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极乐
姬别情和梦貘绑着小牙在山脉中穿行,直到第二次经过同一个山坳,姬别情意识到他们又迷路了。他把小牙拽到跟前,活动着手腕,链刃嘎嘎作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小牙痛哭流涕,一身鸦羽凌乱不堪:“这是那位大人布下的幻境,我也不会解!” “那你不早说,故意带我们浪费时间?”姬别情毫不犹豫抽了他一鞭子,“老实点!” 在小牙的惨叫声中,姬别情看向梦貘,眼神锐利:“你提到的那个什么,巫貘,你认识?” “她是早前我族内的阿姐。”梦貘坦白道,“分别多年,我也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什么。”她环顾一周,“这个阵我可以试试,但是需要时间。” 姬别情打量着她。是自己选上的她,即便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地方,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好在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找到群山深处的那个龙潭虎xue。浓到化不开的昏暗夜色里,姬别情抬头望向阴霾的天空,路上耽搁了这么多时间,不知道祁进怎么样了? “我出去看看。”姬别情对梦貘说,提气纵跃,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过片刻,姬别情便回到了迷路的那个岔路口前。他跃上山坡的一块岩石,仔细环顾四周。这个幻境的波动平静又真实,甚至和外界没有什么明显的界线,以至于当初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直到发现迷路,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被圈禁在了这个亦幻亦真的迷宫里。自己并没有丧失方向感,然而这个术法的边缘有种颠倒时空的力量,会将人送回到一个极其相似的原点。 既然如此。姬别情心想,自己倒要看看,这个幻境里到底还有些什么鬼东西。 他微微眯起双眼,向着岔路口处来路的方向疾冲而去。就在他感受到术法震荡的一刹那,眼前骤然一花,天光开阔了些许,在他面前渐渐呈现出一条人来人往的市井街道。 他竟然进入了又一层的幻境。 姬别情啧了一声:“有点意思。”他环视一周,毫不犹豫地向路边那个最熟悉的身影走去。 祁进坐在路边茶馆喝茶。他衣衫破旧,风尘仆仆,脸颊都削瘦了许多,应当是风餐露宿过一段时间。等看见他手中攥着的药囊,姬别情才意识到他去做了什么。 他去昆仑雪峰采雪莲了。姬别情记得他说过,要这味药给谷之岚治头发。 “拼命至此,只是为了她的头发?”姬别情有些恼怒,“以前你可是很惜命。” 祁进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我要去找之岚。”说罢抬腿便走,待得姬别情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去数丈之远。 姬别情心中一惊,急忙去追,岂料祁进施展起轻身功法,疾行如电,自己竟然追不上。这条街上巷道很多,不过片刻功夫,祁进就彻底消失在集市之中,不见人影。 身边人声嘈杂,姬别情竟生出一点无措的茫然来。祁进从来不等他,而自己总是在追赶,想挽留,但好像两人再也无法并肩同行。“该死。”姬别情骂道。当年他先一步找到了那个女人,将隐瞒的真相和盘托出,然而祁进说:“这是我应得的。但即便如此,即便纯阳驱逐我,我也不会回去凌雪阁。” 往事不可追,然而让他就此放弃,更是不可能。实在不行,他就将祁进绑回去。 姬别情转头往另外的方向走去,眼前又是一花,他出现在了一片山坳的花草丛中。不远处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采药,姬别情知道,那是谷之岚。 “你是女人,我不跟你计较。”姬别情漫不经心道,“前路未卜,结果如何,犹未可知。” “真是承让。”谷之岚站起身,咯咯地笑起来,花枝乱颤。姬别情皱眉啧了一声,别开头去,却突然听到她语调一变,连声音都变得喑哑古怪:“倘若我,不再是女儿身呢?” 姬别情悚然一惊。山中突然起了雾,谷之岚的整个人在雾中影影绰绰,原本娇小的身形好像在拔高,再定睛看时,恍惚竟真是一个颀长的男子模样。未等姬别情反应过来,“他”开口笑道:“你愤懑之时,想劝进哥说男女不如男男快活,如今我愿意为了进哥逆转阴阳,你待如何?” 姬别情大吃一惊,对方竟能洞悉他内心深处的想法,确实可怖。然而他也清楚这终究只是个幻境,对方妄图以此来扰乱他的心神,不免有些痴心妄想。姬别情不为所动,冷冷一笑:“邪魔外道,必定为天理不容,你以为逆转阴阳是吃饭喝水那么容易吗?” “谷之岚”并不反驳,却慢条斯理道:“人所追求的渡劫登仙,原本就是逆天改命。他日真能羽化,或许这些都不是问题。