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被公爹迷jian的准太子妃毛 全篇天雷慎入/蛋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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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玄英歇在皇后宫中的偏殿,已是睡了几刻钟有余,此时正面色酡红倚在软枕上,鬓发微蓬,周身只一件草草换上的夏日里穿的胭脂红色的轻薄纱衣并着胸前鸳鸯戏水肚兜,衣鬓间散发着淡淡的酒酿清香,颇有几分海棠春睡的意境。 皇帝自与穆家定下这个儿媳起便对她喜欢的紧,彼时穆天磊尚在,便已将其视作侄女一般,尚还在五六岁上的稚龄便早早许配给了太子为正妃。而穆天磊与夫人一同在军中牺牲后,皇帝便将尚是幼童的穆玄英接入宫中令皇后亲自教养,只待来日及笄,即刻便可出阁与太子大婚。 教养至今日,这穆家的女儿不仅继承了母亲的倾城美貌,人也饱读诗书温顺可人,端的是才貌双绝,又与莫雨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两人自幼感情甚笃,确乎可堪为太子良配。 因着皇后将其教养得极好,皇帝心下满意,为此不少在皇后宫中留宿商讨小儿女的婚事。但随着穆玄英年岁渐长,人且越发冰肌玉骨,在争芳斗艳的后宫中如同枝清丽的出水芙蓉。即便见惯了各色佳人,皇帝每每再自皇后宫里注意到她,心中不免也觉得心旷神怡,久而久之慢慢生出了些旁的心思。 近来前朝中请求为太子大婚的上表越发频繁,皇帝按下不发,便正是为了这几日的中秋家宴。而皇后作为皇帝的枕边人,自皇帝瞧着穆玄英的眼神中已察觉到了些什么,便是不必皇帝与她商量些什么,也早早备下了万全准备。 家宴上在穆玄英不胜酒力被宫人送回偏殿中小歇,皇后见皇帝自穆玄英离席起便颇有些心猿意马,便主动屏退了坤宁宫中闲杂人等,又着人在偏殿中备好一应事物,席散后便令女官引着皇帝前往偏殿。 偏殿作为穆玄英如今的住处,自穆玄英进宫后便极少有外人踏足,即便贵如天子也不曾来过几次。皇帝如今看到的便与皇后雍容华贵的正殿全然不同的景致,便是路过的浅色帘幔上绣得也尽是花鸟的轻快纹饰,桌椅上四处摆着些女儿家喜欢的布老虎、丝线打成的五彩络子等物。 此时偏殿中正燃着温暖馥郁的情香,床畔小几上摆着诸类滋养的欢情膏药,而穆玄英对此浑然不知,沉沉而眠。身上薄被被皇帝揭开时,那浑身成熟饱满的雪白嫩rou在艳色透明纱衣半遮半掩的映衬下更是诱人不已。 而再打开这层薄纱后,映入眼帘便是穆玄英身前两团被湘红肚兜勉强围住却也几乎要挣脱的浑圆胸乳。而早在送到寝殿时,宫奴们便将穆玄英的亵裤褪了去并清洗干净,此时裸露的两腿之间便是微鼓的阴阜,已经生了些柔软浓密色泽却浅淡的耻毛。皇帝惋惜不是白虎之余,却还是迫不及待地小心翼翼分开少女白腻丰腴的大腿,便瞧见那臀下已垫了块绣着御用金边的洁白喜帕。而少女袒露在外的牝户仍闭如一道窄缝,只微微透了一丝粉rou。 内心里夸赞皇后细心之余,皇帝用两指微微将那道rou缝分开,方才露出浑圆的蚌珠, 两片花瓣儿似的粉rou和一孔不及男人小指般粗细的圆润小眼。穆玄英全然不知私处正袒露在长辈面前,呼吸绵长,而搭在小腹上的皓白如玉的腕上那点鲜红的守宫砂也完好如初,仍是完璧的模样,可见太子不曾逾矩,皇帝方才放下心中几丝先前得知太子似有结党营私时产生的不满,全然醉心于面前年轻女子的美妙rou体。 