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算盘崩珠 微H [体外接吻/自慰表演]
徐度一本就知道是谁让石花玉无法受缚。只是车瑟瑟问起,他再去向车浔确认了细节。 第二周。 “肖荣打点有关部门,直接开了内网高权限,给到大浔。把石花玉历年单位的公账,个人的私账全查漏补缺做了一遍。” “啊?”这段话每句车瑟瑟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无法理解。 车瑟瑟化身和子轩,“所以……这、个……” “那个很厉害的反贪人,是你mama。” 徐度一轻声道。 他似笑非笑,带着笃定的期许,“不相信吗?” 怎么说呢。叔叔或许以为她不觉得车浔厉害,但车瑟瑟从没否认母亲的能力。她只是简单地不能将母亲代入“反贪人”这个身份。 她沉默。 “她没有做正确的事,但也提升了司法效率。”他尽可能平和地说。 车瑟瑟知道这是在安慰:没事了,她的mama没有害人,更非她毁了战宛婷的前途。可她没有从徐度一的话里听出赞赏,只听到悲哀。 果然,他陈述事实,“战宛婷母亲和那个叔伯加起来都不可能扳倒石花玉。” 石花玉可是选举女王啊。是她站在幕后,一手缔造了韩熄云把握大权三届的神话。 哪怕树倒,根系依然牢牢扎在土壤难以铲除,最多枯萎不再发芽。他想要做的,就是在肖荣这棵移植到根系上的秀木长成参天大树前,砍断他。 “坏人抓了一半,已经算是很高效了。”他温声,又恢复了以往的微笑。 她不语。 如果真如他所说,救石花玉,至少战母会被抓,不救石花玉,两个人都会被保。 她会怎么选? 车瑟瑟会怎么选? 至少……车浔当年没得选。 2032年4月2日,给石花玉做完账第二天。车浔站在明月区央风委办公区天井内,向北而望。最北面那栋楼,是肖荣的办公地所在。 乌利尔惯例以北为尊。 央风委在明月区南部,市反贪局就连明月区都挤不进。 她只能走上前仰望,直到在二层窗边看见负手而立的肖荣,才走进楼门。 一进门就被肖荣的秘书拦住了。 “肖书记不在,你不能上去!” “等了很久吧。”她问候了一句那男青年。 那秘书一边说着应该的,一边无声用肢体语言把她往门边赶。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没几步就出了自动门。 车浔在透明玻璃门前站定,望着天空,露出绚烂而凄惨的露齿笑。她全身都散发出货物的气息,艳光四射。为了这一天,她卷发,做了美肤,除毛,涂身体乳,化了裸妆,洒了淡香水……她以为会被他接上去,和这个四十八岁貌不惊人的男人桌震白日宣yin。 二楼,肖荣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她的目光全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愤怒与嘲讽。 她兴奋到全身颤抖。 ……他在害怕什么?他在害怕什么? 他很年轻,他快要当党魁了。因为老师的落马,他将从父辈手中夺过梦寐以求的权势,也要从同门兄长手里接过渴望已久的女人。 害怕剩下那两个平均年龄70岁的党魁候选人?还是害怕拥有她之后微不足道的潜在危险…… 她呼吸急促,她笑容夸张,她面颊酡红。 在此之前两三年,肖荣还是自由派党纪监管 ,和吴淩对台时,她还未和祁沍完全变成无性关系。肖荣就借她和祁沍影响派系形象,接近她要她和祁沍分手。 笑话,明满地方方面以及中央都知她是祁沍的如夫人。他想干什么? 初入五旬的祁沍还去说道过:“肖书记,车浔性子弱。我怕她不懂拒绝,给你和她都造成困扰。” 后来也渐渐不再管了。 那以后,她和祁沍离了心。 一年前战启来履新央风委前后,自由派那帮元老开始揾不饱,一个个嗷嗷叫唤,准备大赚一笔外逃。祁沍嗅到风向不对,想要收手停手。他觉得贪的已不是钱,而是撒向他坟墓的纸。 