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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叛徒/倡馆

    

抓叛徒/倡馆



    第二天起来,叶远瞳便来到了教堂。

    要在这落后的地方搞建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缺少人手和情报的情况下。但是当叶远瞳又强又有钱又不在乎大多数人的死活的情况下,这件困难的事情也就变得没那么难了。

    叶远瞳让教堂神官排队来到她面前。

    她不需要他们说半天说不清楚,可能还有所隐瞒的汇报,手往他们头顶一扣,一个搜魂魔法就高速过完了他们的工作生涯。

    前面几人的记忆平平无奇,就是过得又弱又惨,自顾不暇也没有救别人的闲暇,被搜完魂就有点晕乎乎地去一旁坐着了。

    唯独轮到迪亚的时候,他发抖得厉害。

    叶远瞳丝毫没有想关心一下他心理健康的意思,直接上手开搜。这一搜就搜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她挑起眉头:“长得倒是乖乖巧巧的,做出的事可真是毒啊。”

    迪亚听到这话,他本就发抖的厉害,加上被搜魂后发晕,竟是直接哭着趴在了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

    他留着棕色小卷毛,在脑后扎了个小啾啾,深棕色的下垂眼加上他不高偏瘦的体型,没怎么锻炼看起来软乎乎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好像一只被踹了一脚的营养不良的小泰迪。

    他这幅模样看起来是很可怜,但是要是知道了他做出的事情,就只能让人感叹一句人不可貌相了。

    一个大治愈术将普遍还晕乎着的神官强制满状态恢复清醒,叶远瞳虽然不觉得自己的决策需要和别人商量,但还是打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同僚都做了什么。

    “你们难道没有觉得,这几年来的神眷者未免太少了一点吗。”叶远瞳说,“即使是神眷者稀少,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只凑出了你们这点可怜的人数。”

    三人唯唯诺诺应答着,这么被一问,他们也觉得确实不正常,只是之前没有一个人深思过这个问题,只觉得是他们倒霉,不得神眷罢了。

    “迪亚,不如你自己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迪亚一声不吭,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死命磕着头,没两下就磕出了血迹。

    叶远瞳看着他这样子,一脚踩在了他头上,制止了他毫无意义的磕头。

    “那我来说吧。”她摸了摸怀里的猫,“灵感高的送给上级教廷,灵感一般的卖给猎奇的贵族或商人,至于知道了秘密但又没什么价值的,全都割了舌头送去了倡馆。”

    说到这,她鞋底转动在他头上碾了一下。

    “赚了那么多钱,还天天要和这群同僚一起演穷鬼,心里很不好受吧。”她笑着说,“难怪家里藏一个,还要偷偷跑男昌馆,可真是与民同乐的神职人员。”

    “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如把你挂在倡馆门口,如何。”

    脚底下传来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却传不进叶远瞳的耳里。

    她将脚放下,一念动,迪亚便不受控制的做出了四足爬行的样子。

    迪亚穿着纯黑色的紧身制服,上身的扣子扣到了最高,遮得严严实实,下身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他的制服下摆长度到膝盖,两边开叉。

    这一爬,衣服下摆就更加遮不住什么了。

    平时他们在底下会穿件裤子方便行动,今天他刻意如此打扮,也只是为了讨好叶远瞳罢了。

    在此时倒是导致膝盖连层布料的遮挡都没有,与肮脏粗糙的地面摩擦着。

    叶远瞳坐到他的背上,说:“男昌馆的路你应该很熟悉吧,走吧。”

    言下之意便是要他驮着她爬过去。

    莱耶和休伯特跟在后面,紧紧地盯着迪亚,几乎恨不得将他就地格杀。不是为了“主持正义”,只是为了取而代之。

    虽然叶远瞳觉得是在惩罚迪亚,而这举动一般而言也确实是侮辱和惩罚,但是坐在他身上的是叶远瞳,他们只觉得,为什么要奖励他!

    还没走,叶远瞳就感觉到了他们炙热的目光。这都要醋,难道是她平时对他们关注太少了吗。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满足他们未尝不可。更重要的是,迪亚锻炼不足,爬得磕磕绊绊,她坐着也不舒服。

    叶远瞳朝他们招招手,期待已久的两人便飞快到了她的面前。

    一人单膝下跪,一狼化作了原形,就连那挂在耳朵上的小蛇都蠢蠢欲动。

    要换做一般叶远瞳会选莱耶,毕竟大狼的背上坐着确实舒服。

    不过在这城镇里面,她毫不犹豫走向了休伯特,一手搭上了他的脖颈。

    “现在还在神殿里,没事。但你的爪子要是直接踩到外面,你以后就别碰我了。”

    这话吓得莱耶一个激灵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赶紧变回了人形,夹着尾巴委屈地跟在一旁。

    于是街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奇景,一个身穿神官服的人衣不蔽体地在前面狼狈地爬行,白生生的两条腿就晃在外面。

    他后面跟了一群人。

    黑发狼耳的少年看起来委屈得不行,白发青年怀里珍惜异常地抱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而那人的面孔怎么也看不清,若凝神仔细看,就会感觉大脑一阵刺痛。

    反而是那群缀在最后面的低着头神官显得不那么起眼了。

    倡馆的门小而肮脏,只有从隐约从里面透出混杂的声音和门口衣不蔽体揽客的人能看出这是什么地方。

    叶远瞳看了看,拍了拍休伯特,让他将自己放下。

    看着门口那不知道沾染过什么的帘子,她嫌弃地用魔力掀开走了进去。

    这小地方的倡馆比起情色,只让人感觉到满目的兽欲。

    倡伎躺在小床上,简单的木板中间挖个洞,将倡伎从腰部隔开便可以上下同时服务两名客人,这便是最多也是最普遍的服务了。

    再交多点钱,便能有个昏暗的小隔间,一个人享用一个倡伎。

    此类营生在北域遍地都是。

    以前可能人们还有个为神女留着处子之身的念想在,在北域被认定是被神女放弃,不被眷顾之地之后,他们对自己的兽欲也越发的不加掩盖。

    即使同为男性又如何,自然会以弱rou强食的法则分出掠夺和被掠夺的一方。

    在这里的倡伎,就是男性斗争中失败的那一方。

    叶远瞳不愿再看那些奇形怪状的丑东西赤条条一片,拱着个腰晃来晃去的丑态。

    实在伤眼。

    她抬手将迪亚挂在了收钱的小台旁边。

    魔力形成的绳索从他的脚踝开始,大腿和膝盖处捆绑两圈。

    再向上,绳索从两侧大腿根部贴着皮肤缚紧,腰部以下直接贴着皮肤,腰部以上在制服外侧束紧。

    比起全都在衣服内侧可以用衣服遮住,这个打法反而将制服下摆撩到了难以蔽体的程度,而且将他身体每一寸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魔力形成的绳索带着灼烧感,仿佛有生命一般滑动着、摩擦着。

    大概三日后他就会无法忍受而亡吧。

    “我要把他买了。”叶远瞳朝着已经愣了的老板说,“钱,我拿走了。”

    她手一挥,竟是直接把所有的钱都卷走了。

    她完全没有和老板商量的意思,完全是强买强卖。

    但是看着她那强横的魔法,老板又敢说什么呢,只能诺诺应下,只期望赶紧送走这瘟神。

    心里的气,自然就留给了被留下的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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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倡伎我故意的这么写的,不是打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