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原创攻x张彻 舅甥 有月经描写 少量强迫吸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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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彻可以说是我带大的,他母亲,也就是我jiejie走的早,我那姐夫也不怎么管他,我两家利益往来走的近,我便理所应当的照顾他。 他从小就白净细条,天天在戏班里练基本功,被师父教训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就让他趴在我腿上给他擦药,力道控制不好就能听见他轻声的抽气。 他确实很依赖我,晚上要抱着我睡觉,我起夜他也非要挂在我身上,我就依着他,一手拖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放水。 后来长大一些,我才发现张彻有个不属于他的器官,就在他的性器底下,白嫩嫩的,我手刚摸上去,他就瑟缩了一下,然后小缝吐出一包晶亮亮的水液,我扒开闭合的rou唇,里面隐约看见一个小洞,和我的手指粗细差不多。 我让他自己咬着衣服,随意撩拨两下,就这滑腻的手感徐徐探了进去,畸形的xue道紧的很,吸着我的手指不放,跟有吸盘一样,不过抽插两下,张彻酡红的脸上就泛起泪花,嗯嗯啊啊的从嗓子里出来,学戏曲的胚子叫的好听极了,咿咿呀呀的柔肠百转。 却让我怒从中来,这sao浪的样子要给谁看。 抬手一巴掌拍到他小逼上,水花四溅,湿了一腿根。 “小舅……”他委屈的叫我,又让我心疼,把他抱在怀里轻声的哄,最后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你以后要最爱小舅好不好。” 他死死搂住我的腰,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露着尻:“母亲已经走了,小舅你千万别抛下我。” 后来姐夫似乎发觉了点什么,领着张彻去北方发展,而我去金三角做生意,被牵制了好些年,再回国,张彻已经长大了,出落成了名角儿,还接手了我姐夫的生意,只不过,听闻他爱上了一个女人。 女人?他自己就是半个女的,要拿什么爱人?我怒极反笑。 再见于包房里,他穿着和身边人格格不入的长衫,冷着脸玩弄手里的扇子,瞧见了我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等那个叫雅文的女人来了,脸上才活了几分,殷切的给她拉开凳子。 看见范雅文,我心里明了,左不过一个我jiejie的替身,张彻精神上的隐疾致使他迷恋上这样一个人,可这又怎么样,他小舅舅回来了,知道他所有脾性和秘密,且最像他母亲的人就在他面前。 我故意把他手里的果汁拿走,换成一杯白酒,张彻捏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虎口上那只蝎子纹身活灵活现,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将我毒死。 “舅舅敬你的酒,怎么不喝呢?”我拍拍他的肩膀。 “张彻,你还有个舅舅?”范雅文问。 可能还想在这女人面前留下一丝家庭温馨的好印象,张彻一饮而尽,而后把酒杯狠狠的扣在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音。 他宝贵的喉咙里呛出几声咳嗽,似是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一开口又是温柔似水:“雅文,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范雅文本就是被强迫来的,听到这话忙不丁的答应,张彻手下见情形不对,也都陆陆续续离开,终于只剩下我们舅甥二人。 张彻伸出手拿下高脚杯里的餐布,擦擦桌子,下一秒,破开空气的布帛声向我袭来,我一抬手正好打在手心上,火辣辣的疼。 只得顺势抓住了,关节反转缠在手掌上,再捋下来折好,放进它应该在的地方。见我示弱,张彻白了我一眼,扭过头不再看我,微微扬起的下巴尽显着他的傲气。 “你这甩水袖的功力何时这么厉害了。”我笑。 “与你有什么关系?”张彻翘起二郎腿,抖开一页报纸,我看的明白,他那眼神一个字都没看下去。 “如今月经来了还会疼吗。” 他zigong发育的不完全,每次来月经都疼的在我怀里冒冷汗,死死扒着我的衣服,像被海浪打到岸边的鱼,一声一声叫着舅舅。 我心疼的要死,只能一遍遍给他捂肚子,然后帮他换卫生巾,脱下白色的三角内裤,把他粉色的性器拨起来,粘稠的zigong内膜脱落物糊在他的yinchun上,像是没干透的颜料,血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衣物的皂角香气,迷乱而使人兴奋。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张彻轻微的打了一个喷嚏,就这么小小的动作,一股鲜红的,温热的经血又从那个小洞里流出来,顺着股间缓缓往下流,拖出一道子艳色的液痕。 “小舅,我是不是把床弄脏了……”张彻委屈的问。 我哪里舍得责怪他,让他把暖水袋扶好,然后拿着布条帮他擦干净,再换上新的卫生巾和内裤。 人,特别是男人,总是羞于提起两腿之间,更是视这种生理反应为耻辱,大概是我们都曾经差点变成一滩不可名状的血块血液。 但是他第一次来月经弄脏的衣物,我都保存着,那是我可爱的外甥成人的证据。 听我说这话,张彻冷静自持的面具终于破碎,本就该像小时候那般生动有趣的脸怎么能一直装着成熟,让人平生疏离感。 