你若有心求证,还不如先问问进哥,他真正在乎的是那昔日旧情鱼水之欢,还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谷之岚?” “闭嘴。”姬别情有些烦躁,他可以接受谷之岚一往情深,但容忍不了她挑拨离间。渐渐地,他周身爆发出强烈的杀气,“管好自己,老子不用你来指指点点。” 对面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忽隐忽现,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知道,这就是姬别情的心魔。 “你斗不过我的。”轻飘飘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坳里,如同魔音贯耳,“凌雪阁是祁进的噩梦,他不会回头的。而你,也终将是他的噩梦。” 姬别情大喝一声,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过去杀人的欲望。就在他双目渐渐赤红的时候,一个另外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喂,醒醒。”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直贯天灵,姬别情一个战栗回过神来。眼前乱七八糟的景象都消失了,他还是身处nongnong的夜色之中,梦貘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 姬别情尴尬地咳嗽两声:“哦。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梦貘。”梦貘面无表情,“那只乌鸦跑了,我抓不住他。” “没事,我在他身上下了追踪术。”姬别情摆摆手,转身往前走,“既然你已经破开幻境,我们正好追过去。” 昏暗的山洞里还算干净,剑魔带着李忘生找到一块平整的岩石,暂时安顿下来。这个山洞有点小,但李忘生身上的毒愈发肆虐,来不及找更适合修炼的地方了。 虽然知道不能再耽搁,但剑魔有些贪恋起这片刻的时光——只因此时的李忘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以前即便是年少情热,除了练剑和床笫之欢,李忘生从不会这般亲密地主动靠过来,哪怕真的不舒服,他也会说,无妨,不要紧,我可以,师兄不用担心。 果然下一刻,李忘生开口道:“师兄,放我下来吧,我并无大碍。” 剑魔盯着他透出青紫的脸:“倘若你能看见自己的模样,就不敢说这种胡话。”他原本有些气急,然而看李忘生难得露出躲闪的神色,突然又心情好起来:“你身上那封住的大xue解不解,若下不了决心,那就休怪我动手帮你。” 李忘生沉默不语,却被剑魔勾住下巴,强迫他抬起脸看着自己。“倘若你恨我,那再多一次也没差别。” 昏暗中,李忘生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里面有迫切执着,坚毅强势,却还有隐藏的殷切期待。当初的剑魔同样一意孤行,如今却因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回应而变得瞻前顾后。他仍旧还是那个他。李忘生想,他爱的还是他的师弟,而不仅仅是这具驱壳,这就够了。 李忘生勉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下的大xue上。“师兄心意,忘生明白。”李忘生望着他,双眼中流光皎皎,“忘生不悔。” 剑魔瞳孔骤然一缩,反手与他十指相扣。未等李忘生再开口,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胸口大xue传来微麻的痛感,剑魔握着他的手,以真气解开了他自封的xue道。蛊毒烧灼的疼痛,伴随着如潮水汹涌般的欲望迅速淹没了李忘生。剑魔以舌尖启开他的双唇,将他难以抑制的呻吟尽数吞入。 那缠绵又炽烈的吻把缕缕灵气渡给他,连疼痛好像都变成了燃烧的yuhuo。李忘生从来没有如此贪恋过这个熟悉的身躯,他主动追逐着在唇齿间搅弄的舌尖,他们的呼吸好像都融为了一体。小小的洞xue内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声,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华山,少年情难自禁,外面冰天雪地,相拥纠缠的身体却灼热不已。 剑魔将自己的衣裳垫在李忘生身下,细细啄吻他的脸。怀中人脸色青紫,眉心那点朱砂却依然艳红,他永远是自己梦里那个惊鸿回眸的白衣青年。“亲我。”剑魔低声道,“忘生,亲亲师兄。” 李忘生扬起下巴,湿润柔软的唇舌带着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和双唇。修长雪白的颈项就在眼前,剑魔下身硬得发疼,他情不自禁啃咬那段像白鹤一样的脖颈,啃咬他的锁骨和胸前红樱,手探进了李忘生的腿间。 汹涌的情欲使得那里湿热不已,李忘生主动张开腿,贴着剑魔的腰侧。