自23年夏,车浔在祁沍授意下接手局里秘密账目。这本账就成为她唯一倚仗的东西。 她怎么可能让他停下来。她是做黑账的,他不捞更多,她就失去了作为下属的价值。 当然,她相信祁沍爱她。不然他不可能在婚外对她忠贞十年。 这个日渐衰老的人的爱情只会把她拖进坟墓;哪怕在意气风发时,他的爱也就是施予小恩小惠,折断她羽翼,让她永远做一个秘书,永远被他和他的政敌雷白土羞辱。 肖荣那副面上儒雅随和义正辞严的蛇蝎做派她一点都看不得。 可后来肖荣做了自由派舆论管理,和徐度一对台,摆明就是韩熄云亲手选定的继承人。这大半年暧昧,相对而食无数次,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他甚至问她:“你是喜欢权,还是喜欢钱?” 言下之意,是想跟我,还是跟祁? 这种话对于他们这种人,几乎是明示和表白。 沸血已凉。车浔转身没再回头径直出了办公区。 多少年外人羡慕她风光:初入官场平步青云,最年轻的副室长;傍对了人管局里账,得以结交八方;就一个准四等,坐稳辅理中央党;情场不战而胜,原配主动让位;育儿垂衣拱手,孩子进了名校……她只觉得不足。 自怨自艾只在顺境,在逆境她永远在强者之列。 她继续尝试联络肖荣无果。 她几天后去找石花玉。 车浔哭叫,“石姐,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泪水淋漓打湿鬓边碎发。 石花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脸上每一条不尽慈蔼的皱纹都透着苦涩,“肖荣的意思就是要先走反贪那边流程,再帮你轻判,过一两年减刑假释。你要是愿意,他急着见你。” 六十二岁,医美维持的美貌在这几天一下子垮塌。只见迟暮,不见美人。 “想好了就去找他吧。他讲到那个位置,就给你特赦。至少还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乌利尔机关内一般把真正的靠山叫做“老师”(通常若是性缘关系则不会这么称呼)。 她是知道的。石花玉生于1970年,年轻时并不很美,却从二十九岁开始在男人之间周旋,直到花甲仍有裙下客。她原不想复刻老师的路,一路走来太苦,无所善终。 “你是我辅理……被大权特赦的人,大企业抢着要啊。以你的能力,进夏贝不成问题。你要想养老,给我们献金的公司每一家你随便挑。” 这些道理车浔都懂,石花玉只有今天才细细说来安慰她。但石的语气抑制不住苍老、苍凉和感叹。 石花玉拉她坐,絮絮说着。车浔听着她一共说了三遍“你是我辅理”,如同母亲对临终女儿的关怀。 石代表丈夫早已退休,她一生无子无女,所求不过权财。 她把鳄鱼眼泪收起,来问:“石姐,真的没办法吗?” “我替你求过他了!我说你最有潜力,最有能力,比其他几个辅理都有才!我又说反贪那边你未必插进手,监狱不好进,等放了才好见;女人家一旦过了四十五老得很快,别等着耽误了……”石花玉复述得激动,一副皮条客口气。 她今年四十三岁。石姐话丑说的是实情,肖荣未必不动容。 从人从货都美言了,仁也至义也尽。车浔默叹,看来是无法。 最后问:“那他怎么说?” “他就杵在那不动。他说,好饭不怕晚。”石花玉停了停,木刻石雕的表情破碎,“我呸!老娘,听到这话我都想吐!” 以前那个石姐,短暂回光返照了一下。 车浔想,被上位者使用就代表着被信任。她做了什么,让他用都不想用她? “好饭不怕晚”。她做梦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评价。是,她是年轻时少妇脸,她是中年不显老,二十年来变化不太大。是,她就一米五一,她有一张娃娃脸,她有视觉效果D的大C罩。娇小玲珑、童颜巨乳已经是她以为最恶俗的品评。 她很快冷静,“石姐。肖代表想换掉我,那他未来当了领袖,我这个位置谁来接替。” 