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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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无力,特别是腰部被碾压的酸痛是苏格兰的第一感受。 眨眨干涩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这是哪里?记忆停留在进安全屋的那一瞬间,吸入那充斥着花果木香味后,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冷静!诸伏景光,代号之间不能相互残杀,而我还没和上线联系过,不存在卧底暴露。冷静!一切将会没事。 “你醒了,绿川影。不用紧张,这只是一些能让我们更友好相处的训练。”更加依赖我的实验。 马爹利听着变浑浊的呼吸声,无声咧嘴。 虽然维持着表面上镇定自若,但躺在马爹利边上的苏格兰其实有点发懵。 马爹利别出心裁的登场方式让他汗毛倒竖:就算周围黑暗,这也是他第一次毫无察觉旁边有人。 虽然首因效应让苏格兰降低少许警惕,但这巨大的反差又一次切身体会到组织的卧虎藏龙。 如果马爹利是心怀恶意的敌人,他很有可能已经身首异处… “马爹利,嘶!这看起来可不友好。”扯动嘴角的伤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伸手抚摸苏格兰细腻的脸庞,“你会习惯的。” 地下室没有窗户,因此无法通过日光判断天色。虽然可以通过调节灯光的频段模拟自然光照射,但也不过是虚假的慰藉。 是的,在修养了一段时间后,苏格兰起身摸向四周,找到了灯的开关。 而马爹利并不是每天固定时间去给苏格兰打葡萄糖点滴,仅仅维持身体机能。他的来访周期并不能作为判断时间的依据。慢慢的,诸伏景光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概念。 这也不过是长期封闭环境囚禁的一个不那么值得一提的伤害。 他会因为独自一人在无声环境里的生活神经衰弱,躁郁或者抑郁。 他会没办法适应房间外人群密集的生活,无法正常融入人群,甚至因此自残或者表现出对他人的攻击性。 他会对自己唯一能接触到的他人——也就是马爹利,抱有救命稻草一般的执着和信任,即使马爹利才是那个让他经受这一切伤害的罪魁祸首。 他会在一段不健康的创伤羁绊关系里像巴普洛夫的实验犬一样被驯养,即使理智告诉他怨恨马爹利,被强化训练出来的本能也会反射性地催促他对马爹利讨好地摇摇尾巴。 时达一月之久,马爹利拿出了灌肠器,给苏格兰灌肠,里面当然很干净,就是想看他被迫排泄的样子。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灌到男人肚子里,塞了一会肛塞后又全部由臀瓣深处喷涌出来,就像被灌满过男精一样,高大的男人满脸通红,甚至眼角已经挂着泪痕。 马爹利干进后xue,自下腹传来阵阵令人吃惊的快感,升起了征服的欲望,苏格兰粗壮的yinjing越发胀大,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波的冲击他的神经,脸通红起来,被胶带封住的口随着律动不断发出呻吟,真是情色到了极点。 马爹利感觉这样很有趣,不客气地开始持续的激烈抽插,重重压过前列腺让男人浑身酥麻震颤不已,好像说着不要停一样缠着自己抽出的roubang,侧脸跟脖子都通红起来,明明是这样的男人,甬道却十分柔嫩,里面分泌出的润滑的黏液也恰到好处,不太干也不太水,就像被濡湿的口腔含住。 那两片打了激素似的胸膛也不是想象中的绵软,而是充满紧致的弹性,随着呼吸起伏,被他摸得难耐模样就像爽得快要翻白眼。 苏格兰显然也没想过这回马爹利这么凶残,体力这么吓人而持久。就这前不久他每次来都会带着小道具来。因为每次只有少量的摄取量,从而导致无力反抗。被迫扩张后入,却也是比较温和的手段。 温水煮青蛙,从激烈反抗,到无力反抗,再到被迫接受。 纵使苏格兰以前是接受过卧底训练,但以他的体力也支撑不住马爹利长时间持续的cao干。他的胸膛被挤在一起揉弄,下身的抽插还加快了,被弄得双眼翻白。 马爹利射出后,看着他瘫软恍惚的样子,那后xue里不断流出黏黏的jingye,真的像一个被调教好的rou便器,马爹利已经能想到这个男人一直呆在这个这里菊xue被干烂的模样了。 但那烦人的波本总是来打扰我做任务,还是有若无打探苏格兰的消息。 马爹利拿着一串珠塞入他抬起的屁股,健壮的大腿,绷得抽筋的小腿,当然还有重点关注的胸膛上挺立的红缨。用一个吸乳器不断吸着,让他的rutou被拉长。 马爹利的手指,按在苏格兰已经发烫的皮肤上,因为手指略低的温度,引得他一阵战栗。马爹利拉着他露出的那串珠的穗,将水淋淋的黑色串珠从他后xue里拉出来,青年用鼻腔粗重地呼吸着,眼睛也闭上了,皮肤像醉酒一样红着。 串珠掉在了地毯上,就像有一鞭子落在苏格兰的身体上,他颤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又即将双腿大开被男人的粗热用力捅干了。 陆扉用力揉捏他的臀rou,在上面留下红印,又在已经艳红的xue口用指甲划弄掐着,看着他身体的反应。 “真不想就这么放你出去。”马爹利叹息道。 就算没有波本,但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这不符合摸鱼人设啊。 虽然有伪造苏格兰在出任务,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幸好已经驯养的差不多。 隔天,个人训练场。 “哦,影君——话说我可以称呼你影君吗?”马爹利舔舐着苏格兰的后颈。 经过前几日的玩弄,变得敏感的部位,让苏格兰下腹传来一阵酥麻。 苏格兰动作自然地后楼着马爹利,宛如他们一直是情侣一般。 “当然可以。”声音喑哑的苏格兰,“你的名字是什么?” “白泽凌。”卡沙夏顿了顿,“称呼随意,名字或姓氏都可以。” “しらさわ(白沢)りょう(凌)”苏格兰没听清。 “凌,冰,侵犯。”卡沙夏解释,“当然,一般人名时不会取这个音。” 听上去不是真名呢。 让苏格兰调整狙击枪,测量这时候的狙击水平。 “是真名呢。”凌冷不丁冒出一句。 苏格兰手一抖,子弹偏离了目标。 除开手抖一枪,保持在七百米码距离。 “做的好,影君。明天就开始做任务吧。”凌看着手中的数据板,转头和苏格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