了揉酸疼的腰原地蹲了下来,一蹲又扯到了大腿肌rou,酸疼酸疼的感觉让沈清直喊MMP。

然而rou体既然已经在承受痛苦,沈清就想让脑子干点别的事。她有预感,那个男人唱的这几句话就是对在场所有玩家和NPC的一个重要的提示,而这个声音是在自己触发了这个密道后才出来的,这就好像是看电影的时候要先买票才能进行下一步观影活动一样,触发密道就是一个必要条件,有了这个条件才能得到线索。

如果照这么来说,那么这个密道跟主线剧情肯定有着某种不小的关联。

玩家跟NPC也不是傻子,都能猜到这跟魔堡主人跟新娘子的剧情有关,于是整个城堡里的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听着这几句有点中二的话。

“我在黑暗里坐着,这里没有光。”

“外面生活的我,拥有我的一切。”

“我爱着你啊,我的新娘。”

“求你别离开我。”

沈清微微屏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声音似乎来自于密道的深处。

她放低了呼吸,不再管上面没有了声音的女仆,顺着半人高的通道慢慢沿着阶梯往下走。

沈清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只知道自己累的两条腿直打颤才看见燃着一盏小小油灯的石室。她狠狠喘了几口气,用带着的披纱当成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了几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动。”

突然,一声淡淡的警告声自黑暗处传来,吓得沈清浑身一个哆嗦,满身的热气顿时都被冻住了。她赶紧收回了脚,朝出声的地方看去。

入目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别说是个人,就是一头大象站在那里沈清估摸着自己也是看不到的。

身旁的油灯嵌在墙壁上,把沈清的影子照的有些飘忽。她清了清嗓子,朝那片黑暗的区域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语气里带了分小心翼翼,

“请问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扫了眼脚下最后的一节台阶,

“难道下面有什么东西吗?”

————

哦吼~感觉越写越停不下来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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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十)

刚才她就觉得奇怪,明明自己旁边有一盏不知道烧了多久的油灯在照亮,可光亮范围只达到了最后一节台阶,再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截断了一样,一丝丝光亮都看不到,黑黢黢的地面像是一张巨兽的嘴大张着等待有人主动前来投食。

沈清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寒了一下。

恍惚之间她好像又闻见了那股咸腥味,而且这次味道更加浓郁,就像是自己面前漂浮着一片大海。

正当沈清盯着面前的黑暗愣愣出神时,先前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

沈清正思索的起劲儿,想也不想的随口回道,

“哦,你是谁?”

这是连敬语都省了。

暗处的人无奈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这下轮到沈清惊讶了。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黑暗处,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

难不成是上神界受罚的人?还是这个位面的天道使者?

沈清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最原本的身份,

一想到自己有暴露身份的风险,唯恐波及整个位面秩序正常运转的沈清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就变了,原本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萝莉一瞬间就变成了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原主的人格瞬间被挤压到了角落里,一闪而逝的杀气连书生跟小狐狸呆着的虚空都受到了波及。

尽管只是一霎那的震荡,还是让两个非人类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小狐狸紧紧扒拉住书生,吱吱乱叫,

“这怎么了?难不成这虚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

书生下意识地按住了身上的小狐狸,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狐狸她显然更加震惊,

“怎么会上神不是”

“上神?什么上神?你难道还认识神吗?”

小狐狸一下子抓到了重点,蓬松的尾巴扫了扫书生的脸,

“你跟那位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两个人怎么越看越不简单呢?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的书生倏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又惊又怒之下转过头看着小狐狸,平日里和善的婴儿脸上再不见一点玩笑之色,有的只是与沈清如出一辙是冰冷与威势,

“你不过是本官的宠物,宠物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如若僭越便失去了你存在的意义,我便可将你就地抹杀!”

不知不觉拿出那套做官时的架子后书生又有些头疼。

怎么又把那些个架子捡回来了?这下真是越抹越黑。

她看了眼狐狸眼中流露出的惊愕和失落,最终还是不忍心的转过了头,微微放缓了语气,

“你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说到底,上神界的人哪有一个是真正的善茬,久居高位者看待下位面的生灵总会带着一种威压与高高在上之感,即使是跟着沈清这么长时间了书生还是没能扭转过来这个习惯,只是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荣耀感是刻在每个上神界之人骨子里的,磨灭不了的。

就像是现在的沈清,即使是没有了原来的神力,杀伐之神仍然是那个杀伐之神,即使是不想承认,但沈清的身上总是带有上神界的影子,这一点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万年后都从未变过。

黑暗中的人对沈清的转变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是悠闲的说了一句,

“看来即使是没了记忆,你还是那个你啊。”

“介绍一下——我都记不得这是多少次了——我是魔堡真正的主人,跟你同一批诞生自我意识的游戏NPC,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零’——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拥有自我意识的NPC?