常规激进派、自由派辅理都要准三等才能任命,大佬实在不少,尸位素餐居多。 资金管理事务要紧。她此前担纲竞选与筹款任务虽不重,却也是干实事的: 每年固定筹款两个亿;做若干个竞选团的智囊,竞选团经理人挂名,她几乎是挂帅。 如果没有替补,她还能最后一搏。 “他有中意的人。”石花玉只能叹息交底,她也觉车浔执意不跟肖荣,回天乏术了。 “谁?”死也要死个明白。 “竞选团专职秘书,周毓如。”石花玉声气也很意外。外地同志竟能被明满看到。 车浔和周在外省市合作过数次,关系可以说是很铁,一把手和三把手的那种铁。 在一次竞选中,竞选总部即竞选团队,团员几人不论,一定有团长——竞选团经理人,副团长——竞选团秘书,还有“团宠”——候选人。 团长和团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之是一把手或二把手。 副团长则是万年老三:竞选团秘书的工作决策在其次,最主要是沟通经理人和候选人。 车浔的保选风格极肖石花玉,那就是霸道。她有中央党支持,竞选团队建成了换候选人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干过。 听话,耐用,好用。 通常经理人和候选人对于竞选团秘书的要求,车浔都敢往候选人头上套得严丝合缝,对于竞选团秘书更是不打折扣。 地选期间,她说的话,周毓如句句听,活脱脱一个“贤内助”。 如今肖荣要舍她而取周,车浔有种被狗咬到手的错觉。 石花玉又说: “肖也没打算一开始就提周。总要等一两年的。” 真是无毒不丈夫。 她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按照不抓→平调→升官→地选这条路走,而是抓捕→判刑→假释以及画大饼的特赦,她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秘书不能提拔转岗。 她以为经过这次风波另寻明主,她会立刻被调到同系统同级别领导职务。 她是准四等,大多数城市需正四等才能参与地选,多年来受困于此。 她以为很快就能提半级,有中央党支持,三混两混捞个地选机会,弄个直接市或者特别市副市长当当。 她想要的权力是从位低担子重到位高权重;肖荣想给她的,是囿于牢狱的无权到自由人的“有权”。 在驴面前拖着胡萝卜走,一般的主人会适时让驴吃到胡萝卜;她想肖荣只会打断驴的腿,给它接成跛的,就让驴跟着他走,当成天大的恩惠。 他要用周毓如,又要等个一年两年。 一个大好辅理空着,不知道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站队的站队,自杀的自杀,忠jian优劣分个刺刀见红。到时候稀缺度达到顶峰,这位置再给到周,周辅理就会对他死心塌地,打上他的烙印。 cao你大爷的你算是把权谋玩明白了,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动不动就施恩? 算盘打得这么响,真不怕珠子崩了你这烂心烂肺? 车浔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越来越大。 走! 直至耳边只剩了那声音。 她要走,还要带上周毓如一起走! 投敌一念起,霎时天地宽。 只是她和周说定,还未找到机会投奔杨湍,徐度一就倾盖来邀。 …… 时间回到2033年12月的今天。 徐度一和车瑟瑟谈完了所有正事,包括但不限于解释了战启来为什么会知道战宛婷和他的往来。 他没有告诉她,战宛婷很聪明。 她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她也知道这群元老叔伯的德性跟她爹一个样。 帮助她的,正是肖荣之外两位党魁候选人的其中一位。她一边接受帮助,一边敏锐察觉到了那爷爷对她的色心。 