自从那个荒唐的幻境过后,他们嫌隙愈烈不曾亲近,哪怕在那之前也从未有过如此清醒默契的交合。李忘生感到两根手指分开了那个令他羞耻不已又倍增快感的花唇,抵进了湿热的甬道,搅弄一池春水,让他情不自禁发出颤抖的呻吟。 “师兄,啊……”李忘生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蛇,他双腿紧紧勾住剑魔的腰,将腿间饥渴的花xue送到对方的手中。他觉得不够,但他说不出来,只能又抬起腰身,扭动着去蹭剑魔的性器。因为剑魔之前为他渡入过灵气,他并没有丧失理智,此刻他清醒地感觉到,他是真的想要。 剑魔第一次见到这般yin靡又主动的李忘生,他觉得哪怕李忘生在骗他,自己也值了。李忘生已经等不了了,他也忍不了了,下身一挺,便将自己的整根rou茎送进了那个魂牵梦萦的极乐之地。 李忘生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仰起的脖颈间和胸口上已是布满细细密密的吻痕。时隔多日,他重新体会到这种被cao入、被填满的餍足,久违的快感让他浑身战栗,腿间喷涌的yin水浸湿了身下垫着的剑魔的衣衫。 “师弟尿了好多水。”剑魔故意在他耳边道,“你把师兄的衣裳都尿湿了,是不是该罚?” “师兄罚我…”层层叠叠的快感里,李忘生有些恍惚,甚至张口说起yin词亵语,“要师兄用roubang来罚我……” 之前交合,李忘生连喘息都是压抑的,更是从未主动说过这些粗鄙荤话,如今剑魔哪里还忍得住,下身在那湿滑的花xue里用力cao弄起来。“这么yin浪,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有没有哭着想师兄cao你?”剑魔咬牙,“有没有自己玩过?你现在这样的身子,怕是做春梦也会尿湿被褥。”他越想越气,不由在那紧实的臀rou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李忘生身体一僵,不自觉发出一声放荡的惊叫。骤然的刺激让他的花xue收紧,无意识地紧紧包裹住侵犯的粗大rou茎,腿间又涌出一大股yin水。剑魔被刺激得腰眼发麻,咬牙将性器向那花xue更深处送去,直直顶上了宫口。李忘生急促地喘息,浑身颤抖,双腿却更加勾住剑魔的腰,两人的下身紧紧嵌合在一起。 “cao进肚子里了……”李忘生断断续续地呻吟,吐息间露出一点红润柔软的舌尖,“会坏掉……” “坏不了,你都被我搞大过肚子。”剑魔贴在他耳边,继续挞伐他敏感的花xue,故意抵住他身体深处最隐秘的软rou磋磨,“真想射满你的宫腔,让你再大着肚子给我干。” 李忘生又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下身不断喷涌出yin水。他回想起幻境里那些荒唐yin靡的场景,慌乱中竟升起一种疯狂的渴望。自己是疯了,这一刻他不再是修仙问道的玉虚子,他是觊觎师兄的精怪yin魔。“师兄想要,都可以……”李忘生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在剑魔身下做一条放浪yin荡的蛇:“师兄可以射满我……” 下身紧致的rouxue吞吐,面上红润的双唇开合,剑魔有些失神地望着他柔软湿热的唇舌,在下身被吮吸般的快感里,难以抑制地顶着宫口射了一些精水出来。“射进肚子里了……”李忘生的眼神有些涣散,却还是紧紧抱着剑魔,勃起的性器抵在剑魔小腹上,“都给我,我才能射……” “师弟越来越贪吃了。”剑魔粗喘着,故意俯下身,将他那根性器挤压在两人硬实的腹肌之间磋磨:“下次该找个细棍将师弟这根东西堵起来,不被我射大肚子,不许出精。” 腹肌的轮廓在敏感的rou茎上反复碾压,痛楚中又带着快感的折磨让李忘生喘息中都带上了泣音。身体里蛊毒的疼痛已经减弱了,但他也已经分不清痛楚和快感的界限,不断地濒临高潮让他浑身湿透,每一块肌rou和骨头都在快感中颤抖。在幻境里的时候,为了避免他出精太多,剑魔曾经拿做成细棍的暖晶从他的马眼插进去堵住,令他只能用阴xue排尿,却不曾想那次做得太久,暖晶拔出来的时候,他淅淅沥沥又尿了一地。 “不要……”李忘生喘息着,主动用花xue去taonong那根rou茎,“会尿师兄身上……” “你尿的还少吗?”剑魔被他扭动的身体和紧致的花xue勾引地腰眼发酸,咬牙忍住又想射的快感,不得不将他按住:“看来师兄要cao到你不能动才行。” 说罢,将性器退出,又骤然全根cao入。猛烈的cao弄让茎头顶进了宫口,cao进了平时几乎不能再深的,最脆弱敏感的隐秘之处。李忘生哑然失声,双腿猛地绷紧,指甲在剑魔背上留下一道抓痕。花xue不多时便被顶撞得红肿起来,带着酸麻的痛痒却又变成了快感,李忘生泪流满面,失神地哭叫起来,前面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在两人的小腹上涂抹得一塌糊涂。 “太深了……饶了我……”李忘生被cao得不停向上耸动,不得不抓紧剑魔才避免掉下狭窄的岩石,脆弱中的恐惧却让花xue更努力地绞紧,仿佛不愿剑魔的rou茎离开身体:“里面肿了……” “欲擒故纵,嗯?”