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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3)束缚、滴蜡(微修)

    文厉俊拿过那捆红绳,从驾驶座开门出去,唐淇从“去后面”这三个字里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了后座的中间。

    她还趴在cao作台,眨巴着两滴悬而不落的晶莹,脸色苍白模样可怜。

    两声在喉间轻滚而出的笑,让敞腿背靠座椅的男人冰冷气场软和了几分。

    他屈身从前座中间的储物盒中拿出两样东西,一眼即让唐淇软了膝盖。

    取出后合上,文厉俊拍了拍,皮质盒面声音沉闷。

    “换个方向,在这儿。”

    唐淇照做。

    不可以不听话。

    她从下面慢慢爬了出来,穿过前座,来到文厉俊敞开的两条长腿中间。

    小小一块三角地带,是她的刑台。

    对视,男人幽暗的目光在说继续。

    于是唐淇调换方向,背身跪趴,腰腹紧贴在前座中间的储物盒面,手撑两座皮垫。

    俯身倾倒,腰是谷,脊是峰。

    曼妙曲线如远山绵延,而那毫无保留朝向男人下身的后臀,正是这一派浑然景色的最妙处。

    唐淇趴伏好,红绳早已准备就绪。

    闭眼。

    肌rou却无法放松。

    红绳并不粗粝,因为唐淇对另一种常见的麻绳严重过敏,在文厉俊使用过一次后,再是微小的毛刺也使得她的肌肤出疹发痒了很久,从此他便全部换成了质感柔软也更结实的名绳。

    血红与幼白。

    第一次红绳成型时他欣赏了许久,她记得当时暗涌在他目光中的赞叹和欲。

    当下由束缚带来的窒意逐渐清晰,区别于给男人koujiao时的解离感,捆绑则呈现了另一个极端。

    她知道有人对此痴迷,可是在她看来,灵、rou被如此病态地集中和压缩,她感受不到趣味亦不赞同这是艺术,捆绑是让此身成为此刻的牢狱。

    文厉俊把红绳勒出米字框架。

    一横,勒过乳缘线及其水平位的手臂。

    一竖,圈住脖颈后沿身体的中线笔直向下,肚脐,阴蒂,xue口,股沟,再沿脊骨穿过横线,成结在背心。

    左右斜线分别出发于两侧腋下,挤压乳rou,穿过胸口十字,然后连接到对侧的最后一根肋骨,后绕,最终聚合在背心。

    红绳被男人寸寸勒紧,随着唐淇呼吸深陷皮rou。

    特别地,是那一竖。文厉俊的每一次收紧,唐淇的每一次吸气,强烈的异物感摩擦在她的阴蒂和xue口。

    当文厉俊收好结时,绳jian已让唐淇yin水不止。

    湿感蔓延到腿根,沿着大腿往下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线。

    他用指腹接住——

    突然的触碰,唐淇急促抽气,红绳因此勒得更紧,欲痒增强,几乎就要抵达······

    手指顺着水线,一厘,一寸,徐徐寻到了源地。

    不同以往的柔嫩,取而代之是两股结实的红绳,但指腹刮蹭着,依旧有热感与湿意。

    不过指尖稍稍用力将其挑开,再钻入,就又是桃花源了。

    唐淇受着他手指的入侵,在自己xue内浅浅旋了一圈,接着听见他说:“今天不用这里。”

    她知道。

    今天要用的是他另一只手里的东西。

    “嚓——”

    打火机擦出火花,移到了半根使用过的粗红蜡烛上。

    文厉俊晃动烛芯的微弱光亮以接触更多的蜡面,很快,火苗变大了,蜡油也更多地积在底部。

    他揉了把唐淇的臀rou,果不其然已在发抖。

    “呵。”

    “怎么还是害怕?”