男人粗长的指头不甚轻易地捅进一个指节,只觉其中干涩紧致,穆玄英于醉梦中微微皱起了眉头,却仍没有丝毫反抗之意,xue中软rou反倒对着入侵外物细细地绞动。皇帝生怕将她惹醒,忙不迭抽了手出来,那嫩红屄眼中却又似生有一丝湿意,不等皇帝取了一盒软膏打开涂抹到这娇滴滴的美xue上,穆玄英梦中纤腰一颤,那小眼里倒主动渗出一滴粘腻的yin液,悬然欲滴地挂在会阴处。 硕大的龙根在涂满了催情膏汁的蚌缝间摩擦许久,随后蹭着狭小的逼洞试图整根楔入,而方才顶入半个蕈头,穆玄英臀下的喜帕即刻落下了几滴清晰的红梅。 而她对自己在睡梦中失了处女之身、就此与太子妃之位无缘一事也毫无知觉,只是闭着双目朝皇帝张着两腿任其jianyin,更是令皇帝兴奋不已,龙根再一动作,竟是整根rou柱轻而易举地捅到了底,被层层软rou紧紧裹住吸咂,guitou也恰巧触到一处凹陷。 皇帝动作了几下,轻易对穆玄英xue中探了个遍,便将喜帕丢到一旁,对她这外紧里阔花心极浅的sao逼已是垂涎不止,当即顺势抱住穆玄英浑圆的rou屁股,将其往自己胯下深按晃揉,不住发出满意的喟叹。 “娇娇儿,真是让朕疼死了。” 皇帝一边吃着她的唇舌,一边将她抱到身上颠动不已,那粗硕的roubang一下一下抵着软嫩的花心戳动,只恨不得直接顶进那更为娇嫩的胞宫里。 如此弄了几十下后,那花心略松动一些,竟是细微的“噗”了一声,吞下了那龙根一截浑大的端头,那嫩逼中的媚rou裹住roubang一阵乱绞。 饶是皇帝内宠颇多,床笫之间却也不见得经历过几次这般阵仗,如此不禁爽利地长叹一声,越发出力地扣住饱满多汁的颈口往深处挤弄,偏殿中便只听得到皇帝不断发出粗重的呼吸与沉吟,与穆玄英无意识发出的娇软的鼻音交缠在一起。 只是穆玄英也不过身量初成,又是初次与男子交欢,胞宫宫颈受了这般cao弄,已是浑身大汗痉挛不止。她双眼虽朦朦胧胧的睁着,但由于酒醉得厉害,况且那酒中还实打实放了少许麻沸散,即便挣扎着要醒来,在药效作用下却仍是徒劳无功,在反复cao弄下口中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yin媚声音,而两腿之间除却被cao得不断涌出黏糊糊的sao水,甚至已经控制不住淅淅沥沥泄出一大股淡黄的尿液。 皇帝也不知她如今到底清醒了几分,生怕这番折腾下去另出了什么差错,这才又将她放平在床上,压着少女稚嫩却又饱满的身躯放缓了一些地耸动着,一边对其yin弄着又一边不求所答地问道:“小婊子,朕cao得你快不快活?” 穆玄英沉溺于醉梦,身体却仍旧十分敏感,被cao得高潮迭起,哪里得知天子口中的污言秽语指的正是她自己,而身体却也无师自通地给出答复,满室中只听得roubang在娇嫩多汁的蚌xue中反复抽送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穆玄英浑身的软rou在男人的鞭挞下颤颤巍巍地抖动,胸前两只甚至比孕期妇人还要硕大些的乳球更是困在肚兜里上下摇晃不停,令皇帝看得口干舌燥,索性将肚兜脖颈上的绑带一把扯断,大手抓着整片布料往下捋到了穆玄英腰间,又搓揉着两团丰乳,将两只早已红肿发硬的奶头拢在一起,便一起含进口里用力吸咂起来。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殿中红烛摇摇晃晃忽明忽暗,殿外宫人隔了一段距离仍听得床笫间隐隐约约羞人的动静,而家宴临近结束时,众皇亲方才见皇帝气定神闲从皇后宫中乘辇离开重返宴席。第二日,宫中便传出穆氏女被封为宫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