把报纸揉成一团丢在我身上,张彻站起来:“小舅,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放狠话的样子,很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但不应该对他舅舅这么说。 2. 能从金三角回来,张彻大概还不知道我带了多少好东西,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外甥长大的身子,yin荡程度应当不是小时候可以比的。 我让手下按着他,把那管针剂打进他的颈侧,他引以为傲的武生功底在小弟面前还可展现一二,不过到我面前也就是跟个野猫抓人一样。 “阿彻,你别怕,这个叫01,缅甸那边很好的新药。”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张彻瞪着那双黝黑的眼睛,像一只掉进陷阱垂死挣扎的哺乳动物。 01确实是个好东西,能极大限度的促使性欲,短时间内成瘾度高,缅甸高官很喜欢用这个来驯服不听话的新女人,不过打多了会有耐药性,长时间用就没了效力,所以我才敢用在张彻身上。 我本来是想好好和他再续前缘的。可是张彻早就硬了翅膀,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去追随范雅文,被那个蠢女人伤害后又贴上去,活像个呆子。 遣散了人,他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手在脖子上来回的摸,可是只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针眼,药剂已经融进血管了。 不到一刻钟,张彻就满面潮红,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脚下,黑色的衣袍拖在地上,金丝的盘扣被他拽的凌乱,露出大片粉白的皮肤。 “小舅,小舅,我错了,我错了小舅,求求您,救救我...”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扒着我的衣服,撒娇一样亲昵的叫我。 我把张彻抱在腿上,含上他晶润的唇,舔弄那饱满的唇珠,他就乖乖的张着嘴,方便我下一步进去吃他的舌头。 手摸到他下面,终于探进去我日思夜想的xiaoxue,药物作用那里已经湿了一片,仅仅是用手指开拓水声就大的不行,感觉连我的膝盖都要打湿了。 我不怜惜他是不是第一次,放出roubang对准,掐着他的腰就顶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的极深,张彻仰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渡劫一样。 我亲上他的下巴,咬在他耳垂:“阿彻,小舅回来了。” 说罢,便卯足了劲顶他,rou刃在他的xue道里大刀阔斧的进出,张彻终于回了神,趴在我肩膀上呻吟,身子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开口也是支离破碎。 “回,回来了,你回来了。”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迷离的眼神好像在努力的聚焦,涣散的瞳孔到底有没有看清我不得而知,只是一遍又一遍嘟囔回来了。 01致幻的作用,张彻的眼里到底是小舅还是jiejie呢,我不去想,只能吻上他虎口的毒蝎。 唱戏的身子就是软,在床上被我轻易的掰成了一字马,耻骨都撞的通红一片,张彻跟个水娃娃一样,上面下面都汩汩的湿漉漉,滑腻带着水泽的rou唇被进出的roubang拉伸的变形,软软的裹着粗大的茎身,从娇气的淡粉色变成可口的深红,xue腔被鞭挞的快感频出,堆积在大脑里,晕乎乎的任由摆弄。 3. 清醒之后张彻发了疯似的打我,被我卸了一条摊在沙发上,没想到这小呆子体力这么好,都快被我cao傻了还能这么闹。 “我要杀了你!”他这么吼道。 我抬抬手,小孩子嘛,总要闹闹脾气。 “你忍心吗,阿彻。”我轻声问道,温柔的神情想必和我jiejie也有五分像,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可惜也是一个短命的人。 张彻晃个了神,我把枪递到他手上,抓住他的手,冰冷的枪管就抵在我的脑门,若是他真的狠心,我便血溅当场。 “那你杀了小舅吧,是小舅不好,让我们阿彻受委屈了这么多年。” 他眨了眨眼睛,不敢再去看我,刚刚的气焰如同进了冷室一样迅速灭了下去,变得无措又脆弱。 “不……”张彻摇摇头,把手用力抽出来,那把枪被他扔到了一边。 “你还爱舅舅是吗,我就知道,阿彻,我也爱你,以后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张彻是个纸娃娃,有棱有角的,或许会刺痛人,但是永远是柔软的,母亲是他的玩具盒子,可后来他被剥离了,就暴露在迷茫之中,等待着,再次有人将他包裹。 我的小外甥,我的血亲,我的张彻。 即使分隔多年,你依然要回到我的怀里。 4. 不用我再特地提醒了,张彻隔三差五就会来我这里,我有时故意怠慢他,在监控里看他在我的床上燥的打滚,颤颤巍巍的把手伸进裤子里自己扣,不熟练的揉搓自己的奶头,然后敏感的身子不过两下,就抖着喷了一床。 等到我把药打到他身体里,他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半抬着眼皮瞧我,像个yin窟里窃人精元的妖物,用圆润的脚指勾开我的睡衣,然后双腿叉开,朝我亮出门户,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用唾液打湿,一路滑下去,直到xiaoxue旁边。 何彼浓矣,华若桃李。 其实01的药性早就对他没有用了。