权力这味春药,即使到七老八十也难失效。 于是她和另一位候选人联络谈条件,如果她能给他这位的猥亵证据助他扳倒那人,他就帮她母亲脱罪。 不幸的是,另一位候选人还未成事,就被保守派邵辞所招安,再被吴淩严格约束管制,不允许再有任何违法违纪。 石花玉被某反贪人搭救,母亲已经无所凭依,不能靠自己作筏子拉石下马也就不能自救。她也不能再被那老头纠缠下去。 于是,战宛婷想到了逢年过节来家里拜访的“肖叔叔”。但肖荣方给她的选择只有:在网上短视频平台实名举报该候选人性侵;或是用一种不伤她名声的方式曝光。 “肖叔叔”对她母亲只字不提,主打一个“秉公处理”。 肖荣方面买通了该候选人的保健医。医生在其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设计拍下猥亵视频并适时进门阻止。 于是有了网络小范围打码的视频流通,热度被压得很低,有了想用战母斗石花玉的这位元老的退休。 肖荣兵不血刃上位,顺带托某部下,给这位医德充沛的老医生在系统内升了一级。 徐度一对老对手手段叹为观止。 他虽不知肖荣和车浔事详细,也大概能知整件事从肖荣手里讨到好处的就这位保健医。 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马就只能吃rou了。 肖荣不在意他的队伍嗜血,他很在意沈正清的组织。 他宁愿自己不净。 外面天气太冷了,开空调不如两个人窝在有地暖的房间里。车瑟瑟每当这时候都习惯泡个澡。 去年冬季以前,她好奇墙上唯一一个没用过的开关是什么。徐度一才闲聊说起上任房主待客很多,装修时只在客厅装了电地暖。 他从前很少在这住,冬夏都用中央空调。 地暖多年未用。她说到冬天要开,他就去找人检修过,幸好没问题。 第一次烧热的时候,她就提要泡个澡,理由是以前去泡温泉汤,最喜欢的就是地热的氛围感。她还笑说反正她在明月区泡的都是假水,这个也算纯享版了。 他其实想过和她去泡温泉,不是温泉浴场。远点的有盛产温泉北川省的露天泉,近的话,朝月区天然泉水的情侣私汤也很好。 不知不觉她在徐度一这里的衣服就挂了一柜子,再也不用每次带着换洗衣服来。 “叔叔,发什么呆?”洗完澡的车瑟瑟挑了条格子百褶裙换上,随意跨坐在他腿上,布料垂软盖在沙发面。 赤裸的腿根擦过他大腿,他有点意动。 腰被人掐抱住,车瑟瑟目光微讶,她只想和他贴贴,怎么就……他倒是没硬,想要交配的样子掩都掩不住。 怎么几乎每次都这样,懂不懂肌肤饥渴啊…… 虽然她不至于病态,但就是喜欢和他贴贴蹭蹭,就像他喜欢舔一样。 车瑟瑟感觉他会很耐心等她撒完欢,然后再泄欲。 可这也不是她的本意…… 她就像小兽那样,喜欢用身体去感受别人,只是亲密的肢体接触,很少涉及性意味。她头埋在他浴后的颈窝里蹭蹭,小腹贴着他的,臀顺势向后仰,双腿只能别扭地卡坐在他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 。 她察觉到姿势不舒服,扭了扭腰,下来赤足踩到温热的大理石地板上。车瑟瑟走了几步,坐到他身边,靠他怀里看了两眼手机,刻意把弧了两天的男友消息回了回。 活动了身体,顺带做完这一串挑衅假动作,她又坐回他腿上。这一次是侧坐。 抬起头,不期然被攫住了唇。 后脑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扶住,她躲了两下就放弃,在深吻中吸咬他起了一点唇纹的下唇,故意用舌尖去蹭他的唇峰。 黏腻的细碎水声反而让她有点渴。 “觉得干吗?”她推了一把他上腹,轻声问,起身小跑到房间角落,把加湿器调大。 慢慢走回沙发时徐度一已经倒好了一玻璃杯的水。 她咕咚咕咚几口咽下,他注视她蒸红的脸,唇边的笑意略微扩大。 一个很不恰切的比喻在心底成型。 她就像他在冬眠前,为自己贮藏的蜂蜜。 他也喝了点水。 