难不成“沈清”还不是原主真正的身份?

沈清没有轻易放松,眼睛仍然是紧紧盯着面前的黑暗,嘴里答道,

“还行,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

“哎呀呀,小阿清还是这么警惕啊!”

暗处的人夸张的叫了起来。也看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沈清面前的大片黑暗开始迅速退去,哗哗啦啦的像是水流动的声音,空气中潮湿咸腥的味道也淡了一些,沈清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

一个穿着波米希亚风格红衣的男人端坐在一具动物骨骸上,衣料上勾勒着看似杂乱的纹饰,一头清爽的短发是正宗的华夏黑,倒是那张脸看起来有几分混血的意思,跟江宴一般的深邃立体。

沈清对于一堆数据不是很感兴趣,她大概扫了一眼零之后就坐在了倒数第二节台阶上,仍然呆在油灯可及围内没有下去。

“听你的意思,咱们以前是认识对吧?那你说说,我原来是谁,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看出那个叫“零”的男人暂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那么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赶紧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不然待会儿万一这个男人变卦了就很难问出来什么了。

零也没逗沈清,直接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沈清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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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ヽ(??ω??)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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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十一)

支撑游戏运行也需要能源,玩家玩游戏产生的精神波动经过层层压缩收集,有将近五分之一的能量都要用来维护游戏的运行和开发新游戏。

尽管有着发电设备的工作,然而在有限的地下空间里是不可能建成巨大的发电厂的,必要的煤炭资源、石油资源的开采少得可怜,因此人口的日常生活娱乐用电也要靠精神波动转化而成的能量,这部分用用度占了两成,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两成能用来进行地面生态环境的修复,这显然是远远不够的,要按照这个速度恢复下去,估计要等再六百年往上才能将被污染的一切土地植物以及水源恢复原样。

于是一批政府领导人跟军队秘密达成了一个协议,先是用死刑犯来实验人造NPC,成功之后就将他们投入各个游戏世界,利用他们自身的精神力来维持游戏世界的运行,一批NPC能量的枯竭就代表一个游戏的淘汰,而游戏被淘汰时还有能量没枯竭的NPC也会被作为游戏数据抹杀。

到后来随着游戏的大规模开发,死刑犯的数量越来越少,他们不得不偷偷“饲养”人,利用投放在游戏里的各种物资和高科技技术来培养玩家,帮助他们提高自身精神力耐受程度,把他们变成所谓的“高级玩家”,然后在有需要的时候制造事故来回收这些人,把他们变成游戏的看守者。

尽管一些人因为强大的精神力而保留了部分生前的记忆,然而他们只是游戏里的NPC,除了将不满发泄到其他不知情玩家的身上之外也无可奈何,然而这种增加难度的做法却恰恰为下一批受难者的诞生做了铺垫,即使有人猜出来了这些,却因为抱着“我不好受别人也别想好受”的态度变相的助纣为虐,成为领导者手里的一大利器。

但总有个别的例外。

在游戏崩溃或者有自我意识的NPC知道自己即将会随着游戏的淘汰而淘汰时,他们的一些意识碎片会在有意无意之中分解为万千的数据,在游戏源文件被删除时逃逸出去,然后经过不断的组合分解,最终成为一个拥有完全自我意识的NPC。这些拥有自主意识的NPC会在游戏的源文件被删除时再次化身为万千数据逃逸出去,中途或许有一些数据被粉碎,那么原来的NPC就需要再次等待新的数据融合,运气好的会再次被还原,运气不好的就会被湮灭在亿万数据之中,再一次成为维护游戏的养料。

沈清跟零就是初一代拥有自我意识的NPC,两个人原本是某个养成游戏里的邻居,因为当年那个游戏的玩家数量众多,所以这个游戏的寿命也就意外的长。这也就代表着会有更多的“养料”被送进来,经过了十几年的融合,沈清跟零这两个原本游戏里最受欢迎的角色顺理成章就诞生了自我的意识,并在最后的绞杀中成功脱逃而出。

原主跟零不一样,她更向往做人的感觉,即使他们卑鄙、不择手段、劣根深种,但那毕竟是一副血rou之躯,而不是一堆由数据组成、连眼泪的流淌都是程序设定好的虚拟体。

于是她在跟零经历了几个世界后干了一件堪称疯狂的事。

她劫持了一个游戏玩家,让他在现实中给自己定制了一个仿真机器人,然后在零的帮助下耗尽了那一整个游戏世界的力量,终于借助那个玩家的游戏仓回到了现实并跟那个仿真机器人完成了融合。

