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现!剧目开演!(视频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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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那边的纳西妲欢呼一声,艾尔海森几乎能想象出她眸子眯起的可爱笑脸。但旋即她的声音低落了:“还有一件事——我很抱歉。刚刚乘坐摩天轮的预约时间到了。工作人员叫我先上去,让你等第二圈。时间大概是二十分钟之后,如果轿厢到底的话就打电话——” “不、不必,我已经……”手中的yinjing弹跳着射精了。白浊一股一股喷溅在他的胸口,而后被手掌摊开抹匀,红白交错的乳染上油亮光泽。艾尔海森强忍着黏腻的触感,微微加快了语速:“我有些不舒服,已经提前离开了。钥匙回头给你,你自己好好玩。” 那头沉默良久。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黯淡:“这样啊……” “………嗯,等你回校我们再……” “等等!”纳西妲突然提高音量,“摩天轮上的景色真的很美。马上就要登顶了,就算你不在这儿,我也想要带你一起欣赏。” “呵呵。”压在他身上cao干的绑匪闻言古怪地哼笑,他伸出舌头热切地舔舐艾尔海森的耳垂,直把那朱玉般的饱满含得像桃花汁水晕染过一番。 艾尔海森敏感地打颤,他不适地将脑袋歪到另一边,那舌尖却跟蛇信子一样勾着耳朵不放,顺着边缘钻进他的耳廓温柔地亲吻:“你猜你的小女友会不会打视频通话?我知道,是我们不好,打搅了你们孤男寡女亲热,所以为了补偿,”察觉到艾尔海森的躲闪,他不满地咬了口灰发男人的耳垂:“我们也不是不会考虑接通。” 耳畔传来刺痛,艾尔海森喉结条件反射般痉挛。他想起在出发游玩前二人做攻略时,纳西妲那既羞涩又小心翼翼的表情。她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说自己从来没做过摩天轮。 “这是须弥的地标建筑,全提瓦特最高的摩天轮,形状就像一颗熠熠发光的钻石,所以被称为情侣约会圣地。”她拉着艾尔海森的衣角,是几近撒娇的口吻:“呐,我们去这里好不好?” 身为男友,他怎么会拒绝这样的请求?更何况,就算纳西妲不提及,他也会把这个项目加进行程。 “我这就给你打视频——” “唔!” 被他重重一绞,几乎让绑匪头皮发麻当场泄出来。于是艾尔海森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身后那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掰住他的腿让它们张得更开,腹部大开大合,泄愤般撞击臀尖。 艾尔海森一只手死死捂住嘴,眼角干涩发酸,止不住地渗出生理盐水。 良久,他才恍惚着组织拒绝的话语。过载的快感如滔天洪水,把他大脑控制语言功能的模块冲得泥泞不堪,就连理智的大坝也摇摇欲坠。 “不、不了,现在我……路上,视频……不方便……”词语从他舌尖弹出来,蹦得七零八落颠三倒四,顺序破碎而古怪。 艾尔海森不知道自己的女友有没有察觉异样。 所幸,纳西妲似乎毫无知觉地回答:“哦,那好吧。既然没办法亲眼所见,但我可以描述给你听。” 纳西妲微笑地凝视着窗外的夜景。此时晚霞已经褪去,城市辉煌如宫殿,散发出的光发丝芒掩盖了天边的星辰。河畔波光似镜中烟火,扭曲而绚丽,倒映着摩天轮斑斓的身影,就像画家在深沉的底色上用五颜六色的气体作画。 她身旁是几道琳琅的菜品,鲜花盛放在甜点和茶水之间。 纳西妲手边的刀叉分毫未动。灯光幽暗醺然,她眸光如月般清浅微亮。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桌。 那座椅冷冰冰的竖着,杯底的香槟浅浅摇晃,却空无一人。 “啊——”压抑着的呻吟从放置在桌子中央的平板传来。 