侧身挤开她双腿,站在她腿间俯身从她颈间吻上去,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扶在她肋侧摩挲。 车瑟瑟挠痒痒都受不了被挠那里,只发出碎掉的气音,“不要…不、要…不要摸……” 听她喘声很有趣,一直刺激痒痒rou会惹她厌烦。他略微不舍地松开手,手掌穿进衣服里,指尖在内衣边缘探索,稍稍用力,摸到乳rou就退回,像渴了很久的旅人,遇到水源也不肯一口吞下。 车瑟瑟最初有点害怕他这种紧绷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揉烂,玩死在床上。后来发现根本不会。 她安抚地亲亲他唇角,主导一次湿吻,甚至顺从地勾着他体外接吻。 他不算薄唇,更不是厚唇,但就是很好亲。 舌头露在空中,在口腔外追逐,滑动,缠绕,再慢慢分离,缩回口中。而后双唇相碰,钻入齿关,轻擦牙齿,互相吸吮。 单是湿吻没什么,体外接吻的画面却让人脸红心跳。 她很小的时候在网上看带颜色的动图,里面有一张妙龄女孩和头发乱糟糟满脸胡茬的大叔在死巷水泥墙边伸出舌头互舔的。 她当时就被击中,觉得这比那些露奶的、或是意味不明穿着衣服的性交姿势更色情,欲望更赤裸。 幼小的心灵一度有了根深蒂固偏见。这样干的男人是流氓无疑;这样干的姑娘,也不是好女孩。 没有性经验以前,她对舌吻的接受度还是挺高的,毕竟据说接吻时唾液是微甜的。但这种绝对不行,太像野兽。 和他待在一起,她以前不敢尝试的都可以尝试。 只有对徐度一,车瑟瑟已不担心被拉进男性潜在的暴力里。他太兴奋的时候,是动都不敢动的,一定要收到她亲近的信号。是被她驯服的困兽。 奶子被揉了一通,终于他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掰开逼自己摸给我看看。” 听到他要求的瞬间屄xue就开始一吸一吸,难受。 后面还说些字听不清了,大概是哄她赞她求她。 几不可闻的,叹息一般的呢喃。内容模糊,情感强烈,让她只能屈从。 小姑娘最柔软的位置暴露多时,裙下压着他大腿一会动一下,他知道不能,但就是忍不住。 车瑟瑟内裤勾到脚尖上的一瞬,徐度一几乎想把她粗鲁地按倒。 社会熏陶下男性对女性化为本能的好奇驱使着他,见过也摸过很多次,然而对看女孩子揉批这种大众性癖根本拒绝不了。 他知道提这个要求她就会答应。他一直避免使用这句话,感觉对她很不敬。 这是第一次。 车瑟瑟没有太多羞耻地分开腿,细生生指尖抓着两边rou唇扯开,抓得很用力,几乎捏紧唇rou边缘,大yinchun犹如被cao干般外翻,红彤彤的xue眼却不让它张开,只从中吊着一丝黏稠的清液欲坠不坠。 徐度一解开软毛巾材质的浴衣,手按在内裤上,轻压微微勃起的yinjing,自己撸会很快射,他不想那么快结束这个过程。 这场自慰表演以车瑟瑟紧张得高潮不了为结局。其实她自己摸不是到不了,就是要夹着腿在床上咕蛹一会儿,叉开腿坐着的姿势不允许她到。 他本想等她喘起来再擦枪,结果一直屏息看到结束,手还压在撑起内裤的yinjing上,除了下意识往下压获取贫瘠的快感,丝毫未动。 徐度一左手虚虚探过去,两指勾住新卟出来的清亮粘丝,慢慢注视她的xue口一点点与之分离,还放在指腹上扯了扯,短细的微腥粘液在空气中渐长,而后崩断。 这行为实在太没下限,车瑟瑟的脸热起来,怎么会有人用那么坦然痴迷的神情玩弄她的分泌物。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报警。遇到变态了,怎么就他能在仿佛性瘾和仿佛阳痿之间一秒切换。 让她自摸就算了,车瑟瑟知道是演给他看,所以兴奋大于羞赧,尽量展现美的姿态。 可是隔着一臂观赏距离他伸长手来取她的爱液算怎么回事,台下的观众不着痕迹地亵渎台上的演员,还要她装作没事,继续掰开rou屄好让他仔细看个清楚? 