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相当(翻了但是没有完全翻,剑神和小舅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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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感官让云若木吃苦,他的掌心被割了一道略深的伤口,陆小凤已尽可能轻的包扎了,但云若木还是痛得忍不住吸气,差一点漏听了西门吹雪的话。 但是陆小凤听见了,他以为西门吹雪是在自言自语,便无奈道:“西门,你怎么像是老房子着了火。对那把剑也叫夫人?” 西门吹雪说:“剑上血的气味特殊。这血是你的,你和云若木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破绽竟然会在这里。云若木心里猛地一震,想起自己吃了数年的药,泡了数年的澡,就是一颗石头,也该腌出味道了。为了防止身上气味会暴露自己,云若木换身份时,都会涂上掩盖味道的药膏。只不过千算万算,云若木没算到,竟还有西门吹雪这样的人,记得住他血是什么气味。 他不仅掌心疼,头也要开始疼了。 不过云若木撒谎骗人简直信手拈来,他面不改色,坦然道:“云若木是我的——meimei。不错,她就是我的孪生meimei。”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慢慢说道:“你和她长得并不相像。” “不可能,她怎么会有哥哥?小云从未和我提起过!”上官丹凤质问,“你怎么能肯定他和小云有关系?” 陆小凤忽然道:“是血的气味。西门吹雪的医术,和他的剑术一样好,一个大夫,是能够分辨出药材气味的。”他捧住云若木受伤的手,“小少爷,你的血里有一股药味,如果不仔细闻,是很难辨别出来的。” 血浸红了布条,云若木好奇低头闻了闻,笑道:“你的鼻子很灵,西门吹雪的记性也很好。我和meimei长得不像,因为这并不是我真正的脸,等解决了这事,出去卸掉易容便是。至于血的气味,我们两个生下来便先天不足,吃着药长大,或许是吃得太多、太名贵了,连血也有药味。” 这个解释让陆小凤诧异,他摸了摸云若木的脸颊,又捏了捏。江湖里会易容的人不少,但是能做到如此自然精妙的,陆小凤只知道一个小偷。他摸来摸去的手被云若木拍开,西门吹雪接受了这个回答,手握剑柄一震,将带血的剑刃折断成几截。 现在云若木成了西门吹雪的小舅子了,他顺水推舟道:“我的目的也是找到阿木。一年多前,她想带着信物前往万梅山庄,与你成亲,我本想阻拦,但她性子倔,非要嫁给天下最好的剑客,便偷偷跑了。我当时遇上一点麻烦,等解决之后,想去万梅山庄找他,她竟回来了。我记得她回来那天刚好夏至。” 西门吹雪说:“不错,我们原本该在夏至前一日成亲。” 提到成亲,西门吹雪端肃的神情像是冰丢入了火堆里,明显地消融了。不过是短短地一瞬,他似乎在剑道漫漫长路上,因为一支花停驻了,但很快带着花又继续前行。 陆小凤怪他不够义气,“我是你的朋友,你要成亲,怎么连朋友也不告诉?” 西门吹雪道:“她说不喜欢人多吵闹,我随她的意,没有邀请客人。” 大婚前夜,新娘消失。陆小凤喃喃道:“她一定脾气古怪,是最不好招惹的那种。”因为没有那个姑娘有胆子到万梅山庄逼婚,还真的让西门吹雪答应了。陆小凤实在好奇,难不成她给西门吹雪下了蛊? 云若木将矛头一转,直指上官丹凤,:“阿木回家后,便不吃不喝,痛哭了一场,待了几日又不辞而别。我一直在找她,找到了现在。请问这位丹凤公主,是如何结识的小妹,最后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原来初见时,他说什么在找云,是这个意思。陆小凤下定决心,要将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云若木要是知道陆小凤心里琢磨的,必定要锤他几拳好好道谢。 上官丹凤竟道:“我是在四个月前遇到的小云。她当时受了重伤,倒在路边,我便救了她。我没有说谎,就在半个月前,她说要帮我报仇,报答救命之恩,接着离开了。我怕她出事,四处奔波求助,迫不得已才拿着珠钗到万梅山庄。” 感情是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云若木差点要给上官丹凤这番话拍掌了,论起编瞎话,她也是从善如流,张口就来,还说的有理有据。 西门吹雪却问:“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听他的意思,竟是愿意帮云若木去杀人的。 “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上官丹凤的眼里有了泪光,“小云想替我报仇,你们却这样阻止我。” 好一个倒打一耙,云若木皱起了眉毛,“我不信你的话,甚至还在怀疑,是你哄骗了小妹,就像哄骗那些男人一样。”他看了一眼陆小凤。 陆小凤道:“我想走了。” 一直没出声的阎铁珊忽然说:“报仇?当年失约的不是我们,而是跟着上官谨出亡的小王子,你的父亲!”他的神情似恨非恨,似怒非怒,好像被一个人揍了一顿,却找不到报复的法子,“他派你来复仇,不过是想要回金鹏王朝的财产而已。” 上官丹凤说:“那本就是我们的东西!” 阎铁珊真正的愤怒了,那种怒火是对一个人的失望,“那不是你们的东西,那是金鹏王朝的财产!当年他的父王将财富托付给我们,就是为了复国准备的,他贪生怕死,耽于享乐,不肯承受责任,却还想要这笔钱财。”他发出了一声冷笑,“我保管着钱财,发誓从无二心,用这笔钱赚了更多的钱,为了复兴金鹏王朝,我们准备了军饷和武器,甚至买通了当朝重臣……” 话音未落,一把软剑挂在了阎铁珊的脖子上,只需一转剑柄,就能勒一个脑袋下来。 方才救了阎铁珊的人,这时却要他的命。 阎铁珊沉默了许久,目光落在丹凤公主美丽怨恨的脸上,吐出一个名字。 云若木道:“这下我们才真的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