可惜虚拟世界跟现实世界交错的一瞬间给沈清的意识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导致她不得不在抹去玩家记忆并伪造好自己身份之后清除了关于游戏世界的记忆,彻底忘了有关零和游戏NPC的一切事情,并且由于程序的设定,即使零告诉了原主有关游戏世界的事情,原主脑中的核心程序也会在三分钟内自动清除,这也是为什么零刚才介绍自己时会有那样的话。

末了,零还开玩笑说:“我可真是‘千年等一回’啊,可惜我的小伙伴儿总是失忆,真是苦煞我也!”

其实在零开始说有关游戏世界的情况时沈清就接到了书生传给自己的隐藏记忆,而且跟零说的情况大致差不多。这样一来沈清总算是知道原主的欧气是哪里来的了。

毕竟脑子里存着一个游戏程序系统,各种道具那简直就是散发着阵阵香气的美食,不知不觉就能把原主给引过去,加上机器体自带的亲切感,那各种便利简直不要太多,区区一个高级玩家都是辱没了那个强悍的大脑。

搞清楚一切后沈清就表示万事大吉了。

零修长的手拍了拍身边的白骨,眉眼弯弯,“阿清,地板太凉了,你到这儿坐。”

沈清瞧着那只搭在巨兽脊椎骨上的手,没有多少犹豫的站起来踏出了那片光亮区。

就冲着他曾经给了原主一条命,沈清也不可能拒绝他。

伸出脚的一瞬间沈清已经做好了一脚踩进淤泥的准备,但令她惊讶的是自己这一脚竟然直接踏到了黝黑的地板上,脚底坚硬的触感让她有些奇怪的试探着多踩了几脚。

大约走了几十步的样子,沈清借着零的手爬到了巨骨上,立马好奇地问他:“刚才这里不是还有水吗?为什么我刚才走的时候地面连青苔都没有?”

零看着面前的沈清一脸惊讶的神情,身体忍不住往后靠了靠,神色里颇有些骄傲的意味,“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宠物而已,那些海水都是他肚子里的,连刚才的雾气都是他的口气来着,可好玩儿了对吧?”

这可真有意思。

————

先让我顶着锅盖想个一星期不更的理由(??′?`?)?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十二)<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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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十二)

看着一脸求夸奖的零,沈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么多年你的兴趣还是没怎么变。”

一样的口味清奇。

想当年两个人进到了一个恐怖游戏里,这货竟然圈养了一个死相凄惨的女鬼,三个人一起坐在监控室里吃火锅的时候沈清都得盯着女鬼jiejie头上的腐rou,生怕自己一会儿吃到什么奇怪的食材。

后来零陆陆续续收养的还有“迷路”的霸王龙,“可怜无助”的食人花等等,连麒麟都养过的男人养个一张嘴就是一片海的小可爱沈清是真觉得自己惊讶不起来了,

零仿佛没听出来沈清话里的意思,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混的越来越差了,连身体都被夺走了。”他顿了顿,转头看着沈清,语气里带着点莫名的味道,“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你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多活一段时间?”沈清抓住关键字,“是那个身体”

“不,跟那个身体本身无关”零笑着打断了她,“是你,也是游戏NPC。”

他唇角微微扬起,轻声道:“是我们的审判日,到了。”

沈清看着身边晃着两条大长腿的零,眼睛里映射出的是与正常人类无二的悲伤情绪,她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荒谬感。

地面环境的恢复是为了人类的生存,一群人类的生存却需要另一群人类的生命作为代价,无知的民众对于这些即将被牺牲的人甚至还充满了向往,甚至是竭尽全力想要奔向那个披着天堂外衣的地狱,看起来何其讽刺。

牺牲者们被默默无闻的掩埋,所有数据都会被销毁,,他们在世间最后一点痕迹也会被抹去,即使沈清原来的身体已经逃了出来,但她的意识仍然是由数据组成,等到整个游戏世界崩塌后,漏网之鱼将不复存在,这将是一场毫无遗漏的绞杀活动。

即使真正的沈清现在换了一个身体,但原先的那个身体作为利用游戏数据改造的存在,在核心程序被毁灭之后产生的冲击依然会对南青的原意识造成重大打击,到时候轻则智力下降,重则变成白痴,后果可以说是非常严重了。

如果沈清不是由意识碎片构成的NPC,如果她跟游戏世界里的NPC没有关系,如果不是这里还有一群曾经给过自己善意的人,沈清也许很乐意围观这种结果的发生。但为了报复一个南青而要这些人陪着消失,沈清自认为她无法袖手旁观。

既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沈清觉得再呆在这里就纯属浪费空间了。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悬在空中的双腿像零一样来回晃荡着,“你是觉得我能改变这件事?”