    声线冷硬,语气却实在宠溺。

    不知道他把车停在了哪儿,车外黑洞洞的一片。原本昏暗的车内,因着他手中的蜡烛稍微亮了一些,然而他摇晃的动作使车壁上如鬼影踵踵,唐淇颤颤望去,只觉万分惊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一处热源靠近了自己臀边。

    以为他要滴下了,热源反而远离。

    这样的若即若离,周而复始,不安与忧恐被无限放大。

    与此同时,焦虑下加快的呼吸则让绳更为粗鲁地摩擦花心。唐淇难耐地互蹭并拢的膝盖,两瓣饱满的浑圆因此巍巍晃动。

    文厉俊见她耐不住,抬脚踩在了她的一侧臀rou,冰冷的鞋底激得唐淇xuerou收缩,力度不轻不重,是警告的意思。

    “嗯嘤······”

    唐淇不敢了,小小呜咽一声,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害怕。

    但蜡油仍没有滴下。

    她等待着,畏惧着,在这幽暗的寂静中。

    焦虑无法从扭动中排解,故而转变了方式——yin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像是察觉到了空气中逐渐弥漫的她的气息,紧跟着,踩住她的那只脚动了,缓缓蹂躏她那一侧臀rou,唐淇体内那股愈发焦躁的欲痒在臀rou的牵动下缓解了些许。

    “啊······”

    文厉俊抵着她的嫩rou继续蹂躏,被缓解的痒反倒越来越强烈。

    又来了,那种感觉。

    口干舌燥,呼吸加重,唐淇只觉自己的意识仿佛正在被凌迟,她的皮rou被一片一片削除,觉知层也被一点一点剔薄。

    与岌岌可危的清醒意识相反,朦胧的欲痒如末日迷雾无限扩张。

    不要再蹂了·····

    她就快要抵挡不住这汹涌的情浪,就快要尖叫,大喊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投降,她放弃,屈服这场命运的诅咒,唾舍尊严,刨除清醒,从此良知不良,羞耻不耻,心甘情愿沦为他的玩具,他的性奴······

    真是可笑,仅仅是他的一只脚啊,欲潮便已一浪叠过一浪。

    就在此时——

    热蜡滴下,尖锐的烫!

    “啊!”

    唐淇如同一张拉到极致的弓终于射出了那酝酿已久的一箭!

    箭头顷刻于脑海中爆炸——绽放出了极致绚烂的烟花!

    高潮的她剧烈抽动,浑圆荡漾出浅浅的rou浪,文厉俊自始至终不变神色,仿佛脚下踩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而这场在她身上声势浩大的高潮与他没有一点干系。

    西服套装下的男人姿态闲适,眉眼清明,似乎只是一个冰冷的观察者,一个不沾情欲的方外人。

    他不待唐淇缓神,又是几滴热蜡。

    guntang的红泪肆意流淌在她的幼白之上,乍看犹如生剖。

    在此前苦等不至的蜡油紧跟她那场极致的高潮,接二连三地滴下,于她翘起的后臀处呈溅射状扩张开来,上至腰眼,下至膝窝,眼看着宛若一片模糊血rou。

    “嗯啊······”

    “唔——”

    唐淇指甲划刻皮垫,真的好烫啊·····

    烫得她生疼,可是又疼得她头皮不断发麻,加之紧勒的红绳持续地摩擦,刺激得人止不住地发抖,疯狂摆动屁股,胡乱摇晃脑袋。

    发丝被糊住,有她的汗水,也有她的口涎和眼泪。

    ······

    现在,她还算是一个健全鲜活的人吗?

    唐淇意识涣散,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蜕化成为了他文厉俊脚下的一条寄生虫。

    吸附欲望,就快要烂掉。

    只知道很久很久之后,他的声音才从遥远的虚空中传来。

    缥缈至极,她听不到,抓不住。

    他说了什么?

    到底,说了什么·······

    神魂颠倒,觉知溃散,一片废墟中缭绕出了一缕轻烟,是她那苟活的最后一点思绪,它不甘这场身心的毁灭,踉跄潦倒着,誓要溯寻这场旷日持久的祸事之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