剑魔实在忍不住,在他花xue里又射了一波,这才退出来,却托着他的腰身将他翻了个,让他跪趴在地上。那双臀rou雪白紧致,用手掰开,只见腿间花xue红肿,yin水和盛不下的浓精淋漓涌出,顺着嫩滑的腿根缓缓向下流。剑魔用手摸了一把,尽数抹在他受凉而翕张的后xue上:“以前做得再久,你都受得住,是不是师兄太久没上你了?” 李忘生趴在地上,看不见身后剑魔的动作,整个后腰都因为紧张而绷直。“师兄的rou茎太大了……”他满脸通红,喃喃道,“忘生……吃得实在辛苦……”然而话音未落,后xue便被硬硕的茎头顶入,异样的充实感让他浑身脱力,趴伏在地上颤抖。 “太大了……”李忘生不由哭喘,却感觉那粗大的rou茎还在深入,五脏六腑好像都有种被挤压的恐惧感。他确实太久没体会到被从后xue进入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师兄的性器变大了, 还是他的后xue变紧了,他甚至觉得不如用前xue更轻松。“师兄,师兄……”李忘生声音里都带着微微的颤抖,“要不还是用前面吧……” “你是男子,怎么可以一直用前面呢?”剑魔俯身,贴在他颤抖的背上,安抚地亲吻他的耳旁颈侧:“前xue是情趣,后xue才是快乐的源泉。”剑魔的声音引人沉沦,“虽然师弟已经体会到前xue的乐趣,但师兄也不好顾此失彼啊。” 他悠悠说完,将整根性器尽数送入,扣住李忘生的腰cao弄起比前面更紧致的后xue。那里虽然不像花xue那般湿软,却因为有yin水浸润并不干涩,而且更加崎岖曲折,仿佛能进入到身体更深的地方,每一次抽插cao弄都是最满足的快意。前xue的yin水流得更凶了,李忘生死死扣住岩石,企图缩到边缘让自己远离那深入到可怕的挞伐,却被剑魔握住腰肢拖回去,cao得更加凶狠激烈。衣衫在李忘生的身下揉成一团,已经被他的yin水完全浸湿,口鼻中全是浓烈的yin靡的味道。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哭叫起来,小小的山洞里充斥着yin荡的交合声,呻吟声,他也不在乎被谁听见,在这苍茫荒芜的山里,此刻只有他和他的师兄。 剑魔在他后xue里射了一次,又将他翻过身,重新勃起的rou茎复又送入嫣红饥渴的花xue。李忘生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花xue里的yin水像尿了一般淅淅沥沥,喷在剑魔同样狼藉的腿间。不断的cao弄将后xue里满溢的精水也挤了出来,身下两个yinxue同时失禁的错觉让李忘生眼前闪过白光,却感觉有一道暖流灌入身体,流转四肢百骸,蛊毒的难受完全消失了,滞涩的经脉也重新畅通,他恍恍惚惚,如坐云端,从未想过双修竟是如此的极乐快活和令人沉迷。 剑魔断断续续还在射,他抱紧李忘生,感到他师弟身体深处的小嘴紧紧包裹住他颤抖的性器,像是要抽走他全身阳气的妖魅。他炼化晶矿所得的灵气涌入李忘生的身体,又流转至他的体内,滋养着他全身的经脉,极乐的快感和舒畅让他也失了神,两人紧紧相拥,享受着此刻恍若登仙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剑魔渐渐回过神来,感到李忘生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喃喃道:“师兄,你别走……” 剑魔忽然清醒,他去看怀中的人,却发现李忘生还是一副恍惚失神地模样。他微微皱眉,捧住李忘生的脸:“师弟,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李忘生愣了愣,恍若大梦初醒,对上剑魔审视的眼神,却没有回避。“是。”李忘生答道,抬手抚上剑魔的胸口,掌心和他的心口相贴:“你的真心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师兄谢云流。” 剑魔定定望着他。数十年的岁月让谢云流裹上了一层防备多疑的外壳,但在面对那份看重多年的感情时,他还是一样地患得患失。然而此刻看去,他从李忘生的脸上分明看到了爱笃情深。剑魔心头一颤,捧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李忘生温柔地回应,两人许久才分开。温存过后,两人才注意到身下一片狼藉,李忘生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变得通红,任由剑魔从乾坤袋掏出一堆东西,给两人清理干净,又换上干净的衣衫。等一切忙完,剑魔又环视一圈,觉得这个洞xue还是太小了,等会一定要找个更大更舒服的。 “师弟。”剑魔转头去唤李忘生,却发现他脸色困顿,有些昏昏欲睡。蛊毒化解加上双修获得的灵气精华,他需要花时间去梳理炼化。剑魔知道他累了,将他揽过来,低声道:“睡会吧,其他的事情你醒来再说。” “嗯。”李忘生靠在他怀中,困乏的身体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他双眼愈发沉重,不过片刻,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