屏幕中的艾尔海森犬一样跪趴着,上身衬衫被高高卷起,露出那双饱受凌虐的乳,原本淡粉的rutou被残酷地扯弄成糜红,乳晕横七竖八地衔着一道道指痕。 他银灰的发丝被汗水还有别的什么液体打湿了,乱糟糟垂下来,沾在他的额头和脸颊,神情也因此潜伏在阴影中。 “我总算知道它为什么建立在河畔了。没有河湾的摩天轮是不完整的。尤其是夕阳余晖落下的时候,虽然我身在空中,但仍觉得自己仿佛投身于江河的怀抱。” ——嗯……听起来、唔嗯!……不错。 她看着他身后的男人卯足劲冲刺,粗黑的掌紧紧攥住雪白的窄腰。男友的手臂肌rourou眼可见一缩一张,自以为掩饰很好的每一道低喘、呻吟和股间黏腻的水声,都悉数传入她耳际。 “小屄夹得我好爽……哦……cao死你……贱母狗——”蓦然,男人重重压着他的脊背,胯部与艾尔海森的臀严丝合缝地相贴,抽搐着不动了。 “咕叽”,疲软的jiba从湿淋淋的xue里抽出。那未经人事的处xue虽未出血,却泛着肆意蹂躏过后的红肿,颤巍巍地翕张着,浊液一股一股从无法闭合的rou缝里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夜景也很美。我从来不知道奥摩斯港有这么多灯火。” ——……人在……置身其中的时候,大多不会察觉到周身的风景;唯有跳出常人的视野,登临高处…… 他被人拖拽着站起身,光裸的双腿因脱力而发颤,大腿内侧一片泥泞,掌印如镣铐般环着脚腕和小腿,膝盖被磨得通红。 最后一个cao作相机的男人走过来。他一直在用艾尔海森的内裤手yin,那片可怜的布料软塌塌搭在形状骇人的巨物上,前端深色水迹不断蔓延。 他身形高大,浑身肌rou把工作服撑得鼓鼓囊囊,像拎小鸡一样,一只手拽着艾尔海森的手腕,将它们反折在身后。艾尔海森被迫仰头,一张布满情欲与潮红的脸颊出现在聚光灯下,被斑驳的泪痕和精水弄得污七八糟,薄唇殷红如血。 他整个人都被干透了,软烂成一摊打搅好的奶油,在被rou具鞭笞无数次的雌伏中学会了摆动腰身迎合,用rou壁谄媚地讨好,浸yin在一股堕落的yin靡中,就像路边几百摩拉就能接客的廉价男妓。 但落在纳西妲眼里却让她觉得漂亮得要命。 只是那双眼睛,纳西妲不知该如何形容——哪怕是被cao得浑身肌rou发抖,那片冰冷而无机质的青色始终保持着狡猾的……清明。明明泪水也曾覆盖过,却没能使它浑浊。 真的是清明吗?抑或是单纯因快感而失神?纳西妲心中滑过一丝探寻。 “啊。我离夜空真的好近。只是看不到星星。今晚连月亮都没有。” ——……那就看看这座城市吧,连带着……我的那一份。地上的灯火,就是人间的星星。 沉甸甸的棍状物在艾尔海森臀缝上下挑动,享受着rou缝狎昵的吮吸。艾尔海森察觉到什么,向身后望去,瞳孔一缩。 太大了。柱身卡在臀rou里,guitou狰狞地吐着腥液,几乎碰到他凹陷的腰窝。 他下意识恐惧地挣扎了下,那双手却如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紧接着那驴rou似的玩意儿撑开他的xue口,嫣红的小缝艰难地吞吐着,被拉扯得发白。 “哈……不……”他喉咙间挤出几声破碎的气音。如同冷冽的冬湖被搅碎,徒留冰层波折断裂的尾声。男人悍然挺进的时候,艾尔海森终于发出痛苦的嘶鸣,却有手伸出来,死死捂住他的痛呼。 绑匪炽热的胸膛紧贴住他的后背。 麦色的手掌,瓷白的皮肤。小腹凸起色情的弧度,未流尽的jingye蜿蜒出曲线,流淌到细瘦的脚踝。 艾尔海森几乎在小声啜泣,面无表情地,两眼空空地。双脚因受力踮起来的时候,脚底又踩到了那块定位的贴纸。 ……啊,这是舞台。 他茫然地想。 那我是什么呢? 艾尔海森望向正前方,看到了一样东西—— 他不由得开始幻想,自己是一个演技拙劣的剧场演员,仅靠夸张的表情和抑扬顿挫的台词营造声势,情感却空洞乏味。 他注视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一样的镜头。 ……如果,这真是一出舞台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