零看着前面那盏孤零零的油灯,暖黄色的光在他眼里缩成一道细细的线,像是连接着人间与天界的通天神柱,他的语气带着点难得的悲伤,“起先想要把你拉上这条贼船时是想着你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对于这件事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现在”

零垂下眼帘,像是个老父亲般叮嘱道:“说实话,我不想让你趟这趟混水。毕竟你已经有了新生活,即使不怎么美好,但能活着总是好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带着我们的那一份一起活着,去看我们没看过的地球,尝我们没尝过的东西”

零突然停了下来。

沈清一直坐在旁边,跟零一起盯着那盏灯。

估摸着他要说的差不多已经说完了,沈清才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会冷吗?”

可能是问题跳转的太快了,零明显的愣了一下。

他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从胸腔里发出的震动仿佛实质般震得沈清一阵头晕,等他终于笑够了沈清才隐约听到模糊的回答。

他说:“也许。”

也许会冷,但我感觉不到。

沈清抿了抿嘴,大脑迅速盘算着对策。

半晌,等零终于笑够了,她才开口给了一个看起来显得有些无力的承诺:“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我们重新拥有人的权利。”

她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做到,也无法保证能让所有NPC都成为跟他们一样的存在,,但她会做自己能做的一切。

所有可以做的。

零摸了摸沈清的头,那股悲凉的笑意还盘亘在他的心头,但他并不想强迫这个小邻居去做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事,或许原本就不该告诉她这件事的。

最终他只是无奈的拍了拍沈清的头顶,什么也没说。

原谅他的自私,即使知道机会渺茫,即便可能会让沈清面临新的危险,他也说不出让她放弃这种话来。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有那么多个老友,那么多个无辜的NPC,即使做不了救世主,他也想当一回不被载入历史的反抗者。沈清跟他都是由意识碎片组成的,拥有了能够脱离程序控制的能力也就代表了他们必须肩负起这些责任,特殊的只是沈清逃出了虚拟世界。但他知道沈清跟自己一样,无论是游戏里面还是游戏外面,有了意识就会有思考,“良心”这种东西总归来说是做人不可或缺的,他看得出拥有了全部记忆的沈清不可能袖手旁观,也看得出单凭现在的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完成这件事的,但零自认为的卑鄙就在于他对沈清关系的利用。

江宴那个男人能够成为顶尖玩家还不被作为完成计划的养料,足可见他本身以及他身后的实力有多强大。作为这个魔堡的主人,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点事儿他简直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一个男人的直觉来说,江宴那个家伙早就对沈清蠢蠢欲动了,偏偏两个人捅破层纸还要他们家阿清主动,他也不想过分插手,适当给些“提示”教训教训某些人就行了,起码以后万一事情不成功阿清还能有人护着,也不至于太难过。

秉承着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原则的零乐呵呵的把沈清给送了出去,连句多余的提示都懒得给她。

毕竟这种程度的谜题太过简单了,再说透了就没意思了。

然而,零不了解的是,现在的沈清不仅芯子换了,连能力都变了。

就比如说——非酋之气。

————

话说你们还想不想再看个其他游戏内容?也许我可以搞个番外什么的?'?'?(连正文都更不完的女人还敢夸下海口(?`∧′))

其实我是真心想不出下一个世界要干点啥了,要不就游戏世界先顶一下子(商量)?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十三)<快穿:男配救救我(二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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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二十三)

沈清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又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一脸扭曲的众人,心情颇为微妙。为了防止自己英年早逝,沈清不得不清了清嗓子,试图想要解释一下这个意外,

“这个,其实我是可以解释的”

“我解释你大爷!”

没等沈清说完,一个长得不是那么美好的女人就把手里胳膊粗的往地上一砸,恶狠狠地瞪着沈清,

“你知道我们找这个线索找了多久了吗?明天就是星期六了,过了明天就是审判日,到时候游戏失败了你负的起责任吗?”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围着的人也毫不客气的开始指责沈清,看样子就快要动手的节奏,她不得不赶紧爬起来安抚一下群情激愤的人群。

“停停停!”沈清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颇为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尽管内心已经骂了零千万遍,但表面上还是微笑道:“各位都是为了游戏而来,这我刚刚掉下来不小心砸到这个人实在是事出有因,这里我得先跟这位小姐道个歉。”

“你这话就不对了,她不过就是一个有用的NPC罢了,你该道歉的对象应该是在场的诸位才对,怎么还避重就轻了呢?”

