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千机统领（回忆向/强制h）

    被困敌营的第五日，第三次出逃失败。

    她已经暗中恢复了三成功力，勉力提起轻功躲过重重追兵，却终是落败在山门剑阵之下。

    她以为纵然逃不出生天，也不过一死。对方却不知为何，没有立即杀她，仍是将她锁在原先的院落，就再不过问。

    楚嫣不甘地提起发颤的手指，沾着自己腕上的血，在墙上留下一道划痕。

    “暗阁大势已去，凌某奉劝楚姑娘，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身后传来冷冷的笑意，如那人居高临下的一双眼，冰冷无情，便能看透人心。

    她被囚禁的地方，从来没有旁人会到此，除了那一人。

    凌舟半跪在他身前，轻轻抬起她的手腕，望着她敌视的眼神，平静道，“暗阁之主与三大长老现在何处？你若如实说出，或许，我能饶你不死。”

    她皱了皱眉，避开他的触碰，“我不知道。”

    他低声道，“你可知，被千机楼擒捉的暗阁叛逆，都被关押死囚中，每日凌迟至死。”她闻言心下一震，瞳孔微缩，“你……”

    “他们的死因，便与你方才的话一样。”

    “楚姑娘，劝你再好好考虑，凌某可不忍心对你动大刑啊。”

    江湖皆知，暗阁与千机楼虽是江湖势力，却与那朝堂之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前朝党争失败，当朝丞相三去其二，后宫两位贵妃自缢而亡，三位皇子被诛九族，暗阁一夕陷落。而千机楼护太子上位，护驾有功，自此平步青云，声震武林。

    成王败寇，向来如是。天下人却也不知，原本不可一世的暗阁杀手，落入敌手会遭遇何种非人的待遇。念及同僚受苦，她方寸大乱，冷冷言道：“凌楼主，你竟敢滥用私刑？不怕被正道得知，你们千机楼的手段，连堂堂魔教也自愧不如。”

    “正道？”他不以为然地轻笑道，“如今我千机楼便是武林正道。哦，说到魔教，我差点忘了......楚姑娘对魔教也颇有渊源。”他轻佻地解开她的上衣，本是武力的压制，渐渐带着别的意味，暧昧的抚摸她的手臂。

    “传闻你师从西方魔教，空有一身媚术，却从不使用，真可惜。不知……在下是不是第一个有幸见识的。”

    他直接用剑割破她的衣裙，楚嫣已经重伤，纵然心里不愿，也再难挣扎。不需用力，便能轻而易举的分那开莹润白皙的腿，冰冷的指间径直没入她未经人事的花径。楚嫣煞白了面容，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他，凌舟一派谦谦君子的样貌，手段行径，倒是如此卑劣。

    再说，以他如今的身份，身边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如愿，没必要跟一个手脚残废，武功尽失的仇人虚情假意。

    或者，这就是他的目的。不为情欲，只为折辱。他手上的动作粗暴无情，毫不顾惜，没有半分温柔的情意，只余下几分不可言说的征服感和无尽的恶意。“如何？被仇敌折辱的滋味，”

    他看到楚嫣衣衫凌乱，喘息幽微，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有血丝流下，冷淡的眸中竟流转几分兴奋的意味，连下腹亦开始躁动起来。

    “你杀我部属，伤我一臂，如此报应，是不是很公平？”

    凌舟为人向来睚眦必报，他若决意要报复于谁，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传闻中，被千机楼报复的人，无论从前何等风光，往往都生不如死，下场状若疯癫，绝迹江湖。都说男儿心胸开阔，楚嫣平生所识之人中，唯有此人之心肠歹毒，无人能及。

    她不后悔自己招惹上这般小人，她只后悔当日仅是废他一臂，没有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见她垂下眼睫，一言不发，他的语气也不由放轻了几分，“后悔招惹我了？”

    “纵然没有你，”那人竟难得说了一句人话，“暗阁与千机楼早有一战，从前种种，你也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

    “楚姑娘，你一身武艺，废了可惜，若肯归顺于我，为千机楼效命，凌某自可保你如从前一样的风光。”

    如果她什么话都能信，也活不到今日了，“你会这么好心？”换作她是千机楼主，也只会对仇人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凌舟抽回了侵犯的手指，却没有离去的意思。望着那人骤然变得深沉的双眼，她知道还要发生什么，默然闭上了眼。

    他们的纠缠本就没有什么柔情蜜意可言。她下身剧痛，一如心裂，楚嫣不知道自己何时流了泪，她也毫无感觉，只冷笑一声，“凌楼主，你们千机楼武功低微，技不如人，倒也诸多借口。”

    “楚姑娘，千机楼可不是暗阁，由得你在此夸耀武力。”

    他的低语落在耳边，几近呢喃，“楚嫣，你怎么还是学不乖？在我的地方，便要乖乖听我的话。”

    自那次以后，有人好像得了什么新的趣味，隔几日就要来她的房里。

    连折磨人的手段和花样也越来越多。楚嫣以为自己能始终冷淡相对，却也逃不过他的掌控。她心里越是抗拒，凌舟偏要让她的身体陷入从未有过的欢愉，以此来嘲弄于她。

    今夜凌舟不知道给她喂了什么东西，让她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此药名为，金风玉露。”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多美的诗词，多荒唐可笑的世事。

    他放肆地抚上那发颤的腰身，“药性每逢半月便会发作，就像……现在这样。”

    “以后可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你离不开我。”

    “多少贞烈的女子也敌不过这蚀骨的春情，就算是你，也不得不求饶。你习过媚术，想来比起寻常女子，还更具滋味。”

    “楚嫣，江湖风波不休，多少过往仇家，都在盯着你的项上人头。换一种角度想，留在我身边，又何尝不是在保护你？”

    那双美丽的眼珠轻轻流转，眸中氤氲了一层水雾，尤其在床榻之上，迷人地很。连他都不由失神了一会，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依然冰冷，不为所动，“哼，畜生。”

    他却是埋首在她颈侧，笑了起来，“你最好恨我。”

    “你我做不成眷属，也合该恩怨相对，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