他甚至没碰到她的女xue,没碰到她下体任何一点rou,她xue内一包水就夹都夹不住,流得更湿更透更亮 ,好像被男人的舌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了一遍。 她耻得很,下意识要收起腿不给他看,却在未完全合拢时,被他疾出的左手按到湿rou上,中指直捅到了逼里。 车瑟瑟彻底崩溃了,他是忍者吗。她被逼得眼泪都下来了,长指在敏感的xue腔内上下左右来回抠挖,屈紧的坚硬食指指节叩着rou蒂用力碾压。本就在高潮边缘,她只有扭着腰求他多加一根手指的份。 她一直扭捏地盯着自己被玩成一团糟的下体,跪坐着抬起臀好更好贴附他的手指,腿也拧紧夹住了他的手臂,呻吟中抬眼才意识到:他不只是隔着该死的远距离用左手给她抠,他右手还不知何时拉开了内裤边,穿着内裤把阳具拿出来撸动。 一个右利手一心二用,用伸到最长的左手把她透得死去活来,这……这合理吗? “啊…叔叔好会抠……不行、嗯……嗯!” 车瑟瑟眼前一黑,泄身的同时想到他在厨间同时cao作几座锅台和烤箱,给她变出一桌国宴菜式的样子。 如果能重来,她一定不选个很会做饭的男人。 她爽完了,他还没射。车瑟瑟就盘腿坐好,像上课的学生注目着老师演示实验一样注目他被握住的guitou和筋络分明的茎身。 徐度一双手交错着撸管,他甚至能从他下体的气味里分辨出左手上很淡的属于她的气味,闻到那股腥味他就想射了,被她看着更是两下都撑不住,交代了一大股出来。 他喘息着捏住颤抖的赤黑guitou,缓缓射干净,才敢抬头觑她的笑脸,她果然笑嘻嘻的。 其实他深知他比她更不经看。幸亏瑟瑟不会专门提出要看他自慰这种要求。不然说不定就是大型秒射现场。 “我可以帮你舔掉吗?”她发话了。 徐度一大脑宕机,什么……同时手很诚实地把内裤褪到了小腿处卡住。 车瑟瑟大张开腿骑到他半软的男根上,愉悦地故意细声细气,“用小批来舔哦,叔叔不要介意。” 她真的慢慢转动腰肢和圆翘的屁股,模仿着舌舔的动作,湿软微凉的屄rou带着冷却干涸的yin汁接触他的体温,一点点把白精揩得看不见了。 徐度一绝望地发现,她真的很喜欢玩他射过之后软下来的jiba,那是他觉得自身性器最狼狈的状态。 而且敏感异常,他蹙着眉忍受。 车瑟瑟起了坏心思,尝试把茎身半软的guitou抓起来往xiaoxue里塞,他连忙双手提住她的腰制止。 这就好比男的硬度不够还要硬插,两个人都不会舒服。徐度一清楚他没给过她这种体验。有些猎奇心理还是不满足的好。若能痛快,药店宣传栏那么多万艾可西非那地就不会常驻了。 当终于度过短暂不应期,车瑟瑟的动作于他不再难以忍受,反而难以抵抗。 她又开始蠢蠢欲动,度量他已经够硬,圈住茎根往身体里送,被他再次制止。 “下去。”徐度一好声气地哄她从他身上离开,“你马上就经期了,不能激烈的。” “啊?”车瑟瑟无语,不让do你不早说,把她撩到这份上要停,“那你温柔一点。” 换徐度一无言。 比起蹑手蹑脚地做,他更愿意规避风险。 她粗算算日子,理论上就在这两天。然而车瑟瑟几天来没觉出身体有要来的征兆,“我没感觉啊。” …… “畜牲……动一动都不行……” 入夜。徐度一躺在车瑟瑟身侧,稍远一点看她的睡颜,忽听到一句梦话,不由失笑。 是啊,他是畜牲。 她曾经吐槽过她都不能和他贴贴很久,抱抱两下他就硬了。所有的撒娇在他这里都有限度,都是导向性的导火索。 那时他回答:和你待在一起时间太短,天天在一起,就不会这样了。 说是体会不到灵rou结合,男性却更倾向从性中找寻亲密感,他有时也很唾弃自己。 单单抱着还不够,一定要再做什么。比起肢体相亲,他更偏好温和的、舒缓而坚定的性交,那让他很有安全感。 徐度一尚未结束沉吟,就听见她模糊的呢喃:“生理期还要做…真是个畜牲……” 她到底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