众人循着话音看去,却见是南青站在人群后方在说话,依照南青本身乐善好施的名声,加上以往辉煌的战绩,众人心底顿时信服了几分,又觉得这话确实在理,于是下意识就给她让了条路让她往前站,好借着她的光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沈清端着一张萝莉脸,丝毫不受这话的影响,只是问他们:“说起这因来,倒是还真是跟在场的各位有关”她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或者说,是跟这个游戏有关,你们确定不感兴趣?”

果然,一提游戏众人的脸色就变了,连南青也不例外,都想知道沈清现在手中所掌握的线索。

然而沈清说完这句话后好像就没有再开口的欲望了,也不担心后面的人下黑手,转身背对着众人查看了一下被自己砸个半死的女仆。

南青看着那个跟自己原来极为相似的背影暗暗咬碎了牙,眼下的黑眼圈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这个女人对江宴做过了什么,然而现在自己却只能压抑住心底的怨愤,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沈清的手腕,模仿着原主的语调开口:“小姑娘,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先是说自己有线索,然后又把我们晾着不说话,反而想在这个NPC身上找线索,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沈清稳了稳差点被拽倒的身形,一只腿跪在地上,恰好朝着南青的方向,这种臣服的姿态让南青心里升起了扭曲的快感,连带着手劲儿也大了起来,

“不管你是无意也好有意也罢,现在请你为了自己造成的损失向我们展示你的诚意。”

只要她说出线索来,凭着自己手里已经掌握的其他线索,这次游戏评级自己肯定仍然是最高的,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达到跟江宴一样的高度,到那时,这个女人就再也不足为惧了。

沈清看着满眼血丝的南青,仿佛已经窥视到她内心的各种YY,于是当着周围一大群南青一派观众的面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一张嘴啪嗒啪嗒发射炮弹:“我又没说我不说我说过的我会说的东西。不就是关于魔堡主人跟新娘的破事儿嘛,那几句话听不懂吗?就比方说说我是原魔堡主人,身为魔堡的主人我被囚禁起来了而我的新娘劈腿了但我还爱着她但是她投入了现任魔堡主人的怀抱但我还是忘不了她但是我现在无权无势”

“停停停!”

说不说不断句这样博大精深的文化显然是为难住了围观的国际友人,一个金发小哥忍不住好学之心,开口叫停:“你这些说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她说这么快鬼能懂!你是”那个女人看了眼帅的一批的男人,火爆的语气不知不觉就弱了下去,嘴里的“芬芳”瞬间被憋回去,转而化身和风细雨,“你是不是不懂啊?来,jiejie可以和你一起探讨的”

周围热心的群众纷纷化身国学大师,一边给周围的国际友人讲解知识一边密切关注着两人的情况,还有人在努力回想着刚才的话,试图从中找出点有用的东西出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管半跪在地上的沈清。

于是江宴到处找人路过现场时就看见一脸扭曲的南青正准备对他家的小草莓进行暴力活动,而旁边还有着环肥燕瘦的男人准备帮腔,而小草莓身单力薄低着头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准备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再加上那个掐着小草莓的女人一句“你还敢跟我们玩文字游戏?”的吼叫,江宴顿时就火冒三丈,连找砍晕自己的沈清讨个说法这件事都给忘了,抽出腰间的短刀就朝南青扔了过去。

正盯着沈清看得入神的沈和在江宴杀气腾腾的眼神盯住这里的时候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了眼江宴盯着的方向,然后在后者掷出短刀的前一秒若无其事的微微错开了身,不着痕迹的挡在了沈清身边,看那样子显然是不打算提醒南青。

被攥住手腕的沈清看着眼前一群曾经信誓旦旦对着自己说就算自己变成了一根草也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小伙伴们,特别是那个曾经撸毛手感特好现在也是对着自己骂得最凶的家伙,她终于知道以前有人跟自己吐槽说他无脑狂吠是怎么回事了,这丫就是一只只看脸的大狼狗啊,连闻闻味儿都不会的那种!

然而余光不经意间又瞄到自家小老弟眉目乖巧的站在自己身边,用带着深意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沈清莫名又觉得有点慌。

总的来说,此刻她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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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玩游戏被坑之后,我终于想起来我昨天,前天都登不上来的popo。果然,经过我漫长的刷新之后就很简单的登上来了。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